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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昭没了解过竞赛,从办公室出来发微信问了问林茂修,你参加数理化竞赛了吗?进复赛了吗? 林茂修回他:竞个p,竞赛比高考还难,而且怎么也得高二上完全部课程再参加竞赛吧? 易时就没有。 贺昭:你不是自诩天才吗? 林茂修:世界之大,我是普通人中的天才,天才中最普通的那个。 贺昭:易时和小蝴蝶进了物理竞赛复赛。 林茂修:小蝴蝶牛批啊,越来越有出息了。 贺昭:怎么不见你惊讶易时。 林茂修:他就是个挂逼,你个学渣可能不懂,这么说吧,绝对是我们这一届高考的高考状元预备役之一,我们附中老师都知道你们六中捡到宝了。 林茂修说话虽然经常用浮夸的词藻,但不会满嘴跑火车。 高考状元预备役?高考状元? 贺昭只在新闻还有书店看过这个词,他知道易时厉害,但是不知道原来他这么厉害。易时要是考了状元,他是不是可以出书《我和高考状元同桌的日子》,《高考状元住我家楼上》? 楼上的房子也可以宣传成风水宝地,高考状元住过的房子耶,应该会很多陪学的家长抢着租。 不过,可能先被易时打死了。 “不需要她同意。”易时轻描淡写。 这些学霸真是一个赛一个任性,林茂修逃课早恋,易时虽然不逃课不早恋,但对老师的态度不卑不亢。年级组长跟老周说起易时的时候,比起骄傲,更多的是无奈还有一点儿生气,仿佛易时是什么硬邦邦又油盐不进的臭石头。 确实,易时对着年级组长应该也能说出这样直接的话。 “啧啧啧。”贺昭连声感叹。 “很晚了,走了。”易时站起身,“你早点休息。” “好走不送。”贺昭把电脑椅转回书桌前。 谁知,易时打开门,正好撞上林佩玲端着两杯鲜榨果汁进来,洒了易时一身。 “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林佩玲愧疚地连声道歉。 “没事,擦一下就好。”易时在撞上林佩玲的一瞬间,扶住了她。 贺昭听见声音转了过来,看见易时白色的卫衣上一片淡黄色的污渍和满地狼藉:“哟。” “这都湿透了,小昭,快拿件衣服给小易换一下……”林佩玲自觉地关上了房间门,“你们先不要出来,我用拖把把门口拖干净。” 贺昭和易时对视了几秒,拉开抽屉,取出一整包湿纸巾放在桌上:“擦一下吧。” 起身走到衣柜处打开门,挑了一件黑色的和易时现在穿的这件很像的圆领卫衣:“你觉得这件……” 贺昭回过头,说到一半的话直接消失了,直勾勾盯着易时,几乎连眼睛都忘了眨。 易时只穿了一件套头家居服,直接脱了下来,正在用湿纸巾擦身上的污渍。他身形修长挺拔,骨架高大,明明很瘦,却不薄,腰腹线条流畅,初具规模却不夸张,是少年人特有的漂亮的骨骼上覆着一层紧实分明的肌rou。 贺昭觉得喉咙有点儿干,无意识地咽了咽喉咙。 赤着上身被人这么直勾勾盯着,易时不可能觉察不到,他一脸冷酷地径直从贺昭手里拽过卫衣。 几秒之内,易时穿上了衣服,把上半身遮得严严实实。 贺昭喜欢宽松的衣服,易时虽然比他高,穿着这卫衣倒也合身。 贺昭恋恋不舍地收回视线,吹了声口哨,理直气壮地问:“你为什么不运动也有腹肌?” “谁说我没运动?”易时反问。 “你什么时候背着我偷偷运动了?”贺昭问。 他认识易时这么久,就没看见过易时运动。 “早晚。”易时简洁地回答。 贺昭隔着衣服打量他的腹肌:“哦……” 易时似乎对他若有似无又□□的目光忍无可忍,直接开门走了,连一声告别都没有。 “小易,阿姨帮你洗这衣服吧,也不知道能不能洗干净……” “不用了,谢谢。” 林佩玲拖完地,正在用干布抹地板,看着易时走出家门:“小易是不是生气了?他很喜欢那件衣服?你明天问问什么牌子的,我给他买回一件吧。” “应该是生气了,不过不是生你气,是生我气。”贺昭坦率地说。 “你怎么人家了?”林佩玲有些意外。 “我能怎么人家啊,他教我做题教了几遍都不会,生气了。”贺昭随口胡编。 林佩玲深信不疑地笑了:“你这么笨啊……给你吃点什么可以补补脑啊。” 贺昭:“应该救不回来了。” 贺昭转着笔,不一会儿,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又掀开衣服看了一眼。 其实,他也有一点儿腹肌,但是没有易时那么清晰明显。 写了半道题,他径直进了张江洋的房间,张江洋正戴着耳机打游戏。 “你有腹肌吗?”贺昭拍了拍桌子。 张江洋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但还是掀起了自己的衣服下摆,有些得意:“当然有啊。” 确实有好几块。 不过看起来没易时的优美。 勉勉强强吧。 贺昭趁机摸了一把,yingying的,手感一般,语气惋惜:“普普通通。” 易时的腹肌看起来就很好摸,摸起来应该手感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