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节
“严郁!”从斜对面一股力一把将她拉住。 严郁惊叫一声,声音因为恐惧都劈了岔。 “怎么了?”宋居州问。 严郁抬头看清是宋居州,但心依然狂跳不止,两手紧抓着宋居州的胳膊,回头看自己走过的路,一个人影向桥头走去,并没有偷偷摸摸鬼鬼祟祟的样子,接着望向宋居州,声音虚虚地说:“我刚才以为有人跟着我。”一定是被白天那个直勾勾盯着自己的目光给吓着了。 宋居州回头看,并没有人。 “我看错了。”严郁搂着宋居州的腰喘气。 宋居州抚摸着她的背,又四处环顾,“明天开始我接你下班。” 两人上午闹腾一回,不愉快一直影响着两个人到晚上。 夜晚两个人坐在严郁的小阳台,宋居州握一罐啤酒,严郁捧一杯白开水。 严郁说:“我不喜欢你爱生气,总让我很尴尬。” 宋居州说:“我不喜欢你总是把所有人都想起来一遍后,才想起来还有我。让我很受伤。” 严郁捧着杯子,偷看宋居州,他说的一本正经,严郁心里却是窃喜不已,继续说:“我不喜欢你发脾气。” “我不喜欢你什么事都不和我说。” “我不喜欢你让我没安全感。” “我不喜欢你总不说你想要什么。” 严郁侧首望着宋居州,轻缓地说:“我要安全感。” 宋居州深深地注视着严郁,眼眸尤其亮:“我可以给。我和时友不同,我本就单枪匹马,不需要他人为我筑城,我也可以号召众人,跟我同进退。” 我可以给。 严郁眼中有微微的湿意,头抵在宋居州的肩头说:“我喜欢你笑。” 宋居州应:“我喜欢你闹。” “我喜欢你很男人。” “我喜欢你非常女人。” “我喜欢你有担当。” “我喜欢你包容。” “我喜欢你在微博上卖萌卖腐又调.戏时友。” “我喜欢你在节目里跟搭档盯着一条苍蝇腿说半个小时的红烧rou。” “我不喜欢你发微博不加标点符号。” “省字数。” 新月越升越高。 严郁轻轻地说:“我mama是精神病患者,你是知道的,她的话有一大半都是偏执于主观,不管别人怎么样,她都是钻在自己的思想里,所以你不要介意她的话,她每天还叫我爸聋子呢。我爸爸耳朵背,他老说助听器带在耳朵上,耳朵里嗡嗡响,而且耳朵也不舒服。他随手一拨可能就听不到你我所说的话,并不是怠慢你。” 宋居州搂着严郁,从嘴唇开始吻她,“我知道。”顺着脸颊,耳朵,移向脖子,严郁伸手向后背,环住他的脖子,而后回过头来,凑上他的嘴伸出舌头,宋居州身子一颤,两手托住她的臀部,一把将她抱起,激烈地拥吻。 严郁唔唔地说:“居州,窗帘,窗帘,没拉……” 宋居州一手托着她,手一伸“哧”的一声将窗帘拉上。 与此同时—— 喧嚣嘈杂的酒吧内,蒋山搂着宋名卓的脖子说:“你爸妈当时多好的两个人啊,你看,你时友叔叔,老东子叔叔,还有我你亲叔叔,对你好不好?” 宋名卓被唬得一愣一愣,“好。” “就是!这可不是看你小叔的面子,这都是领了你爸的好。你爸当时对我们可真是没话说,犯了错了,什么都往自己身上拦。” “可是,我爸死了。”宋名卓说。 “知道你爸怎么死的吗?” “车祸。” “对,就是车祸。为什么好好就有车祸了呢?” “不知道。” “你小叔在生意场上得罪很多人,你知道吗?” 作者有话要说:所以舟舟和夏洛心智比较成熟对吧?