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节
齐市长打量四周的环境,赞道:“真是巧夺天工啊,没想到你这红叶大厦里还有这等世外桃源。” “要是齐叔喜欢,我明天就安排人给齐叔原样弄上这么一套。”牛皓凌笑着说道,对于该花的钱,他向来不会吝啬,特别像齐市长这样刚上任的新官。 新官上任三把火,牛皓凌只要分到一点点小火苗,就能在泉市红的发紫,俗话说县官不如现管,泉市虽然是省会城市,可泉市大小事务还是主要由齐市长负责。 牛皓凌对齐市长并不怎么熟悉,只知道他叫齐文阳,四十六岁,泉市土生土长的本地人,对于官场这些事,牛皓凌不想了解太多,他只要知道对方派系以及对方职务就好了,至于其他的,那是企图涉足政坛之人需要了解的事。 齐文阳呵呵笑道:“算了,我还想再在这个位子上多坐上几年,不敢乱来喽,人在做天在看。” 齐文阳用手指指上面,不知他口中的天是指的‘老百姓’,还是指的‘更上面’。 牛皓凌深知官场中人的忌讳,也不再提这件事,他亲自给齐文阳斟了一杯茶,笑道:“齐叔怎么想起过来看我了?以后过来直接通知我一声,我派人去接您,您是我的长辈,您这么跑过来,岂不是乱了尊卑吗?” 牛皓凌从小受到老酒鬼的教育,自己都快成一个老古董了,他这种老古董的话倒是很符合这些年纪大的群体。齐文阳抿了一口茶,轻声说道:“我这次过来其实是有事跟你商量。” “闵董事长的事?”牛皓凌察言观色,直接点破了谜团。 齐文阳倒也没有遮掩什么,直接开口说道:“恩,没错,闵斌这个人的能量不小,这次我过来,就是想问问你的意思。” “哦?很棘手吗?”牛皓凌微眯着眼睛,手指在贡春茶壶上打着转转,他现在的依仗,就是这群被闵斌得罪的领导们,如果这些领导临阵倒戈,那这一仗根本没法打了。 齐文阳察觉到牛皓凌脸色不太好,呵呵笑道:“你倒是不用担心,棘手还谈不上,就是有点麻烦,闵斌的罪证确凿,一旦公审,至少也是二十年的牢狱之灾,只不过,他的关系网似乎不小,今天已经有几名省领导开始干涉,甚至一把手都开始关注了。” “什么?”牛皓凌有些不敢相信,这点事就可以惊动齐州省一把手?他现在才算明白了连晋为何不能亲自动手,福寿堂的底蕴太深了,不是硬碰硬就可以对抗的,一旦动了福寿堂,这就等于戳了一个巨型马蜂窝,整不死你也会整你一身包。 “你什么意思?” “你们什么意思?”牛皓凌和齐文阳同时开口问道。 牛皓凌做了一个请的姿势,齐文阳这才开口说道:“我和华先生通过一次电话,他没有具体将事情说明白,关键还是看你,我们都属于在旁协助的人。作为长辈我劝你一句,这件事还是慢火细熬的好,尽量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在官场在商场上混,一定要练就出一手化骨绵掌的功夫。” “看我的意思?”牛皓凌笑的很灿烂,他一口将杯中茶饮尽,啪的一声将茶杯搁置在汉白玉石桌上,咧嘴笑道:“我想让他老死在狱中!” 辰龙闵斌想出来?做梦!!! ☆、第二百零五章 合体战技 齐文阳不懂江湖忌讳,不知道毁人彩头是多大的恩怨,牛皓凌是个比较封建的人,同样是个比较记仇的人,更是一个很有心机的人,辰龙闵斌是打响福寿堂战争的导火线,他怎能容忍这一仗就这么偃旗息鼓掉? 毕竟,遇到一个像辰龙闵斌这么煞.笔的男人很难啊。 “你知道龙王吗?”齐文阳开口问道。 “谢阳龙?”牛皓凌轻声笑道,这个男人终于忍不住了,只要将他拉出海,想要红烧还是清蒸,那不就是一句话的事? 子鼠谢阳龙在齐州经营数十年,关系深深根植于齐州官场、商场之中,如果他按兵不动,牛皓凌拿他没有一点辙,谢阳龙不同于辰龙闵斌这些大佬,他与不少生死之交的大人物,因为性格的关系,上到达官贵人,下至游民走卒,都与他交往甚密。 