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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可能是因为卫明杉和宫泽玉两人的气质原因，没人对他们提什么要求，只是会有小姑娘礼貌地问他们能不能拍照。他们也没有拒绝，顺便让拍照的小姑娘把照片发他们一份。 不过虽然没有什么奇怪的要求，但是两人就算只是对视一眼，也能让拍照的小姑娘惊呼“好甜”，一连拍了好多张。 应付完了一群游客之后，周方宁拉着几个人赶紧逃出了人群，见终于没人围上来之后，他趴在了程越的背上，让程越拖着他走：“好累，让我靠一下。” “这还不是你自己玩上头了。还有长这么高，体力却这么差。回去跟我一起晨跑。” 程越虽然语气上嫌弃，但是却没有甩开他，就拖着这样一个大包袱前进。 周方宁摇头，并且在作死的边缘试探：“才不要，你看看你，天天锻炼还长得没我高。” “找死。”程越猛地抬头撞上了周方宁的鼻子。 周方宁立马从程越背上下来了，捂着鼻子呼痛：“好痛，好痛，要流鼻血了，你谋杀亲夫。” 程越拧着眉，担心自己是不是真的撞重了，扒拉他的手：“放开，让我看看。” 周方宁捂着鼻子傻笑：“嘿嘿，让你这么狠心，现在担心了吧。” 他们就这样打打闹闹地越走越远，很快就忘记了另外两人，消失在拥挤的人群里面。 卫明杉和宫泽玉感觉自己像是跟在一对熊孩子身后的父母一样，走着走着熊孩子就没影了。不过这对熊孩子已经成年了，并不需要担心，他们现在也终于可以享受两人世界了。 因为两人颜值都很高，穿着汉服非常吸引人的眼球，所以经常会被人询问能不能拍照，两人答应了两次之后，就没有再接受请求了，随便逛了逛就找了一个人少的地方坐下来休息了。 卫明杉松了一口气：“没想到这里这么热闹。才半天我感觉我也没力气了。” 宫泽玉语气轻松道：“不过难得参与一次，感觉也还挺新奇的。” 卫明杉突然想起什么，他看向宫泽玉：“泽玉，你现在应对这样的场景，是不是已经完全不害怕了？” 宫泽玉看着卫明杉的眼神里全是柔和的笑意，他点头应道：“是的。” 因为每次无论自己穿什么，卫明杉对着他总是一副很欣赏喜欢的表情，逐渐让他对自己穿男装还是裙子都没有那么在意了。不知不觉中应激反应也消失了。 卫明杉靠在了宫泽玉的肩上，欣慰地叹了一口气。 他们坐了一会儿，然后就接到了周方宁的电话，问他们在哪儿，卫明杉告诉了他地点，接着若有所思地挂断了电话。 宫泽玉问道：“怎么了？” 卫明杉摇了摇头，道：“周方宁的语气听起来好像在生气，也不知道他们发生了什么。” 没过多久，周方宁和程越就找到了他们。刚刚还看起来关系很好的两人，这个时候各走各的。走在前面的周方宁一脸怒气冲冲，而在他身后的程越则有些不知所措，神色间有几分挫败。而他们两人的额头都像是被什么撞了一样，都红彤彤一片。 周方宁对卫明杉说：“三儿，我们来聊聊。”然后他瞪了一眼程越，怒气冲冲地道，“你别跟过来，我现在在生气。” 然后就把卫明杉带走了，好在是在他们视线看得见的地方。 程越此时也不敢再招惹周方宁，只能无可奈何地呆在了原地，看着两个人站着的方向沉默了一会儿。他抿抿唇，突然开口道：“宫学长，我有个问题想要问一下你，可以吗？” 也在注视卫明杉的宫泽玉转头看他，回道：“当然。” 程越见他这么好说话，面对陌生人的拘谨消失了一些，他性子也很直接，便没有委婉地问道：“阿宁和我说过，当初卫明杉喜欢上你的时候以为你是女生？”见宫泽玉点头，他继续问，“那……你有没有担心过他喜欢的是男生还是女生？” 宫泽玉看到他眼底的担心和无措居然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当初他确实有担心过这个问题。只是看着程越暗沉的目光，宫泽玉觉得可能是有什么别的原因，让他的思虑比自己更重。 宫泽玉沉思了一下，然后他看着卫明杉的方向，目光缱绻而又温柔，回答了程越的问题：“我当时确实有过这样的担心，不过现在已经没有了。如果你有这样的问题，不妨和周方宁好好谈谈。你们是恋人，他说的是真是假，对你如何，你自然能分辨。不要因为其他的事情对两人之间的感情产生疑虑。”看着程越若有所思的目光，他继续道，“我是看你们两个人的感情不错，才会提出这样的建议，不然也不会说这么多。” 和宫泽玉的交流让程越逐渐平静下来，这让他有些意外，在这之前他以为宫泽玉是那种不好接近的性格。 程越彻底放开了问：“既然会担心，那你会不会对对方要求你穿女装产生恐惧？”他自嘲一笑，“我害怕阿宁喜欢的是当初出了女角色的我，所以他每次提议我们cos情侣，我都拒绝了，因为他喜欢的作品都是典型的直男审美，我也不好提议腐向作品，所以这次他才穿成这样……” “明杉他啊……”宫泽玉轻声笑了一下，程越从他的声音中听出了宠溺的意味，“其实我想明白之后，就觉得他这样有点像我meimei沉迷换装游戏一样。很孩子气，也很可爱。看着他每次兴致勃勃的样子，就不自觉随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