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坐看好戏
至于洛子晴,对这种上流社会就更是敌视,所以安然怕会让她不自在特意征求了她的意见。 果然,洛子晴拒绝出席小家伙的满月酒,也是提前一天过来的。 像是想到了什么,靳逸尘突然漫不经心的建议:“既然南夏母女要过来,你不如让洛子睛也过来吧,人多也热闹。” 安然久未出声,手肘撑着身体侧躺在床上的靳逸尘抬头,看到安然困惑不解的目光。 “怎么了?” 安然微皱了下眉头问他:“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热心了?” 这完全不是靳逸尘的风格啊! 靳逸尘唇角扬起一抹转瞬即逝的笑意:“你只有这两个朋友,总不能厚此薄彼。再说了大家既然都在,人多也热闹。” 安然想了想:“嗯,也是。” 然后伸手戳了戳他:“客人都来了,你这个主人总不能不露面,快下去看看吧!” 虽然是心不甘情不愿的,但靳逸尘还是从床上爬了起来,骂骂咧咧的下楼去了。 蓝谨之和冷傲绝悠闲的坐在沙发上翻着报纸,只有康擎炎像是个多动症患儿一样四处乱窜。 见靳逸尘下来,康擎炎立刻说道:“今天天儿不好,我们买了东西过来涮羊rou。” 靳逸尘沉着脸,不过想到接下来要上演的精彩戏剧之后,心情立刻豁然开朗。 康擎炎总觉得靳逸尘刚才的笑容有些诡异,让他浑身不自在甚至是打起了寒战。 “喂, 你这样看着我干嘛?” 他不会是有一天睡醒后突然转了性开始喜欢男人了吧? 靳逸尘也不理他,径自下楼坐在沙发上:“没什么,就是挺期待一会儿的涮羊rou的。” 康擎炎看着他,怎么总觉得他给出的理由这么敷衍呢? 给小家伙换好衣服后,安然也抱着他下楼了,把小家伙放进在客厅中也安置的婴儿床里。 如果不是她拦着,靳逸尘是真的会在家里每个房间都安置婴儿床的。 “安然,今天吃涮羊rou怎么样?”看见安然,康擎炎也懒得理靳逸尘了。 安然笑的温婉:“正好,我今天还叫了两个朋友来。” 看向蓝谨之:“小曦和她mama会一起来。” 听到小丫头会来,一向清冷的蓝谨之脸上的表情稍有松动,很长时间没有看到小丫头了,他还真的是非常想念。 如果知道今天能见到小丫头的话,他一定会把给她准备的新年礼物也一起带来。 不过更让他好奇的却是小丫头的那个单亲mama,他是真的很想知道,是什么样的mama能教出这么可爱又懂事坚强的女儿。 所以他心里还真是有些期待了。 冷傲绝好奇的问蓝谨之:“小曦,就是你那个小情人?” 他也是不明白了,像蓝谨之这样将心封闭起来任何人都无法走近的人,怎么会对一个小丫头敞开心扉。 看来缘分这种东西,还真的是不容小觑。 不过他也是有些好奇了,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小丫头,能彻底的征服蓝谨之。 听到门铃的时候,靳逸尘看着康擎炎,意味深长的笑意又在唇角扬起。 “安然,我来了!” 清脆悦耳的女声传来:“小宝贝呢?快让我的看看,我真的是要想死他了!” 洛子晴出现在客厅:“我还给小宝贝买了……” 当她看到客厅中的康擎炎时,声音戛然而止,震惊的瞪大了眼睛,手里的礼物也是应声落地。 完全是出于本能的,转身就要跑,她可不想见到躲都躲不及的人。 “站住!” 听到身后传来的喝止声,洛子晴也是本能的站在原地,像是个做了事的孩子一样低头绞着手指。 到了现在,她不得不面对现实,不得不承认,身体里被激发出的奴性真的就跟暴发出的洪荒之力一样,真是收也收不住啊! 康擎炎俊朗的脸沉了下来,缓步走向洛子晴,站在她面前就像是个家长一样的训斥:“跑呀,怎么不跑了?我倒是想要看看你还能跑到哪儿去!” 对于眼前的一切,安然一头雾水,问身边的靳逸尘:“他们认识?” 怎么可能? 洛子晴向来最仇视这种豪门,最大的心愿就是找个平常的上班族谈恋爱,然后结婚一起努力奋斗过平凡的生活。 她究竟是什么时候跟康擎炎认识的? 看到靳逸尘他们三个饶有兴趣的目光,后知后觉的她才明白,这其中不知情的人只有她一个! 难怪,靳逸尘会突然那么热心的让她把洛子晴给叫来! 他的目的原本就不单纯! 察觉到安然不善的目光,靳逸尘将她拥在怀中:“说来话长,晚点再跟你解释。” 康擎炎厉声质问洛子晴:“说,最近又躲哪儿去了?” 一直垂着头不敢直视他,但洛子晴还是如实的回答他:“搬了家。” 那个住所他早就已经知道了,所以当然是要搬家了。 为了不让他找到,她甚至是把多年来的休假一起给用了,然后又请了个长假,获得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长假期躲了起来。 “能耐了啊!” 康擎炎揪起她的耳朵:“现在躲我都躲得我找不到了,你怎么不上天呢?” 她是想上天来着,那样就不会再被他找到了,可是她没那本事啊! 显然是被揪耳朵都给揪出惯性来了,再说康擎炎也根本没有用力,所以洛子晴就那样任他揪着耳朵站在原地。 像极了家长教训孩子的画面即视感,让安然都忍不住的笑了出来。 “今天去收拾行李,打电话给房东退房。” 洛子晴终于抬起了头,一脸茫然的问他:“为什么?” “为什么?” 如果不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康擎炎一定会按下她狠狠的揍她的屁股! “你还好意思问我为什么?” 康擎炎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放你出去这么久,自由也该享受够了,是时候该回家了!” 从她考上大学那年就放在出去,这么些年来对她所做的一切事情都本着不干涉的原则,以为总有一天她会知道回家,可这丫头倒好,心完全野了,连家门恐怕都找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