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来】(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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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2月28日 快到了。 女人慢步穿过楼宇间的小路,就像晚餐后一次慵懒的散步。晶莹的眸子忽闪 着,左右上下打量着院子里的一切——无人打理的杂草逸出了原本的草坪,在每 一片可能的角落与缝隙里蓬勃地生长着。灌木也一样,不再有剪刀来维持它们的 造型的平整,枝条长到了她记忆中两倍那么高,绿色的嫩芽肆意地向着天空张开 手臂。还有窗下的木兰树,它们都长高了不少,舒张着郁郁葱葱的伞冠,在草地 上洒下斑驳闪烁的影子,和那一簇簇或白或黄的小花交错在一起,织成一张生动 而淡雅的碎花布儿。 「挺漂亮的……」 她轻抿着嘴唇,浅浅地笑起来,像是想起了什么开心的事,弯弯的眉眼和长 长的睫毛像会说话一样动人,带着成熟的恬淡,却又透着一丝少女似的青涩与俏 皮。 但没有人来欣赏这一切。 没有人影,没有人声,也没有鸟语或虫鸣,除了风吹过树梢的哗响,一切都 笼罩在说不出的静谧中。只有她孤零零的身影,背着枪和背包,从绿色的画卷里 穿过…… 走到树荫之间的空地时,她抬起头眺望。楼群依然屹立着,青苔和藤蔓爬上 了褪色的外墙。她的目光扫过那一扇扇熟悉的窗,她还记得它们每晚亮起灯火的 模样,记得它们传来的声响:夫妻的拌嘴,孩子的笑闹,狗儿半夜的吠声,还有 菜刀在砧板上咚咚作响…… 但现在,每一扇窗里剩下的,只有寂静,以及和寂静一起,掩没一切的黑暗。 她把目光转向更高,望向楼群之上的天空。那儿没有云彩,只有模糊的昏黄。 黑色的河和往常一样流过天穹,从这一头到那一头,如同一匹笼罩在黑色烟云里 的柔滑绸缎。 它们还没有发现。 但她知道,余下的时间不多了。 ********* 她加快了步伐往前走去。一座,又一座,楼房深红的外墙上,白漆喷成的栋 号已经变得斑驳。但她并不需要去看它们,只是继续默默地前行着。以前,每一 次走在这条路上,她都会这样加快步子,走向尽头熟悉的楼栋。但这一次,她觉 得心跳得格外的快,格外的沉…… 也许,那算是近乡情怯吧?她想——虽然,再也不会有熟悉的笑容在等待着 她。但当眼前熟悉而陌生的一切,伴着记忆的潮水一起涌来,她觉得心房里似乎 塞满了东西,挣扎着、冲撞着,想要夺眶而出。 但在离终点不远的地方,她像是想起了什么。转过身来,踏过齐膝的草丛, 走向路旁那片五彩斑斓的小小空地——在那里,孩子们曾经玩耍的器械仍然矗立 着,只是沾满了尘土与锈迹。她从它们旁边走过,指尖轻轻拂过龟裂的漆面,最 后停在秋千架前。生锈的铁链依旧悬着长椅,静静地停在那儿,仿佛和时光一起 凝滞。 她把手伸进衣服里,掏出那张放在内衬口袋里的照片,把它举在空中,和秋 千重叠在一起,端详着,露出春晖般温暖的笑。 ——画面上的女孩儿大约三四岁,穿着天蓝的连衣裙,扎着两条小辨儿,坐 在微微荡起的秋千上,小手紧攥着扶手,白嫩的脸蛋上飞满红霞,眉眼儿和她一 样,拱起月牙般的弧线,似乎隔着纸面,都能听见格格的笑声在空中飘荡。 她蹲下身,把照片放在秋千的椅子上,双手合在胸前,像是在握着另一双看 不见的手。 「还记得这吗,宝贝?」她轻声说:「mama说过,要带你回来的。」 她蹲在那儿,就这么望着,笑着,似乎不管多久都不会腻一样。一直到告警 声在耳机里响起。 「警告——个人屏蔽系统过热度110%——警告——」 她摁了一下按钮,暂时把提示音关掉。 「mama还有点事情,不能陪着你了……」 她的声音轻轻的,像晚春的风一样温柔。 「你不是总说要来玩秋千吗……今天,mama答应你玩个够,好不?」 她站起身,把椅子用力往前推去,让它带着照片一起,在风中咿呀地摇荡起 来。然后转过身,快步走向那座标着「12」的楼房。 ********* 电梯显然早已荒废,她打开手电,沿着消防通道的楼梯,一层一层往上爬着。 太漫长的时间,甚至连空气里的灰尘都已经全都沉淀。路灯不再亮起,只有她的 脚步声在墙壁间回响着,消失在望不到顶的黑暗里。 第二十一层。 她喘着气,拭去额上的汗水,忐忑地拉开闭拢的消防门。 2102号。 房门并没有关上。在八年的岁月里,它就一直这样 虚掩着,似乎在等待着主 人的归来。 她抬脚踏过门槛,所有的一切,宛如昨日。 「我回来啦!」她大声喊着,声音在客厅和走廊间回荡。 