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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榆看他脸色不善,几乎立马猜到他在不爽什么。 因为人家没先喊自己而不快,小孩子吗? 段榆道:“好的。” 谢桥:“???” “好,谢谢段老师,我们队肯定不撞你。”易之恒开朗地说。 游戏开始时,易之恒所在的队伍遵守约定,根本没靠近段榆。 段榆拉着一条腿默默立在角落,看争强好胜的男生们摔成一团,然后人数骤减,他没得划水被迫来到场中央。 摄像师在垫子边扛着相机虎视眈眈,垫子上几个学员对他虎视眈眈。 段榆怀疑易之恒说的平衡不好是假话,这会每个队都有淘汰的人,唯独他们队还是齐全的。 易之恒一跳一跳来到段榆面前,说:“段老师,你放心吧,你是我偶像,我肯定不out——” 段榆看见他背后乍然袭来的人影,一句小心还没脱口,就见易之恒若有所觉地闪开。 他被想要偷袭,收不住惯性的谢桥砸了个正着。 两个人在软垫上摔成一团。 谢桥偷袭不成,反坑了自己和第三人,周围学员和工作人员都笑疯了。 “哈哈哈哈哈哈这一段剪出来肯定超级好笑!” “段老师好惨好无辜。” 段榆没有一点防备地倒下去,还要承受身上来自谢桥的压力,摔得眼冒金星。 他仰躺在地,睁开眼和好几个黑黢黢的镜头面对面。 “……” 段榆正要推开谢桥坐起来,便感觉一只手在自己腰间摸了一把,又酥又痒生理反应很明显,差点腿软。他动作一顿,低头,撞上谢桥抬起的懵逼目光。 段榆面无表情看着他。 谢桥清醒过来,起身,迅速把段榆缩上去的衣摆拉下来。 段榆:“……” 这个人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的关系吗? 节目结束后,学员回宿舍休息,导师们收拾收拾,各回各家。 赵元元拿着那块段榆小睡时盖的毛毯,“毛毯忘还了,不知道谁拿过来的。” 段榆看了一眼,说:“放那吧,会有人来拿的。” “谁啊?你认识?” 赵元元话音刚落,有人推门进来。 谢桥带着旺仔,理直气壮宣布:“有话和你说。” 赵元元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最后看看旺仔,情不自禁露出了“这他妈在干嘛”的表情。 段榆对赵元元说:“把毛毯还给他吧。” 然后无视他“这他妈都行”的眼神疑惑,问谢桥:“有事吗?” “有。”谢桥难得干脆了一会,示意旺仔把毛毯收好,用眼神赶跑多余的两人,几步靠近段榆,盯着他看了一会。 “没事找事?”段榆说,“没空陪你玩。” 谢桥抓住他纤细的手腕,再次逼近,眸光认真地垂降在他身上。 段榆连退几步,戒备道:“你想干嘛?” 段榆退他进,谢桥拉起他的手,将自己胸前的小雏菊取下来,放进他手心。 “收好,别给别人了。” “走了。” 段榆看着掌心那朵小花,神情复杂,刚要说什么,转身离开的谢桥折回来,促狭地说:“你好敏感。” “?” 谢桥眼神往他腰上瞟了一下。 想到被占便宜的那一下,段榆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还没发作,谢桥自顾自地说下去:“不过,我很喜欢。” “???” 谢桥的词库里除了气人的话,就只有这些傻逼发言了吗? 良好的教养让段榆说不出脏话,他词穷半天,骂道:“你这个直男!” 太蠢了! 被段榆怎么拒绝都面不改色的谢桥,突然像受了什么奇耻大辱,不可置信道:“你在说什么浑话!” “……” 节目录制效果不错,节目组想留段榆下来,拍一段节目里提到的约饭。但安排不巧,段榆明早有戏,要连夜赶回剧组。 于是将约饭挪到了一周后,下一期录制结束,刚好还能赶上这期的播送。 段榆回到剧组的第二天,发生了一件震撼网友的事。 瞿安容离婚了,带着儿子净身出户。 营销号和各路记者没收到一点消息,瞿安容的官宣微博发出没多久,就蹿上了热搜。 这年头,吃瓜也要凭本事,要是没冲在第一线,就只能吃别人转发许多遍后的人工瓜。 一时之间街谈巷议,关于瞿安容这段婚姻的猜测花样百出,网络上奚落、同情、支持的声音络绎不绝。 过得最安稳的竟是当事人,瞿安容在剧组吃好喝好,助理在身边小心翼翼伺候着,也没有不长眼的敢到她面前八卦。 与之相对的是满嘉,瞿安容姿态多舒坦,满嘉就有多畏缩,到后面几天,满嘉直接在剧组消失了。 瞿安容问段榆:“你相信天道好轮回吗?” 段榆对这件事不感兴趣,但还是配合地点头。 瞿安容愉快地眯了眯眼,慢悠悠感叹道:“苍天饶过谁,对吧。” 一周眨眼而过,又到了《少年启程》的录制时间。 开始正式录制之前,节目组想拍一段导师寒暄的素材,段榆换好衣服,跟着摄像师来到谢桥的休息室外,敲了敲门。 旺仔应的门。 谢桥正坐在沙发上玩手机,面前的茶几上散着几张纸。他看见段榆身后跟着的摄像机,放下手机,随意地理了理桌上散乱的纸张,丢到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