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玄幻小说 - 重生之再度为皇在线阅读 - 第21节

第21节

    母后的话说得真切,也许懿旨之事真的跟她无关,连一直呆在母后身边伺候的蓝梅也说,这只是夏知素一人所为,于情于理我都应该相信她,我点点头,说道:“母后,朕相信您,”接着我停顿了一下,看着母后的眼睛试探道:“朕就问母后您一件事。”

    母后有些疑惑,但也没说什么想听我问下去。

    “太庙之事母后您是否知情?”

    “太庙?”母后的表情更加狐疑了,反问道:“太庙怎么了?”

    母后的表情搞得她好像真的不知似的,我感到一阵悲哀,原来母后也在跟我演戏?她和贾婉茹是一路货色!在我面前装无辜,装清白,她怎么能这样?!她是我的母亲啊!

    我早就派人问过那天在太庙庙堂门口看守的侍卫们,他们都说在皇兄忌日的那天下午,母后带着夏知素进入庙堂的,母后现在居然装作不知道,难道在她眼里我还是那个不问世事只爱享乐的王爷了吗?

    “皇儿?”母后见我半天不再说话,有些焦急的问道:“皇儿你怎么了?太庙发生什么事了?”

    我笑了,带着面具,就像是对贾婉茹,对贾家,对夏家,对天下人一样,不再在我母后面前表露真正的心思。演戏这种事情,我早就掌握得很熟,只不过对象又多了一个人,那个人就是我的母后!

    我笑道:“也没什么,母后不知道也就算了,没什么大事。”我虽然这么说着,心里却在流血。我还会很孝顺她,对她很好,像以前一样,只不过有很多东西早已变质了。

    何文柳醒来已经是两天以后的事,他一睁眼,就发现身边躺了两只小猴子。毕竟是早产儿,所以比一般的婴儿瘦小些。

    何文柳轻轻的抬起手,朝着其中一只猴子的脸上戳了戳,然后就傻笑了起来,我看他这样,也觉得有些好笑了,“那是个皇子。”

    何文柳愣了愣,他没察觉到我其实一直在他身边坐着,他看着我,眼里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感,我笑道:“怎么了?朕之前就说过,只要你能醒来,你就能看见你的孩子。”

    何文柳没有接我这句话,只是语气有些无奈,“看来真的要把皇子当公主养了。”

    “别,”我一听赶紧制止他这种想法,何文柳怎么现在还想着这事啊,我指了指那小皇子身边的另一只猴子道:“这个是公主,还是jiejie呢,你生的是龙凤胎。”

    何文柳也惊了,估计分娩那天他光疼痛,知道自己生下孩子,却不知生了几个,是男是女。何文柳想坐起来,我连忙扶着他,拿着一个蚕丝大枕头放在他的背后,让他靠着。何文柳没再理会我,他的眼睛一直盯着那两个孩子看,顺便拉拉他们的小手,摸摸他们的额头。

    何文柳这么幸福的样子,让我心里也很温暖,我喜欢他对一切都满足时的表情,母后说我爱他,我对这件事想了很久,我觉得我并不爱何文柳,我不会给他那么廉价的感情,我会给他更好的,我会好好的守护他,实现我今生对他的承诺。

    新月这时端个托盘进来了,那托盘里是王青专门为何文柳煮的补血的药。何文柳的鼻子就是个狗鼻子,新月刚进屋,何文柳的小脸立刻拧到一起去了。

    我从新月手里端过托盘后,她很识相的离开,我将托盘放在床头边的矮柜上,拿起药碗,感觉温度适当,就将碗端到何文柳的嘴边,哄他道:“该喝药了。”何文柳再怎么讨厌喝药,也知道现在他的身子必须要好好调养,两只小手端起碗,就咕嘟咕嘟的下肚了。

    何文柳喝完药后,小脸被苦得皱得不行了,我接着从托盘里的一个小碟子里拿着一个蜜饯笑道:“张嘴。”何文柳倒挺乖,我一说,他就长着小嘴了,我把蜜饯丢进他的嘴里让他嚼着,我问道:“不苦了吧?”何文柳吃了蜜饯后,才恢复到正常表情,点点头。

    我告诉何文柳我已经给孩子们起好了名字,何文柳早就想要女儿,连小名都想好了,为了讨他欢心,就直接采用了他想好的名字,所以五公主就取名为李韵儿。至于六皇子,我就赐了一个霁字,起名为李霁。何文柳知道名字后,天天对着两个小家伙一会韵儿,一会霁儿的叫着,叫得不亦乐乎。

