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历史小说 - 捕鱼女家俏夫郎(女尊)在线阅读 - 第7节

第7节

    作者有话要说:

    ☆、成婚

    见到梁环,尚唯不自觉的抖了抖,敛水揽住了他的肩。

    各人就位,干杯,畅饮畅谈。

    饭菜也享用的差不多了,也该到证婚的时间了。

    午时三刻,吉时已成。

    “我,徐青。”徐大娘站了起来。“我,金维。”金大叔也站了起来。“以夫妻身份见证。”二人同说。

    “我,敛水。”敛水也站了起来。“我,尚唯。”尚唯此时真当的上是面若桃花了。“借证婚的名义宣告,即将成婚。”

    “女方赠物。”徐大娘说,走着流程。

    敛水拿出了怀里贴身收着的锦囊,袋子已经染着她的体温了。里面装的是一对耳饰,乳白色的半透明的珍珠吊着,在阳光下隐隐透出一抹冰蓝的颜色,很漂亮,没有别的点缀,显得极为高贵。

    莫画与金维的眼里都透着淡淡的迷醉,为了那一对耳饰。而识货的徐大娘和梁环则是震惊的对视了一眼。而徐沪,则是单纯的欣赏着。

    因为不戴耳饰太久,尚唯的耳洞已经愈合了。

    “有些疼,忍一下。”敛水倾身过去,在尚唯的耳边呢喃。耳饰的弯钩很尖,环了一个很自然的略圆的u型的头。

    那针尖似的环头穿过了尚唯玉般的耳垂,尚唯闷哼一声,一滴圆润的血珠躺在耳垂上。

    敛水含住了尚唯的耳垂,舌尖卷着那柔软的耳垂,狠狠一吸。尚唯如雷击般怔住身子,身若春水眼若秋波。淡淡的铁锈味在唇畔散开,敛水如法炮制的替尚唯带上了另一只耳饰。

    尚唯全靠敛水扶着,起了反应的他全身瘫软在敛水的身上,微微的喘着气,像有电流一般在体内乱窜,带起羞耻的快感。

    “要走流程就快点哦,我忍不住了呢。”敛水坏坏的笑着,舔去嘴角的血丝,魅惑人心的容貌带了一份痞气。

    石化了一桌子的人。这是他们第一次见到这么……开放的人儿……而尚唯则更是埋首到敛水的怀里不肯出来,满脸羞意。“软不软?”敛水哪肯放过到嘴的猎物。尚唯如同兔子一般惊吓的跳开,慌乱的坐下拿起筷子扒饭。敛水好笑的看着尚唯,“那是我的筷子哦~”“咳咳。”尚唯呛得脸通红通红的。敛水拍着尚唯的背。

    一桌子的人骤然有种自己是多余的作死感觉,继续石化。

    片刻,敛水说:“我该回去了。好好打扮我家男人哦,不然……”敛水眯了眯眼睛,“后果自负。”

    没有喜爹或嬷嬷更衣,敛水自己穿上了从剩下的那个木箱子里拿出来的红裳。那是一件怪异的红裳盛装,中间花团锦簇的“囍”字竟是用的水蓝的勾线,隐隐的波动像是水样的浪花,袖口也是绣着水蓝的波浪纹,盘扣也皆是蓝色的,颜色深浅不一。

    屋内没有一丝的喜庆气氛,敛水想了想,用着蓝色与红色的纸张,拼凑出一个大大的“囍”字,屋内顿时喜庆了几分。

    用一个水蓝色的不知名材质的簪子固定住发,敛水开始盘发定型。箱子里有一套浅蓝色骨架的红金雕饰的冠,敛水戴了上去,拔出簪子。

    还有妆容,敛水画了黛青色的眉,描了一颗水滴状的蓝色泪痣,铺了浅浅的腮红。

    左右端详着再无恙,敛水起身,裙摆拖着地,一步一步极为端庄的走向徐家。

    忙乎了许久,太阳也走到了西头,徐家挂起了红色绣球锦锻。远处传来唢呐声,一队红衣的人马到来,吹着极为喜庆的调子。

    “我来祝寿咯!”一个穿着蓝衣的明显是头儿的人朝敛水拱手,低眉,看着明显是化了妆的敛水,眼里满是惊艳,“大人这次格外漂亮呢。”语气里带着惊叹。“欢迎,然后,谢谢夸奖。”敛水笑意盈盈,笑容晃花了有些人的眼。

