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节
饭吃完夏雪凝收拾了收拾，二傻子跟着夏雪凝问东问西的，夏雪凝也不烦躁，一直很有耐心的和二傻子说话，从来没有生气不高兴的时候。 王宸吃过饭去了一趟外面，站在院子站了一会，夏雪凝收拾完哄着二傻子去睡觉了王宸才从外面回去，一进门就看见二傻子扯着夏雪凝的衣襟要一块睡觉，夏雪凝正哄着二傻子先睡，她等一会再睡。 “叫他出去睡。”王宸进了门就有点不高兴了，一看见二傻子的手紧拉着夏雪凝的衣襟，脸色就阴了。 二傻子觉的委屈，朝着夏雪凝的怀里埋着头，说什么不出来，夏雪凝有些为难的看着二傻子，又看着已经走了过来的王宸。 “你先出去，一会我就哄着他睡了，等他睡了我门再说。”夏雪凝其实也是没办法，谁让她嫁了个傻子，谁让他来晚了一步，倘若在前一天他就来了，或许这时候就不是这样的画面了。 王宸没动，冷冷的朝着炕上的二傻子说了一句：“下来。” 二傻子被子一蒙，说什么不出来，搂着夏雪凝倒是很紧。 “杜俊不喜欢他，雪凝不乖，要他走。”二傻子在被子里面吼着，王宸伸手就要掀开被子，夏雪凝一把拉住了王宸的手，硬是给来住了。 “你不能打他。”夏雪凝抬起头毫不妥协的看着王宸，王宸突然的不说话了，低头看着夏雪凝的手了一会，松开了转身去了房子外面。 王宸走了夏雪凝把二傻子头上的被子扯开了，有些埋怨的口气说二傻子：“你看你，又惹他不高兴了，不是说叫你别惹他了，你就是不听，他的脾气可不好了，回头他打你我不管你了！” 二傻子也不说话，就是不高兴，搂着夏雪凝的腰也不说话了，他也觉得委屈，就是说不出来。 夏雪凝拍着二傻子，讲了个故事的，二傻子听着听着睡了，看着二傻子睡了，夏雪凝给二傻子盖好了被子，窗帘拉上了，转身下来穿上的鞋，门关上去的外面。 院子里站着王宸，王宸正仰起头望着星星寂寥的夜空，夏雪凝出了门抬头望着，今天晚上的月亮是新月，注定是个难圆旧梦的夜晚，终究是他来晚了。 门关上夏雪凝去了边上，手里还拿着一套二傻子没穿过的背心裤衩，本来是结婚前夏雪凝给二傻子买的，夏雪凝觉得结了婚出去的时间肯定是不多了，家里有个二傻子给她看，她能走到那里去，这和有根绳子把她的腿给拴上其实一点分别都没有，想走她也是走不了了，所以才趁着结婚前买了两套。 王宸身上脏了，夏雪凝也没别的什么东西能给王宸穿，就先拿出来给王宸穿，等衣服干了再换回来就行了。 听见动静王宸转身看向手里拿着衣物的夏雪凝，没动就站在原地的，倒是夏雪凝走到了王宸面前，以前都是她过去他面前，而今也不会改变。 “你们的身材差不多少，都没穿过，你先穿一会，天气热，现在洗了用不了一两个小时就干了，干了你就换上，外面这时候人多，过了夜里我送你出去。”夏雪凝说着把手里的衣服给了王宸，王宸低头看了一会，没说什么接了过去，结果去他才说：“我想洗洗。” 夏雪凝愣了一下，没想到这时候王宸还想要洗澡。 转身夏雪凝在院子里看了一眼，直接走着去了水井的边上，摇了两次，水上来了直接倒进了盆子里，盆子满了转身回了房子里面，门关上就在房子里坐着。 院子里一直都没有动静，夏雪凝一直等了半个多小时也还是没有动静，推开门出去一看，王宸正站在院子里望天呢。 “你怎么还没有洗？”夏雪凝站在王宸身边问，王宸回头看了一眼夏雪凝说：“我自己洗不了。” 夏雪凝为难了，自己不能洗是怎么意思？他在家里不是一个人洗？ “你给我洗。”