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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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送这样一个大美人给皇上,一则是要取悦皇帝,二则是让她在宫中多探听一些消息。皇后失宠多年,对于皇帝的内心想法早已无从得知,所以宜贵人就是太子布下的一颗重要棋子。 而宜贵人本身也并不是个傻的,可以说是非常机敏聪慧,若不是她处事稳重,太子也不敢把她送进宫来招祸。 宜贵人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和侍卫私通,那可是诛灭九族的大罪。可是有些事不是她自己能做主的,有些人的命运也注定不是掌握在自己手中的。某日宜贵人洗澡时不知从哪里爬出一只蝎子,宜贵人和侍候的宫女吓得尖声大叫,这个侍卫就莽莽撞撞地闯了进来。 他一刀砍死了毒蝎,看见宜贵人j□j地站在浴池中间,曲线曼妙,一览无余。这个侍卫就兽性大发,将宜贵人给强了。 这个侍卫大概是尝过了宜贵人的滋味,从此就上瘾了,接二连三地跑到咸福宫来与宜贵人私会,宜贵人若不答应,他便扬言将宜贵人的丑事宣扬出去。她贴身的太监宫女们也跟着提心吊胆,不过所有人都被这个大胆妄为的侍卫绑架了,这事要是抖出去,所以人都是个不得好死,所以只好一床遮羞被盖下来,帮着拼命遮掩。 一开始的时候,宜贵人也是疑神疑鬼的,认为自己是被某位高位嫔妃给算计了,可是这幕后之人迟迟不肯出现,时间久了,她竟然慢慢适应了这种提心吊胆的生活。 皇上毕竟年纪大了,虽然对她多有宠爱,可是也要每个一段时间才会召幸她一次,每一次也都草草结束,哪里比得上年轻侍卫英俊雄武,龙精虎猛。 一来二去的,宜贵人慢慢也从排斥变成了享受。 只是每次疯狂完了都是无尽的恐惧与担心,镇日的夜不能寐。眼见着也就日益憔悴起来。讽刺的是,皇上以为她初入宫廷思念家中亲人,对她也是百般抚慰赏赐,她那楚楚可怜的一朵小白花模样似乎更入了皇上的眼! 今天被萧妃捉jian在床,宜贵人惊骇欲绝的同时,竟然也有一种解脱般的释然,就像逃亡多年的杀人犯忽然有一日被捉拿归案,连逃犯自己都松了一个口气。 宜贵人慢慢走到跟前,跪在萧妃面前,全身抖若筛糠,不知道等待她的命运究竟是什么。萧妃这些年协理后宫,为人狠辣,出手绝不容情。死在她手里的小妃嫔小贵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早已是名声在外,宜贵人今天撞在她的手里更是心胆俱裂。 萧妃看见赤身*的宜贵人,眼中闪过一丝鄙夷。指着一旁同意赤身露体的侍卫,大喝一声:“还不把这个大胆的奴才拿下!”太监们涌上去,三下五除二将那个侍卫绑了退出小佛堂。 宜贵人见此情形,更是吓得厉害。 萧妃森然道:“宜贵人,你私通侍卫,秽乱宫廷,你可之罪!” 宜贵人满脸是泪,心胆俱裂:“婢妾知罪,奴婢也是被逼无奈的,求娘娘明察!娘娘开恩!!娘娘饶命啊!!!” 萧妃冷冷地看着她,半晌都不说话:“你是皇上宠爱的贵人,本宫也不好随意发落了你,也罢,本宫这就叫人去请皇上亲来,该怎样的处罚,都由圣意亲断!” 这事儿要是被皇上知道了,宜贵人就是有一百颗脑袋也不够砍啊。宜贵人膝行两步,一下抱住了萧妃的一条腿,磕头有声道:“娘娘,不要啊!