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章 见公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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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从这章起,将严霄的名字改回到言谨初。) 施旗带着施画和袁英姿受邀前往尊硕王府作客。 今天的施画,难得的穿了一套女装,而且还是施旗特意请来了张韵竹来亲自为她捯饬的。 弄的她都不太会走路了,而且因为要来王府,张韵竹可是说了好多的规矩、礼仪方面的东西,但她在进了这若大,气派的府门后,全都忘了,脑子里一片空白。 她的手被袁英姿一直牵着,这时她已经用力的在握她的手。 袁英姿见过她那豁达、爽朗、率性的一面多,却从来没见过如此紧张,又不自在的她。 施画已经感觉到此时她自己的心跳异常的快,这种心律过速的感觉,让她已经呼吸困难,手脚发凉,额头有微汗,眼前的景物都有些模糊不清了。 言长空与尊硕王妃已经站在前厅外的门廊处笑迎着他们。 施旗自然又大方的对他们抱拳:“小侄见过王爷、王妃。” 袁英姿也要施礼的,可她的手却一直被施画紧紧的握着,一时还真的没办法挣开,也只能草草的行了个福身礼:“英姿给王爷、王妃请安。” 可王妃却饶有兴趣的在看着施画,袁英姿轻拉了下她的手,见她发懵的看着自己,轻扬了下头,小声的道:“见礼呀……” “哦,施画见过王爷、王妃。”说着她举起手要抱拳,又想起今日穿的是女装,然后又想施福身礼,可她与袁英姿的手握在一起,动作也无法到位,一时间让她感觉自己特别的蠢笨,也很尴尬。 她低下头,闭眼的轻咬下唇,完全应了那句话:丑媳妇见公婆,无所适从,错漏百出。 “行了,都进来吧。”尊硕王爷笑了笑。 王妃也是一样,慈爱的笑了,对于这个施画,她还真不是只因她是施明恩的女儿的关系,而是她帮自家女儿谨瑜治好了多年的顽疾,而且在自家女儿的口中,她就是个神一般的人物,是她向往的人生,也是她崇拜的偶像。 再有自家儿子昨日已经叮嘱她好几次了,万不能为难这丫头,这可是他好不容易追回来的媳妇。 想着自家儿子这么多年来,身边连个亲近的姑娘都没有,她这个当娘的不知道有多着急。 虽然两年多前,是与施府商讨过订亲一事,可儿子说什么也不订三小姐,非要与这个四小姐结亲不可,又不说理由,原本是想等到他们一家人去看望施旗回来后,再好好商讨的,却不想,出了事,再也没回来。 而谨初对于施画的不同,她当娘的自然是感觉得到,而且前段时间,这孩子一回来,看到谁都是笑呵呵的,不再是原本刻意的痞笑,而是发自内心的那种愉悦,现在可算是知道了,原来都是因为眼前这个小丫头。 不过,还真别说,这丫头,长的是真的很好看,有些当年施明恩的meimei,施暮烟的影子,不过更多的还是像她的母亲。 施画被袁英姿拉着往前走,她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裙摆太长,万不能摔倒出丑才行,可她越是小心,越是担心,就越出了状况。 当她踩到裙摆后,身体向前倒下时,突然从一边冲出来个人影,手直接搂上她的腰,再一翻身,将她抱起来转了一圈后,停了下来。 而已经被吓傻了,再被转的有些发晕的施画,只是眼睛瞪大的不知如何反应,两只手握着拳的就放在言谨初的胸口,连呼吸都停止了。 “小四,小四……”言谨初看着怀里呆愣的她。 再轻摇了她一下,她才缓过神来的呼了口气,同时抬起头来看着她,小嘴一瘪,轻语着:“好像,丢人了……” “没有,真的。”言谨初轻笑着。 “没有你笑啥……笑就是有……”施画脑子根本不在状态,嘟囔着。 王妃见状,也笑出声来,而她的声音,顿时就让刚放松下来的施画,身上再是一僵。 “娘,你们先进去吧,让她缓缓……”言谨初自然是感觉到手下她的身体的变化,立即出声援助。 “好吧,那咱们三个先进吧。”王妃立即挑眉的笑了起来,那喜悦的表情是怎么掩都掩饰不住的。 进了屋,她还在埋怨着施旗:“都怪你这孩子,不早点把她带来,看看,现在生分呀。” “说的是呢,不过王妃也看出了咱们小王爷的心思了,以后一定要对我们家小四好哟……”袁英姿先接了话。 “哟,来不来,先护上了呀,这一点呀,你们都可以放心,小四必会受到我们整个尊硕王府的厚待。”王妃笑的更开怀了,好像施画已经嫁进来了一样。 施旗却有些担心的笑了笑,尊硕王爷自然是看在眼中,招手让他过去,想要寻问一下情况。 而在门外的施画,就一直任由言谨初搂抱着,路过的下人,个个都抿着嘴的在笑,谁也没见过,小王爷如此过。 言谨初眼目温柔的低头看着还在怀里一动不敢动的施画,今天她是真的特别好看,可却真的不忍心她如此紧张的样子。 却也不舍得放手的再用力的搂紧了她:“有那么紧张吗?” “第一次来这么大的王府,能不紧张吗?”施画被他搂着,心里也踏实了些。 “以前你也去过景王府、太子府、庆王府,都没见你如此呀,今日这是怎么了?”言谨初笑问道。 “这能一样嘛?这……不,不一样的……”施画抬头看着他,眼中全是担心。 言谨初的心一下就软了,手不由的抚上她的小脸:“丫头,有我呢,别怕,嗯?” “那……那我……应该怎么做呀……来时,二jiejie说过了,可,可现在……我全都忘了……”施画纠起了小脸,那无措的样子,很可怜。 言谨初很努力的在忍着别在这里亲她的冲动,扭头轻呼了口气,才道:“就按平常一样,你无需因为任何的原因而改变,明白了?” “啊?行吗?”施画可不确定。 “行。”言谨初得意的挑了下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