王宸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一句话夏雪凝就没反应了，站在院子里看着王宸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王宸直接脱了外套，衬衫也扔到了一边，一身强健的体魄顿时挡住了夏雪凝所有的视线，夏雪凝想着后退两步，王宸却抬起手拉住了夏雪凝的手，直接把人拉到了怀里，抬起手将夏雪凝的身体搂在了怀里。 低着头夏雪凝整个人都安静了下来，王宸拉着她的手放在了身上，轻声的呼吸了一下，夏雪凝才慢慢抬起头注视着王宸，看着王宸那双认真深邃的眼睛。 到了这个时候夏雪凝还能说什么呢，说什么似乎也都晚了，干脆就什么都不说了。 “我帮你擦擦。”夏雪凝拉开了手，转身去了盆子面前，显示投了一块干净的毛巾，拧了拧起身看着王宸，王宸才迈步走过去，抬起手要脱裤子，给夏雪凝拦住了。 “我先给你擦身上，下面你一会洗。”夏雪凝说完开始给王宸擦身上，王宸才没把裤子脱了，擦完了身前又擦得身后，都擦完了夏雪凝才说：“你先把衣服换上，我去给你洗。” 王宸的衣服夏雪凝拿着先去泡了泡，回来王宸也换上了下面的，夏雪凝端了盘水给王宸，王晨坐在一旁洗了洗，之后就坐在一旁注视着在地上洗衣服的夏雪凝。 望着夏雪凝柔弱的身体，实在是想不出，如今的一双手还是当初的那双手了。 夏雪凝的衣服洗完直接去晾上了的，这时候的这个天气，即便是晚上也是热的，衣服晾上要不了多久就能穿了，倒是也就是王宸该离开的时候。 对王宸找来的事情，夏雪凝并没有想得太多，来了就来了，早晚也都是要走的，只是早晚而已。 晾上了衣服夏雪凝去了一边坐下了，王宸直接起来穿上夏雪凝准备好的一双拖鞋朝着夏雪凝走了过去，听见了动静夏雪凝抬头朝着王宸看了过去，目及全身上下都洗过，唯独剩下那张脸和头没有洗的王宸，才说：“你洗不洗脸？” 王宸都快要走到夏雪凝身边了，脚步微微的顿了那么一下，就是这一下夏雪凝就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起身走到一旁的盆子前面，倒了水，又洗了洗盆子，很快倒了一盆水出来，一边倒一边说：“乡下这种地方，没有城市里那么的将就，老人们都说水不染人，就是再脏的水也能洗干净手，不会把手越洗越脏，盆子也就没有那么的多的讲究，不像是在城市里，洗脸和洗脚的盆子要分开。” 王宸是听明白了，夏雪凝的一次是说盆子他已经洗过脚了，在洗头，要他不介意。 王宸也没说什么，其实要是放在别人那里，王宸真会介意，但在夏雪凝这里就另当别论了。 放下了谁夏雪凝站到了一边，手里拿了一块挂在外面的毛巾，王宸走过去弯腰低头洗了洗脸，正洗着夏雪凝说了：“我们这里的洗发水是天然皂角的，你试试是不是比城市里的好用？” 王宸顿了一下，头低了低，撩起水洗了洗头，夏雪凝给王宸挤了一些洗发水在手上，搓了搓开始洗头了。 洗发水的味道王宸不是很喜欢，毕竟是用惯了高档产品的人，乡下的东西还是不那么容易接受，洗发水的效果还是不错的，洗完了头发王宸顿时觉得神清气爽起来，擦着头发舒了一口气，边上夏雪凝就那么站着看。 擦完了头发夏雪凝端着水直接泼到了院子里，水顺着院子里的一条小沟还没留到门外面就已经干枯了，季节使然，这个季节就是如此，天气闷热干燥，水分还没有来得及汇成河流就已经蒸发了。 盆子放下夏雪凝稍作收拾坐到了边上，王宸问了：“你不洗？” 夏雪凝愣了一下，抬头看着王宸，心思百转千回，或许他真的变了，对她也是真心给予，但他终究是来迟了一步。 