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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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久以来我都认为只有我自己单方面喜欢他,而他也并不怎么喜欢我。 所以对于他喜不喜欢我,从来未想过。 却不曾想,在未来的某一天,时向南竟然告诉我,他爱我。 可是为什么我总觉得这份告白这么假呢。 他那么轻而易举的就断定了我拿了支票,还如此暴怒的对待我,我怎么会被他的花言巧语所迷惑呢。 于是我一把推开了他:“我不信,你自己回想回想,爱我的表现在哪呢?” 时向南却没有看我,低头有些沉哑的闷声道:“那天当你离开说要打掉孩子时,我才发现其实自己早就爱上了你,之所以爱你,才会特别担心你收了她的支票离开我。” 他的每一句话说的如此诚恳,让人听了直击心底。 我明白时向南的感受,毕竟男人也有情感,尤其是这么冷的男人,他也会处在这种情情爱爱中难以自拔,所以也会猜来猜去担心我离开。 时向南能弯弯曲曲的绕这么一大圈子,把话摊开了说,实属难得。 不过我一想到之前他说的气我的话,我就觉得牙痒痒,还好我自身的承受能力较稳,否则早就拿着东西离家出走了。 “时向南,你不觉得你越来越无赖了吗?” 说话的时候想要推开他,他却紧紧的摁着我的肩膀不放开。 “一本正经的久了,偶尔无赖的感觉也挺不错。” 我咬着牙继续反驳他:“你简直就是流氓!” 时向南用下巴紧紧的顶着我的头:“毛主席可说过,不以结婚为目的的谈恋爱那才是耍流氓,我只跟你一个人结婚了,而且没打算离婚,何来的耍流氓?” 我现在真的怀疑时向南撞邪了,向来孤傲冷漠的男人怎么说话变得如此轻浮了? 而且怼起人一来一来的,我刚想要回辩他几句,他却用那粗粝的手指轻抚着我的脸颊,然后轻声的说道。 “何安宁,从来都是别的女人围着我转,这辈子没干过这样的事,我好歹也情真意切的跟你表白一回,你能不能不骂我了?” 哦,想想也是,虽然我嘴上那样骂他,之前心里还那么的想要离开他,可是当他说道真的是爱我的时候,我心里真的是止不住的欢腾啊。 虽然我对这种没有底线的行为嗤之以鼻,但是终究是自己爱的男人,终究是无法就这样放开他的手。 第116章 时向南出车祸了 不过话说回来,欢腾是欢腾,可是内心的伤不止是一点点,之前的伤害还是血淋淋的在那摆着呢。 如果放到以往,听到他说爱我,我肯定心里各种欢呼雀跃,但是今天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劈头盖脸的直接就问:“你真的爱我?可是时向南,我怎么一点都感受不到呢?” 一个人爱不爱另外一个人,至少能让人感受的到。 可是纵使我把跟他相遇后的一切回忆了一遍,我也很难找到他爱我的蛛丝马迹。 就像我爱着他,每一次都会盼望着见到他,见到他就会特别的开心。 可是时向南呢,他对待我永远都是一副疏淡和冷清的样子。 纵使我也期盼着他能用陪伴着秦嫣然的温柔来对待我,可是没有,从来没有。 时向南对我每说出的一句话,都让人犹如置身冰冷的大海,没有一丝丝的温度。 想到这些,眼泪止不住的自己开始狂流,他的手指刚要抚触到我的脸颊时,便被我一把推开了,然后我用自己的手背不断的擦了擦眼泪。 他时向南那么善变,那么让人捉摸不定,就算是他说他爱我爱的要死,我也不要让自己陷入到这种看不到结果的感情中去了。 于是我稳了稳自己的情绪,学着他的淡漠看向他:“就像你说的那样,离婚吧,我也知道自己放过你以后很难再找到合适的了,毕竟离过两次婚的女人,很多人都会望而却步,但我无所谓,只要离开你让自己过的开心就好了。” 