有问题咱就说清楚 另外明天又是好戏~~~嗷~~~~ (说明一下,本文到完结时大约会有不少遗憾,有想看的故事,可以和阳光说,阳光放在番外,比如祁安和时友会写点,追过俺的文应该都造,阳光最爱的写的是有爱温馨甜甜的轻松文哒,所以番外肯定很有爱,正文完结还有一小段距离,还是剧情走起,阳光一定不会拖沓烂尾的~≧▽≦)/~)对你们爱爱爱不完 最后感谢lynn的二个地雷,么么哒,破费了~~ lynn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1003 18:54:58 ? lynn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1003 19:09:17 ? 第76章 拼命 《男人的好》 作者:呼吸阳光 “你小叔在生意场上得罪很多人,你知道吗?”酒吧内蒋山手臂搭着宋名卓的肩膀,一副掏心掏肺为宋名卓着想的样子。 见宋名卓有点发怔,蒋山收回手臂,喝一口酒说:“算了,生意人谁没几个明里暗里的对手,也不怪你小叔得罪的人多,连累你们。”蒋山作势要收回揭发性语言,本是欲擒故纵的剂量,谁知,宋名卓犹自沉浸蒋山那句“为什么好好的就有车祸了呢?”,对蒋山收回话头不以为然。 蒋山怎么甘心自己匠心独运起的一个开头就这么白白浪费,于是又另辟新径说另外一件事:“名卓,你觉得你小叔的女朋友长得怎么样?” “谁?”宋名卓慢半拍地反应过来。 “你小叔女朋友啊。叫什么严什么郁的,就电台主持人夏洛,挺漂亮声音挺好听的那个。就和你小叔也挺黏乎的那个,俩人很幸福的样子。”蒋山装作对严郁不熟。 其实宋名卓对夏洛的心思都已经淡了,不单单因为知道她喜欢的是他小叔,更重要的是,夏洛结过婚,有过男人,这才是宋名卓心里唯一跨不过去的门槛,久而久之,看着身边花花绿绿热情洋溢的女生,突然觉得夏洛也没想象中那么无可取代,而且她还离过婚,离过婚对宋名卓来说是夏洛的致命缺点,难以接受。 可经蒋山这么一提,他心里还是不是滋味。好像苹果和桔子两种水果同时摆在面前,两种都想吃只能选一种,他选了又大又红又贵的苹果,结果别人吃桔子吃的一脸开心,于是他又觉得桔子其实挺好,再看苹果反而兴致缺缺。 蒋山又重新将两个话题综合着说,势必要搅乱宋名卓的心湖一般,他说:“他俩发展还挺速度的,在你去国外前,两人才没开始,你前脚一走,他们后面就发展火速。”见宋名卓脸色一点点难堪,话锋一转,“其实你去国外也好,国内你小叔得罪那么多人,你还记得他跟你爷爷合并吞一家公司,害得人坐牢吗?这仇家不少,不然你也不会一次两次被人盯着是吧。” 宋名卓这性子太像宋董,所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可他们偏偏不用不疑,一用便疑,对谁都不抱十分的相信。他不是不知道自己做错的事,但是倘若有人将这种错找一个可进可退的理由,他绝不会怀疑是自己的错。 蒋山稳稳地找出宋名卓的这种自私这种没责任感特征,加足马力地去扭曲事实。 扭曲的事实,往往极具冲击力,想不信都得再三掂量,最终不得不为匪夷所思的扭曲而失了判断力。 “当时你小叔的车子是你爸买的,同一种颜色的越野车。估计对手也摸混了,本想着在你小叔车上做手脚,结果做到你爸车上,那天你爸要给你小叔买东西,你妈怕你爸买不好,当时你爸你妈感情特别好,真好,我们都特别羡慕。走哪儿都一处,对我们也好,最疼的是你小叔。”蒋山极富感情地说:“唉,要不是居州做事太狠毒太绝,也不至于招那么多仇家,让你一个人那么小就孤孤单单的。” 蒋山的情感导向,导致这一时刻,宋名卓想到不是小叔也是受害者,而是别人对他小叔下毒手不是毒手,对他爸下毒手才是毒手,下错毒手让他爸妈死了才是不可原谅,让他孤单一个人更是不可原谅。 