千万不要请皇上过来啊!念在奴婢只是初犯,您就大慈大悲,开恩饶了奴婢这一回吧!奴婢以后一定严守宫规,再不敢了!” 萧妃神色冰冷,不可思议地问:“你犯下如此大罪,也敢妄想叫本宫饶你?若本宫不你严加治罪,以儆效尤,宫里个个都学你这般不知廉耻,那后宫成了什么地方了?本宫岂不是也有负皇上所托?” 宜贵人磕头太猛,额头已经乌青一片:“奴婢年轻不懂事,请娘娘念在奴婢是初犯,平日对娘娘从不敢有半分不敬的面子上,就给奴婢一条活络吧。奴婢听外头都在说娘娘菩萨心肠,最是慈悲为怀的。请娘娘法外开恩吧!只要娘娘饶了奴婢这一回,奴婢愿为娘娘当牛做马,甘愿受娘娘驱策!” 萧妃笑容冷峻,满眼尽是讥嘲,太子竟然妄想在后宫埋下一颗钉子,也不看看后宫是谁的地盘。宜贵人空有美貌,能当得起什么事! 她不过略施小计,就将她收拾的服帖。 等到了她想要的话,萧妃却并不立刻就放过她。站在上首一言不发,只是冷冷地看着她,宜贵人磕头磕得天旋地转,终于支持不住歪倒在地上。萧妃这才发话:“也罢!上天有好生之德,这件事要是抖出去,不知要有多少颗人头落地,本宫便饶你这一回!” 宜贵人心中狂喜,哆嗦着道:“谢娘娘恩典!谢娘娘恩典!” 萧妃这才淡淡吩咐大姑姑:“给她找件衣服披上,把贵人扶起来。” 大姑姑就拿了一件衣服过来,披在宜贵人身上,亲手将她扶了起来。宜贵人看到她鄙夷的目光,不由得又羞又愧,心如刀割。 萧妃又训诫了几句,淡然道:“与你私通的那个胆大妄为侍卫,本宫自会带走悄悄处理掉。至于你,便好自为之吧!” 宜贵人听了这话脸色彻底变得苍白。她并不是傻子,萧妃将侍卫控制在自己的手里,拿捏到了这样大的把柄,以后自己还不得乖乖的听话,她叫自己干什么自己就得干什么! 只是事到如今,宜贵人已经没有旁的路好走了。 萧妃带人离开咸福宫,果然将这件事压了下去。宫内没有丝毫的关于宜贵人的传闻。皇上仍然隔三差五的叫宜贵人侍寝。 只是每一次侍寝完毕,萧妃都会派大嬷嬷过来,仔细询问皇上都与她说了什么。宜贵人毕竟嫩了点儿,被萧妃完全拿捏住,一字一句,就算两人之间的甜言蜜语,宜贵人也半点都不敢隐瞒。 大姑姑甚为不解,皇上虽然糊涂,但是也不至于将朝中的重要决定告诉宜贵人,就是他想要告诉,宜贵人也未必就听得懂。每一次皇上和宜贵人说的话,都是一些可有可无的家常话,这些信息根本就没有什么用处,萧妃何必费劲知道? 萧妃却道:“人的心理往往是最奇妙的,第一步是最难迈出去的。宜贵人这样泄露她和皇上之间的私密话,在心里上也是对皇上的背叛。迈出了第一步,日后咱们循序渐进,有朝一日,就是让她往皇上的饭菜里下毒,她也能慢慢做出来了!” 大姑姑听了佩服得五体投地。 自从雨馨落胎,皇上和萧妃闹了一通气,皇上受了刺激,又偶感风寒,整个人竟然一病不起。 倒也不是什么大病,皇上年纪大了,又整日纵欲,身子早就嘘透了,生病什么的也是常有的事。太医院的院判亲自来给皇上诊了脉,开了方子,一剂药灌下去,皇帝感觉也就松散了些。 陈嘉小意侍候着,皇上的身体系着整个天下的安危,皇上病了,是不会轻易叫人知晓的,也不过是一些能够镇日见到圣颜的亲近官员才能知晓。 不过后宫里却是不大好瞒着的。一般的情况下,大家都会知道。而此时已经掌管了内务府的叶敏昭当然是第一时间就知道了。 这一日皇上刚刚用完早膳,陈嘉就进来禀报:“万岁爷,潞王殿下来了!” 皇上渐渐疏远了太子,赵王又不在京中,最近五皇子一直在御前尽孝,皇帝对这个幺子是越来越满意。