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9458;Щ.#8557;o第十四章诱春情密室窥yin戏(中)
内室不大,也没有窗户,大约是主人静思之用。开敞的门洞巧妙地掩在书架后头,着地放着香炉蒲团,靠墙置一矮榻,上面铺着张白狐皮褥子,胡乱丢着几个锦缎垫子。墙内嵌着玲珑八宝阁,阁内文墨书卷一应俱全。 沉穆时一弯腰,松开手,让素娥跪坐在皮褥上,她仍是羞涩,却极乖顺,半裸的身子颤颤地偎着他,小手轻轻扯着他袍角。乖得让人既想好好怜惜,又想狠狠蹂躏。 托起她下巴,薄唇几乎贴覆在她唇上,他幽暗的瞳仁对着她氤氲的水眸,曼声道:“知道我要干什么吗?” 她飞红着脸,慌乱地点头又摇头,倒把他逗笑了。拇指摩挲着她的唇瓣,从微绽的齿缝中抠进去又伸出来,探舌舔了舔她湿润的舌尖,沙哑着嗓子说:“卿卿真的不知道吗?我自然是要干你啊——” 唇舌缓慢的动作,带着灼人的温度,沿着少女曼妙的身姿缓缓下移。精致可爱的下颌、纤长的玉颈、玉乳间的沟壑、平滑柔软的小腹 晕眩中,素娥只觉自己在一路不停地下坠、下坠,心跳得完全失了节拍,身下幽幽燃着一团火,烧的人不明所以又难受至极。 满意地感觉到她的顺从,长指在她腰际轻轻一勾,本已残破不堪的舞裙飘飘坠落。少女鲜嫩的身子宛如枝头初绽的花朵,任人攀折。大敞的亵裤不但挡不住春色,反而更突出了少女美妙的阴户,虽已被他破过身,她那处仍似没经过风月一般羞涩粉嫩,两片蛤rou紧紧闭合着,只幽幽露着一线细缝。 平生第一次,沉穆时的唇,印在了女子的花户上。没有他一贯认为的不洁,她连下体也透着一股隐约的芬芳,他的舌尖堪堪撩开那两瓣湿滑的rou唇,久蓄的蜜液便汩汩而下。 “别!”素娥慌乱地后退,却被沉穆时的手掌强横地扣住双腿,她的挣扎反而刺激了他,他唇齿间的动作越发放肆,一会儿用舌尖将那两片滑腻腻的花瓣拨来弄去,一会儿又将它们一并含入口中吸吮卷啜,她不停地低吟,整个身子软成了一滩水,胳膊瘫软地攀着他肩头才没有向后倒下去。 他啜饮着她的琼汁,长舌蛮横地顶入她的小缝,交媾般地快速戮刺。 “嗯,不、不要呜嗯”明明想要抗拒,出口的音节全是破碎的呻吟和细细的喘息,她敏感的身子其实已经到了临界点,他偏在此时加入了一根手指,湿嗒嗒的指间灵活地在她花唇顶端按弄,剥出她羞涩的小核重重按压—— “啊”从未体会过的强烈快感汹涌而来,激得她荏弱的腰肢整个向前弓了起来,两条光洁白嫩的玉腿紧紧绷着,痉挛到连脚趾都蜷曲了。一股股花蜜喷溅而出,身子像被抽去了脊骨,软软地往下滑,被他托着仰倒在了榻上。Rοùsんùщù2.?οм(roushuwu2.) 男人壮硕的身子沉沉压了上来,唇舌相交,涎水混合着她腥甜的汁液哺入她口中,粗糙的大掌恣意抚弄她赤裸的娇躯。 素娥被欺负的全无招架之力,眼底水雾迷蒙,眼梢处桃红冶艳,他还不肯放过她,贴着她问:“上次别后,卿卿有无思我念我?”火热的欲根隔着衣物恶狠狠顶弄着她私处。 “有、有的。”她在他身下彻底溃败,明明已经被逼出了泪意,还是极小声极小声地回答。 哪个女孩儿能忘记夺走自己初次的男人?尽管强逼着自己不要记起,可是凌乱的梦里,尽是他深邃的眉眼、强健的身躯,还有那强横占有她的方式每次醒来腿心间便羞人地湿成一片,便如便如此刻一般。 他的手已经滑入了她腿间,她刚刚才泄过一次,花户被yin液浸得又湿又热,他方才屈起一根指节顶入,内里的媚rou就迫不及待地吸裹了起来。 “卿卿下面的小嘴可比上面的会吸。” 底下的手指撤出,也不知他什么时候解的裤子,狰狞的欲龙脱困而出,马眼已是馋地滴了水,火烫的guitou硬是顶开窄小的xue眼挤了进去,粗硬的rou棱刮着她细嫩的内壁,不过才进了半个棒身,她已是忍得小脸惨白,不住地低声呻吟。 “怎地还是这般紧窄,看来是得多cao你几回。”沉穆时恨得咬牙,收着力度小幅顶送,见素娥眉眼间重新染了红晕,呻吟也一声媚似一声,这才就着淋漓春水越入越深地插送起来。 