但没有人回应。 孩子粉红的小碗还摆在桌上,椅子上还搭着他脱下的衣裳。厨房余剩的食物 腐坏,然后干涸,只留下褐色杂乱的痕迹。她拉开窗帘,昏黄的光照进来,让屋 里的一切,像是沐浴着落日的余晖。 「警告——个人屏蔽系统过热度115%——警告——」 她坐到沙发上,往后躺进柔软的靠背里,闭上眼,像在享受着加了一夜班后 短暂而美好的闲暇,又像在等待着什么。 「警告——个人屏蔽系统过热度120%,系统将在20秒内关闭……」 「嗯,知道了。」她平静地回答着,站起身,打开腰间设备的盖子,取出那 根散发着蓝色幽光的圆柱,把它塞进枪口底下的发射器里,走向窗前,对着远方 两栋楼之间的空隙扣下扳机,把它远远地抛射出去。 那应该能误导它们一小会。 只需要一小会,就够了。 她解开卡扣,从身上一件件卸下所有的装备,扔在一旁,直到只剩下紧裹着 身形的黑色作战服。走到窗边的穿衣镜前,优美地转了一个圈儿,像在欣赏着自 己曼妙的身段——不管从哪个角度看,她的身材都称得上标致。纤柔的腰身,修 长的双腿,充分锻炼而挺翘的臀,还有把衣服撑得饱满隆起的胸脯……配上过肩 的波浪卷儿,和即使发呆时也弯弯带着笑意的一泓秋波,虽然不是那种绝色的美, 但已经足够算得上是三十出头的女人,能拥有的最动人的模样。 她微微呶起嘴唇,手指捏住了领口的拉链,把它往下一直拉到腰间,露出底 下掩藏着的一切。 ——黑色的薄纱与花边,以及,白皙而柔滑的胴体。 她一边望着镜中的自己,一边把衣服往两边拉到更开,直到那两团柔软的白 色完全蹦出来。情趣内衣的蕾丝从两边勒过,把中间柔美的弧线映衬得更加丰腴—— 它们太大了,大到甚至有点儿下垂,被自身的重量拉长成尖尖的纺锤形。但却仍 然那么的饱满,里面像是盈满了东西,把整对rufang撑得格外圆润而鼓胀,甚至超 出了身体的宽度。 她用双手把它们轻轻地托起,食指和中指娴熟地拨弄着深褐色的rutou,在低 沉的轻喘声里,弯弯的眼神越发显得迷离而媚人。黑枣般大小的rou团儿飞快地充 血,变得紧致而坚挺,连同底下同样颜色醇熟的乳晕一块,鼓囊囊地往上隆起, 如同一座丰收的谷堆…… 「好sao哦……」她轻声自语着,像在和镜子里的人儿说着话,脸颊上却不由 自主地泛起云霞:「苏晴你这个贱婊子,sao死了……」 她的手指捏住了完全勃起的rutou,从下往上使劲捋动着,一缕缕白色的汁液 从布满桑葚般颗粒的红嫩乳尖上涌出来,越来越多,越来越快,直到汇成涓涓的 溪流。而且似乎一旦开始,就不会轻易停下,即使她松开手,乳汁仍然自己淅沥 地滴淌着,在身下的尘土里溅开一朵朵湿润的小花。 她满意地笑起来,把手往下滑去,把紧身衣完全脱下来,扔在一旁的地上。 腰间什么都遮不住的透明小短裙,穿着黑色丝袜的曲线完美的双腿,以及两腿中 间光溜溜没有毛发的迷人玉缝儿,全都裸露在昏黄的空气中。刺青从耻丘一直延 伸到小腹,勾勒成zigong与卵巢的形状,又像一双张开的手,托起上面隐约的文字。 「公共精厕人妻」 她最后一次朝自己微笑,然后弯腰拉开取下来的背包,从里面拿出红色的手 提袋,拎着走向走廊尽头的房门。 「柯娜,请帮我接下公共信道。」她把耳机上的信号开关推上去,对Ai说。 ********* 「苏晴!怎么回事?」耳机里传来另一个女声急切的呼唤:「你现在安全吗?」 「没事,我很好。」她的声音清晰而平静:「其她人都安全撤退了吗?」 「刚刚抵达边界……你呢?你的位置……为什么会在那?」 「我告诉过你的,」她推开卧室的门,轻轻地走进去,就像害怕吵醒沉睡的 孩子一样:「我想回家看看。」 「别……苏晴!别做傻事,求你了!」线路另一头的女孩似乎突然意识到了 什么:「星轨的方位很好,塞琳娜和莫莉准备好了,现在就可以下去接应你!」 「不,不用。」她用短促坚定的声音拒绝着,但接着,又重新恢复了温柔: 「听我说……玲,其实,没什么区别,真的……」 「你在说什……不,不会的!你的状态明明还那么好!」 「不,玲。我自己能感 觉得到,我的排斥反应越来越频繁,越来越剧烈,就 这半年的事……我不是害怕,从第一天开始,我就知道会发生什么,我们都知道…… 感应器的植入是不可逆的,要么被它杀死,要么被药物杀死,这是我们注定的结 局,不是吗?」 耳机那头没有回应,只有无言的沉默。 「别难过,玲……能够自己选择,在最美好的地方,用最喜欢的方式告别, 这是我一直梦想的事情。」她停顿了几秒,像是在等待着对方的理解:「中国有 句老话,狐死首丘嘛……」 她轻轻撩着头发,俏皮地笑起来:「我觉得,我就挺sao狐狸的。」 她脱下鞋,穿着丝袜的脚在木地板上踏过,就和记忆中的感觉一样。