    敛水依着规矩三叩门。陆陆续续的有穿着蓝衣盛装的男女提着红色的礼,围到徐家,街坊邻居都惊讶的探出头来,看看是谁家的喜事。

    门开了。开门的是徐沪,看见门外熙熙攘攘的人,徐沪显然吓了一跳。“这……这是……?”徐沪吓得有些结巴,毕竟谁一开门就看见一堆穿着蓝色衣服的人,都不会好过吧。

    “祝礼的。”敛水毫不在意的说,“进来吧。”门外清一色蓝色盛装的人有序的走进,仅能以蓝色衣物的深浅不同来区分。

    还好敛水有提前叫徐大娘备多一些桌椅,不然这些蓝衣人怕是要站着了。不过看到这么多人徐大娘还是震惊了,梁环亦是如此,只有金大叔的眼里闪过一丝探寻。

    天色全然暗了,蓝衣人自动自发的点亮了烛台,不发出声响,显得很有秩序。

    尚唯在莫画的搀扶下缓缓走出,袅袅婷婷,风姿绰约,身上穿着那一套嫁衣,红霞披头,蓝纹萦绕。

    金大叔注意到,蓝衣人看着尚唯那套嫁衣,脸色有些凝重,复而变得轻松,心下有了思量,这敛水,怕是不如他想象中的简单。

    “一拜天地!”敛水牵着尚唯的手,朝东方鞠了一躬。

    “二拜高堂!”敛水朝海边的方向让尚唯与她一同鞠躬。

    喊话的徐大娘皱了皱眉头,却也不好言语。

    “夫妻对拜!礼成!”二人对拜,笑意盈盈。

    洞房花烛夜,春宵值千金。

    敛水挑开盖头,化了妆的男人显得更为明艳动人,脸上的红云布在腮边,红唇似火待人品尝。

    “要陪我堕落吗?”敛水笑着,拈起一颗红枣,递到尚唯的唇边。莫名的,尚唯想起“早生贵子”的含义,身子微微的有些燥热起来,像有只猫儿在心里挠着一般。尚唯顺从的吃下那枚无核的红枣,感受着那双手在他唇上游移,痒痒的。尚唯目光迷离着,转而展颜一笑,“以后,就是妻主的人儿了呢。”话语里也不知是庆幸还是落寞。“记住,我叫敛水。”敛水挑起尚唯的下巴,一字一顿的说。“好。”尚唯笑着答应。

    作者有话要说:

    ☆、成婚

    尚唯觉得,敛水此时特别的魅惑,像是水中的妖一般。眉间晶蓝色的水滴,像是会动的那般,透出几分妩媚。敛水笑容微漾,眼睛微微眯起,美得不甚真实。

    男人身上能玩的,除了前面那处,还有后面,敛水特意没有去开发尚唯那娇嫩的xue口,不是为了留悬念,而是想要得到一个首肯,说是做作也好矫情也好,敛水有着自己的信仰。

    嫁衣很容易脱,特质的嫁衣,是她那几个损友特意定做的,每个人都有一套,而且,还别有一番风情。

    灯很亮,点了七盏,左三右四的排场,寓意生死相依。能见度很高,敛水甚至可以看到尚唯脸上的绒毛。

    脱了嫁衣,里面是一件紧身的束衣,紧紧的包裹住男人的身躯,遮掩着两朵红花儿,却恶意的制紧了男人挺翘的臀。

    敛水拍了拍男人的臀部,男人如同一条被束缚的美人鱼,鲜活的在敛水手里跳动。扭摆着腰肢,尚唯传达着自己的不适,哪知敛水竟然开始放肆的揉动,忽而用力,忽而松懈,抬眼望去,敛水的神态却显得极其认真,凝视着手里那绵软却有隐隐韧性的一团,像是在揉一团可以作为美食的面,一下一下,细致而认真的照顾着鞭打着尚唯臀部的每一个细节,每一处敏感。