阴险狡诈的人,才懂得经营人脉网。 齐文阳说道:“嗯,辰龙闵斌和谢阳龙之间的关系非常好,谢阳龙昨天已经到了泉市,见了几位隐居幕后的大人物。” 身为一市之长,齐文阳的耳目也非常敏锐,只可惜他刚上任不久,还不属于连晋派系的中坚分子,所以福寿堂这件事,连晋派系的人并没有知会齐文阳,估计在齐文阳眼里,谢阳龙还是一名本本分分、富可敌国的商人。 这年头,无知最可怕啊。 “来了泉市?”牛皓凌嘴角翘起,冷笑道:“那咱们的机会不就来了?” 一句咱们,说的齐文阳那颗小心肝猛地一停,暗道:他不会想拿谢阳龙动手吧? 想到此,齐文阳赶紧说道:“贤侄,你可千万不要动谢阳龙,如果动了他,这天可就要塌了。” “为什么这么说?”牛皓凌故作不解。 齐文阳小声说道:“我听说,他和香港不少社团有关系,而且他的巨龙集团主要业务便是航运,与香港往来特别密切,你是本本分分的企业家,也不想摊上这样的事吧?” 牛皓凌差点笑出声来,他心里嘀咕道:我也是本本分分的企业家?嗯?难道说,我长了一张好人脸? 他瞅着给他发好人卡的齐文阳顺眼了不少,嗯,这位市长大人真有眼光。 不过牛皓凌还是觉得有点好笑,子鼠谢阳龙还需要依靠香港那些三流社团吗?那些三流社团除了吹吹牛.逼、演演蛊惑仔以外,在江湖上根本没有任何建树。福寿堂打个喷嚏,就可以扫倒一大群香港社团。 毕竟双方的层次太不同了,香港社团属于走在黑社会边缘的混混组织,最大的社团也不过是依靠着影视在混饭吃,与谢阳龙这种商业大亨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没有任何的可比性。 这位齐市长真是可爱的很啊。 牛皓凌笑呵呵的说道:“齐叔你多虑了,我这样的小买卖人,怎么敢去碰龙王的胡须呢?这件事就随缘吧,要是实在压不住,也是这位闵董事长命好。” 齐文阳暗松一口气,笑道:“贤侄你放宽心,我这次过来只是给你打一个预防针,具体鹿死谁手还是未知之数呢,他谢阳龙虽然势力大,可与他交好的人大多都已经退居幕后,说好听一点这叫退居幕后,说难听一点,现在已经不是他们的时代了,关键还要看咱们一把手的意思。” “嗯,我懂,齐叔能专程过来,小侄已是感激万分了。听说齐叔家的公子成为齐州商业集团的总经理了?真是虎父无犬子哪,可喜可贺,不知齐叔啥时候摆宴呢?”牛皓凌有话没话的说着,任何人都喜欢别人夸奖自己的儿孙,这会让他们觉得心里很舒服。 果然,齐文阳最大的骄傲就是自己的儿子,听到牛皓凌的赞美之言,他脸庞彻底笑开了,像是一朵还没有经受过摧残的菊花。 他呵呵笑道:“只是副总经理罢了,贤侄倒是有心了,现在正在风头浪尖上,摆宴就免了,只希望这个小子好好干,别给我脸上摸黑就成了。” 牛皓凌哈哈大笑:“以齐大哥的本事,成为商业集团董事长也是早晚的事,既然官场这么多忌讳,那宴席就免了,我过几天正好要举办一个聚会,不如齐叔带齐大哥一起过来?那时会有不少朋友到场,也让大家认识认识齐大哥?” 齐文阳能坐在这一高位,又怎能听不出牛皓凌话中隐含的意思,这小子是打算以个人名义给他们父子俩办宴席呢,果然上道的很。 “既然这样,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贤侄的邀请,我敢不从?”齐文阳拽了点文,狡猾一笑,一老一少两只狐狸不由得相视大笑起来。 和聪明人交往,不闹心! 一直到傍晚吃完晚饭,齐文阳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了,牛皓凌知道他很喜欢自己这套会所,只是齐文阳身份使然,如果真有了这么一套会所,不出十天,他也就歇业在家了。 