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9章 饿死疗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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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谨初来到亭上,慕九兰正端坐在那里,手搭在云皓逸的手腕上切着脉,而施画也托着下巴,紧张的看着他。 将手中的托盘放在她的面前后,挨着她坐了下来。 “逸王殿下,听闻此症是于四个月前出现的,也就是有些类似风寒的症状,是吗?”慕九兰平淡的问道。 云皓逸点头:“是,那是在康泰城的时候,第一次有所不适,也只以为是风寒所致,吃了些药,却没有太大的好转,直到了葛洲郡后,病情加重了些,又遇到了洪灾,于是就……” 慕九兰再用另一只手,轻翻了下云皓逸的眼皮,让他再伸出舌头看了看,又查看了下他手臂上所显现出来的红疹,这才松开切脉的手。 而施画立即起身,将他随身背来的药箱打开,从里面拿出一块湿的白布巾递了过来。 他自然的接过去,细细的擦拭着手指,眼睛却转动着,沉思着。 施画自然是不敢打扰,而是立即回到桌前,再倒了杯茶,放在他的面前,又伸手接过他擦过的布巾,放在一边的亭廊的围栏之上,这块布巾不会再要了。 “小四,看看逸王殿下的耳垂后,是不是有被刺过的印迹。”慕九兰说完,已经端起茶,喝了起来。 “是。”施画听令的立即走了过去,可是这里有些暗,她看的不清楚。 言谨初立即将亭里挂着灯笼拿过来一盏,举到她头侧,这才看清,果然就在耳垂后,有一个不太明显的红色类似针孔的印迹,而且双耳后,都有。 施画走回来,对慕九兰点头:“有,双耳垂后都有,看似不是旧伤,印迹明显,刚刚结痂,从时间上推算,不超过一天。” “这么看来,逸王殿下,昨天晚上睡的应该特别的安稳,屋里进了人,都不知道……”慕九兰挑了下眉。 云皓逸已经不会反应了,吃惊是自然的,同时也心惊,如果真如此说的话,那他被杀了,都不会有人发现,而他就是在睡梦中死去的。 言谨初也吃惊,不由的看向淡定的坐在那里,依旧优雅的喝着茶的慕九兰。 他的表现太过镇定,让他不由不佩服,也同时可以证明,此毒在他这里,根本就是不个事儿,不然,怎么可能还如此淡定处之。 “师兄,我也认为,逸王殿下昨天一定又中了一次,不过下毒之人,用的量并不大,看来也不是想要他毙命,是不是有所顾虑?”施画虚心的询问着。 慕九兰轻扬了个笑意:“严格说起来,是要挟。” “要挟?”三人同时出声,都是疑问句。 慕九兰点头:“此毒说难解,也不难,说不难解,也真的不太好解,只因这解药有一味不太好找,如果不是出自下制毒人自愿,想得到此解药,就是要去杀这个制毒之人了。” “何意?”云皓逸被他的话都绕晕了。 施画轻拍了下手:“血药引?” 慕九兰赞赏的对她微点了下头:“想必你也听师父说过,有一种制毒的人,会用自己的血,来当药引,目的就是解药难寻,除非他们自愿,不然,宁看着中毒之人毒发身亡。” “可是,这血药引不过就是炼毒时的一个引子,如果不是制毒人的,怎么办?”施画的眉头也皱了起来。 听说是一回事,现在真的要让她着手来解毒,就又是另一回事了,这就与纸上谈兵,与现实作战一样,根本就是两个概念。 “这也就是问题的所在,如果一旦要是找错了解药,会引发中毒之人立即毒发身亡,而且是七窍流血而死。”慕九兰再轻挑了下眉。 “逸王殿下,你是不是得罪人了?怎么会下如此毒的药给你呢?”施画纠起了小脸。 现在她都后悔了,真不该接这个病人,现在反悔也来不及了,这可怎么办呀,这不是在砸济世堂的招牌吗?罪过大了去了。 云皓逸不由的闭了闭眼:“这么说,本王的时日无多了,现在还没有将东西交出去,看来这就是用来换解药的筹码了?” “未必!”言谨初却突然冷声的道。 云皓逸看了他一眼后,轻轻一笑:“小王爷说的对,未必,就算本王交出了那个东西,想必也不会让本王再存活于这世间,因为他怕本王的手和嘴。” “所以,就没有必要与这些不讲信用的人做什么交易。”慕九兰也淡莫的道。 三人同时再看向他,而他却依旧在优雅的喝茶。 “师兄,你的意思是……有解?”施画眼中闪着期盼。 慕九兰对她温暖的一笑:“将药箱里的那个红色的瓷瓶拿出来。” “好。”施画立即跳了过去,将里面的那个红色的瓶子递到他的手里。 慕九兰托着那个瓶子,递到了云皓逸的面前:“逸王殿下如果相信慕某,就将此药吃了,不过,慕某要将丑话说在前,此药的效果不小,所呈现出来的症状,也很吓人,同时,还要进行一些危险的cao作,但慕某可保证,在治疗后,殿下所中之毒就会痊愈,而且不会有残留。” “本王信。”云皓逸刚要伸手拿那瓶子,却再次被他握了回去,这让他微皱眉,不解了。 慕九兰再道:“还请逸王殿下,与那边的几位贵人说明情况,慕某不过一界医者,而且小四也不过是个小官,还请他们莫要为难这里所有的人,同时,也要告知逸王府中所有管事的,因为,治疗此毒,所需要的时间,为三天,而这三天,你将人事不醒,如死人一般。” 云皓逸不由一愣,他也算是博览群书了,却真的从来没听闻过,有此等治病的方法。 言谨初却明白了,轻声道:“至之死地,而后生?” “对。”慕九兰对他挑了下眉。 施画也明白的拍了下手:“饿死疗法!” “那叫扼杀!”慕九兰无奈的叹了口气。 施画对着慕九兰憨憨的笑着:“一样的,一样的……” “噗……”言谨初却笑出声来,看来是她把这名词记错了,估计慕九兰也不一次纠正她了。 “本王明白,有劳慕少主。”云皓逸下了决心,起身向走出了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