无言的一声叹息夏雪凝摇了摇头的，抬起头朝着漫天寂寥的星光看去，他要是早来一天，或许她还会考虑给他一次机会，但他就是没有赶在前一天过来，她还能说什么。 人生的这条路，喜怒哀怨交错，不是每个人都能陪你到最后，这世界分分秒秒都在上演着分分合合，如果每个人都要在失去后才去寻找自己的缘分，是不是就太晚了一点。 “你怎么会想到要来？”夏雪凝到最后还是想要知道的，是什么让一个人突然改变了心意，她不相信这是无缘无故的。 他们认识已经两年多快要三年了，她自认看清了王宸，要不然也不会走的那么决然，此时此刻她还是很意外的。 抬头夏雪凝看着已经站在她身旁的男人，突然的发现他穿什么都好看，即便是别人的衣服，穿在他身上都是别有一番风韵的。 王宸听见夏雪凝问了才坐下，靠着夏雪凝的，他一坐下就把手伸了过去，把夏雪凝搂在了怀里，王宸喜欢搂着夏雪凝的感觉，像是要紧紧搂在怀里，融进身体去了一样，那样他就觉得舒服了。 夏雪凝开始还愣了一下，有些抵触的情绪，毕竟这样的王宸从来没有有过，虽然王宸是个强势霸道的人，但对她的这种距离，她还是第一次感触，或多或少的她是有些无法适应的，想起从前的那些日子，她倒是更习惯一点王宸和别人讲电话，盯紧她面容是的样子，比起现在那时候的王宸又算得了什么。 只是，有些话注定留在了过去，而今她纵然是有千言万语，也都成了不能言说的心事。 “想看看你。”王宸回答的很从容，来的时候王宸确实这么想。 夏雪凝微微的愣了一下，王宸的口中说出这种话，多少还是有些意外的。 看了王宸一会，夏雪凝转开了脸，安静了那么一会。 “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这边的交通不发达，与外界的接触太少，人都保留着很早之前的习俗，还有一些政府都不能破除的祖制，你一个外乡人在这里，是会吃亏的。”夏雪凝说的平静自然，从来她都没想过自己也有今天，又是之年还会给王宸找到，听王宸说一句不算蜜语甜言的话。 人生，已经再无遗憾了。 但她不能离开，她还有太多的顾忌，肩上还有许多的责任。 奶奶已经老了，渐渐不如前些年时候的硬朗了，再有一段时间没有人照顾都不能吃饭了，二傻子虽然和她非亲非故，但他们毕竟是夫妻了，而且，二傻子对她还是好的，什么事对她又是那么依赖，真要是离开她也于心不忍，她还有个大哥，势必也是个麻烦。 夏雪凝的话让王宸略微思忖了一会，虽然是什么都没说，脸上却浮上一抹凝重，这不是他记忆里的夏雪凝，那个能言善辩，任何时候都不肯屈服的夏雪凝。 “我不会一个人走。”这个时候，王宸无论如何也不会一个人走。 夏雪凝转过脸看着王宸，突然的问了一句王宸：“放在你面前有两个选择，一个是你给人赶出去，我也受牵连，一个是你自己走，不连累我，二选一你选择那个？” “你在逼我？”王宸已经肯定，夏雪凝在用自己的自身安危逼着他离开，双眼中片刻间染了风雨欲来的冷冽。 “你就当我是在逼你。”夏雪凝毫不在意的说着，而后转开了脸。 王宸看了一会夏雪凝转开的脸，静静的凝望着，许久才转开脸问了一句：“要是我两样都不选呢？” “这里的井水干净清澈，小时候我常常在想井底下是不是住着老龙王，奶奶说下面住着一个长胡须的老龙王，我就很想下去看看，这么多年了，每次我一回家，我都趴在井口向下看，奶奶说我很淘气，早晚要掉下去给老龙王做媳妇。”夏雪凝开着玩笑一般，王宸的手一紧，身体僵硬了那么一下，回头看了一眼刚刚打过井水的水井，脸色一暗不说话了。 “衣服好像干了。”