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0章 向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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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尊硕王府时,正与言长空的马车走了个对面。 两人过去扶着言长空下车。 言谨初关切的询问着:“父王,宫里的情况如何?” 言长空摇头叹气的,对府门扬了下头:“回府说吧。” 他们坐在饭厅里,言长空才道:“皇上这次是真的动了怒了,情况不是很好,太医院的人忙了一整天,皇上虽然转醒,但龙体虚弱。” 几人互看一眼,都没说话,王妃递过一碗热汤:“王爷,为何会如此?你们不都在相劝吗?皇上向来看的开,怎么这次……” “唉……”言长空再叹了口气:“先前他是生气,在殿里发了一顿火,还好有我们都在,景王和逸王也都相劝着,皇上这才平和了些,谁知道,太子一进殿就高呼着冤枉,还要让皇上为其做主,唉……” “太子这是为何?”王妃也纠起脸来。 “病急乱投医,以为自己叫着冤枉,就有人会相信了,可在众目睽睽之下将人打死,是不争的事实,就算我们再努力的将此案查明,死者的死因非是被殴打致死的,可他打人的事实还是在的,脱不了干系,这品行不端一项,已经做实了。”言谨初鄙夷的摇了摇头。 言长空抬头看向两人:“查明了?真的非太子带人殴打致死的?” “父王,现在为时过早,还有待证实,不过……此人的致死的原因可能非是太子那一脚,但后来发生的事,很恶劣,不无关系。”施画立即回答。 言长空明白的点了点头:“反正,云皓皑的这个太子之位,是坐不住了。” “太子殿下是过于狂妄了,做事不想后果,才会有今日之事,反观,原本很嚣张的景王,就躲过了。”言谨瑜小声道。 言长空不由一笑,点头认同:“是呀,景王这近一年来的收敛,还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小四啊,这与你,是不是也有关系?” 施画眨了眨大眼睛,轻摇头:“不知道……不过相处下来,他除了给我一种忿忿不平的怨气外,其他的还都好,不算什么大毛病。” “哦?小四对于景王的评价还真不低呀。”言长空来了兴趣。 施画轻轻一笑:“他之所以会如此,只是因为皇上太过看重嫡子,对于太子和宁王,关照的过多,而相对来说,对于庶出的其他皇子,就没那么上心了,无论他们如何努力的表现,很难得到皇上的称赞,自小如此,随着时间的推移,想不怨,可能挺难的。” 言长空轻点头:“对于这一点,本王认同,嫡与庶之间的分争,自古以来就是常见之事,而发生在这嫡、庶之间的事,也举不胜举,皇上也是庶出,想要一个嫡出的继位人也不为过,只是有时会真的忽略了其他皇子……唉,还好……不然,南秦真的会大乱。” “父王,此次太子一事,想要像以前那种平息下来,可能会很难,皇上现在就如此大的情绪波动,对于南秦也不是什么好事,不如父王就费费心,多劝劝。”言谨初提议。 言长空一边点头一边叹气:“不过现在看情况,就算这些人都劝,也能也无济于事了,不仅仅是太子在闹,连皇后都已经在加入了,皇上现在心情,可想而知。” 王妃一听,再皱起眉来,不过还是轻撇了下嘴:“还是那个样子,就知道护着,无论她儿子做了什么,都一味的相护着,都是别人的错,这回是不是又怪上那死了的人,先招惹了太子,所以,才连累了太子受罚呀?” “说对了。”言长空对她一笑。 王妃夹了一筷子菜放在他的碗里再道:“她哪次不是这样,这就是俗话所说的,慈母多败儿,宁王有情可缘,他自小就多病,体弱的,多关照是应该的,可这太子呢,身为皇长子,还是个嫡皇长子,不但不知爱护那些弟弟们,反而处处打压着,她就没说过一个‘不’字,想也知道,这次一样是如此的。” 施画还真是惊讶,王妃对于皇后真是了解呀。 言谨初看出她的疑惑,附在她耳边道:“皇后与母妃以前就是朋友,相识多年。” “哦!”施画轻点头,立即埋头吃起饭来。 这种时候,还是不要发表什么意见的好,而且她此时,脑子里还一直在惦记了另一件事。 看来她必须做好心理准备,明天她要见的那个人,可非同一般,而且一定要保证,她的情绪稳定,万不能在关键时刻,再犯头疼的毛病,不然,就会功亏一篑。 吃过饭,两人牵着手的向后院走,言谨瑜追了上来。 “嫂嫂,今日慕少主去了大理寺?”她小心的问题。 施画轻点了下头:“是,有些事,我想让师兄帮忙确认一下,怎么了?” “哦……没事,我今日去济世堂的时候,听权叔说的,还以为你有什么事了呢。”言谨瑜的小脸微红着。 “我没事……到是你,去济堂干什么?可是身上哪里不舒服了?”施画关切的问道。 言谨瑜立即摇头:“不是的,我没事,只是……就是……向慕少主借了几本医书,去还的……” 她说的吞吞吐吐的,再加上她那娇羞的红脸,施画不由明白的笑了起来。 言谨初却有些担心,自家妹子如此明显,他怎么会看不出她的心思,可是,对于这个慕九兰,他就没看透过,总感觉不太踏实。 施画却一点都不反对的伸手搂上她的肩:“谨瑜呀……师兄是个好人,而且待人也友善,如果你真有这个心思……” “嫂嫂……你可别乱说……”言谨瑜的脸更红了,立即否认着。 “乱说什么,我是说,如果你有学医的这个心思,就好好的与师兄求教,他向来不吝赐教的,而且特别有耐心,定会好好的教你呀……你想的是什么?”施画坏坏的笑着,逗她真好玩儿。 言谨瑜脸就更红了,为自己心急的否认,而羞到不行。 施画却笑出声来,搂着她向前走去,言谨初暗叹了口气,只能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