白色的 双人床仍然那样摆放着,衣柜里的衣服仍然保持着那时叠好的模样,揭开蒙上灰 尘的薄薄被子,底下浅蓝的床单几乎和刚铺上时一样整洁。 「对了,你没向总部报告吧?」 「还……没有……」 「嗯,那就行……」她从背包里拿出野营灯,放在床头柜上,摁下开关,让 柔和而温暖的光芒洒满屋子:「我的抚恤金,留一半给阿莲和安洁丽娜,让她们 寄给家里。告诉她们一定要好好活着,技术会进步的,她们还那么年轻,肯定能 等得到那一天……剩下的,你替我捐掉吧,反正……我已经没有亲人了。」 「嗯……我会的……会的……」耳机里的声音黯淡下去,最后只剩下轻声的 啜泣。 「再见,玲……再见,大家……」 她切断了通话,转过身,望向床头上方悬着的,那幅已经褪色的彩照,伸出 手,轻轻地抚摸着,声音像在撒着娇:「好啦,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了……」 画面里,她穿着洁白的婚纱,他穿着西服,他的手把她的手捧在胸前,宠爱 的眼神四目对视着,两个人脸上,一同洋溢着灿烂的笑。 ********* 她靠着床头坐下,抬起头仰望着那张仍在向她笑着的脸,似乎就和曾经一样, 这样躺在他的膝头,感受着他的手,温柔地一遍遍捋过她的发丝。她笑了起来, 像个被宠爱的孩子。 「是不是好久……没看你老婆穿成这样了?」 她用一只手捧起仍在自己冒着白汁的rufang,轻轻地揉捏着,洁白的乳rou在指 间像流体般改变着形状。黑丝包裹的双腿缓缓分向两边,露出中间最私密的花园, 没有阴毛的遮盖,所有的一切都分外的清晰。她把另一只手探下去,摁在蜜缝儿 上,绕着圈儿揉着,让花唇在刺激下变得更加饱满而深褐。她用两根手指把它们 往两边拨开,像一扇开壳的珠蚌,粉红的嫩rou儿湿漉漉的,在灯下闪着晶莹剔透 的光。而那道最诱人的口儿,似乎并不太费力就已经自己张开,xue口上环绕着不 规则的小rou片儿,向着四周香艳地舒展开来,活像一朵真正的盛放的芙蓉花。 「都快变成老女人啦……不是小姑娘了……」她自嘲地笑起来:「哪像你, 还是这么年轻这么帅……」 她迷离地半闭着眼睛,像在回忆着最美好的瞬间:「不过……你说过,一辈 子都不会嫌我的,对不对?」 她把yinhe的盖皮撩上去一点,让那颗女人最敏感的rou粒儿裸露得更彻底,用 拇指尖来回摩挲着。在身子寒颤般不由自主的抖动中,yinhe飞快地充血鼓胀起来, 往上凸起得更加醒目——比普通女孩的要大上许多,甚至比花生米儿还要大不少。 在它的中间,一枚亮闪闪的金属环横着穿过,更加撑大了它的体积,也让整个下 体看上去格外地yin荡而诱人……她越来越快地拨弄着,呼吸声跟着变得凌乱而急 促,直到从翕动的双唇间,吐出媚人的娇喘…… 「还……记得吗……刚认识你的时候……我连自慰都还不会……还是……你 教我的……」她把两根手指探进变湿的花蕊,使劲钻进最里边,一边继续爱抚着 yinhe,一边越来越快地抠弄着。晶莹浓稠的汁水一缕缕流淌出来,给手指和底下 的臀缝,全都染上滑腻的光泽:「哈,那时候……你肯定想不到……我会变得这 么sao……对不?」 「这个包还是……你最后一次陪我过生日的时候……给我买的……我一直都 舍不得用……所以……还好新……」她一边笑着,一边轻轻地吸着鼻子,把手伸 进红色的手提袋里,把里面的东西一件件拿出来,五颜六色地散落在床上——跳 蛋、振动棒、各种款式的塑胶阳具和肛塞,有的比她自己的手臂还要粗上一圈, 带着凸起和螺纹,就像一只只狰狞的魔怪……她低下头,害羞似地躲开他的眼睛, 脸蛋儿变得桃花般绯红。手却像偷吃的猫儿一样伸向身畔,摸索着握住 那根做成 马阳具样式的黑色巨物,把它引向自己的双腿间,把顶端摁在绽放的屄花上,上 下磨蹭着蘸满黏滑的浆汁,然后往下一点点,对准那朵皱缩着的褐色菊花儿,一 边深呼吸着,努力把口儿放松张开,一边用力把那团最膨大的部分,用力往里边 摁进去,一点点撑平肛口的褶皱,把它变成平滑紧绷的圆洞,然后继续……用双 手握紧它,一下接一下,往更深处推进去……直到整个一尺多的长度,几乎完全 没入张开的臀缝里……然后,是另一条布满着圆锥形凸起的,更粗更大的红色鸡 巴。她摁着它的底座,整个身子在颤抖中起伏着,把那颗比男人拳头还大的硕大 guitou,往已经湿透的屄花中间,慢慢地、慢慢地……一点点挤进去…… 「记得吗……」她的声音发着颤,带着急促而迷离的喘息:「你第一次…… 喊我sao货……的时候……我还……哈……我还生气来着……说我……十几岁…… 就和你在一起……就你……一个男人……你怎么能……骂我sao……哈……」 在身子骤然的抽搐里,guitou突破了屄口的环绕,接着,是一颗颗硬币大小的 圆锥,从已经绷紧到极限的嫩rou儿上一颗接一颗划过。