    虽然现在我不能与何文柳行房,但这并不代表我不能让他侍寝,他怀有身孕时,我也经常来青鸾殿,什么都不做就只是睡在他身边,所以我看着何文柳能下床后就决定留宿青鸾殿。

    当天晚上,我还以为床上就我和何文柳两个人,可没想到还有两只。在我的追问下,原来何文柳一直是和韵儿霁儿一起睡,我本来不想答应,让奶妈把孩子抱走的,可又经不住何文柳的哀求,最后只得妥协。所以这天晚上,我跟何文柳都睡在床边,韵儿跟霁儿两人几乎霸占着整张大床。

    这一晚,我根本没睡好,霁儿倒还不算闹腾,可问题是韵儿,半夜哭喊了四次,每次都是我快睡着的时候,何文柳总是耐下心来哄着她,要是她还不睡,何文柳就抱起她在寝室里转悠,直到把她哄睡着,我看得还有点吃味,因为何文柳从来没有这样哄过我。

    当韵儿第五次哭床时天已经蒙蒙亮了,我实在无法忍受,直接唤万福,让他把奶妈叫来,把孩子抱走,我这么一做,何文柳可不依,还在那里可怜巴巴的让我把孩子留下,要不是他现在身体没恢复好,我现在一定把他压在床上强了他,所以这次我没理他,直接扯咬他的双唇,让他说不出话,直到奶妈进来把孩子抱走后才把他松开。何文柳没想到我会在外人面前对他举动如此轻薄,马上化身为鸵鸟,把头埋得低低的,盖着被子不理我了。可这次我就是不能顺他的意,这孩子每天晚上这么哭闹着,他还怎么养身子啊?于是我哄着他向他保证,等他身子养好了,再怎么跟孩子折腾我也不管。

    虽然何文柳生有一子一女,但朝廷上的党派并无什么变化,主要是因为我当初早就立李毅为太子,要不然现在两个等级相同,后台也差不多的宠妃同时有了皇子,那立后的事,立太子的事都会迎面而来。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何文柳压根就不管他大哥在朝堂上的纠纷,也从未给自己争取什么,现在生了皇子,既没为他的未来做什么打算,也没向我提什么要求,所以众官员都觉得以后何文柳的儿子也就是个挂个闲职的王爷了。

    而在后宫之内,贾婉茹对于何文柳产下龙凤胎一事倒也没怎么放在心上,也就是命人将产后需要吃的补品,小孩子的衣物什么的全部送去青鸾殿,也算做足了表面功夫。她本来就与何文柳属于两个世界的人,平时在后宫里遇到了也就是点头之交。可宫里其他妃嫔却常来巴结,毕竟何文柳已经育有一子一女,在未来就有了靠山,她们清楚的知道凭借着我对何文柳的宠爱,他的儿子未来的路一定是一片光明。因此她们常来何文柳这里串门子了,一时间,青鸾殿门庭若市,可何文柳并不怎么会与陌生人相处,也幸亏新月等人聪明机灵,把人招待得还算不错,没有丢了青鸾殿的面子。

    而对于母后,我恢复到了以前的态度,我向往常一样去慈宁宫给母后请安。我继续孝顺着她,开始在她面前演戏,逗她开心,就像对待贾婉茹一样。

    我也不再躲着夏知素,每次夏知素见到我的时候,眼里总是流露出不自然的感情,但我就是装作不知道,还一口一个皇嫂叫的亲热,让夏知素反而不好面对我了。

    我发现夏知素这种女人就是越挫越勇型的,不能与她正面发生冲突。我想我皇兄生前一定没少跟她闹过,可最后的结局怎样,还不是被母后误解郁郁而终,而到了我,就因为她进宫我和母后吵了一个月,她却很无辜的欺负了何文柳又辱骂了贾婉茹,手段实在是太高了。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等着夏知素与母后开口,等着夏知素离开慈宁宫,我会让夏知素知道,现在的后宫生活可与我皇兄那时候不同,我一定会让她好好尝尝当我妃嫔的滋味。

    第47章 报仇

    三个月之后,王青告诉我何文柳算是康复了,只需以后细心调养就好。我听后心里一乐,当天晚上就摆驾青鸾殿,找何文柳侍寝。

    我一进青鸾殿,伺候的内监们就在门口候着了,貌似早就知道我今晚要来。

    话不多说,我就直接进入寝室,何文柳已经坐在床头等我了,他穿着一身青色的单衣,一直朝着门口张望,一看到我进来后,马上站起来向我行礼。

    我走到他身边将他扶起,再与他一起坐在床上,笑道:“看你们青鸾殿这架势,今天好像早有准备啊?”