听了陈嘉的传报,心里十分高兴,道:“快传!” 叶敏昭一身素服,头上冠冕都没带就进来了,进来就跪下道:“儿臣参见父皇!” 正统抬抬手道:“起吧!”看他这一身打扮,又有些奇怪地道:“你这是怎么了?怎么穿成这样就进来了!” 叶敏昭听见皇帝这样询问,一撩袍子又跪了下去。“请父皇恕罪,儿子失仪了。实在是儿子听说父皇龙体有恙,心下着急,来不及换衣服就急急赶来,父皇年纪大了,每日cao劳国事,一定要保重龙体才是儿子们的福气啊!” 叶敏昭语气十分诚恳,皇上听得心中十分感动。这个儿子以前聪明归聪明,却最是调皮,又极为胆大妄为,近来许是年纪大了,说话办事越发沉稳了。对他这位父皇也是越来越孝顺了。 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的呢?似乎就是叶邑辰成婚之后! 正统听了这话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责怪儿子。温言道:“你这都是一片孝心,朕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怪罪你,快快起来!”又招呼陈嘉道:“快给你五爷端个锦凳过来,摆得离朕近些!” 陈嘉忙不迭地搬了一个锦凳过来,摆在龙床前面,叶敏昭欠着身子坐了。关心地问道:“父皇觉得怎样了?” 正统道:“喝了太医院院判的药,已经松散多了。”叶敏昭听了这话脸色明显轻松了下来,他表情的变化全被正统看在眼里,正统自然十分满意。 又问起正统吃的什么药,早膳吃的什么,有没有特别想吃的,他叫御膳房立刻去准备。如此关怀一番,把正统哄得高高兴的。 父子两个离近了,正统就闻到叶敏昭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味道,奇道:“怎么你的身上有股子檀香味!”檀香一般用在礼佛,室内的熏香都是不用的。正统皇帝信佛也信道,慧妃却笃信佛教,唯独也敏昭,是佛也不信,道也不信。 叶敏昭连忙掩饰道:“这,没什么!” 皇帝不由大奇,这时陈嘉凑趣道:“皇上您有所不知,奴才听说潞王殿下不但每日到景阳宫的小佛堂礼佛,而且一日三餐茹素吃斋,绝不碰半点荤腥呢。” 皇上这下更奇怪了:“你不是不信佛吗?” 叶敏昭腼腆地道:“儿子也是日日祈求,唯愿父皇和母妃身体康健,长命百岁,儿子也就于愿足矣了!儿子虽然是不信的,可是儿子想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哪怕对于父皇和母妃的身体能有一点点的助益,也算儿子没有白忙一场。” 一直以来,正统这个皇帝因为性子较弱,一直没有太强的存在感,儿子们虽然尊敬爱戴他,却并没有像历史上那样,拼了老命的去拍皇上的龙屁,这也和太子与赵王的脾性有关。 叶敏昭这一番做作,却恰到好处地拍中了他的龙屁,拍得他十分受用,也十分感动:“好孩子,朕知道你孝顺,可你年纪还小,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怎么可以只吃素不吃rou。这万万不行!” 说着就叫陈嘉:“快叫御膳房把英国公进献上来的新鲜鹿rou按照昨晚的做法做几道全鹿宴进上来,叫你五爷就在朕这里用!” 叶敏昭跪领了一顿全鹿宴,又亲子服侍了皇上用药,盘桓了接近一个时辰才离开乾清宫。 