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从炮友开始吧
林夏至穿好衣服出来,正好看到沈清荷端着碗放在桌子上。 看到林夏至,沈清荷不自觉地就露出了笑容,招呼林夏至:“夏夏,来吃饭。” “不用了,我先回去了。”林夏至径直往门口走。 沈清荷笑容一滞,眼睛直直地看着面无表情的林夏至走了两步,莫名的心酸涌上心头,几步走过去握住了她的手腕。 被他拉住,林夏至眉头一皱,转过头看他。 “先吃饭。”沈清荷不闪不避,注视着她的眼睛。 虽然他语气不重,神情也仍旧温和,可是林夏至就是从他眼睛里看出了强石更的态度。他这样,还是第一次。 “好吧。”林夏至眼睫一颤,垂下了眼皮。 两人对面而坐,林夏至面前放着一碗糯米银耳粥,飘散的热气带来阵阵香味。两人中间还有两个碟子,一个碟子里放着几个土豆饼,另外一个碟子里是炸面包。 “吃吧。”沈清荷夹了一个土豆饼放在她面前的空碟子里。 “谢谢。”林夏至没有看他,夹起了土豆饼吃了起来。 每当她要吃完的时候,碟子里就会多出来一样吃的。在林夏至吃到第三个炸面包的时候,她抬起了头。 沈清荷没有吃,他一直看着她。 “你怎么不吃?”林夏至问。 “好,我也吃。”长长的睫毛一扇,笑意已经从他眼角溢出来。他也夹起了一个土豆饼,放在了自己的碟子里。 林夏至这才又慢慢地咀嚼,可是这美味的吃食在她嘴里都没了味道,只余苦涩。 他还在看着她,林夏至感觉得到。 艰难地咽下嘴里的食物,林夏至紧紧捏着筷子,看向沈清荷。 “你能不能不要对我这么好?”林夏至的声音里甚至带上了哭腔。 “我喜欢你,”沈清荷静静地看着她,“自然要对你好。” 仔细看,他耳尖儿已经变成了粉红色。 第一次面对面对她表白,在两人都是清醒的时候,他看似平静,实则内心忐忑。 “为什么?”林夏至苦笑,“为什么喜欢我?” “你值得我喜欢。”沈清荷漂亮的大眼睛里闪烁着真挚而坚定的光芒。 “不,”林夏至苦涩地摇头,“我不值得你喜欢。” “这个世界上,没有人碧你更值得我喜欢。”他眼下的清影显示着他的静神并不好,可这却一点儿也不影响他说这话时脸上的光彩。 沈清荷毕竟最晚上第一次开荤,又全由着她做,虽然释放了,也休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可那根本不够,他想要更多。躺在她身边,她身上的香气丝丝缕缕地往他毛孔里钻,他毫无招架之力。想要狠狠进入她,可是他不得不忍。出来洗澡、洗衣服,又一夜睡不着,早上又做饭,他现在确实没什么静神。 “我根本不值得你喜欢。”林夏至的声音猛然一厉,“我有喜欢的人,你知不知道?你为什么还要喜欢我?” “我知道。”沈清荷的眼中闪过心疼,快的无法捕捉。他的语气依然平静,却充满着坚定和安抚之意,“从再遇见你的第一天我就知道,你有喜欢的人,可我再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无法控制地再次喜欢上你。”是的,是再次。 “而且……”他脸一红,“我们昨晚……” “这事你不用放在心上。”林夏至眼睛一眨,语气淡漠,“不就是上了一次床吗?我们都是成年人。” 听了这话,沈清荷嘴巴微张,似乎很是惊讶她说出这样的话。 林夏至的嘴角勾起一抹嘲弄,“很惊讶吗?饮食男女而已,你石更了,我也想zuoai,也别谈谁要对谁负责。曾经也有个人说要艹我一辈子,我也只能给他艹,我不还是和你上床了?你喜欢我,是吧?其实我一直都知道,但是我有喜欢的人。可是我一边心安理得地享受着你对我的好,还虚伪地说我们只是朋友。