    “恩。”何文柳听我说后还很认真的回答:“今天下午王御医来替微臣立寻把脉,说微臣已经完全好了,所以微臣估摸着……”说到这里,何文柳就说不下去了,只在那里低着头。

    “你还能估摸着朕会来?变聪明了啊,挺好。”我说着就堵上了何文柳那两片薄唇,开始吸允着。

    不知何文柳今天是怎么了,很主动,自己将小舌钻入我的口腔中,舔着我的齿贝,玩弄着我的舌头,渐渐地他把我压在身下,小手也不闲着,开始为我脱衣。

    他的动作很快,没多久我的龙袍敞开,里面的衬衣单衣也被他解开后,他才不依不舍的从我的嘴边离开,看了我一眼,有些气闷却又带魅惑的说道:“我今晚要报仇。”

    报仇?我想了想,我没记得我做过什么让他生气的事啊。

    何文柳躺在我的身边,侧过身子,使劲亲吻着我的喉结,脖颈,我都能听出“波儿”的一声。他一只手揉捏着我左边的红缨,另一只手已经朝我的胯下探去,摸到了我的火热,一把抓住,上下撸动着,他的手很小,我的东西又比旁人大些,所以他一只手根本抓不住,可手法却很好,很快的我就坚挺了起来。

    他的头开始往下移动,伸出香舌轻舔着我的胸膛直到我右边的首乳处,这让我感到一阵痒痒,可没想到他张着小嘴朝他那里就是一咬,我可受不了这样,又疼又痒的,而且我不喜欢在床事上处于被动位置。

    我突然一个转身,抓着他那两只不安分的小手按在床边,还故意坐在他的身上,看了看他的脸,发问道:“你又喝酒了?”他只有喝酒的时候会如此大胆。

    何文柳先是一愣,脸红了,扭过头有些去不好意思了,“没…喝酒误事,我不会再喝酒了。”

    我把他的两只手直接又按到床头,由一只手压着,而我的另一只空出来的手将他的脸摆正,让他正面面对我,“那你今天怎么这么主动?”

    何文柳的眼神有些飘忽不定,喃喃小声道:“报仇。”

    看来我刚才还没听错,何文柳是对我说报仇来着,虽然不知道做了什么惹怒他的事情,但这样被寻仇的滋味倒也不错。

    我笑道:“那现在就由朕来报仇了。”说着,我学着刚才何文柳怎么对付我的做法开始对付他了。

    生产完后的何文柳又瘦了下来,但是皮肤更加细腻,人也更加敏感了,他不再像两年前刚得宠时在床上那么放不开,不敢出声,现在的他随着我手上的动作,发出甜腻的呻吟,媚人心肺。没过一会就洒在我的掌心中。

    可我没打算这么放过他,我把头埋在他的双腿之间,为他koujiao,除了何文柳外,我从未帮别人koujiao过,我还记得我第一次这么对他的时候,他那惊慌失措却又一副享受的样子。他本来软下的部位再度翘了起来,我松开口,继续朝着下面进发,嘴唇抵达他那一张一合的花芯处,我的舌尖朝着那还紧闭的入口轻轻一顶,何文柳立刻全身颤抖,可能是刚生完孩子的缘故,我发现他xue口附近异常敏感。

    “别……那里是…恩~~~~啊————”何文柳意识到我舔他哪里,想坐起身,可我哪能让他如愿啊,只是用舌头在花芯周围稍微肆虐一番,他那玉根再度射出一道乳白。

    何文柳在刚才那一声媚喊后,再度陷入高潮,他全身无力,双腿张开大大得躺在床上,任我宰割,他断断续续喘息道:“你……你怎么可以……”我抬起头,将他的一条腿放在我的肩上,抚摸着他因为情欲而变得绯红色的小脸,用着极为色情的口吻说道:“文妃,你可别体力不支啊,现在才刚刚开始。”

    因为他身子才刚好,我也不能太过分了,就要了他一次。激情过后,何文柳趴在床上,露着光滑的背部,不停的喘息着。我顺手拉过锦被,为我俩盖好,打算休息了。

    过了一会,何文柳把头转向我,似乎想说些什么。他一般行完房后,就会沉沉睡下,我们很少在床上做什么交流的。我看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于是开口问道:“怎么了?”