这一次,我没等时向南回答,便很冷冷的继续说道:“我累了,想要休息了,让付宸进来开车吧。” …… 我是故意想要把这次的谈话内容主动结束的,我怕再多说什么会后悔自己的决定。 我很信奉一种人生信条,那便是难得糊涂,那就让我糊涂一次吧,什么事总活得那么明白,最终痛苦的只有自己。 回去的路上,我们谁都没有在说什么。 我只是浑身上下冻得生冷,即使车里开了很足的暖风,我还是觉得冷,大概是心冷吧。 自从发生这件事以来,自己就没睡过一个安稳的觉。 累,真心觉得累极了,坐在车里我只是疲倦的靠在了车座上,任凭时向南将衣服披在我的身上,甚至将我的手紧紧的攥在他的手掌中,我也只是闭着眼装睡。 此时此刻的我,真的也好想像电视上或里的女人听到自己最爱的男人说爱我的时候可以不顾一切的抱着他,然后感动,然后高兴。 可是生活哪有那么简单,时向南身边的人和事都太过复杂,单单一个秦嫣然我就已经栽的五体投地了,再多来几个这样的女人,我非被她们折磨而死,我又没有受虐的倾向,何必非要为难自己呢。 就这样,一路上我都闭着眼睛,偶尔睁开眼睛看看窗外,等他发现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我又很迅速的闭上了眼。 半个小时左右,车子停在了半山别墅的门口,我整理了下自己,刚要下车就听到付宸跟我说话,大概这一路上觉得我和时向南的气氛不好,所以他也苦着一张脸说道。 “太太,您的车好像还在二院呢,我一会帮您开过来。” 我平静的看着他,甚至说话的语气都是毫无波澜的告诉他:“付助理,不用麻烦了,我想以后你也不用在我面前讨好我了,明天时向南就会跟我去离婚,你还是一心一意的照顾好你家老板吧。” 付宸几乎是用震惊的眼光看着我,估计是有些吓到,没想到我会这样直截了当的说出口。 而付宸看我的同时,将目光转向了另一边,我则也顺着他的目光看向了时向南。 他永远都是那样,喜怒不会表现在脸上,我根本无法在他的脸上捕捉到任何关于他心情的信息,永远淡淡的表情只能靠猜。 这件事,我也并不打算和付宸遮遮掩掩,毕竟他是时向南的私人助理,什么事情都会第一时间知道。 就像我和时向南之间,其实一早答应和他结婚的那天就预感到是什么结局,这么久的折腾,都只不过是为了拖延彼此之间的散场时间而已。 而此刻,时向南的眸光变得深沉了许多,随即他起身下了车,开了另外一侧车门:“付宸还有事去办,下车吧。” 我也只好淡漠的下了车,回到别墅的时候,我径自的进了卧室,顺便将门锁上了。、 纵使我知道时向南就在卧室外面,可是我还是狠了狠心,当作不知道,换了身衣服洗了个热水澡,然后躺在床上,可是翻来覆去的怎么都睡不着,整个头就想是要爆炸了一般难受。 脑子里竟是很久很久以前我和时向南在酒吧里初遇的场景,我努力的让自己闭着眼睛不去想他,可是大脑却不听话,我只好抱着头蜷缩在角落里,一点一点的看着时间。 于是我拿出自己的行李箱,开始起身收拾。 我的行李很简单,我来这里的时间也不长,除了些衣服真的就没什么了,几乎没用多久就收拾好了。 我靠在墙上,看着外面的寒风四起,我的心也一点一点的变冷。 看着这简单的行李,我告诉自己,醒醒吧,所有的梦都有醒的时候。 就在我准备要重新躺回床上想要睡觉的时候,手机的微信忽然响了。 打开便看到时向南发过来的一条简短的信息:“还没睡?” 我看到这信息有些怔愣,不过还是回了他:“就要睡了。” “明天真要离婚?”这句话几乎是我刚刚回了他信息之后他就回过来的,好像他一直盯着手机,速度简直就是秒回。 我还能说什么? 所有的一切我都已经收拾好了,我不想再让自己如此纠结了,于是我回了他:“嗯,真的,如果没什么事我要睡了,我累了。” 发完这句话,他没再给我回信息。 这样也好,省的你一句我一句的,让我的心琢磨不定。 