她的手一个劲地哆嗦着, 却依然死死地紧摁在缓缓推进的假jiba上,另一只手发疯地乱揉着yinhe,似乎想 要用快感来分散屄口被撕扯的疼痛:「……不过……后来……啊……后来我就…… 喜欢上……你叫我sao货……了……还会……啊……自己问……老婆……sao不sao…… 贱不贱……是不……哈哈……」 终于,她松开了手,让那支已经插进屄洞二十多公分深的东西停留在那,把 屄口固定在几乎赶得上分娩的尺度。手指轻轻抚摸着刺着yin荡可耻图案的小腹, 感受着它隔着肚皮隆起的轮廓,深深地吸着气,一边发抖一边长长地粗喘着: 「其实……那时候……也就是说说……你老婆……明明还是……好纯的……可是…… 可是现在……你老婆真的…… 呵……真的变sao了……却…… 「她的声音突然低了下去,牙齿来回地咬着嘴唇,像在努力压抑着什么: 「却再也……听不到……你叫我sao货了……」 她坐在那儿,颤抖的手攥紧了床单,赤裸的肩头抽动着,抽吸声越来越强烈, 最后,终于变成不顾一切的大声嚎啕。 「我想你……知道吗!我好想你……」 她把脸埋进掌心,可泪水仍然像融化的冰河一样,从指缝里不停地冒出来, 泉水一般流淌。 「我想你……还有婉儿……我想你们……这么多年了,你知道我梦见过你们 多少多少次吗?梦见我推开门,你们就坐在桌子边上,在那里等着我……梦见你 烧的鱼好香好香……梦见她扑上来抱着我,喊着mamamama……我好想回来,一直 都想回来……可是又怕回来看不到你们,会更伤心更难过……」 她坐在那儿,一把接一把地抹着泪,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但最后,她仰起 脸,使劲吸着鼻子,强迫着自己带着泪痕再一次露出微笑:「不过最后,我还是 回来了……我觉得挺好的……真的……挺好的……能在这儿和你说说话,我就满 足了……」 她拾起一旁的枕巾,擦拭掉脸上的泪水和鼻涕,静静地等了几秒,才重新扭 过头去,给照片上的爱人一个顽皮的笑。 「那时候,你老是说,就喜欢我sao喜欢我贱……呵呵,我也不知道,你是不 是骗我的……不过,就当你不是好了,要不然,你看到我现在的样子,肯定会生 气的……」 她一边惯性似的轻轻抽噎着,一边屈起双腿往两边使劲儿张开,直到摆成yin 荡的「M」字。手指捏起一颗粉红色的小跳蛋,把它送向已经被两条特大号假鸡 巴撑到走样的下体,对准屄口上方,被粉嫩的媚rou环绕着的,最小的那个眼儿, 紧咬着牙关,把它用力地塞进去,直到整颗橄榄大小的椭圆完全没入尿孔,接着 把指头也塞进去,继续往里推着。直到最后,整个手指像是突然失去了阻力一样, 噗地往里顶进去一大截,伴随着她整个身子像触电般猛地抽搐:「那时候……你 肯定想不到……你老婆有一天……会连尿尿的洞……都被玩成这样……哈……连 尿泡里面都能插进去……是不……」 她拾起第二颗跳蛋,继续往同一个洞儿里塞进去,被贯穿的尿孔似乎失去了 紧缩的能力,微黄的尿水从里面潺潺地漏出来,浇湿了底下被撑开的屄洞和屁眼, 然后是身下的床单……她用同样的方式,把它一直塞进尿泡里边,接着是第三颗…… 第四颗……动作越来越流畅而娴熟,似乎小小的尿孔已经适应了异物的插入,就 连本应该最紧窄的尿泡口儿,也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就这样乖乖地一次次张开、 缩拢,把挤到一半的跳弹,吮吸般噙进深处薄薄的囊袋里……直到尿泡里已经足 足装下了七颗跳弹,她才终于停下来,纤柔白皙的手颤抖着,像是紧张,又像是 兴奋和期待:「知道……这些年……你的乖老婆给多少人cao过吗……呵呵……没 有一千……也有八百了哦……最多的时候……给轮过三天三夜……三个洞都cao肿 了……还让人玩扩张……玩拳交……知道吗……你老婆的小屁眼……那时候…… 你都还没cao过……现在……两只手一起都塞得下……」 她大口地喘息着,额上的汗水沾湿了发丝。最后一次,她的手伸向一旁,在 床垫上摸索着……但这一次,她抓住的不是跳蛋,而是一支紫色的电动阳具…… 尺寸和真正的jiba差不多,布满着细细的软刺和圆形的凸点……她握住它,稍微 犹豫了几秒,然后像决定好了豁出一切似的,往包裹着七条电线,本能般微微痉 挛着的尿孔里,狠狠地插了下去…… 「看到……了吗……啊……」她用一只手握紧尿孔里的jiba,让尿道的收缩 和蠕动无法把它推挤出来,同时把斜伸出来的分岔摁紧在yinhe上,把开关猛地推 到最大档。