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节
书迷正在阅读:重生之医品嫡女、[综英美]王子和他的盾、[综漫]我看上主角他爸了、我跟高冷男二结婚了[穿书]、猎户家的小娘子、婚后交锋之辣妻难驯、夫君他是病弱反派[穿书]、谢齐人家、丧尸幸存者、熊猫精她靠卖萌爆红娱乐圈
“你叫什么名字?” “程迦。” “你是谁?” “我是摄影师,程迦。” ☆、第23章 chapter23 r23 彭野和何峥在草垛子上坐了一会儿,石头在灶屋里喊何峥。何峥拍拍屁股上的草,看彭野:“走不?” 彭野说:“我再坐一会儿。” 何峥又拍拍他的肩,滑下垛子。 彭野把烟叼嘴里,掏出手机,不是智能机,上个网摁键得摁半天,最终输入“程迦”,搜索。 信号不好,进度条走得缓慢。 彭野抽完一根烟了,才勉强刷出网页。他一条一条地看。 草垛下有脚步声,彭野扭头,看见程迦深蓝色的绣花裙摆。 程迦走到草垛子下,仰头看他,表情淡淡的:“上边看得见太阳么?” 彭野眺望屋顶远山和夕阳,道:“看得到。” 程迦于是往草垛上爬,她穿着裙子,不方便。 彭野旁观了一会儿,把烟蒂扔去远处,俯下身,拎着她两只胳膊,轻而易举把她提起来。 程迦皱眉,说:“不用你帮忙。” 彭野手一松,程迦掉回地上。头上还沾了几根草。 他说:“那你在下头待着吧。” 一只母鸡咯咯哒地从程迦脚边经过,啄一下她脚边的一颗稻谷,溜之大吉。 程迦看了一会儿鸡,说:“石头让我来问你,加几间房?” 彭野说:“不用加。” 程迦抬头望他。 彭野说:“四哥睡觉打呼噜,十六也打,他俩整好一屋。” 程迦“哦”一声,拔脚走了,嘴上还说一句:“你和阿槐住。” 彭野问:“你说什么?” 程迦脚步停下,拿眼角瞧他:“我说,你和阿槐住。” 彭野无声地盯着她的脸看,半晌,笑了一下,说:“你倒懂事儿。” 程迦不说了,转身就走。 彭野喊她:“程迦。” 程迦又停下:“干嘛?” 彭野问:“你能有那么一会儿不作么,就一会儿?” 程迦冷淡地白他一眼,转身要走。 彭野说:“过会儿让阿槐跟你住一屋。” 程迦道:“我睡觉踢人。” 彭野说:“你还有这毛病?” 程迦说:“我毛病多着呢。” 彭野笑出了声:“这倒是真话。” 程迦:“……” 她原地站了几秒,又走回草垛子边去了,她靠在上边望着灰灰的院墙,问:“何峥以前是你们队的?” 头顶上方,他答:“是。” 她仰起脑袋回头,问:“他为什么不干了?” 彭野舔了舔嘴唇,琢磨了一会儿,说:“他单干了。” 程迦说:“意思是他私人组队?” 彭野说:“是。” 程迦问:“为什么?” 彭野扯了扯嘴角,没回答。 程迦问:“他武器哪里来?” 彭野说:“自己会组装。” 程迦说:“这样不合法啊。” 彭野说:“所以他很多时候只是提供线索和信息。” 程迦垂眼。 彭野低头,只看得到她头上的琥珀和珊瑚珠子。他在玩草,手上的几根稻草编成了环儿,他轻手轻脚,把草环儿安她头上。 程迦察觉到什么,皱着眉回头,抓了抓垛子上的杂草,未觉头上有异。 彭野问:“想什么呢?” 程迦说:“我在考虑给何峥拍照,到时,图片信息和你们的整理在一起。” 彭野笑了一下,原本要调侃她“拍哪种照”,想想还是算了。 程迦盯着他:“你笑什么?” 彭野说:“没笑什么。” 程迦目光洞悉,院子里再次传来脚步声,这次是阿槐。 程迦看了她一眼,没说话,从垛子上站起身,走了,和她擦肩而过。 彭野坐在高高的草垛子上,也没说话。 阿槐微笑,说:“野哥,石头哥喊吃饭了。” “好。”彭野从垛上滑下来。 进了灶屋,大家坐下吃饭,程迦头上还戴着几根草,彭野见了好笑。 程迦以为他在对身边的阿槐笑,没搭理他。 程迦一人拿着勺子吃饭。 石头见了,道:“程迦,你这勺子比我做的那个好多了。白天那勺子害你没吃饱,你多吃点儿嗯。” 程迦点头。 尼玛扒拉着米饭,瞅程迦。 程迦说:“不好好吃饭,看什么看?” 尼玛说:“迦姐,这勺子好看,在哪里买的,我下次给麦朵带一个。” 程迦头也不抬:“彭野送的。” 几道目光看向彭野,彭野没解释,夹菜吃饭。 程迦道:“他说挺便宜的,你叫他批发一打,一人送两个。” 尼玛小声“哦”。 阿槐看看程迦,看看彭野,两人没有目光交流。她又看了彭野一会儿,说:“野哥,你别总吃青菜呀,多吃点儿rou。” 她夹了几大块牛rou放进彭野碗里。 彭野说:“我自己来。” 十六玩笑:“哥你多吃点儿,阿槐姐的那些rou干都是特地给你带的。” 彭野看他一眼,十六缩着脖子闭嘴。 阿槐轻笑道:“说什么呢?大家都辛苦,是给大家吃的。”说着又往十六碗里夹牛rou。 她给每人都夹,也给程迦夹。 程迦说:“谢谢。” 阿槐笑:“不客气。” 彭野伸手添饭,何峥一抬头,怪了:“老七,你手怎么回事?” 彭野拿回来一看,手背上一堆红痕,好几处被抓破皮。 想起在四风寨,程迦拆了纱布要打疯子,他抓着她给她把绷带重新绑回去,她反抗,抓他的手。 程迦看了一眼,事不关己地收回目光。 彭野不在意地说:“估计蹭哪儿了,不打紧。” 十六凑过去,琢磨:“这什么动物挠的吧?” 彭野:“吃你的饭。” 何峥意识到了什么,没说话;阿槐也没做声,她认得那是指甲抠的,可她也没立场说什么。 她看看程迦,后者拿木勺舀着玉米咸菜和米饭吃,眼里没看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