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节
宇文清立刻阻拦,“我拒绝公主抱。”说着不好意思的说,“你背我呗。” 司马南鸣一副‘拿你没办法的样子’,蹲下来,让他趴上去。 宇文清立刻笑着起来趴到他背上,被司马南鸣背起来的时候,“司鸣,你真好。” “知道我好就行。” “嗯,我很有良心的。”说着他自己笑了起来。然后还塞了个果子到对方嘴里,“这是奖励。” 司马南鸣,“我更喜欢别的奖励。” 宇文清听他这么说,红着脸趴到他耳边小声的说:“这个可以有。” 司马南鸣立刻激动了,脚下的步子突然变得飞快。 “喂,你这个时候激动什么,这是大变天呢!”宇文清小声的提醒。 “不,太阳已经下山了。” “你不能这么睁着眼睛说瞎话啊。” 两人回到院子里,吩咐仆人送来了热水。宇文清赶走要和他共浴的司马南鸣,然后惬意的把身体浸在热水之中,只觉得毛孔都舒展开来,舒服的呻、、吟出声。 而司马南鸣这个时候则趁机把床铺上厚厚的被子,放上新的床单,然后拿出待会儿要用到的东西。便坐在床上拿出他偷偷藏起来的书温习着,想着待会儿该则么享用自己的大餐。 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当曾要下口的食物的宇文清,依然在欢快的泡着澡,想着人生能这么的舒坦,真是满足极了。 宇文清头发披散着,亵衣的领口微微敞开,露出里面羊脂玉般白皙的皮肤,被热水蒸腾过的脸色显得越发的红润,眼角微翘,嘴角微扬,显示着他此刻心情的愉悦。他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走到床边。见司马南鸣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你不睡午觉看我干嘛?” 司马南鸣喉结滑动,虽然见过许多次宇文清出浴的情景,他依然还是会被深深的吸引,口干舌燥,身体也变得兴奋异常。 宇文清见他眼里仿佛要喷发出火焰一般,想到之前说的话,立刻钻到被窝里,“啊,好困,我睡着了。” 司马南鸣忍着膨胀的欲、、望,笑着把人从被窝里拉了出来,温声的说:“你的头发还湿着,怎么能就这么睡了呢?”捕捉猎物首先要消除对方的戒心。 宇文清见他没有立刻扑了过来,果然心里安心很多。 他躺在对方怀里,然后教育对方说:“要有羞耻之心,白日宣、、yin是不对的,明白吗?” 司马南鸣轻柔的帮对方擦着头发,声音含笑的说:“嗯。你说的对。” 宇文清伸手拍拍对方的头,“真是孺子可教啊。”他放心了。 司马南鸣确定了对方头发干的差不多了,而宇文清也差不多有些昏昏欲睡了时。 把人放到床上,压了上去。 宇文清立刻清醒了,“你好重,别压着我啊。” 司马南鸣用手指轻轻的摩擦着他粉嫩的嘴唇,眼眸晦暗的仿佛能把人陷入其中一般,宇文清被他这种眼神看的脊柱发麻。 “你……” 司马南鸣露出一个邪魅的笑容,“我想告诉你,白日宣、、yin虽然不对,但我真的很喜欢。” 宇文清被他的笑容弄得身体发热,看着对方仿佛要把自己吃掉的眼神,脸红不已。 司马南鸣吻上宇文清的唇瓣,叩开双唇间的缝隙,便一刻不停的开始攻城略地。激烈的舔舐过他嘴里的任何地方,缠住对方柔软的舌头,让他不得不跟自己纠缠在一起。 宇文清觉得大脑缺氧的厉害,整个人都仿佛要沸腾起来,舌尖发麻,对方抚、、摸过的地方好像火烧一般。他的神智慢慢变得模糊,开始任对方予取予求。 ☆、93 93. 傍晚,宇文清隐秘的揉着自己的腰,来到厨房。 小可见他进来了,立刻跑过去,一脸暧昧的神色说:“主子,你这个午觉睡的可真长啊。” 宇文清见他一脸猥琐的笑容,想到司马南鸣带他回房间后就一直乱来的情况,脸立刻烧了起来,不自在的咳了咳,“小可,你这表情太超龄了,不适合你。还有,晚饭不吃了吗?” 小可愣住了,表情夸张的说:“主子,你怎么能这么威胁我呢,太残忍了啊!” “好啦,好啦,别搞怪了,快进厨房来帮忙吧,唉,还是小文更有用些啊。”他说着拖着步子慢悠悠的进了厨房。 