初时的胀痛过后,便是难以抵御的酥麻感,xiaoxue被粗大的roubang填得满满的,随着每一次后撤都是更深入地捣弄,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不断冲刷着她,令她一边压抑地低吟着,一边情不自禁地摆动着腰肢迎合着他。 沉穆时在性事上向来粗暴,刚才的忍耐已是极限,只觉这般动作还不够酣畅,干脆撑着矮榻将半个身子跪坐了起来,如此一动,瞬间从她xue内湿淋淋抽出了大半个棒身,只留半个硕大的guitou卡在xue口。 “嗯?” 突如其来的空虚感让她迷茫地睁着双眼寻找他,小脸满布着情欲的红潮,娇软的鼻音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委屈与讨好。 可怜兮兮的小模样激得沉穆时狂性勃发,提捉着她双腿架在自己肩头,跪坐在她腿心间凶蛮地cao了进去。 “啊!” 这一记入得太深太猛,她整个人都受不住地哭吟起来,玉臀被他拖着已是离了榻,白嫩嫩的小肚子拱得高高的,更方便了他的cao弄。 他在她的哭喊声里失了控,一下比一下进得深,素娥yin水淌得如失禁一般,将两人交合处弄得黏腻一片,在他越来越放肆的撞送中不断发出扑哧扑哧的yin靡水声。 “太深了受、受不住了”她咿咿呀呀的将嗓子也快哭哑了,他却心如铁石,哑声道:“哪有这般娇气,上次便没有尽根入你!” “啊嗯,太、太长了不行的”素娥支离破碎地哀求,青涩的身子被情欲炙烤着,过度的欢愉令娇嫩的花xue不断抽搐着淌着水,狭窄的甬道被他粗大的性器撑到了极限,而他还在寻找着角度越cao越深。 再一次的接近尽根拔出,几乎将她已被干到yin熟的靡艳媚rou翻出xue口,这一次他找准了位置,双手死死扣着她臀侧禁锢住她强硬地一插到底—— “” 素娥一下子绷直了身子张大了嘴,却没能喊出半点声音。他利刃般的性器直接贯穿了少女体内隐藏得最深的那一环,火烫的guitou强势地顶住了她娇嫩的宫口狠狠碾弄。 巨大的快感令她根本无法承受,明明已经攀到了高潮的边缘,却因为他一下狠似一下的顶弄让她泄不了身,她美丽的小脸上满是泪痕,双眼已经完全失了焦距,纤细的腰身绷成了一张弓。 最后一下撞击,沉穆时勃发的性器终于穿过了她窄小的宫口,她在这一刻到了顶峰,潮吹带来的失禁感令甬道不住地疯狂收缩着,一波一波的蜜液从花心深处喷薄而出,带着炙热的体温浇在他guitou上,本就紧窒的甬道在不住地痉挛中死死绞着他的roubang,本来沉穆时不会这么快射的,这一刻竟然忍不住抵着她最深处达到了巅峰,他铁钳般的手指在她雪白的臀瓣上掐出了深深的指痕,guntang的jingye汹涌地射在了她zigong内,烫得她蜷着脚趾不住地哆嗦,本来已经趋于平复的甬道又开始抽搐,此时此刻,她已经完全没有力气说任何祈求的话了,过了良久,他才将自己的腥浓热烫的jingye全部灌入了她的zigong,从肩头放下她双腿,缓缓地将半软的性器自她体内抽出来。 她粉嫩的私处因为过度充血成了艳红色,本来羞涩的花瓣靡艳地绽开着,被他干开的xue眼里有清亮的蜜液和着白灼的浓精缓缓流出,暗室里浮动的满是yin靡的香气。 沉穆时用手指轻轻刮起一点yin液,素娥的身子便微不可察地瑟缩了一下,此刻她真如小死了一回,身子酸软地连手指都抬不动了,蜷在矮榻上娇娇怯怯一只,看得沉穆时也不由起了怜惜之意,俯身将她抱起搂进怀里,她便乖乖地偎在他胸膛上,只是身子有些微微的紧绷。 “乖,暂时不弄你了。”沉穆时安抚地拍拍她裸背,她便放下心来,软软地依着他。 他一时心动,忍不住俯身亲了亲她湿漉漉的眉梢,又亲了亲她泪痕斑驳的小脸。忍不住喟叹:“卿卿真是水做的。” 她喉咙间不知咕噜了一声什么,便再也不肯说话了,像冬日里的小猫,借着他温暖的体温团成了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