此后一连几天,叶敏昭天天一大早就来,侍奉了皇上喝完汤药,这才去内务府处理事务。皇上本来只想叫他暂时挂个名,内务府这些油滑的官吏他是知道的,最会跟红踩白,有时候连他这个皇上都敢怠慢。 皇上也有点自知之明,知道就是他亲自去管内务府,也未必就能管得好了。叶敏昭现在上午还要跟着老师读书习武,只有下午有时间去内务府办差,皇上的本意只是叫他挂个名,具体的事情还是由内务府的两位副总管来处置。 哪知道不过小半个月,内务府两位副总管就全被他软硬兼施地收服了。没口子地在正统面前说叶敏昭的好话。叶敏昭这份才能也许是天生的,小小年纪却是精明无比,谁也别想在他面前骗了他去,他又善于利用形势,抓住两位总管相互拆台的时机,一到内务府就给两人来了一个大大的下马威。 此后他不是重赏就是重罚,行事看似蛮横胡来,细细思索却偏偏恰到好处,内务府的中层官员被他裁撤了三分之一,不但没有惹出什么乱子,反而惹来朝野内外的一致好评。 而内务府的官员们终于认识到这是个不好侍候的主子,开始配合执行起叶敏昭的意志来。 时间尚短,叶敏昭不能说已经内务府全都捏在了手心儿了,可过相信过不了多久,他很快就会做到这一点。 皇上听说自己的老儿子有这番御下的本事,自然十分高兴。父子俩在乾清宫中言笑晏晏,这几天有叶敏昭时时陪伴,正统觉得似乎自己的病好得也快了不少。 可是皇上躺在龙床上总觉得少了些什么,他在这座皇宫里可不只有叶敏昭这么一个儿子,还有一个太子呢!他病了这么多天却没见太子来探他一次,皇帝想到这些不由有些生气。 比起叶敏昭来,皇上从前对于太子的宠爱可是只多不少! 皇上便吩咐陈嘉道:“叫人去把太子传进来!” 陈嘉连忙下去,他想给太子上点眼药,皇上有个不好的地方,就是不论别人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过段时间皇上就会忘得差不多。最近因为萧妃的事情,皇上明显对太子态度好了不少。 所以,陈嘉叫了在养心殿侍候的一个叫做沈平的太监去毓庆宫叫太子过来。凡是能在乾清宫侍候的太监都值得花大价钱拉拢,这个沈平平日里不知道收了承乾宫多少好处,早就被萧妃喂饱了的。 而且这个沈平还和太子有仇,有一回太子被皇帝骂了一顿,走出宫门的时候正好沈平挡了他的路,太子一个窝心脚把沈平踹到了一边,沈平因为这一脚半个多月没下来床。 在太子看来,沈平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太监算是个什么东西,却不知道有句话说得好:阎王好见,小鬼难缠。 沈平过来传智的时候,太子正带着几个妾嫔欣赏歌舞,雨霞正在其中。太后死后,太子对自己的要求也是越来越松懈。 见了沈平,太子早就把这个御前并不十分得宠的小人物给忘了,沈平宣完了皇上的口谕,太子连忙道:“请公公宽坐,孤去换件衣服就来!” 太子去换衣服去了,沈平一人独坐在那里,连热茶都没人上一碗,更不要说惯常传旨都会给的红包了。在太子看来,父皇的奴才就是我的奴才,我何必和自己的奴才这般客气,传句话还要给银子? 太子您实在太把自己当成人物了! 沈平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等太子换了一身鲜亮的衣服过来,他根本也不提醒,太子问:“不知父皇传召,有何要事!”皇上病了太子没去床前侍疾,实在是他并不知道这个消息。 