起身夏雪凝站了起来，直接去了晾衣杆前，摸了摸还有些潮湿的衣服低了低头，以往跟着王宸敲山震虎的事情没少做，如今又精进了，连威胁都能这么从容淡然。 “好像还不能穿。”夏雪凝转身想去看一眼二傻子，担心什么时候醒了又闹，王宸起来就跟了回去，进门夏雪凝还回头看了一眼王宸，虽然是没说什么，但也没想让王宸跟着去看二傻子。 夏雪凝也是看出来了，王宸是不喜欢二傻子，还能忍着没把二傻子怎么样多半是因为她看着的紧，她要是看着的不紧了，二傻子会有什么下场也就说不定了。 进门夏雪凝看了一眼，弄了弄被子又出来了，二傻子晚上总是蹬被，虽然是个大人了，但还是喜欢闹着肚子疼，就是晚上蹬了被子晾了着了，结婚前夜二傻子的爹娘把一些琐碎的事情都和夏雪凝说了一遍的，夏雪凝觉得二傻子闹肚子疼的这件事多半是因为晚上蹬了被子，灌进肚子风去了，他又是个不会说的人，你问他什么他都不配合，就会嚷嚷他的肚子疼，其实他那点心思大人都知道，也没有多疼，就是矫情，想要知道他难受了，你要是一直不理会他自己也能好，你要是理他了，他就闹起来没完没了，非到了累了才能安静下来，这么一来麻烦就来了，他不睡也不让别人睡，弄不好就要闹到天亮了。 为了避免这些，夏雪凝就要精心的呵护着，也省的夜里起来听他嚷嚷的闹，他不睡觉她还要睡。 看过了二傻子夏雪凝从二傻子睡觉的屋子里出来了，门关上王宸就在她面前站着，如同是一座大山一样，看见了她出来也没动地方，脸上阴郁着有点不高兴，昏暗的灯光下渲染了一层淡淡的暖色，只是即便是渲染了一层暖色，也还是遮挡不住王宸此时此刻的阴霾。 察觉到王宸不高兴夏雪凝迈步想要绕到一边去，王宸却挡了她一步，跟着把夏雪凝的身体抵在了门板上，夏雪凝身体向后一靠，门板发出吱呀的一声，吓得夏雪凝脸色都白了，脱口叫了一声王宸：“你。” 夏雪凝抬起手推了一下王宸，试图把王宸推开，王宸却低头亲了一下夏雪凝的脸，夏雪凝转开想要躲着王宸，王宸却沿着夏雪凝的颈子向下亲吻着。 突然的夏雪凝抓紧了王宸的衣服，忍着急促的呼吸问王宸：“要是我给了你你就离开？” 王宸的身体微微的怔了一瞬，离开后定定的注视着夏雪凝，思忖了片刻弯腰把夏雪凝从地上打横抱了起来，转身去了另外的一间屋里面。 进门王宸把夏雪凝放到了地上，转身直接把窗帘拉上了，夏雪凝的脸色有些白，看着王宸转身还心里一次次的徘徊着，王宸转身却丝毫不曾犹豫过，直接把身上的背心脱了下去，一边走一边把背心扔在了地上。 夏雪凝忙着向后退了一步，有些后悔说过刚刚门口的那句话，毕竟她已经结婚了，这么做不应该。 “我还没想好，你等等。”夏雪凝的声音都是带着颤音的，王宸却全身没做理会，幽深的眸子打量着夏雪凝的身体，夏雪凝才知道到了这时候说什么都有点晚了。 后退的那两步夏雪凝靠在了炕沿的边上，不自觉的双手抵在了炕沿上，王宸也跟着到了面前，低着头注视着脸色明显不一样，气息有些上喘的夏雪凝。 夏雪凝的脸很小，本来就不大，要是王宸用手掌丈量一下，不见得比王宸的首长大多少，此刻夏雪凝的脸有些红，那种娇艳欲滴的红是王宸从来都没见过的红。 王宸低头亲了一下夏雪凝脸颊上的红，轻轻的王宸皱了一下眉头，竟有些烫嘴，这是他不曾想到的事情，王宸意外的离开了那么一瞬，幽深沾染的情欲的眸子淡淡的扫到夏雪凝的脸上，夏雪凝竟咬着红艳的嘴唇目光看着别处，王宸不自觉的过去亲了一下夏雪凝的嘴唇，轻轻的啄了那么一下，夏雪凝松开嘴唇抬头看着，想说什么终究是没能说出口，到底还是认命了。 夏雪凝是给王宸抱到的炕上，都半夜了王宸还没有要休息的打算，三番两次的躺下又起来了，两个人都是第一次根本就没什么经验，一开始王宸确实弄疼了夏雪凝，那种疼没让夏雪凝疼到撕心裂肺也让她差点断气了，王宸也没想到会是这种结果，抱着夏雪凝快半个小时了，终于还是忍不住了。 