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节
“送南少爷出去,柳家的家务事怎能脏了南少爷的眼睛。” 南臣就这样被请了出去,他也不是没脑子的纨绔子弟,柳夫人的样子他也不敢弄出什么幺蛾子,他几次跟柳夫人见面她对他极为温和,现在她这副强硬的样子,再加上又暗指他没教养,南臣出了柳府也没敢再去柳夫人面前触霉头,站了一会,决定想法子再进柳府一趟,劝柳依放过白荷。 ☆、64 南臣遇到裕宁的时候,裕宁正在去关押白荷的地方,只能说南臣运气好,裕宁身边恰好没跟着一大串的丫头婆子,所以有了片刻对话的时间。 看到南臣,裕宁露出了一个果然如此的表情,按照她听到的那些话,觉得南臣大概会来找她,所以刻意支开了身边的丫头,而果然没有料错不过一个时辰,她就见到了他。 听到白荷又被困在了柳府,她就在思考宿商的话,这次虽然抓住了白荷,但按着他的意思,似乎还会再出一些波折,他越是不想让她快点结束游戏,她越是想快点进入下一轮。 因为南臣她想了一个不算太糟糕的主意,这也有了这次两人见面的机会。 这些天裕宁脸上的痘痘已经消失的干净,脸上光滑细嫩的就像是刚剥出来的鸡蛋,前几天的痘痘就像是从来没出现过,没在她脸上留下任何痕迹。 南臣看到裕宁时候情不自禁地呆了呆,一时都忘了自己是偷偷摸摸的潜入柳府不能让其他人看到。他从来没有见过那么美的女人,他一直觉得白荷那种清秀中带着一丝活泼调皮是最独特最惹人心动的,但没想到还会有那么一种美,夺人心魄,让人看了便忘了呼吸。 看到南臣的脸,裕宁弯着眼睛露出一抹灿烂无比的笑容,刚笑完似乎像是意识到什么立刻就底下了头,不经意露出了白皙的脖颈。 这抹笑容让南臣满脸通红,捂着跳的厉害的胸口一时忘记了说话。 裕宁良久等不到面前人的声音,要不是看的到他未挪动的脚还以为他走了。 裕宁没空跟他玩木头人的游戏,便主动开口道,声音三分笑意四分软绵还带着两分羞涩和一分雀跃,“南公子,是来找我的吗?” 南臣不知所措的摸了摸头发,只顾感觉眼前美人美妙的声音,却没注意到她说的话。 见状,裕宁不在意的重复了一遍,南臣“啊”一声,“姑娘知道我是谁?” 南臣傻傻的样子,让裕宁捂着嘴角笑了笑,“以前上香的时候于公子有一面之缘。” 真是个羞涩的姑娘,跟其他大家闺秀一个样子,但不知道为什么本应该已经腻了这类羞答答的大家闺秀,今日看却有其他的感觉。 心中不自觉的就拿她跟白荷比较了起来,似乎白荷更为独特一点,但……南臣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侧脸的弧度优美的让人忍不住想一看再看。 这一点立刻让他心中比较的天平往眼前这女人的方向倾斜,曾经见过一面吗?他怎么都记不起来,那么漂亮的姑娘,他应该牢牢记住的。 南臣一时不想在那张漂亮的脸上看到失落,便语气惊喜道:“原来是姑娘啊!没想到会在柳府看到你。” 裕宁在南臣看不到的角度扯了扯嘴角,那话根本是她乱编的,柳依的确看过南臣的画像,但绝对没有什么的一面之缘。原来他对白荷的感情也不过如此,如果原主遇到了一个好一点的大夫把脸上剩余的痕迹治疗好,估计她在王府也不会过得那么凄惨。 不,有白荷在,原主就算长得再漂亮,估计也没有用,那可是得寸进尺又厚颜无耻的货色。 “这是我家。”裕宁笑笑说道。 “你家?”南臣愣了愣,“你是柳家的堂小姐吗?” 在白荷的描述下南臣脑海中的柳依的样子应该满脸痘痘,有着一张看起来就恶心的脸,眼神也充满着怨毒仇恨,而不是像面前这位美人羞涩单纯,所以完全没有把她是柳依的方向想。 裕宁羞红脸退了几步,声如蚊音,“我叫柳依。” 简直晴天霹雳,南臣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说不定是他听错了或者是同音字也说不定。 