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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灯压着它,气愤道:“别不讲义气啊,不然我首先出卖你,师尊一个小指头就能给你碎尸了。” 那长剑还在抖,只是这一回明显是被气得。 泽玉仙君无视了身侧纠缠不休的幻影,银灰的眼盯着郁灯,声音微凉:“站着做什么,今日来迟了两分,罚你多练两刻,可有不服?” 郁灯对这样的惩罚都麻木了,他觉得自己现在简直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他嘴角拉扯出一抹不甚僵硬的笑:“师尊的决定徒儿怎会不服,徒儿应当高兴才是。” 泽玉仙君淡淡的‘嗯’了一声,扫了眼青年嘴角的笑意,继续闭眼修炼。 郁灯讪讪地拿起剑,一招一式的规规矩矩地练了起来。 那心魔幻影饶有兴味地看着两人,半晌,挥了挥手侧的白色薄纱,站起身,声音语焉不详:“泽玉,你这人虽脑子不清醒,装模作样惯了,但眼光却真是顶顶的好。” 心魔慢条斯理地走到认真练剑的青年身侧,他身上仅穿着薄纱,这般走动间,春光早已乍现,此时他攀附在郁灯的身侧,素白的指轻轻划过青年俊秀的脸侧,暧昧至极地吻了吻郁灯的侧脸,那双漂亮的黑眸中似是盛开了一朵糜烂火红的花儿。 “瞧瞧这漂亮的脸蛋,纤细的腰肢儿,摆弄在床榻间,便是轻轻弄着,这猫儿眼都得红的叫人心碎吧。” 泽玉仙君心口一突,猛地睁开眼,只见到两个长相身材一模一样的人紧紧贴在一起,一个认真练剑,动作凌厉又势,帅气难当;一个柔媚多情,如盛开到极致的花儿,等着人采摘一般。 而此时,那柔媚的花儿紧紧贴在利刃般的青年身上,好似朵双生花,下一秒就要融合到一块了般。 郁灯对此丝毫不知,他若是知道了就能明白泽玉仙君为什么一副忍到极限的表情,这心魔一副跟郁灯doi后的模样,还顶着郁灯本人的脸,谁看到不得大喊一声刺激? 泽玉仙君的脸彻底黑了,他直接瞬移到郁灯的身边,将正在练剑的郁灯动作打断,随后握住青年的腕骨,稍稍用力将人拉扯了过来。 右手边以神魂之力直接拍散那心魔幻影。 心魔也不曾想过泽玉会真下得了手,他被直接拍散了身形,再凝聚起来也只有浅薄的一层幻影,他阴冷道:“泽玉,还真是小看你了,我也是你的一部分,你就不怕伤到你自己?” 泽玉仙君冷冷的瞧着他,半晌才寒声道:“yin·邪妖物,胡说八道。” 心魔冷笑一声:“可笑,你堂堂泽玉仙君,竟也不敢承认现实,领教了。” 泽玉仙君不发一言,只垂眼看着握住郁灯的那只手。 郁灯一脸懵逼,他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师尊突然就过来一把抓住他的手把他拉了过来。 泽玉仙君只觉手中触感温热,与琅玉殿后山长久的冰寒完全不同,这般温暖如朝阳初生的感觉,甚至叫他生出几分并不肯承认的眷恋。 他轻轻松开了手,五指在袖中蜷缩握紧,好似拦住手中泄出的温度般。 “琅玉殿后山有幻鬼,不知何时溜出,刚刚你险些便碰到了。” 郁灯这才恍然大悟:“多谢师尊。” 泽玉仙君淡淡的应了一声,又道:“近日听闻你渡过丹雷后身体有异?” 郁灯这才想起来,他发现一点不太对劲的事,他在师尊面前,那只能说真话的毛病,似乎就没再犯了。 他赶忙道:“师尊,丹雷过后,我大毛病倒是没有什么,就是面对旁人忍不住的就会说出真心话,而且…那些话可能会有些无理。” 泽玉仙君回到寒玉座上,骨节修长的手指轻轻敲了敲玉案。 郁灯瞟了他一眼,小声道:“但是我发现好像在师尊面前就没有这些困扰,说话不会控制不住。” 泽玉仙君微怔,那心魔幻影此时站在一侧,依旧是一副没正行的模样,只是却不敢轻佻地靠近郁灯。 他嗤笑一声,对泽玉仙君道:“还听不出来吗?你小徒弟想住在你这里,想靠近你,与你在一起。” “泽玉,他喜欢你,你也喜欢他,既然互相钟情,只要你一点头,一切不就都圆满了么。你别与我扯什么无情道,你若当真无情,又怎会生出心魔来。” 心魔意有所指道。 泽玉仙君一言不发,衣袖下的指尖微动,那心魔便陡然消失,徒留一句轻佻的声音:“没意思,我到要看你何时自抽脸皮。” 郁灯见师尊半晌不说话,心里有点怂,刚想说什么缓缓气氛,却见泽玉仙君轻轻抿唇道:“或是本尊修为堪破天机,所以丹雷惩罚在本尊面前并无作用。既然如此,即日起,你便留在琅玉殿,何时好全再下山。” 郁灯一时间没缓过来师尊话里的意思,直接傻眼了。 草,他不想天天见到师尊啊! 这跟学生时期教导主任住在自己家又有什么区别! 作者有话要说: 说实话心魔也是师尊的一部分,他想和灯灯doi,老铁们,懂了吗? 不过我写到两个一模一样的人doi我真的要波ki了 对不起我太bt了 我今晚继续写,如果写够三千就再发一章 感谢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笑笑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笑笑80瓶;月权30瓶;端砚10瓶;满船清梦压星河1瓶;好jiejie我为你们扭秧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