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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人自我感觉还倍儿好。 摆好碗筷,两人面对面坐下,陆时语笑眯眯地给他夹了一块黑炭似的红烧rou,小可怜儿,你看你过生日叔叔和蕙姨却都出差不在家,要不是我,你该有多凄惨。感动吗? 魏郯面不改色慢慢咀嚼着因为炒糖色失败而明显发苦的红烧rou,配合地点头,感动。 自己又主动去夹辣炒小八爪鱼,嚼了两下,直接囫囵个吞了下去。 一直洋洋得意的陆时语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她自己一个个试吃。 红烧rou好苦,八爪鱼又咸又老,西芹百合好像忘了放盐 这是怎么回事啊?陆时语皱着眉头,扯了张纸吐掉完全嚼不动的八爪鱼,丧丧地去抢魏郯的筷子,别吃了,重新叫外卖吧。 没事,能吃。魏郯躲开,扒了口饭,厨房还在,人没吃死,你赢了。 陆时语鼓着脸瞪他,最终没忍住噗嗤笑出声,讨厌。 吃完饭,受不了自己一身油烟味和汗味,陆时语去魏郯房间洗澡。 收拾好厨房,洗了水果,见她还没洗好,魏郯去敲门。 宝贝儿,还没洗好吗? 好,好,好了。 听着她结结巴巴的语气,魏郯莫名其妙,再次敲门,你还好吧? 嗯嗯,我马上就好。 洗手间的大理石台面上,放着她从某宝上千挑万选下单的两件衣服。 一套是九尾妖狐装,另一套则是女仆装。 两套衣服异曲同工的地方在于,明明是不那么正经的衣服,做得却非常正经。陆时语觉得设计这衣服的人还真是了解男人,就连她自己都觉得被这样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撩拨弄得心痒痒的。 难怪店家的宣传语相当的自信穿上它,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可以逃开你的手掌心!买它!买它!买它! 所以,她今天到底是穿哪一套呢? 过了差不多十分钟,随着咔哒一声轻响,门被人开了道缝,停顿了片刻,才一点点完全打开。 魏郯没有离开,就靠在门口的墙上等着她。 看到人的那一刻,他感觉自己呼吸都停了一瞬。 陆时语红着脸,眨眨眼,故作轻松地从身后扯过一根毛绒绒的大尾巴绕在指尖,慢吞吞地道:生日快乐呀,男朋友。恭喜你又老了一岁。 魏郯没说话,抿了抿唇,视线从她头上的两只狐狸耳朵下滑到一字锁骨处那圈毛绒绒的毛,再到软趴趴地垂在地上的九根大尾巴,最后停到她没有穿鞋的莹白脚趾上。 因为紧张,她膝盖骨内侧不自在地摩擦了一下,脚趾也蜷了蜷,紧扣着地板。 房间里安静得可怕。 四周的空气仿佛都在升温。 这是生日礼物?魏郯的声音哑得不像话。 算是吧。陆时语现在已经破罐子破摔了,她硬着头皮问:喜欢吗? 我很喜欢。 明明自己害怕地都抖了却偏偏要搞事情!魏郯眸色暗沉,眼底有大片大片的暗色翻涌。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知道呀,反正这个人是你。陆时语声音小小的,糯糯的。 下一秒,她的手腕就被人抓住,过热的体温灼地她缩了一下。 你,你陆时语结巴了一下,双手就被男人反剪到身后。他控制着力道,没有弄疼她,温柔而强势。 她抬眸对上男人的视线。 那是她从未见过的目光,像是被一头猎豹盯上了。 那你没机会后悔了。 重新洗完澡出来,陆时语懒洋洋地趴在床上,眼尾泛着浅红,长卷的睫毛还湿淋淋地沾着泪珠。 看着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魏郯坐在床边,细致地帮她吹干头发。 魏十三,你不是人。 嗯,我不是人。 你禽.兽。 嗯,我禽.兽不如。 陆时语是个吃软不吃硬的,而且魏郯这个积极良好,打不还手骂不还手的认错态度,让她发作不起来。 可怜她刚才十三哥哥,十三爸爸,十三爷爷统统叫了个遍,魏郯却不为所动,从她身后抓过毛茸茸的白狐狸尾巴,绕在指尖把玩,甚至还恶劣地说:宝贝儿,你可以叫得再娇一点。 我都那样求你了,你为什么,为什么还虽然两人都负距离接触了,但陆时语还是有点说不出口。她声音沙哑还带着刚哭过的鼻音,娇气得很。 魏郯明白她的未尽之意。 她不懂。 被摧残的雨打梨花的模样,对男人来说如同火上浇油。 他怜惜地吻着她的眼角,对不起,我控制不住。 喜欢了她这么多年,他都记不清到底有多少回她出现在自己的幻境里了。面对她天真又惑人的撩拨,哪里还把持得住?! 陆时语抽抽鼻子,娇声娇气地说:要喝水,温的。 魏郯很享受被她这样依赖和撒娇,倒好水,甚至没让她动手,唇贴着唇把水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