而说完这话的裕宁,皱了皱眉,就在刚刚她收到了系统的警告音,她这个样子就算是超出警戒线了吗?亏她还装的那么辛苦,系统的警戒线到底是怎么回事,既然她支开丫头都没有问题,怎么才说了一个名字就要超过一次警戒线。 不过就是这样,裕宁也不愿意放弃刚刚想的主意,小幅度的跺了跺脚,不再说什么就往后跑去,不过跑步的幅度很符合大家小姐的幅度,慢的能让南臣几步就追上。 果真南臣也追了上来,“柳小姐别跑。” 裕宁脚步顿了顿低着头没说话。 既然她就是柳依的话,白荷说的那些话一定是误会她了,那么一个羞涩美丽的姑娘怎么会做出那样的事情,再说见她皓腕细的不堪一握,那可能杀死她的亲哥。 想到面前这人就是自己的未婚妻,南臣的心又热了热,但还没忘那个等着他解救的假未婚妻,他还没见白荷哭的那么伤心过,再说他也应承过要好好保护她怎么能言而无信,所以追上了裕宁,目光虽然贪婪的在她脸上游移,但说出来的话却是让她帮助白荷。 “依依你和小荷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见裕宁低头不语,像是十分委屈的模样,南臣忍不住又把声音放低了一些,“是小荷误会你了,你那么好的女孩怎么会做那种事呢。” 裕宁抬头脆弱一笑,“你是不是要跟我退婚娶她……” 裕宁话没说完警告声就立刻响起,裕宁咬了咬唇,这次没有放慢步子一下就跑离了这里,南臣看到有下人要往这个方向走来,也不敢去追,只能看着裕宁的背影慢慢消失在眼眸。 嘴里喃喃道:“怎么可能退婚呢,你那么好的姑娘,我当然会娶你的。” 裕宁没有听到这句话,因为在一个转角,她身体一软就倒在了地上。 裕宁靠在冰凉的墙上,眼神狠狠瞪向面前的男人。 来到这一轮游戏,两人还是第一次在白天遇见。 宿商的折扇挑起了她的下颌,俯头牢牢的盯着她的双眸,“什么意思?” 裕宁口不能言,只能翻了一个白眼宣泄心中的怒气。 宿商也没有让她说话的意思,黑的看不见底的眼眸一动不动的定在她的脸上,似乎想看清她此时在想什么,或者是想用他的方式让她胆颤。 可惜裕宁早就习惯了这种占有欲浓烈的眼神,除了觉得下巴有点酸之外根本没有感觉到任何的触动。 这模样彻底惹怒了宿商,让他的眉眼都带了一层的薄冰,折扇向前抵住了裕宁的喉咙。 “你在想什么?” 宿商抵住了几秒就松了手,看着她的头自然下落,盯着她的头上的发漩面无表情的问道。 他松手的时候随便点开了裕宁的xue道,裕宁低头轻咳了几声,刚刚被他抵住脖子她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但却是有一丝害怕的,那一刻宿商的表情太恐怖了,让她觉得他真的想杀死她。 那种濒临死亡的感觉让她现在都还觉得身体发寒,无法立刻抬头看他。 过了片刻,裕宁才缓缓说道:“你能cao纵系统?” “抬头看我。” 裕宁依言抬头看向他,表情不屑的歪了歪嘴,“这样可以吗?” 宿商勾了勾嘴角,看不出是在笑还是在嘲讽,“就不能这样看着我说几句软话,一定要用那种烂招。” 招惹南臣本来就是对付他的手段之一,照着前几次他表现出来的占有欲应该是不愿意她对其他的男人特殊,说不定还会因为这样让她快点进入下一轮。 进入游戏世界之后经过这几次的见面,她也弄清了一件事,他这次似乎不能碰她,不然按照他以前的性格要是喜欢估计马上就开始动手动脚了,怎么会那么老实,断定他不能碰她之后,她心理压力也小了许多,所以就弄了这出戏,反正他也不能碰她,她也不用刷他的好感度,就算被发现了也没有什么。 没想到那么容易他就看出来了,她还以为他至少会猜测是她为了报复白荷才刻意去接近南臣。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裕宁冷然的瞟了他一眼。 宿商在裕宁注视的目光下不在意的点了头,“刚刚。” 她只是直觉他的能控制系统,没想到竟然猜对了,他在哪个世界的运气都好的惊人。 