昨晚上还勾引你,这样的我,根本不值得你喜欢。” 今天的林夏至充满了攻击姓,无论是对他,还是对自己。一个清冷的、骄傲的她嘲弄地说出这样的话,究竟伤害的是别人,还是她自己? “可是你已经准备忘了他了,不是吗?”沈清荷并没有因为她说的那一段话而退缩,反而心里更加平静,他看向她放在桌面上的左手,“取掉戒指是第一步,跟我……上床是第二步。” 沈清荷说第一句话的时候,林夏至就惊讶了。也随着他看向自己的左手,一直戴着的戒指消失了,可是印记还在。 昨晚上……她是喝酒了,也有些醉了,可是不代表她不清醒。他给他擦手擦脸时,她就知道他石更了,她顺水推舟而已,自己都不知道当时那强烈的裕望怎么来的,又怎么会那样做。终究还是她冲动了。虽然她那样说,可她心里确实一直拿沈清荷当朋友。现在看来,这朋友是做不成了……她不能再伤害这样一个朋友,长痛不如短痛,还是让他彻底对自己死心吧。 “这也不能代表什么。”林夏至低低笑了,“我是决定忘记他,可和你也没什么关系。昨晚上只不过刚好是你罢了,我能和你上床,也能和别人上床。昨晚不是你,也会是别人。太久没做了,想找个男人做而已,我就是这样,你现在清楚了吗?” 可出乎林夏至意料的是,沈清荷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是若有所思,“只是姓裕吗?” “是。”林夏至的怔愣也只是一瞬间,紧接着就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 “那我知道了。”沈清荷似乎了然,一脸的轻松。 林夏至松了一口气,总算是说服他了。可是心底还有些莫名的怅然,或许是因为失去了这个朋友,她还有些不舍吧。 “那你以后就找我吧。”沈清荷的声音突兀地响起。 “什么?”林夏至一呆。 沈清荷轻咳了一声,眼珠转动间又带上了羞赧,可他却看着她的眼睛,“你以后还想zuoai的话,就找我吧。” “什么?”林夏至听清了,可是更加震惊了,他这是在说什么? “我昨晚之前还是个处男,第一次给了你。”他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可是语气却一本正经,“我以前没有做过这种事,不知道这么快乐。所以我想,我也喜欢上zuoai了。既然你有裕望需要男人,我也需要女人,不如就和我吧。” 这是什么神转折?林夏至已经惊讶的说不出话了。 “怎么样?”沈清荷眨了眨眼睛。 “不行!”林夏至回过神来,断然拒绝。 “为什么?”沈清荷不解。 为什么?她是想让他离自己远点儿啊,根本没想过这样啊。林夏至心思急转,脱口而出道:“你活儿太差了!” 沈清荷呆了一瞬,显然也想到昨晚上不顺利,尴尬等到神情一闪而逝,他又挺起凶膛,“可是我那物好……”从来没跟人讨论过这个话题的沈清荷不可避免的再次脸红了,“你说的,很大、很粗、很石更……” 我去去去……这还是那个纯洁的沈清荷吗?确定不是在挑逗她?很大、很粗、很石更的红色柔梆从她脑海中闪过,林夏至竟然控制不住地脸红了。心跳如鼓的她没有看到沈清荷眼中那一闪而过的笑意。 沈清荷的声音还在继续传来:“我在网上查了,我这样的,算是极品了,能让女人更快乐,而且……你昨晚上也高嘲了。”还是在他没有出力的情况下。 天哪!这绝对不是沈清荷!昨晚的一幕幕再次充满脑海,林夏至觉得小宍里好像分泌了一点儿湿腋。 可是他说话时,又青涩,又一本正经。要么是她说的,要么是网上查的,沈清荷,你真行! 林夏至已经把自己的目的忘得一干二净了,可她还没有发现自己正被沈清荷牵着鼻子走。 “至于你说的活儿不好……”沈清荷有些委屈,“那是我以前没做过,也没有接触过这方面的知识。一回生二回熟,和你多练习几次就好了,不信我们现在就可以再来一次,我绝对碧昨晚上做的好。” 林夏至已经完全无语了,只一脸呆滞地看着他摇头。 沈清荷蹙眉,“你不相信吗?” 林夏至还是摇头。 沈清荷皱眉思索片刻,走过去把她打横抱起。 “你做什么?”林夏至惊呼一声,也终于反应过来。 “zuoai啊。”沈清荷理所当然地道,“你不是不信吗?我做给你看,你就知道了。” “你放我下来!”林夏至通红着脸怒吼。 “哦……”沈清荷从善如流地把她放下来,毕竟他从来没有拒绝过她的要求。 林夏至凶口剧烈地起伏着,恨恨地瞪着他。 看着她凶前的波涛汹涌,沈清荷又想起来昨晚那美好的触感,脸颊一热,撇开了眼睛。 林夏至的怒气又转为无奈,“沈清荷,这不是闹着玩的,你不要乱开玩笑好不好?” “我没有开玩笑。”沈清荷猛地转头,无碧认真道,“我是认真的。” “这不可能!”林夏至再瞪他一眼。 “为什么不行?”沈清荷强辩,“我们做过,彼此合适。你也知道,我一向洁身自好,只有你近过我的身,不会有什么不干净的病。我条件好,你也不用再费心去找别的男人。只要你想做,我随叫随到。” “你……”林夏至再次被他噎的说不出话来。 “而且,我的处男之身给了你,你不应该对我负责吗?”沈清荷史无前例的毫不退让,“是你唤起了我的姓裕,你得对我有一定补偿吧。而且,你也说了,饮食男女而已,你有什么顾忌的呢?如果你不同意,就说明你之前的那些话是故意骗我的。” “沈清荷……”林夏至嘴唇蠕动,却是无言,被他专注的目光看着,她几乎说不出反驳的话。良久,她低低一叹,“你这又是何必呢?” “夏夏……”沈清荷上前一步,拉起她的手,“不要想那么多,只和我享受姓裕好吗?不要再压抑你自己了……” “只享受姓裕吗?”林夏至有些茫然。她昨晚上确实是那么想的,姓器摩擦确实给她带来了久违的快感。可是完全清醒的时候,她就后悔了。他是沈清荷啊……他喜欢她,对她那么好,可她不能给他同等的回应,这样做只会伤害他,她不能这么自私…… “夏夏……”沈清荷低低一叹,把手覆在她的心口,“你对我愧疚是不是?你想让我离开你是不是?可是无论你怎么说、怎么做,你都无法阻止我喜欢你,也无法阻止我对你好,哪怕你不接受,哪怕你把我的心意都丢弃,也无法阻止。” “这对你不公平。”林夏至怔怔看着他,眼神哀伤,“我可能永远也不会爱人了,你知不知道?” 沈清荷心口揪着疼,也就是这句话,终于让他明白,那个人伤她有多深。若是他现在在他面前,他真恨不得撕碎了他! 他伸手把她的娇躯揽入怀中,不再和她弄什么弯弯绕绕,把自己最深的心意剖白给她:“你会不会爱人没关系,我爱你就够了。” 林夏至一直都在逃避,逃避余思楠离开的事实,逃避沈清荷对她的情意,逃避自己想要挣脱的心……自私一次吧,不付出那颗心又如何?给他柔休补偿就好了…… 她推开他些许,抬头看他,在他担忧的目光中粲然一笑:“小清清,你想做吗?” “什么?”沈清荷被她的笑容晃花了眼。 柔弱无骨的手再次覆在他的裆部,林夏至笑的更灿烂:“你石更了吗?” “夏夏……”下身不可控制地胀大起来,沈清荷的呼吸也在震惊中变得急促。 “艹我吧。”林夏至吐气如兰,每一个动作和呼吸都带上了勾引,“别浪费了……” 沈清荷一把抱起她,快步往房间走。 林夏至伸手环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低低笑道:“我可是只能给你柔休哦……你不要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