小可觉得自己心灵遭到了深深的打击,垂着肩进了厨房,等他看到宇文清已经开始处理食材的时候,立刻精神振奋了起来,“今晚又能吃到主子做的菜了,真的好幸福啊。感觉上次吃到主子做的菜已经是很久远的事情了。”他立刻挽着袖子过去帮忙。 宇文清一边把rou菜给腌制上,一边跟小可说:“我好想好些天都没有去看小文了,你说我们要不要会冷宫看看啊?” 小可一边摘着菜,一边回应,“主子,你每次回冷宫我都有种不太安全的感觉,我想,我们不如把小文接过来住几天怎么样?” 宇文清把调料放到鱼rou里,“他每天都要在那些监视的人面前逛一下,来这里住能行吗?” “我想那些人应该没有再监视了吧,大不了再找个人扮小文呗。” 宇文清想想也可行,“我跟司鸣说一下,看他怎么说。” “你跟他说了,他还能不去做吗?”他算看明白了,司马南鸣也是有弱点的啊。不过,他倒是也不敢拿对方身份的事情来要挟对方。不说会被怎么报复,万一把两人弄散了就不好了。他可不能做那么缺德的事情。 宇文清擦了擦手,“我比较想知道的是,冷宫里安排的那个宇文清打算让他什么时候‘死掉’啊。那样的话,小文也就能从冷宫里出去了。” 小可,“我觉得司公子应该不会让冷宫里的那位死掉吧。” “为什么啊,之前不是说好了要让宇文侍者死掉的吗?小可,你怎么会这么想啊?”宇文清觉得奇怪。 “啊……哈哈……我瞎猜的啦。”小可干笑,司马南鸣怎么可能会让‘宇文侍者’死掉,那到时候封后封个已死的人吗? 宇文清怀疑的看着小可,“小可,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啊?” 小可紧张,“哪……哪有啊。呵呵……像我这样的人能有什么事情能瞒你啊?” 宇文清见他这副虚心的样子更奇怪了,眯着眼睛看对方,“你真没什么事情瞒我?” “我……”小可觉得自己真是找死啊,为什么要乱说啊,话说错了真的后果好严重,现在让他怎么应付啊。小可觉得自己的智商很着急。 “清……”司马南鸣的声音传了过来。 宇文清见抬头,“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司马南鸣看他在做菜,“我听说你让请来的厨师歇着了,要自己下厨,所以便过来看看了。”他说着走到宇文清的旁边,一脸不认同的说道,“你可以指点那些厨师怎么做,完全没必要自己亲自下厨的。”又不是做给他一个人吃的,没必要这么花心思,完全没有必要。 他说着把手放在对方的腰上,“你确定,你的状况很好?” 宇文清拉开他的手,低声说:“我都来厨房了,有什么不好的。” 小可在一旁装着自己什么都没听见。一直在扮背景的刘毅立刻把小可拉离开了。 司马南鸣给了他一个赞赏的眼神,然后笑着跟宇文清说:“看你还那么有精神,说明我努力的还不够。” 宇文清白了他一眼,“你别在这里待着占空了,你啊,等着吃就好。” 司马南鸣拉住他的手,“我来的目的就是把你拉出厨房的,怎么能这么走了。”他看了看厨房还没开始炒菜呢,“我们请厨师,也不能老抢人家的事情做不是。” 宇文清皱眉,“可是这些鱼……” “我记得你有教过他们做鱼的,所以,放心吧。”说着硬拉着宇文清离开了。 “喂,你别这么急嘛,也给我洗手的时间啊。” 司马南鸣举起宇文清的手闻了闻,“是有很重的鱼腥味,不过没关系,回房间也可以洗,你需要在房间里休息一下,然后,只要负责美美的吃一顿就好了。其他的完全不用担心,你也要给那些厨师一些信心不是。” 这边小可眼睁睁的看着宇文清被拉走了,然后表情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刘毅,“阿毅,这顿饭又泡汤了吗?” 刘毅安慰的揉了揉他的脑袋,“其实主子院子里的厨师手艺其实很不错的。” “唉……”小可叹气,“运气不好,没碰到主子身体方便的时候。”他能说自己真的好厌烦司马南鸣吗? 晚饭,也没让他们怎么失望,那些厨师牟足了劲做了一顿十分丰富的晚餐。 宇文清喝着鱼汤,吃着清蒸鱼,觉得很不错,“看来还是术业有专攻啊,专业的就是比我这种业余的要好些。”他只是给那些厨师一些菜单,他们就能做的这般的好,真是让他很是意外了。不过,同时,他也庆幸的表示,以后如果想吃些什么,自己也可以只负责等着吃就好了。