见他说完又恢复了直勾勾盯着她的状态,裕宁扯了扯头,“不好奇我是怎么猜出来的吗?” 宿商却答非所问道:“想现在就进入下一轮吗?” 见裕宁的目光又放在了他的身上,宿商笑了笑,笑容说不出的怪异,“早点结束也好,这样我就可以早点拥有你了。” “什么意思?” 宿商眯了眯眼,扇柄压在她的唇上,俯身靠近压在扇柄的另一端,表情陶醉的就像是尝到了什么美味。 这副样子的宿商,让裕宁毛骨悚然起来,心里也升起了一股不好的预感。 “你要被我关起来了。” 离开了扇柄,宿商握着扇子轻轻擦过她的嘴唇,黑色的瞳色夹杂了一抹猩红。 ☆、65 遇上他从来都不是她的幸运。 裕宁恶狠狠的瞪着黑暗中的模糊人影,她就想系统怎么可能对她那么好,近几次她什么都没做什么,这个男主npc却对她的天然好感度越来越高,这一次游戏世界她明明表现出的是厌恶,而且也没有跟他有几次交集,他就那么突然的喜欢上她了。 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她啊! 她还想按照情形,下一个世界说不定她不用攻略,男主npc就能给她三个s。 现在想来一切都是她想多了,估计没到下个世界她就会被这个男人折磨死了,他不是对她的天然好感度越来越高,而是对她越来越变态吧! 第一个世界的顾玺域至少两人相处了两年,才慢慢暴漏本性,第二个世界是因为戈修被原主虐的太惨,所以一夕得势立刻反过来压制她也能理解,第三个世界的沈鸠是因为本来对原主就有过很深的感情,然后她突然的绝症刺激到了他。 不过到了第三个世界,这个男主npc就有些不大正常了,跟她一起死什么的,拜托他们的感情什么时候那么深了,虽然他隐约有以前的记忆,但一起死什么的也太夸张了。 而到了这个世界,男主npc彻彻底底的就是有问题了,算上上一轮游戏他扮演金源,这个世界客串采花贼,他们就见过几次面啊!就因为她跟一个男人多说了几句话,就把她关进了黑屋子,用那种恐怖的眼神一直盯着她,估计这次她就算侥幸从他手中逃过去,下个世界他是不是一遇到她就会开始发疯,把她直接关进黑屋里。 “在想什么?” 宿商的视力比她好,裕宁只能看到他的大概样子,他却能在黑暗中清楚的看清她神色变化。 在他面前,还在想其他的东西,真是让人不高兴。 宿商挑起了她的下颌,声音低沉却吐字清晰,“不想跟我说话?” 裕宁从来没有像今天那么讨厌竹子的触感,冰凉粗粝,裕宁下巴一动闪过了扇柄。 一感觉到这触感,就让她想起刚刚这东西灵活钻进她上衣的感觉……这个世界他虽然没有跟她肢体接触过,但借用其他东西耍花招,跟他亲自动手的感觉一样糟。 “我在想你。” 裕宁要恨死她的性格了,感觉到空气中无孔不入的低气压,这句话自然而然的从嘴里冒了出来。 宿商没有说话,也不知道是相信了还是不相信,不过没一会裕宁听到一阵衣料的窸窣声,没反应过来宿商在干什么,就听到了他低沉的一声叫声,“再说一遍。” 这四个字沙哑低沉,就像是开的正艳的欲望之花,裕宁脑子没出问题,所以怔了怔就反应过来他在做什么不可描写的事情。 “你疯了。” 宿商没有因为裕宁怒极的斥责停下动作,反而因为她的声音动作还快了几分。 整间屋子沉寂了半晌,周围静的可以让裕宁听到男人每一声粗重的呼吸,和一次次的物体摩擦。 裕宁不禁脸色有些发热,虽然她侧过了视线,但却能凭借这些动静想象出此时的画面,她越是不想想,她脑海里浮现的画面就越清晰,包括宿商脸上会出现的表情都在她的脑海里栩栩如生,因为兴奋额角冒出的汗滴,顺着他的脸上弧度滑向他的眼睛,让他纤长的睫毛和他的眼睛一样都湿漉漉,雾蒙蒙的。 真是要折磨死人! 裕宁知道这时她最好对抗他的方法就是沉默,但开始忍不住想开口说话。 “你够了!” 回应她的是对方的粗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