千篇小说 - 历史小说 - 清穿之说情说意在线阅读 - 第16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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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说着,姚舒瑜就抱住了康熙的手臂,娇软的身子缠上去,声音都是软甜的:“像臣妾,孩子可能会有些女气,但若像兄长,那就再好不过,可受人喜欢了呢。”

    康熙鼻翼微动,似从小女人身上闻到了一股子奶香味。

    “朕的孩子,自然只能像你和朕。”康熙搂住她,头埋在女人颈间,深吸了一口气,闷闷说道。

    姚舒瑜有些排斥他离自己这般近,特别是还听到了他吸气的声音,她顿时脸就烧红了。

    从生产到现在,她都不能沐浴,只能用布帛擦身子,可不沐浴就感觉身上不干净,她真怕皇上在自己身上闻到异味。

    姚舒瑜推他的肩膀,没甚底气道:“您干嘛呢?”

    康熙抬头,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望着她红红的面颊,轻笑一声:“很香。”

    姚舒瑜的脸更红了,嗔他:“您说什么呢!”好不正经。

    康熙只笑,倒是默认了她话里的意思,过了一会儿他才低低地感叹一句:“还要等上一个月。”

    姚舒瑜羞得锤他,没什么力道,康熙也随她,就当是两人之间的情|趣了。

    等她锤够了,康熙捉住她两只手握在手心里,捏了捏,最后故作委屈:“朕可是要忍上一个月,等你出来了,朕可得全讨回来。”

    后面的话姚舒瑜没听进去,听到那句要忍上一个月时,她已经呆住了。

    皇上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是无意还是有意?

    被康熙握在手心的手指蜷了蜷,姚舒瑜浅浅咬住下唇,心里满是不确定,她欲言又止,想要找皇上确认又不敢开口。

    康熙感受到了,握着她的手紧了紧,眼睛要望到她的心里去,笑着叹了一声:“朕可是说真的,你可别想装作没听到。”

    这下她心里更模糊了,究竟哪句是真的?

    康熙知她所想,但也不会再说了。

    身为皇帝,说出这么一句话就已经是所有人都不敢相信的了,他不愿,却身不由己。

    所以她也不需要知道这句话是真是假,他表面要做给所有人看,而私下里,他只想要阿棠一人。

    第113章

    康熙来长春宫就是因为心情不好,只要和小女人呆上一会儿他才舒服。

    因此二人笑闹上一番,他便回了乾清宫,只余姚舒瑜一人坐在床上,咬着唇胡思乱想。

    康熙搅乱了一池春水,却是颇为愉悦。

    姚舒瑜没敢将康熙的话往自己希望的方向去想,但不得不承认,她忍不住、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罢了,何必过多纠结,她只要看皇上是如何做的就行。

    小阿哥洗三这天,是个大晴天,暖阳高照。

    一早孩子就被董嬷嬷抱出去了,姚舒瑜待在宫里,不能去参加孩子的洗三礼,不知道那是个什么景象,因此心里也七上八下的,担心孩子在外头出了事。

    妙荷在一旁伺候,见主子担忧得膳都用不安生,只能温声去劝:“主子,洗三礼上人多着呢,又有皇上和董嬷嬷在一旁看着,不会有事儿的。”

    姚舒瑜咬着下唇,“我怕小十六认生,还有,万一着凉可怎么是好?”洗三礼上,孩子要放入水盆洗一洗,虽说今儿天气好,可到底入了秋,天气凉。

    妙荷嘴角勾起无奈的笑意:“主子安心,嬷嬷有分寸的,小主子是顶尊贵的阿哥,没人敢让小主子受凉。”

    “您现在得先顾着自个儿的身子。”妙荷把碗往姚舒瑜那儿推了推。

    姚舒瑜这才端起碗用起膳来。

    所幸没过多久,孩子就回来了,天冷,这洗三的流程走的也快,流程一走完,皇上便让董嬷嬷她们赶紧带孩子回来了。

    姚舒瑜从嬷嬷手里接过孩子,孩子睡着,小脸红扑扑的。

    姚舒瑜伸手碰了碰孩子的脸,见是热乎乎的才放下心来。

    “带他去睡吧。”姚舒瑜把孩子交给乳母。

    她这才同董嬷嬷说起话来:“皇上可有说何时给小十六赐名?”

    “说是等到满月。”

    这是宫里的常规,但也有例外,比如孩子特别受皇上的喜爱,这才会早早赐下名字。

    就如六阿哥,但也有人说,这是因为六阿哥生下来时太过虚弱,皇上才会赐名以求他身体康健。

    姚舒瑜对此也不是太在意,皇上喜不喜欢她的十六,她心里是清清楚楚的。

    “既如此,也得给小十六起个乳名叫着,总是小十六的唤着也不好听。”

    董嬷嬷笑着:“那您得同皇上商量商量,起个好听的。”

    “自然。”

    晚间的时候康熙来了长春宫,他不能在这儿歇下,只是稍坐坐瞧瞧小女人和孩子便走。

    今晚过来这么一趟,小十六的乳名也就定下了,唤保瑞,取吉祥之意。

    “保瑞,阿瑞,名字喜不喜欢?”姚舒瑜柔声唤着,手轻轻捏着孩子的手臂微晃。

    保瑞“咿呀咿呀”的笑,鼻子笑得皱起,姚舒瑜看着也笑,两人的眼睛同样弯着,像极了。

    “看来额娘的保瑞喜欢这个名字。”

    洗三礼后,慎刑司也查出了新的线索。

    那两个答应已确定是被人指使,但是她们不肯供出是何人,直到用了刑才勉强松口,说是安嫔指使。

    不是没人怀疑过安嫔,但这么明显的事,就已经摆脱了安嫔的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