牛皓凌一直将齐文阳送上车,这才对一旁的铁牛说道:“机会终于来了,咱兄弟俩可以拼一次了。” 铁牛点点头,没有说话,他就是哑巴就是影子,好像他的话早就被他兄弟说干净了一样。 他和牛皓凌的性格,就是一静一动,一冰一火。 牛皓凌早就习惯了铁牛的脾气,他微笑道:“从来没人敢动谢阳龙,你说,我是不是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铁牛说道:“也可能是第一个吃砒霜的人。” 牛皓凌被铁牛猛不丁的话逗得哈哈大笑起来,是啊,所有人都用第一次吃螃蟹的人来鼓励自己,可他们却忘记了,第一次吃螃蟹的人虽然活着,可第一次吃砒霜的人却光荣牺牲了。 这东西没人去碰,可能是可口美味,也可能是穿肠毒药。 就如同现在动谢阳龙的危机一样,谁都不确定这场风暴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或许车到山前没有路,或许柳暗花明又一村。 这是一次赌博。 这是一次冒险。 只有牛皓凌这样曾经一无所有的人敢这么做。 “叮。”牛皓凌刚要安排人员,一阵熟悉的灵魂悸动在脑海里出现,他的身体轻轻颤抖了几下,心中暗喜道:“成功了?” “poterfive完成,得到新能力——合体。”系统提示音结束,一切回归正常。 “没想到你竟然成功了。”梦馨的话从牛皓凌脑海里响起。 牛皓凌按捺心头的狂喜,说道:“我的策略不错吧?” “是不错。”梦馨的话并不多:“但你只凭偷jian耍滑,坚持不了多长时间。” “能坚持多久坚持多久,我就算不偷jian耍滑又能怎样?难道还能成为绝世高手?等我成为绝世高手,估计早就被人用枪崩掉十次了。”牛皓凌很有自知之明。 铁牛并不觉得牛皓凌自言自语有什么不妥,他随着牛皓凌走入电梯,回到了董事长办公室。 一直到办公室,牛皓凌和梦馨的讨论还没有告一段落。 “合体是什么意思?不会是凹凸曼吧?”牛皓凌搂着梦馨躺在沙发上,这在外人看来,牛皓凌只是在搂着一团空气发神经。 梦馨开口说道:“合体就是你我合体。” “真可以?”牛皓凌眼神一亮,就想迫不及待的脱衣服。 靠!靠!靠!还有这么牛.逼的战技,老天爷啊,就让这种战技来的更猛烈一些吧! 梦馨很平静的帮牛皓凌提起裤子,说道:“合体战技,就是当你遇到危险时,我可以附到你身上。” 附到我身上?这不是鬼魂才喜欢干的事吗?这货真是鬼。 “那我岂不是很厉害?”牛皓凌乐了。他可是见识过梦馨的拳脚功夫,那可是真正的中国功夫哪,哼哼哈嘿那种。 梦馨给牛皓凌扎好腰带,摇头说道:“我附体后,只能用你的招式。” ☆、第二百零六章 组合战技的效果 “你附体后,用我的招式?”牛皓凌和他的小伙伴惊呆了。他又什么招式?铁块?跃翔?还有纸刃?这玩意能战斗吗?秀逗! “是的,因为身体是你的。”梦馨微微颔首。 牛皓凌失声笑道:“那你附体不附体,还有区别吗?” “有。”梦馨的语气很坚定。 “没有。” “有。” “没有。” “有。” 牛皓凌崩溃了。 他无奈的耸肩,说道:“好吧,那你就证明一下吧,附体,然后和他打。” 他手指所指的人,是铁牛。 “好的。”梦馨站起身,低头望着沙发上的牛皓凌,说道:“你做好准备了吗?” 牛皓凌刚点头,便觉得脑袋一沉,他再次清醒时,就如同是在看电影一般,自己能看清眼前的一切,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这种奇妙的感觉,令他稍微失神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