另一只手哆嗦着抓住跳蛋的电池盒,把开关拧开……一个……再一个…… 点缀着黑纱和蕾丝的胴体像被火焰炙烤着一样,在床板上疯狂地扭动着,越来越 剧烈,越来越忘却羞耻和矜持:「你老婆……现在……就是个……啊……彻底的…… 贱货……被……啊……被玩坏的……贱货……」 她抓着假jiba发疯地在尿孔里乱捣着,另一只手紧紧地捏住胸前的黑枣儿, 狠狠地掐着、拧着,像是恨不得把它从rufang上揪下来一样:「是……不要钱的…… 烂婊子……天天发情……的母狗……啊……是谁都……可以玩的……啊……性奴…… rou便器……公共厕所……啊啊啊啊……」 rou体的痉挛在跳弹嗡嗡的震颤和碰撞声里达到了顶峰。她整个人像触电一样, 塞满玩具的下体从床板上高高地挺起,又重重地跌下去,白皙的肌肤上泛满朝霞 般的红云…… rutou……yinhe……全都红肿得像要爆开。乳汁从涓涓细流变成喷壶般的白线, 肆意地喷洒着……直到最后,颤抖的手终于无法再握住jiba,尿孔剧烈地搐动着, 把它噗地喷吐出来……而紧接着,是一汪接一汪白浊的浆汁,混着尿液的sao味, 从被电线挤满的尿孔里往外嗤嗤地涌着……她用脚跟努力地抵住屄洞和屁眼里硕 大的阳具,把它们留在身体里,让痉挛的rou腔,继续承受着被撕扯到极限的痛, 就像是对自己yin乱的惩罚…… 「对……对不起……」她在高潮的痉挛中哭泣着,嫩滑的小腹上荡漾着跳蛋 激起的涟漪。她挣扎着,跌倒了好几次才爬起来,转过身,跪在被自己体液湿透 的床垫上,抚摸着那张洋溢着春光的照片,把泪水沾湿的脸庞,贴在他褪色的笑 容上:「老公……对不起……别怪我……好吗……别怪我……」 在啜泣声里,高潮的抽动渐渐微弱下去,只剩下跳弹的声响仍在透过肚子传 来。但最后,她像是终于宣泄完了所有的情绪,微微颤抖着仰起脸,重新恢复了 温暖而宁静的笑:「我知道……你不会怪我的……因为……我不是为了自己…… 而是为了……帮到更多更多的人……让他们不会像我们一样……」 她弯起还带着泪的眼线儿,在他的脸上甜甜地亲上一口:「没关系……我很 快……就会来陪你们了……到时候……我再慢慢讲给你听哦……」 她侧过头去,望向窗外。那里,光线正变得黯淡,黑色的长河向两边席卷着, 几乎盖满了整个天幕,如同夏季泛滥的洪水。她能听见雷声,然后,是第一颗坠 下的雨点,在窗户上留下蜿蜒的痕迹。 她把手伸进袋子,开始拿出最后剩下的东西:「不过……你老婆还有最后一 点事儿没做哦……其实……我不想让你看着的,因为你肯定会心疼我……」 她撒娇似地笑着,把黑色的项圈戴在脖子上,锁上锁,就这么夹着假jiba和 跳弹爬下床,把链子的另一头锁在窗框上,然后把两片钥匙一起远远地扔出去。 「可是……我还给自己准备了……一点东西……其实,我也不知道有用没有, 希望有吧,毕竟,那是我最后一点小小的愿望了……」 她把半球形的无线摄像头固定在正对着床的墙上。 「如果你真的能听见的话……等会……就来找我,好吗?」 ********* 她把手机连上了无线摄像头,遥控着调整了一下角度和焦距,让它能尽量清 楚地拍到她的身体,特别是充分张开的双腿间,被尺寸惊人的玩具塞满的三个洞 儿,以及那对沉甸甸下垂着,不断涌出乳汁的大奶子。然后登入了直播间。 两点五十三分,比约定的时间早一点点,但人其实已经够多了——作为一个 无法被常规引擎搜索到的秘密网站而言,更是如此…… 她能看见评论区不断往上滚动着的文字,以及投币的叮咚声。那是早已在等 待着的男人们,发出的沸腾的欢呼。 她向着镜头挥手,眨巴着眼睛,抛去一个媚人的挑逗。 「Hi!我又回来啦,你们的sao货晴儿……」她的笑容还是那么温婉,随和率 真的语气,似乎自己不是赤身裸体,而是在和朋友平凡地聊着天:「这么早就在 等我的,肯定都是最爱我的粉丝对不对?」 她把手机放在身旁,低头欣赏着那一条条充满着yin亵字眼的留言,他们评论 着她的身材、她的奶子和贱xue,骂她sao屄、贱货、臭婊子……但她似乎一点也不 生气,而是一边看,一边用手握着屄洞里那条布满尖锥的巨大阳具,慢慢地来回 抽动着,把屄口那圈不规则的rou瓣儿带出来又挤回去:「哈,你们都好热情哦, 说得晴儿的sao屄都痒起来了……对了,有没有觉得晴儿今天的样子特别sao?哈哈, 上来直接火力全开了是吧……对呀,因为今天时间比较紧,所以我就不装清纯了, 反正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有多烂多贱……」 她一边说,一边支撑着直起身子,换成蹲着的姿势,让屄洞和肛门里的巨物 竖立起来,底座抵着床面,咬着牙把身子用力地往下沉,把它们塞进更深的地方, 甚至足够把zigong都挤到肚脐眼上。