    何文柳见我开了口,于是用胳膊撑着床,将头抬起道:“今天上午母后召微臣去慈宁宫了。”

    我一听,赶紧问道:“她没为难你吧?”母后这时候叫何文柳去慈宁宫,我还真摸不准她想做什么。

    “怎么会?”何文柳对于我问这话有些奇怪,他道:“母后是跟微臣说给韵儿霁儿摆百日宴的事,她想摆的铺张热闹些,说是冲冲喜,可…”

    “那你就别管了。”我把何文柳搂进怀里,刚才看见他肩膀露在外面,可别着了凉,我道:“母后既然想给她的孙子办百日宴,你就顺着她的意思,她老人家的也喜欢热闹。”

    何文柳见我这么说了,也就只能乖巧的点点头,可我看得他好像还有些心事似的,我牵着他的小手,边把玩着他的指头边装作不经意的问:“是不是还遇到什么事了?”

    “也不是什么事。”何文柳和其他妃嫔不同,跟我说话从来不考虑该不该说,他看着我问了,就说道:“皇上,您是不是有个皇嫂叫青…青衍道姑啊?”

    “怎么?不是母后为难你,而是皇嫂为难你了?”我嘴上问得轻巧,但心里已经开始担心。

    “那倒没有,皇嫂对微臣很亲切,”何文柳说到这里皱了皱眉头,接着说道:“可微臣总觉得她的笑容很假,假得可以从脸上撕下来。”我愣了愣,这可是何文柳第一次在我面前说别人的不是啊。刚才真是吓着我了,我还以为夏知素在慈宁宫为难他了,原来只是何文柳对我发表一下对一个人的印象而已。

    我说道:“你别搭理她就行,反正你们在后宫里没什么交集,她要是做出什么给你摆谱的事,你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朕,知道吗?”何文柳点点头表示知道了。不过碍于以往的经验,我还是明天再给新月他们交代一下比较好。

    翌日,我和往常一样,到了时辰就醒来,何文柳还在沉睡,我下了床,拿了件单衣穿在身上。

    万福此时推门而入,一般这时候会有一批为我更衣洗漱的内监们跟在他的身后,可现在万福身后没有任何人,他独自走进寝室,来到我的身边,先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何文柳,确定他还在睡梦中后,开口道:“皇上,昨儿个半夜蓝梅从慈宁宫传来一消息。”

    我看了万福一眼,“说。”

    万福张了张嘴,似乎有些难以启齿,但还是说出了口,“蓝莓说,青衍道姑怀有身孕,已经四个多月了。”

    我冷哼一声,果然是用这招啊。看来贾婉茹还真没分析错,夏知素现在有了孩子,朝堂上有夏家这个后台,后宫里有母后撑腰,的确是可以重返后宫。我一直怀疑那孩子不是我的,就那一晚,那一次,怎么可能会这么凑巧?夏知素之前住在太庙,太庙里都是和尚,可和尚也是男人,谁知道会不会有人看着夏知素这么貌美如花而破戒了呢,我后来还专门派人暗中打听过,在夏知素进宫后,太庙里有两个和尚暴病而亡,虽然这不能证明些什么。我点头表示知道,万福退到门口招了招手,替我穿衣的内监们这才走进来。

    一个小太监先是想帮我把单衣的衣带系好,可当他看见我的胸膛时,立刻双腿发颤,跪在地上,我有些不明所以了,其他服侍我更衣的内监们看了我一眼后也全部跪在地上,像是遇到了什么害怕的东西。

    我有些疑惑的看了看万福,万福是个聪明人,立刻将梳妆台上安置的大铜镜取下,搬到我的面前,那镜子很大,将我的头至腰部都能照着,我看了看铜镜里的自己,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原来何文柳所说的报仇是指这么回事啊。

    记得上一次与何文柳行房是快一年前他喝醉酒的时候,那时他诱惑我,我也没忍着,把他全身上下弄得红迹斑斑,还有几个牙印,他明明不想见人我还使劲欺负他,又是让人给他更衣,又是找人给他看病的。可这都过了一年了,他居然还记仇,昨天晚上难怪那么用力的亲吻我的脖子呢,我的脖颈处有几个红点,不过还好不明显,可最要命的是我胸膛右边的红缨处有个牙印,这也是何文柳昨天晚上咬的。

    皇帝乃真龙天子,怎么可能让自己的身体有所损伤,要是哪个妃嫔不注意留下指甲印,都可以被判重罪处死的,更别说是牙印的了,难怪看到我胸膛的内监们全部跪下了,就怕我发怒。估计何文柳昨晚上光顾着报仇,其他的事情一概不管,我想是不是我太宠他,让他有些无法无天了?