这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真是让人很喜欢,只是,天气别那么冷就好,这样的话,他跟司马南鸣窝在一起的时间就会少点,腰也轻松些。 听人说,冬季是最适合的造人时间,宇文清觉得司马南鸣真的没有错失这个说法,每天都要折腾他一番才让他睡觉。还好,这是个大家都习惯窝在屋里的季节,不然,像他这样每天都要睡到日上三竿,那些神色暧昧的眼神他都觉得自己顶不住。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觉得每天的时间都过的很快,不知不觉间天就黑了,而最直观的是,慕容易的肚子越来越大了。 他们这些一直旁观的人,感觉更是强烈。 这天,宇文清趴在慕容易的肚子上,听着对方肚子里宝宝的动静,脸上带着微笑,很高兴的样子,他听了一会儿,坐直了身子,“感觉好神奇。感觉他一点点的变大。” 慕容易脸上带着母性的光芒,“我的感觉更加直接些,每次他在我肚子里动的时候都觉得好像能感受到他的喜怒哀乐一般。可以确定的是,这是个调皮的小家伙。” 宇文清认同他的说法,笑着说:“看他这么在你肚子里动个不停就知道了。”他其实很想摸摸慕容易的肚子的,不过他有些不太确定的记得,好像不能常摸孕妇的肚子,那样对孩子不好,他也不敢随便摸了。 两人在屋子里聊天,在离他们不远处坐着的司马南鸣和司马智也说着他们的事情。 司马智满脸带笑的看着在跟宇文清说话的慕容易,他现在是爱人孩子都有了,满足的不得了,除了慕容易因为怀孕受苦的时候他会发愁外,每天都乐呵呵的谁都阻挡不住他的快乐。 “我的黑甲军已经到了。” 司马南鸣点头,“没出现什么异常吧?” “军队倒是没有,只是,我发现有人开始注意我了。” 司马南鸣点头,低声说:“嗯,有人盯上你那是必然的。他们想要反的话,你这个清闲王爷也是个阻碍不是,更何况,在这个时候,你出现在帝都,自然更然人怀疑了。” “我来帝都还不是你设计的,别以为你早早的就把我算计在内的事情我不知道啊,我现在只是懒得跟你计较罢了。”家庭幸福的男人心胸就是宽广。 司马南鸣不理会他脸上碍眼的笑容,只是多了个孩子而已,只要宇文清愿意和他永远在一起,不在意自己欺骗他的事情,即使一辈子没孩子他也乐意。而且……他看着慕容易的肚子,即使他真的没有后代,这里不还是有个现成的继承人嘛。反正都是姓司马的。 “他们既然开始注意到你了,你就不要在出府了。我让惊雨接管你的军队。” “随便你,反正我也打算接下来的时间好好的守着易。”根据最近的天气来看,冬季还需要一个多月才能过去,那个时候,慕容易的肚子已经七个多月了,男子生育虽说要十月,但七月就生子的大有人在。所以,他自然要把一切都准备好了,在他看来,没什么事情要比自己的老婆孩子最重要了。至于司马南鸣要夺权的事情,呵呵,那是他自己的事情,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两天后,惊雷和惊雨回来了,因为他们任务的问题,两人并不像向南向北那样可以经常见到。在宇文清印象里,自从冬季来临之后,他见到惊雷惊雨的次数不多于二十次。而且,几乎没怎么在府上住过。他都有些怀疑对方一直在忙些什么呢,不过想到司马南鸣承诺过等事情结束后就完全想自己讲清楚,便只能住好奇心。 宇文清把茶倒好,问两人,“你们还要出去吗?” 惊雨点头,“嗯,还有些事情要做呢,不过,时间也快了。” “时间快了?”宇文清不解。 惊雨点头,“嗯,我猜想不出两个月吧。” “惊雨,你跟我说实话,你们所做的事情是不是很危险?”宇文清担忧的问。 惊雨笑着说:“宇文公子放心,主子什么都安排好了,一切都很顺利,不会有问题的。” 宇文清蹙眉,“总感觉你们在做的是件很大的事情,一般大事不都很危险吗?你可不要骗我?” 惊雨,“我们主子计划了好多年了,自然是万无一失的。宇文公子你就放心吧,而且,我们几个也跟着呢,一定会保证主子的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