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节
书迷正在阅读:穿成炮灰后主角被我攻了、小人鱼他拿错团宠剧本、穿成炮灰女配后成团宠了、重生之最强元素师、抱住抱住(1V1)、误惹新妻99天、他与繁花共生、重生之嫡女不善、赵小满的幸福日常、扑倒男神的N种计划
“霍七少真是令人吃惊,能在本座手下过百招而不落败,已经算是江湖上一流的高手了。” “谢谢夸奖!”殷旭扫了自己的对手一眼,这三人中明显以那金色面具男为主,同时也是功力最深厚的,如果单打独斗自己还有些胜算,但三对一就一定是惨败的结果。 一手握住飞过来的鞭子,用力一扯,殷旭原本就受了伤的手掌又添了一道伤口,而那持鞭人则顺势靠了过来,另一只手掌带着掌风朝他面门拍过来。 殷旭手腕一转,匕首在半空中画了个半圈,砍断了那根黑色的皮鞭,同时身体一偏,让那一掌落在自己的肩膀上。 “咔擦”一声,殷旭整条左臂都垂了下来,他用嘴巴咬着匕首,右手摸上肩膀,还好,只是脱臼而已。 “唔....”一道很轻的痛哼声传入耳中,殷旭回头一看,顿时浑身冰凉,“滕誉....” 一拉一推将肩膀上的骨头复位,殷旭咬了咬牙,一脚踢开拦在面前的对手,朝地上一滚,匕首狠狠切断了一名黑衣人的下肢,身体贴着地面滑行到滕誉身边。 滕誉刚被一掌拍中胸口,嘴角还流着鲜血,此时身上的火焰已经散了个干净,露出了血痕交错的身体。 殷旭只觉得眼睛刺痛,他疯狂地抽取丹田内的魔气,浑身魔气大涨。 “啊....”仰天长啸一声,魔气向四周扩散,将十步内的黑衣人全笼罩其中,一丝丝精气从黑衣人体内逸散出来,汇聚到殷旭体内。 殷旭只觉得浑身胀痛,每一寸肌rou都像是被灌入了水银,仿佛下一刻就会爆体而亡。 外围的黑衣人察觉到危险,齐齐后退,震惊地看着突然站在原地无法动弹的同伴以rou眼可见的速度逐渐变老。 “首领...这?” 通天教虽然被誉为魔教,修炼的也多是旁门左道的邪功,但他们还从未见过这么可怕的功法,像是瞬间把人吸干一般。 掩藏在面具下的男人同样一脸震惊,他低语道:“真像....” 一旁戴着银色面具的黑衣人没听清他后半句,他贪婪地看着场地中的殷旭,舔了舔嘴唇,这功法虽然从未见过,但一定是某种邪功,若是能弄到手... “撤吧!”一道沉稳的声音传入他耳中,他忙掩饰了心底的欲望,转头问:“什么?” “撤!霍天明显是练了某种魔功,能将别人的内力吸为己用,继续打下去我们虽然能赢,但代价太大了,就留他们一命!” “那这些人...” “你以为他们还有命活吗?就算能活命,拖着一具苟延残喘的躯体,还不如死了!”戴着金色面具的男人大手一挥,眨眼间,林子里只剩下默默守护的滕誉和暂时无知无觉的殷旭。 当然,还有那些被殷旭强制禁锢在他领域内的养料们。 等人走远,滕誉慢慢坐倒在地,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很多,最严重的是大腿上被剑刺中的伤口,不过这些都只是外伤他还扛得住,最要命的是最后被打中的那一掌。 他捂着胸口咳出几口血,见殷旭一时半刻不会出事,盘膝坐好,打坐修养。 等他再次睁开眼睛就对上一双血红色的眸子,冰冷的不带一点感情。 他抬起手想触摸对方的脸却被躲过了,“没事吧?” 殷旭摇摇头,把他扶起来。 滕誉只觉得一股凉意从他握着的地方传来,即使隔着几层布料,他依然感受到了。 他忙抓住殷旭的手,整个人哆嗦了一下,下一刻将殷旭抱入怀中,牙齿打颤地问:“你身体怎么这么冷?” “没事。”殷旭将脸贴着滕誉的脸,贪恋着对方身上的温暖。 滕誉抽空看了眼四周,发现地上躺着二十几具尸体,其中几个头发斑白死相狰狞的尸体特别显眼。 “走吧,先找个隐秘一点的山洞待会儿,咱们这样可走不下山。” 殷旭点点头,他没敢告诉滕誉,他体内的魔气乱窜,经脉被强行撑大了三倍不止,每动一下就如刀割一样痛。 就像是吃撑的人,特想吐出去一些。 两人相互扶持着走了一段路,找到他们昨夜休息的那个山洞。 滕誉发现之前布下的阵法果然消失了,而原先摆着玉石的位置也只剩下一小撮粉末。 “咳咳...我记得山洞里还有昨天剩下的猎物,也不知道这段时间有没有被野兽叼走。” 殷旭瞥了一眼两人身上的狼狈,讪笑:“希望有,否则咱们这样恐怕连只野鸡都抓不住。” “这倒是,希望我们的运气别太差。”两人走进山洞,昨夜他们清理出来的地面还很干净,铺着干草和干树叶,看着竟然让人有躺上去的欲望。 角落里那只断了气的小羊依然完好无损地躺着,还有他们昨天用剩下的干柴,总算让两人歇了口气。 为了他们能安安稳稳的疗伤,殷旭依然在洞口布置了阵法,可惜玉石不够,否则他还想弄个简单的杀阵,虽然杀不了人,但只要能防住野兽就可以了。 滕誉把身上破烂的衣服一点一点地脱下来,然后往伤口上抹上殷旭送给他的药,疼的全身痉挛。 殷旭把受伤的胳膊递过去,“给我也来点。” 滕誉惨白着脸,把药往殷旭伤口上倒,可惜他手抖得厉害,浪费了一半。 殷旭咬着牙忍受着那股灼痛慢慢过去,他自己配制的药是什么效果他最清楚了,完美的诠释了“长痛不如短痛”的含义。 等两人的外伤不那么严重了,滕誉才开始收拾午餐,他也不打算烤全羊,所以只是割了些rou放在火上烤,烤到七成熟就完事了。 虽然一点胃口都没有,但滕誉还是忍着痛塞了点食物,只是一口rou还没从喉咙咽下去,他就剧烈咳嗽起来。 殷旭从山洞里找到他们昨天装水的木管,给滕誉喂了一口,笑着说:“咱们现在这样像不像一对患难夫妻?” 滕誉靠在墙壁上深深呼吸了几口,每一次的呼吸他都能感受到肺腑里如刀割般的痛楚。 “不是像,是已经是了,本殿下自出生以来还没受过这么重的伤。” “哈哈,这算什么?想当初我被雷...”殷旭呵呵笑了一声,把后半句吞回肚子里,被雷劈死这种事情一点也不光彩,他还是别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