    我对跪在地上的内监们道:“无碍,起来吧,帮朕更衣。”

    在我身边伺候的内监们都是万福精心挑选的,他们看见我非带没有恼怒还在笑,就知道这只不过是我跟何文柳的夫妻之乐,也就站起身,面无表情跟什么都没看到一样,开始为我更衣。

    我穿戴好洗漱完毕后,我又照了照铜镜,发现脖子上的红点怎么又明显起来了,看着何文柳还在那里睡着,表情还特无辜,于是我走到床边,俯下头去,朝着何文柳白嫩的脖颈就是一口。

    “啊————”何文柳立刻被我咬得尖叫惊醒,坐起身来,他被我这么一弄一点睡意都没有了,有些惊恐又有些茫然的看着我。

    我一脸坏笑,看着何文柳脖子上刚刚被我留下的牙印,还挺鲜明的,笑道:“这个记号估计得十来天才能消下去吧。”

    “你……”何文柳的脸色先是一白,接着又红了起来,想起昨天晚上他报复我的事情来了,小声嘀咕道:“那也是你先……”

    我刮了一下他的小翘鼻,笑道:“都一年前的事了,朕没想到文妃这么记仇啊。”接着我站起身转头打算去早朝了,走了两步,突然想起什么,头也不回的说道:“朕记得青鸾殿最近的客人挺多,文妃你还得好好招待他们呢。”我没去看何文柳坐在床上的表情,只觉得心情大好,刚才因为得知夏知素怀孕的不愉快都被打散了,我高高兴兴的去上早朝,我想何文柳最近又得跪在床上装乌龟了吧。

    第48章 三妃

    该来的总是会来,下了早朝之后,母后就派了个小太监让我去慈宁宫,看那小太监的神色也不太好,我就跟他他去看看夏知素要唱个什么戏。

    一进入慈宁宫的主殿,就看见母后坐在主座上,一副有怒待发的架势,而夏知素就穿着一身道姑服跪在大殿上,她身材臃肿了些,低头抽泣着。

    母后一看见我,脸色更加难看,也不等我开口就朝我破口大骂:“你这个逆子!!瞧瞧你都干了些什么?素儿是你的嫂子,你怎么能下得了手?!”

    母后动怒了,我想她只不过是装装样子,这毕竟就是他们夏家想要的,利用身份尴尬的夏知素巩固夏家的地位。既然母后要演,那我就陪着她演下去,我走到夏知素的身边,将她扶起来,装作一副毫不知情的样子,道:“皇嫂,你这是怎么了?”

    母后立刻从主座上走下来,一把甩开我扶着夏知素的手,说道:“别碰素儿!把你的脏手拿开!”

    我愣了愣,继续演着,用着有些生气的口吻问道:“这都是怎么回事啊?母后生气也该给朕一个理由吧?”

    “理由?你想要理由是不是?”母后眯着眼睛说道:“素儿怀了你的孩子!”

    我一脸晴天霹雳状,拉着夏知素问道:“皇嫂,这是真的吗?”

    夏知素只是哭着不回答,母后冷笑道:“这还有假?要不是哀家发现的早,她早就喝了堕胎药了。”接着母后就把事情的大概说了一下,那夏知素最近胃口不好,总恶心想吐,母后想找御医诊治,可夏知素说什么都不让,接着夏知素偷偷命人煎了碗药,这药刚熬好,就被母后截了去,御医看了药后说这药是红花,母后又想起最近夏知素无缘无故的胖了些,本以为她只是进宫吃得好了,但没想到居然是怀了孩子。昨天母后逼问了夏知素一晚,最后夏知素只得把那晚在太庙的事情说出。

    我听完后心里冷笑,这堕胎药早不喝完不喝,偏偏等到肚子凸起来的时候喝,这不明摆得让人发现吗。

    母后质问道:“皇儿,这事该怎么办?”

    问我怎么办?我那么“孝顺”母后,当然是要照着她的想法来了,我看了眼夏知素道:“那我就封皇嫂为妃。”

    “什么?”母后不敢相信,“皇儿!你疯了吗?”母后还在演戏,还很逼真。

    夏知素在一旁也错愕了,她估计也没想到我居然不否认,也不闹,就这么妥协了?

    我安慰母后说道:“那还能怎么办?难不成您想让您的孙子这么流掉?或者流落民间?”

    “不行!朝里的大臣怎么说?天下的百姓怎么说?皇室的颜面何存?皇儿你得要考虑清楚啊。”母后现在依然反对,她拉着我的袖子试图说服我,“其实知道这件事情的人没几个,也就只有一个御医和哀家的几个心腹知道,我们还可以想其它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