第一次夏雪凝是疼得昏了过去，第二次是累的昏了过去，第三次夏雪凝实在是没有力气了，王宸才算是放过了夏雪凝。 再怎么累了夜里夏雪凝还是睁开了一眼，起来拉了拉已经睡着的王宸，王宸睁开眼没动看着黑夜中的夏雪凝。 “你该走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我送你出去。”夏雪凝说着就想着要下去，不等起来就给王宸拉了回去，搂在了怀里不动了。 “你起来，我们说好了。”夏雪凝从来没有这么担惊受怕过，累成这样了还睡不着觉，王宸却是怎么么说都不动。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我们不是都说好了？”虽然是有些气急败坏，但夏雪凝的声音还是好的，毕竟王宸和她发生关系的这件事上她也有责任，谁的责任更多已经不重要了，归根究底要不是她自己愿意，王宸也不会强行要了她就是了。 “我累了，走不出去。”王宸确实累了，连搂着挣扎的夏雪凝都搂不住，可想他是不是在说谎。 夏雪凝微微的愣了一下，坐在炕上不在说话，忘了眼窗户的外面，寻思了一会才安静的躺下，躺下了又坐了起来，穿上衣服去了一趟二傻子的那边，看了一眼才回来。 王宸抬头看着进门的黑影，从窗外透进的光看夏雪凝，就如同是一个受过摧残的人，走路都有些飘忽。 黑夜中的王宸眉头皱了那么一下，没等夏雪凝走回来就已经下了炕，直接将夏雪凝给抱了起来，上了炕才放下，掀开被子才继续睡觉。 月光里的两个人都很安静，王宸搂着夏雪凝的身体，手在夏雪凝的身上轻轻的抚摸着，夏雪凝很久才问：“你真的会走？” 王宸没有回答，将夏雪凝搂得更紧了一点，夏雪凝咬了咬嘴唇说：“如果你不走，我真的会去看看井下面有没有老龙王。” “这种话以后不要说了，井底下出了水什么都没有，如果真的有老龙王，这地方早就出名了。”王宸用力搂了一下夏雪凝，似是不高兴的语气在夏雪凝的耳边说，放在平时夏雪凝一定会低头笑那么一下，嘲讽王宸也好，嘲讽自己也好，总会笑那么一下，而今却是满腹的默默无言。 这一夜注定了是个不眠之夜，深夜了夏雪凝还睡不着，王宸却早早就睡的沉了。 夏雪凝试图离开一点王宸，天气太热了，门窗又都紧闭着，这么下去确实有些热了，王宸却始终都没放开过，直到夏雪凝不知不觉得睡着过去。 夏雪凝是个习惯早起的人，即便是很累，早上也天一亮就醒了，一醒夏雪凝就从王宸的怀里挣脱了出来，王宸睁开眼看着夏雪凝，似乎是不太高兴，眉头皱了皱，看了一眼放在枕头旁的腕表，刚刚四点钟就醒了。 夏雪凝很快穿上了衣服，下了炕直接去了外面，果然二傻子睁开眼睛正看着天呢，一看到夏雪凝就喊：“雪凝不乖，不陪着杜俊睡觉。” 夏雪凝过去拍了拍二傻子，哄了一会，说自己根本就是刚起来，不是什么没有睡，二傻子毕竟不是个正常人，对夏雪凝也十分的信任，夏雪凝这么说了，二傻子也就信了，倒是二傻子起来之后，一去了王宸那屋，一进屋就说屋里有闻，不好闻！ 夏雪凝一听见二傻子说就脸红，拉着二傻子去了别屋，小声的跟二傻子说不能什么都说，不说就有好吃的，二傻子这才不说了，但还是嚷嚷要出去玩的事，夏雪凝身体不舒服，就带着二傻子去后面的园子里玩了一会，吃过了早饭夏雪凝就明显的犯困了，坐下了就开始打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