最近雨霞按照古书记载排练了一场霓裳羽衣曲,太子十分欢喜,镇日带着妾妃们欣赏歌舞,乐不思蜀,人都没怎么见,原来给他传递消息的宜贵人又被早已另投了萧妃,这等重要的消息他竟然到现在都不知道。 沈平怎么会告诉他实话,低头道:“奴才也不知道皇上叫您去有何要事?奴才在外头守着,只听见里头皇上大笑不断。”他这话说的也是滴水不露,皇上大笑是因为叶敏昭逗得他开心。 可这话传到太子的耳朵里,就给了他一个错误的信号,他以为皇上叫他是有什么好事,高高兴兴就跟着沈平去了。 沈平在心里撇撇嘴:呸,这才看你还不栽个大跟头! 沈平传了太子到宫门外,皇上当即宣太子觐见。 太子在宫门外站了片刻也听见里头传来的笑声,听见父皇宣召,整理了一下衣衫便高高兴兴地进去了。 进了大殿一看,原来叶敏昭也在这里。“参见父皇!”太子虽然闻到了屋子里有一股子中药味,又看见皇上躺在龙床上,却仍然没有反应过来,仍是面带笑容地拜了下去。 自己的父皇生病了,不但没有丝毫忧戚之色,反而面带笑容,你这是盼着父皇早死的节奏吗? 正统皇帝的脸先是惊愕,紧接着由惊愕变成暴怒,脸色慢慢变得青中带紫了。叶敏昭在一旁看着这位太子哥哥。实话实话,太子对叶敏昭还是不错的,叶敏昭却一直瞧不上他。 相比较而言,叶敏瑜虽然小时候没少和他打架,等长大了叶敏昭看他反而比太子顺眼。 原因无他,叶敏昭聪明绝顶,聪明人都有一个坏毛病,就是瞧不上笨蛋! 叶敏昭看见太子今天这幅模样,心中不由叹息,就这么一个笨蛋,就因为是长子,又因为是皇后所出,就在太子的位置上狐假虎威这么多年。就凭他这点儿智商,不被废掉,也真是天理难容了! 太子等了半天不见父皇叫起的声音。愕然抬起头来,看见皇上满脸暴怒的神色,这才发现气氛不对,他愕然道:“父皇……” 一句话没说完,正统皇帝已经不管不顾地抄起御案上的金碗扔了过来。“你这个不孝的逆子,你是不是想朕赶快死了,你好趁机登上皇位,自己做皇帝啊?朕今天就告诉你,你别做梦了!” 太子已经懵了,那只金碗飞过来,他根本就不敢躲闪,那只金碗不偏不倚砸在他的额头上,太子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冒金星,差点被砸翻在地,脑袋上立刻就起了一个大包。 太子颤声道:“父皇,儿臣实不知哪点惹恼了父皇!可是父皇,儿臣绝无诅咒父皇的念头啊,儿臣若有这般念头,就叫儿臣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求父皇明鉴啊!” “你这个逆子,你还狡辩,朕生病在床,叫你前来侍疾,你不但没有丝毫忧容,反而满脸喜色,你当朕的眼睛瞎了不成!”正统气得浑身发抖,挣扎着下了床,拔出挂在墙上的宝剑:“朕今天就替天行道,杀了你这个不忠不孝的逆子!” 皇上病了?太子这才如同醍醐灌顶般反应过来,有心说自己被一个太监骗了,可仔细想想太监的话并没有任何错漏之处,竟是有口难言。 ☆、223 秋闱 太子的愚笨之处在于他老是搞不清状况,太后活着的时候,赵王还小,萧党也没有现在这般势力庞大。皇上又是罕见宽厚,对于权力*也不如太祖和太宗那样痴迷,若太子以储君的名义,拉拢大臣,打好班底,把自己的太子党尽量做大,到时候就是皇上忌惮他了,也拿他无可奈何。 成功案例参照叶邑辰。叶邑辰通过一次次的胜利,积攒起空前的威望,也将大楚过半的军权牢牢抓在手里。正统皇帝镇日夜不能寐,却拿他毫无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