然后把屁股稍微抬起来一点,又一次更快速地 坐下去……直到新鲜的yin水和肠汁润湿了整个rou腔,从被撑开到极限的xue口边缘 渗漏出来,像融化的奶油一样缓缓地往下流淌。她抓住露在尿孔外面的电线,使 劲往外拽,把整个尿孔以及周围粉嫩的媚rou,全都扯得像小山包一样凸起来,才 松开手让它们弹回去,噗地喷出一大汪热腾腾的尿水。她一边在刺激中颤抖着, 一边满脸羞红地笑起来:「数清楚没有,一共有多少根?是不是觉得晴儿的sao尿 泡越来越能装了啊?」 沉闷的雷声滚过,更多的雨点开始落下,敲打着窗户发出纷繁的声响。「知 道吗,今天晴儿直播的地方有点特别……」她控制着摄像头,从右到左扫过整个 房间,最后停留在窗外即将入夜般的黑暗里。远处的楼群掩没在雨雾中,只剩下 参差的黑色轮廓:「这是在污染区最里面哦,离边界很远……啊?你问我怎么来 的啊?哈,等会我会跟你们说的,这是个秘密哦,我一直都没告诉你们的秘密……」 她把摄像头转回来,重新对准床上的自己:「不过,在那之前呢,我有一个 坏消息和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们……坏消息是……这可能是晴儿最后一次给你们 直播了!所以你们抓紧哦,要截图的要录视频的都赶紧,我不会介意的……」 她故意卖关子似的停顿了几秒,手指梳理着额前的乱发,俏皮地笑起来: 「至于好消息嘛,就是……既然是最后一次了,所以我决定——来一次最狠的, 把身上所有会发sao会犯贱的地方,一次性全部玩坏掉!怎么样?期待不期待?」 她的身子不自觉地哆嗦着,似乎光是憧憬着那样的情景,就已经让她兴奋得 快要受不了:「呵呵……不过,这次,具体的玩法连我自己也不知道,但是最后 的结局我可以先告诉你们——晴儿会在这里一直被虐到死为止,不管多痛、多惨, 我都不会跑。」 她笑着抖了抖脖子上的锁链:「为了不让自己后悔,我特意给自己加了副这 个,这样想跑也跑不掉了……怎么样,是不是和我这种贱母狗很配?」 闪电划过天幕,雨更激烈地喧哗着,在窗户上留下的,不再是透明的轨迹, 而是墨水般浓郁的黑。 「好啦。」她的声音平静了下来:「现在,该说我的秘密了……」 「我是个军人,是瓦尔基里特别部队的一员……你可能看到过我们,特别是 住在边界附近的话……或者,至少在新闻里看到过……每当有入侵的时候,我们 就会在,穿着银色的装甲,在天上飞来飞去,一个人就能干掉好多的怪物……因 为我们的装甲和武器,是从卫星上投射下来的。不管哪里发生入侵,只需要几秒 钟,我们就能完成部署,开始战斗……呵呵,是不是觉得很炫,很飒?」 风加大了,在楼群间留下呜呜的哭号。雨点乱舞着,噼里啪啦地砸在窗上, 黑色蔓延开来,交融成致密的铁幕,从窗户的缝隙里渗进来,像有生命一样,沿 着墙 壁根须般蔓延着。 「不过,那是有代价的……」她笑了笑,眼神带着一丝无奈的苦涩:「我们 每个人,都要植入一种叫做感应器的东西……不是rou眼能看见的机器,而是一种…… 会流进血管,渗进身体每一个角落的东西……这样,才能让装甲准确地定位,并 且用意识就能cao控,就好像身体的一部分一样……」 黑色像泛滥的洪水一样,漫过窗外的大地,涌起砰訇的波涛。天空在震颤, 发出诡异的嗡鸣,无数的黑影在雨中飞舞着,如同地狱开始降临人间。 「但……它很不稳定……经常会引起全身的免疫反应,会发烧……每一根骨 头里面……都像有虫子在咬一样……然后……就需要用药物来抑制它……反应会 一次比一次强,药物注射的剂量也会一次比一次大,直到……身体再也承受不住 为止……」 最明亮的电光,整个天地在刹那间宛如白昼,然后重新熄灭下去。天穹在分 开,就像有一双无形的手把它撕裂。裂隙之上,群星闪烁,夜幕燃烧如血。 最新网址 b2021.ㄈòМ 「而且……它还有别的副作用……其实我也不知道,是因为感应器,还是因 为药……不过,最明显的反应就是……它会让女孩子变得特别的……想要……比 正常人强好多好多倍的那种想要……不管多清纯的女孩子,都会慢慢地变成…… 不要脸的sao货……就像……我这样的sao货……」 她一边自嘲般笑着,一边把沾满白浆和缕缕血丝的假jiba从下体里慢慢抽出 来,对着镜头,把手指深深地掏进已经根本无法合拢的rouxue深处,屄洞和肛门一 起,用最大的力气往两边拉开,露出深处蠕动着的迷人rou芽和褶皱。深深地吸了 一口气,慢慢挤压着腹腔,把它们一点点往外推出来……嫣红的肛rou凸出了肛口, 像一朵布满深深纹理的滑腻的rou花,在臀缝中间艳丽地怒放着……但接着,更多 的部分开始翻脱出来,肛管,然后是整个直肠,渐渐撑平所有的褶皱,直到变成 足有十多公分长,像灌满的红肠般饱满而湿滑的rou柱。