    那紧身的衣物可恨的包裹的很紧,把那处包裹成圆润的球,而那裂谷里还塞着短短粗粗的异物,也不知是什么材质做的,被敛水一揉,便挠的里处瘙痒异常,像有一层绒毛,一下一下的磨着某一点。会阴柔软的起伏着,血液横冲直撞的往下。敛水饶有兴致的分出一只手,一下一下的戳弄着柔软的会阴,还时不时的用两指掐弄。

    尚唯遏制住自己想要跳起的冲动,满目羞意的任由敛水胡作非为,他仰着头,微启朱唇。

    见状,敛水放开了原本的阵地,尚唯有些欲求不满的晃动,企图再蹭一下,再感受一下那虽麻痒,却异常迷人的滋味。

    当然,敛水并没有想要放过嘴边的猎物。前戏,自然是越充足越好,最好,能让男人崩溃。只见她站到男人的背后环住他,肆意的借着紧身衣上本就有的绒毛,一下一下的磨着男人胸前那两点微不可见的凸起。来来回回的搓弄,抠玩,男人闷哼着举起了那处软骨,在下边鼓出一条刻意的痕路。敛水忽快忽慢的责备着那奔腾着的软骨,用指甲在男人幼嫩处隔着衣物划着,指甲的锐利,衣物的毛刺,每一样都让男人变得疯狂。敛水不紧不慢的挑逗着男人的火焰,以品鉴的方式轻轻的划着,yuhuo焚身的男人自然是无法依靠此满足的。慢慢的,光亮的紧身衣出现了一圈湿痕,勾勒出男人那顶幼嫩的蘑菇的形状。

    玩的差不多就够了,敛水可不想男人这么快就得到满足,毕竟,她也是忍住了十分的冲动,自是不能让别人爽的这么快了。

    再说那磨着男人xue儿的异物,说不上多费心,倒是一个皮质的套子,至于有什么用,就看使用者怎么发掘了。皮质的,自然是有棱角的,尚唯清楚的知道这一点,所以也不敢紧合xue口,因为那异物可是靠着皮衣紧紧的贴着内壁放置的,怕是一闭合,就吞吃的更进了。想到此处,尚唯也不知道怎么的,就回忆起自己穿上时的感觉,软骨更是顶的难受了。

    不设防的xue口,倒是便宜了敛水。敛水猛的伸入一根手指,隔着那皮套在内壁感知着温暖。那皮套的棱角,皆是因为没有伸直的褶皱凸起,骤然被敛水撑起,这可让尚唯吃了苦头,喊叫出声。“叫,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敛水啃咬着男人今个儿穿耳饰的新伤口,舌尖不停的撩拨着那细细的银针,全然不顾男人的挣扎,用力的想要把那伤口磨开,品尝新鲜的血液。

    “啊……”男人绵软的喊着,也不知是痛还是爽。考虑到男人是新开的苞,敛水就着一根手指在男人的xue内扭动弯曲,打着圈的转。“嗯哼……”男人的声音变得激动起来,抵触也变得大了些,像一尾被提上岸的鱼,挣扎着。哦?似乎发现了一个好玩的地方呢,敛水记住了刚刚的那个点。男人现在身子绷的紧紧的,刚刚的感觉就像冬天时被静电触碰一般,正中xue内最能让人快乐的地方,那种感觉,让男人有种想要抓住敛水的手往里塞的冲动,而礼教和信仰却告诉他,他应该拒绝。

    敛水也不追击,感受着手指传来的吸力,突然怪怪的笑了,猛的并指侵入。“啊!”男人高声的叫喊,盖过了外边的杯盏交错的喧闹,外面静了几分钟,复而继续喧闹。一下,便是三个手指,隐隐的迫压着那点,正当男人躁动的时候又猛的抽出。“嘶……”男人倒吸一口凉气,皮质的套子自是比不得手指的柔嫩,只要力道稍稍把握不好,就能让男人的xue口充血红肿。