但他一时间还不能完全被扭转过来,弱弱地自顾自地说:“可是……小叔很疼我,对我很好。” 蒋山也不否认,改而说:“名卓啊,你是宋氏的继承人,你有你爸宋居都持有的宋氏股份,你要知道你小叔的mama没有嫁给过你爷爷,你小叔在宋氏除了是个总经理,高级打工仔以外,他可什么都没有。” “我不要股份。”宋名卓立刻说。 “你不要是一回事,他抢不抢是另外一回事。你现在的股份不就等于是你小叔的了吗?他可是以你的股份占一席之地。”蒋山察言观色地说。 宋名卓抬头迷茫地望着蒋山。 “来,你好好捋捋,我是你叔叔,我有蒋氏,蒋氏可不比宋氏差。” *** 在宋居州将邹阮云接回家之时,给严爸爸联系一所医院,对严爸爸的听力重新测试并重新配一款助听器,严爸爸戴着助听器直说没有嗡嗡声了,又问严郁是不是花很多钱。 严郁为自己不能给爸爸买更好的助听器羞愧,同时可着劲儿地在爸爸mama面前说宋居州的好。 严爸爸对宋居州印象不错,沉稳成熟知分寸不张扬,比那个李年军好太多,上次见宋居州也相当热情,奈何听力障碍,自己漏听不少宋居州话,怠慢了他也不自知,送客那会儿助听器效果尤其佳,送客也送的相当热情,也因此让宋居州误以为自己不招人喜欢。 严mama还是那句话:“他最坏了,送我去医院,没安好心。” 严郁笑着回:“是是是,他最坏了。mama最好。” 严mama白她一眼咕哝一句:“你就偏袒他。” 严郁确实偏袒宋居州,她本来就是那种对自己在意的人,是越看越爱,越爱就越发会对他特别好的人,何况宋居州待她尤其上心。 自前两天严郁晚上遇到小偷一事开始,这两天每到晚上八点半左右,要么宋居州去接严郁,要么就是老杨接严郁。 邹阮云也在话语间暗示要去见见严郁的父母,严郁自然知道这话另外一层含义。每每这时,都觉得特别不真实,回望与宋居州这一路上的种种不幸与快乐,又觉得理所当然。 这晚邹阮云专门给严郁打电话,让严郁下节目后就不要加班了,她和保姆在家包饺子呢,有芹菜羊rou,有猪rou萝卜,有韭菜鸡蛋等等算上来有五六种,反正邹阮云和保姆都闲着没事儿做。 老杨先将严郁接过来,然后再去接宋居州。宋居州回来时,三个女人正围着桌子说说笑笑包饺子,宋居州去厨房洗好手后,挨着严郁坐一张椅子上,严郁自动挪了挪身子,给宋居州留多点位置。 邹阮云笑说:“舟舟,这边那么大的空地,你挤她干嘛?” 严郁低头,脸上微红,想把刚才多留的位置给占回来:“你坐那边去。” 宋居州并不动,小声说:“就坐这儿。”接着抬头笑着对邹阮云说:“妈,这样暖和。” 邹阮云笑着温柔地对儿子说:“就你会欺负人。” 四个人各包各的饺子样式,严郁会包的花样多,教宋居州包一个月亮样式的水饺,可以盛多点的馅儿。 “不对,大拇指要往这边弯一点,它才会像月亮一点。”严郁拿着宋居州的手教。 宋居州似乎对这方面比较笨,包着包着又包回自己的样式。 邹阮云笑着问:“名卓明天就回来了吧,也不知道他喜不喜欢吃饺子?喜欢吃什么馅的?” 宋居州接话:“名卓喜欢吃虾皮鸡蛋的饺子,明天我跟严郁去超市买。” 晚上严郁睡在宋居州身边,感慨地说:“这样的日子真好。” 宋居州搂压着严郁,懒懒地说:“会一直这样的。” “那你别压我啊。” “就压就压。”宋居州干脆整个人都爬压在严郁身上,开始剥严郁的衣服。 “你能不能别这么禽兽!”严郁笑着说,宋居州只要一到床上就是尤其的激烈,相当地简单粗暴,堪比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