最末端通往肠道深处的小 眼儿像鱼嘴般一开一合着,吐出亮晶晶的粘液……而接着,是从屄洞里滑出来的, 粉红而圆润的宫颈,也许是已经经历了太多次的玩弄,明显比正常女人的更柔软 更富有弹性,中间一寸来宽的一字缝儿微微张开着。她把两根指头一起钻进去, 伴着痛苦而又兴奋的喘息,使劲上下张开,整个宫颈管凹凸蜿蜒的结构,以及更 深处孕育生命的最隐秘也最神圣的腔室,便全都毫无遮掩地展现在镜头下…… 「所以……平时……我们都会有自己的小秘密……当有人需要保护的时候, 我们是战士……但当脱下衣服的时候,我们就成了sao货、母狗、婊子……成了最 下贱最可耻最被人瞧不起的坏女人……」她抬起头望向镜头,弯弯的笑眼儿还是 那么的媚人,眼角却闪着星星般的光亮:「不过……我觉得……这样也挺好的…… 起码……那样做的时候,真的会很刺激、很舒服……虽然知道最后的结局是什么, 但只要能多活着一天,多享受一天,就是快乐的……起码……」 她把头往后仰过去,最后一次望向那张像在温柔地俯瞰着她的笑脸:「比起 那些已经不在了的人……我们都是快乐的……」 楼道传来隐约的砰声,似乎碰倒了什么堆放东西。接着,是玻璃的破碎声, 来自底下的楼层……再然后,是越来越清晰的脚步和野兽般的低吼……嘈杂、纷 沓,似乎有无数的东西在朝这里聚来…… 「要开始了……我的……谢幕演出……」她最后一次把手伸进红色的皮袋, 拿出那支提前吸满的针管,往手臂里扎进去,把微黄的液体,一点点推进血管深 处:「这里面……有好多东西……能让我……更sao更贱……撑得更久的东西…… 因为……哈……也许是记仇吧……它们对身上有感应器的女孩子,总是会特别特 别的狠……我怕……你们还没看够……我就……挺不住了……对了……别……别 再拉人进来啦……我怕……总部发现……把我的信号断了,大家就都看不成了……」 她闭上眼睛,敞开着双腿,把双乳高高地托起,紧张而又兴奋地喘息着,朦 胧的黑纱环绕着曼妙的rou体,像在献上一件最完美的礼物。 ********* 窗户被砸碎了,黑色的爪子攀过栏杆,电光勾勒出黑色身躯的轮廓,高大、 佝偻而扭曲,表面像液体般闪亮地涌动着。她能看见它们往前探出来的脸,没有 眼睛 ,只有爬行类般宽大而丑陋的嘴占据着脸庞,没有嘴唇,尖锐的长牙交错着, 同样黑色的黏液从齿缝间饥渴地淌落……接着,是门被撞开的巨响,更多同样的 东西……像是闻见血腥味的狼群一样……兴奋地咆哮着……互相争抢着、拥挤着…… 涌进她小小的房间…… 当然……她同样能看见……它们两腿间悬垂着的东西……同样不断滴淌着黏 液的东西……即使是在没有勃起的状态下,也几乎同她的手臂一样粗壮的东西…… 她抬起头,向着墙上的镜头露出桃花盛放般的笑,汗涔涔的胴体紧张而又期 盼般起伏着:「晴儿以前……最多给多少人轮过来着……六十五……还是六十八?」 她闭上眼睛,用发颤的声音喘息着,手指轻轻地抹过乳尖和yinhe,像在等待 着早已经注定的命运:「这一次……可能……哈……可能要破纪录了哦……」 鲇鱼般湿滑的触感贴上了她的肌肤,越来越多,像洪水般几乎要把她淹没。 长长的舌头样的东西在她的身上和脸上舔过,带着猫科般明显的倒刺感,蜿蜒着 探向她的唇边。 但她并没有闭上喘息的嘴儿,反而把它张开得更大。手臂梦呓般摸索着,搂 住了压在胸前那具滑腻的身躯,像是恋人般的缠绵一样,下意识地爱抚着……似 乎……不管任何东西……不管……是丑陋……还是恶心……她都可以同样顺从地 去接受……去献上自己的身体…… 坚硬的东西抵进了她张开的双腿中间,暴躁地撞击着粉红而湿润的媚rou,挤 压着垂脱裸露的鲜红肛管……她把手伸过去,握住它一边轻轻taonong着,一边把它 引向正确的xue口……那东西已经完全地鼓胀起来,好硬、好粗,一只手根本没法 握下……上面排布着一颗颗不规则的凸起……而当她的手抚摸回来,触碰到那颗 膨大的guitou时,整个身子都恐惧般猛颤了一下…… ——环绕在那颗拳头大小的guitou根部的,是一圈一厘米多的倒刺,就像一排 锋锐的犬齿…… 「好……啊……好吓人……好……好痛……」她大口地喘着气,夹带着越来 越急促的呻吟。guitou的尖端开始挤进屄洞,把刚回缩一点的嫩rou儿重新撑到紧绷 而透明,把坠到屄口的zigong重新顶向深处,可宫口却仍然像圆环般套在guitou上, 甚至被扩张到更开。她的身子开始绷紧,瑟瑟地颤抖着:「不知道……晴儿的贱 屄……能……啊……能撑多久……啊啊……」 但她无法再说下去了。黑色的身躯猛地往前挺动,在她猝然的尖叫中,那条 已经勃起到比男人胳膊还粗的巨物,刹那间全部狠狠顶进了她的rou腔。