    男人越喊越大声,敛水每次都在男人以为她不会触碰那点的时候狠狠的撞击着那点。因为这,男人总是紧绷着神经,却因为这样更加细致的感受着xue内的动作,男人维持着半醉半醒的迷情,期待着下一步,情不自禁的随着敛水的指尖抖动,主动的配合,却遭来敛水的远离。

    男人挽留着,不自觉的将臀挺翘起来。敛水拍了一巴掌那韧性十足的rou,抓住男人的手,不顾男人拼命想把手抽回的冲动,一根一根折磨似的把男人的体内填充。自己慰藉自己的不堪感觉紧紧的压在男人的心上,可身体却诚实的把那朵小蘑菇撑的更开。

    “自己玩,松懈一点……”敛水没有说完,只是责罚性的捏了捏撑开的小蘑菇。男人吓得用力的把手往自己体内塞去,因用力过猛而痛呼着倾倒在敛水身上。

    桌子上铺满了莲子红枣等干果,厚厚的一层,红白相间的,甚是好看。敛水把男人压倒桌上,隔着皮衣,一颗yingying的莲子狠狠的用尖儿撞到了皮衣上差不多那两朵小红花的位置,那毛刺顿时有些刺入那幼嫩的乳rou,男人不自觉的尖声叫喊着,双手撑在桌子上扭动着想要起来,却因为这样反而充分的摩擦了那颗已经挺立起来的红豆。男人的腰一下软的像块豆腐。

    作者有话要说:

    ☆、洞房以后

    “好好享受,你的新婚之夜……”敛水在男人耳边呢喃着将男人翻过身,敛水跨坐在桌上,把男人揉入体内。

    良辰美景怎堪折,不敌美人吟春时。

    夜半,门外灯火依旧通明,喧嚣不减半分,反而愈演愈烈。

    敛水看着脸上带着明显的疲惫的尚唯,轻声的笑开了,一个专属于她的男人,也不知道尚唯做不做得到。

    敛水换了身朱砂色的衣服,斜斜的绾了个发,插了一支碧簪,便施施然的走了出去,身上略显黏腻,却也不是特别难受。

    院内醉倒一片,剩余的人还在推杯换盏,徐沪已经成一摊烂泥趴在桌上了,嘴里还喊着“喝!喝!不醉不归!”一类的词,莫画为徐沪挡过酒,自然也不会好到哪去,两颊粉红,酒意冲掉了他的羞涩,莫画也大大咧咧的跟人干杯。

    金大叔一口一口的抿着,但这么久,也喝了不少了,怒发冲冠的盯着豪爽的一杯接着一杯的徐大娘,眼里有着些许的愤恨,敛水已经可以预见明个儿大家都醒过来的时候徐大娘的惨状了。

    “小家伙,你出来啦。”徐大娘醉醺醺的撑着一双眼皮都快滑下来醉眼,举着酒杯,就开始豪爽的邀酒,“来,陪着我喝一杯。”

    而和徐大娘同台的蓝衣人就有些忐忑了,也是双颊晕红,有些拘谨,望着敛水的眼里带着探寻。双方都刻意的没有驱散酒意。

    敛水摇了摇头,“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所以你们不必拘谨。后半句,敛水自是不会当着徐大娘一家人的面说出来。蓝衣人们听懂了,都纷纷举杯交战,气氛一时变得更为热烈。敛水摇了摇头,却也不说什么。

    “哟,你家可人儿没有好好的服侍你吗?这么快就出来了。”徐沪不知什么时候也用手撑着桌子,强行站起来,指着敛水,摇摇晃晃的说道。

    视线一下子全部聚集到了敛水身上,如果是别人,怕是面红耳赤的了,但敛水是谁?敛水又怎么会不好意思呢?只见敛水面不改色的坐到徐沪的身旁,“找死,尽管说。”一阵阴风刮的有点大,人都打了个哆嗦。莫画用手扯了扯徐沪,但徐沪不知天高地厚的,继续念念叨叨,“莫不是你能力太强,你家那可人儿满足不了你,被你做昏了?”