于是我拉起被子,将自己埋了进去,什么时候睡着的我都不太记得。 只记得,我再醒来的时候,都日上三竿了,我立刻起身一顿洗漱,然后来到客厅,却没见到时向南的身影。 大概佣人知道我在找他,立刻告诉了我:“时总说今天有会要开,而且还要开一天,让太太就不要找他了,不过时总晚上会回家吃饭的。” 我很确定时向南这是在逃避,他明明知道今天要去离婚,却在这时候玩逃跑,于是我打电话给他,电话却被转到语音信箱。 就算这样,我还是很执拗的打给付宸,可是很明显的,他和他老板串通一气,电话一直处于语音信箱的状态,当时的心情特么的就要炸裂了,我恨不得把手机摔了,可是我舍不得。 混蛋! 时向南简直就是个超级大混蛋。 我只好打算吃点东西,然后直接杀到时代集团,我就不信这个婚离不成。 就在我刚刚坐到餐桌上的时候,手机嗡嗡嗡的响个不停,我看着付宸这两个字,当即有股火气直往上冒,我就像个葫芦娃里的喷火娃似的,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刚划开接听,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到对面付宸特别焦急的声音。 “太太,您快点来咱们医院。” 我一听,当即觉得心里咯噔一声,什么情况会让付宸打电话叫我回趟医院? 不过我尽量还是让自己保持镇定的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时总…我们在去开会的路上发生了车祸,我的伤不严重,可是时总现在还在抢救室,他撞到了头,仁爱医院脑外科除了您,我谁都不信任,我去接您。” 后面付宸说什么,我几乎一句话也没听进去。 我只是很慌乱的抓起了手包和手机,根本顾不得等付宸来,打了一辆车便朝着医院去了。 真是不争气,明明说好了,要跟他离婚,跟他再无关系,可是一听到他出事,整个人的心里乱极了,竭力想让自己平静下来的心,却发现根本无法平静,甚至早已经波涛汹涌。 我在心底一直祈求着,时向南,你千万别出事。 直到我到了医院,跑到抢救室听到了急诊科的小护士跟我说的话时,我心里悬着的一颗大石头才落了地。 时向南已经被转到病房了,当我走到病房区的时候,只见付宸脸上包着纱布,整个人看起来极其的狼狈。 甚至整个楼层在走过来的时候,沿路都是医院里的保安,我忽然感觉到事情的不妙。 本来落下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甚至感觉到自己有些抬不起脚,四肢僵硬的无法动弹。 想来付宸还能走能动都这番模样了,时向南经历了一番抢救得伤成什么样子? 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带着多么忐忑和慌乱的心情走到了付宸面前,他抬起头看到我的时候,就差点一个激动从椅子上蹦了起来。 看样子特别着急的说道:“时总…时总还没醒,太太,您快看看时总吧。” 透过病房的窗户,我看到时向南躺在床上,不同于付宸,他的头上缠了一圈厚厚的纱布,整个人看起来一丁点儿的人气都没有,而此时手上还扎着吊针,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而坐在病床前的,还有时老爷子和小姑姑,时老爷子坐在椅子上,背对着我,我根本无法看的清他的表情。 我看到陈寻在挨个房间查房立刻叫住,让他将时向南的病例拿给我,我想知道他究竟有多严重。 就在陈寻取病例的时候,我迫不及待的尽力压低着声音问付宸:“看样子,事情比较严重,我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