她的身子 像弓一样往前高高地挺起,紧紧地攥住拳头,无法控制地痉挛着,似乎连意识都 快要被突如其来的剧痛冲碎…… 但那仅仅是开始而已…… 那东西低沉地咆哮着,用笨拙而粗鲁的动作,把那条布满突起的阳具往外抽 出来一点,然后用更凶狠的力量,再一次撞向她的rou腔最深处……像是感觉到了 她屄洞的紧致与温暖似的,它飞快地变得兴奋,动作也跟着变得更加狂躁而凶猛…… 细长而扭曲的爪子勒紧了她的身子,把她从床上整个儿抱起,像抓着一件玩具一 样,一下接一下高高抬起又狠狠地摁向矗立的jiba,把一尺多的长度一点不剩地 全裹进她湿滑的屄洞里。粗糙的凸起和guitou边缘的尖刺在娇柔而敏感的rou壁上来 回飞快地划过,把整条jiba变成一件对女人来说最可怖的刑具……她大张着嘴, 凄厉瘆人地惨叫着,似乎已经被痛楚摧毁了所有的矜持和尊严…… 但她没有任何的反抗,甚至没有挣扎,或是试着从那条摧残着自己rouxue的阳 具上逃开。而是就这样敞开着双腿,保持着交媾的yin荡姿势……甚至……那双纤 细雪白的胳膊,反而拼命地把蹂躏着自己的怪物抱得更紧……因为痛苦而发白的 唇翕动着,迎向那张像在狞笑着的嘴,像热恋般吻着沾满腥臭粘液的牙床,任凭 它带刺的舌头钻进唇间,直伸向咽喉深处……本能让她开始干呕,整个肚子都在 剧烈地涌动,可嘴儿却吸吮得更加认真而动情……似乎不管多难受也不会停下…… 甚至……越痛苦……越会无法克制地发情…… 新的同样粘滑的躯体从身后贴了上来,她哆嗦着,似乎要付出巨大的努力才 能控制住自己的肢体一样,把白皙的手挽向屁股后边,捧起垂脱出来的嫣红肛rou, 修长的手指深深地探进那道正在淌出晶亮液体的小眼儿里,把它用力地豁向两边, 露出深处光洁而滑嫩的肠道,就像拉开袜子的口儿。「来……来吧……」她从被 腥臭的舌头搅动的小嘴里挤出艰难而急促的声音:「另……另外……一个 洞儿…… 啊……来……啊……把我这个……不要……脸的……贱……贱婊子……cao……啊…… cao死吧……」 硕大的guitou对准了肠眼,就像是真的能听懂她的声音一样。她紧咬着牙关, 把头高高地昂起,倔强地保持着自己亲手掰开肠眼的可耻姿势,任由它一点一点 地挤进来,把肠管和包裹着肠管的肛rou,一起撑开到最极限的尺度……直到guitou 完全穿过脱垂的部分,重新挤进肛口深处,把整个肛洞变成严丝合缝紧裹在jiba 上的粉红色半透明的套子……她终于松开了扒拉着肠眼口儿的手指,换成用双手 一起,紧紧地握住它,让它继续保持着翻脱裸露在体外的最yin贱的状态。「能…… 啊……能看见吗……」她用迷离的视线寻找着摄像头的方位,把紧致的美臀撅起 得更高,像在自豪地展示着自己yin贱诱人的美:「晴儿的……屁眼……这个样子…… 啊……是不是……好sao……好贱……啊啊……」 黑色的身躯像海浪般汹涌着,挤压着她被夹在中间的胴体,倒刺来回剐过屄 rou和肠壁,在剧痛中留下一道道血痕,殷红的血丝染红了爱液,一同从紧裹着阳 具的媚rou边缘渗出来。拳头大小的guitou狠狠地撞击着她原本就已经合不拢的zigong 口,像是饥渴地想要品尝更深处的滋味。她带着哭腔啊啊啊啊哀鸣着,泪水和汗 水在漂亮的脸蛋上交织一片。下半身却像发情的母畜一样,不顾一切地前后撅动 着,把屄洞和屁眼轮流迎向抽插的巨物…… 「快……啊……快要……cao到……晴儿的……zigong里了……啊啊啊……好…… 好痛…… 啊……好多刺……整个屄洞……都要……啊……都要划烂了…… 「枕旁的手机振动着,传来几乎不间断的投币声,她憔悴地笑起来,像在为 自己的表现而骄傲:「喜……喜欢吗……你们……啊……你们不是……一直…… 啊……说想看……我被……干死……想看……我的sao屄……被cao烂吗……晴儿今 天……啊……让你们……看个够……啊啊啊啊……」 用尽全力的冲撞打断了她yin乱的表白,把她的声音再一次淹没在歇斯底里的 惨号里,她的整个身子像触电一样在两具黑色的巨塔间疯狂地抽搐着,连脚趾都 和拳头一样瞬间攥得绷紧……怪物在咆哮中更兴奋地挺动着,让她洁白平坦的肚 皮上一次次浮起球形的轮廓,甚至比肚脐眼的位置还要更高——显然,那颗硕大 的的guitou已经突破了宫颈最后的束缚,完全挤进了她的宫腔……不……应该说, 她的整个zigong已经变成了一副紧裹在guitou上的湿滑而柔软的套子,被guitou的倒刺 紧紧地勾住,怎么也无法挣脱……阳具的每一次抽插,都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