    敛水面不改色的倒了一杯酒,慢慢的抿了一口,悠悠的说,“也不知是谁,第一次连怎么做都不知道,弄了大半宿还没进。”视线都刷的一声转到徐沪身上,没有人会傻到看不出敛水的“明示”。徐沪脸红的像猴子的红屁股,身子有些晃,莫画则低着头,拼命的告诉自己,没听到没听到他什么都没听到。

    敛水又抿了一口酒,怡然自得的再度下了一个猛料,“也不知是不是探寻的太累了,唉,第二天傍晚才见到人哟,也不知莫画是怎么……唔,呜呜……”视线呈霹雳状闪向那对小夫妻。徐沪把手里的酒杯随手一丢,赶忙把敛水的嘴捂住,徐沪这才叫做真正的“祸从口出”,这不,莫画还使劲的掐着徐沪呢,可怜的娃。

    角落里还堆着一大堆用红盒子包着的礼物,敛水淡淡的扫了一眼,推开了徐沪的手,无视了徐大娘与金大叔两人夫妻小情调的拼酒,目光直指中间约摸走着五六分醉意的蓝衣人,一个女子。不得不说,这一批人的皮囊还真的不错,各个美颜如花,眉宇间还带着淡淡的仙气。

    “怎么,最近江间海里又开始不太平了?”徐大娘和金大叔拼酒愈加火热,徐沪这对也回了屋缠绵,于是敛水便问到。“尚可。”蓝衣女子答到,言语里带了几分恭敬。“那便好。”敛水闻言,举了酒杯,站起身来,“感谢诸位百忙之中来参加我的婚礼,干。”敛水一饮而尽,蓝衣人照做着一饮而尽。

    “到时间了的话,便散了吧。”敛水抬头望了望月,正当半空。“是。”蓝衣人答到。蓝色的衣物如潮水般散去,徒留满室的狼藉。再说梁环,作为商贾之人,本应各种应酬过了酒海,应是有很好的酒量的,哪知梁环这位啊,可是标准的三杯倒,这不,一大坨现在可是全趴在满室的狼藉里了。

    难不成这些都要她一个人扛回去?敛水有些头疼的扶了扶额头,坏坏的想要不然就让他们这么睡下去,让他们明天一起来就感冒。唔,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敛水右手锤着左手手心,然后施施然的又回去补了个觉,夜里可谓是风萧萧啊,某些趴在台上的,瑟瑟发抖。

    蓝衣人也算有些良心,呼了人儿把醉倒的都扛走了,也不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把梁环与徐大娘二人丢在那儿,一对野鸳鸯外加一颗rou球,好搭配!敛水没有一点心里负担的看着某些人耍小脾气,顺带自己也任性一把。

    宴无好宴宴无好宴,真当是宴无好宴!“阿嚏——”梁环打了个喷嚏,抱着自己瑟瑟发抖,该死的,那个家伙!她认清了!就是想整她!“阿嚏——”梁环狠狠地撸了撸鼻涕,猛的一看,还有两个疑似是人的物体趴在桌上,原来还有徐大娘夫妇陪着她啊,心下瞬间平衡,原来不是她独一份享受这“夜色”啊,哈哈。

    作者有话要说:

    ☆、生活

    徐沪一出来,便看到一家爹娘抱在一起春光无限好,正目瞪口呆的,一回神,又看见在寒风中瑟瑟发抖撸鼻涕的梁环,不由的大笑出声。梁环听见,恶狠狠的瞪着徐沪,仿佛一匹狼,想把徐沪五马分尸。“呃……”徐沪讪讪的摸摸鼻子。

    “想把我冻死啊?”心情不好,语气自然就暴躁一些,梁环怪里怪气的说。徐沪颤了颤,望天望地就是不望梁环这么大的一个目标。“那个……我昨晚早早回屋了,姐们你……莫激动。”说着,徐沪脚底抹油就跑。

    “这家伙!”梁环跺脚。“大人。”一个一身黑衣的女子突兀的出现在了梁环的身后,低着头,毕恭毕敬,“需要下人教训她吗?”“多嘴!”梁环回头狠狠的瞪了那女子一眼,那女子低着头,很快便隐匿于黑暗之中。

    两人都不曾看见,她们的背后,两双蓦然睁开又合上的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