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非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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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她疯狂的在村里到处跑,见人就问,宏哥在哪,足足有两、三天的样子,后来,听说,有人看到她往后山跑了,那天,还有人看到后山一处的树,在一棵棵的倒下去呢……”妇人表情怕怕的道。 严霄再问道:“那这个杨宏,是什么时候失踪的?” “是在他们来村里的半年后吧……”王里正说着,看向身边的妇人。 她也点头,证明了这个时间段。 施画拿起一个糕点,递到妇人的面前:“大嫂子,那燕九呢?” “燕九?他是在三年前离开的,就是去城里卖水果,就没再回来。”妇人接过糕点,不舍得吃,在手中握着。 “那玉姑有什么反应?”施画再问。 妇人眨了眨眼,撇了下嘴:“她能有什么反应,一个傻子,还不是都一样,回村找吃的,吃完就再去后山,一去就是两、三天再回来找吃的,就这样呗,能啥反应。” 严霄笑了笑:“王里正,这次玉姑走了几天了?哪天能回来?” 王里正摇头:“这个说不好,有时候三天,有时候五天,算算,也有两天没见过她了。” 妇人点头:“玉姑人不坏,有时,还会从林子里拎着野味回来,送去张奶奶家呢,可就是苦命,只要犯病了,六亲不认,见谁打谁,力气大的惊人。” 施画再递给她一块糕点:“大嫂子,你见过她手中抱着那个木头吗?听她叫那个东西什么吗?” 妇人立即来了兴趣:“当然听到过,她叫那个木头为宝儿,而且说是个儿子,有时候脾气好时,会让人看那木头的,说来也怪了,也不知道是杨宏还是燕九弄的,那木头被雕刻成了一个婴孩样,有模有样的,上面还画着眉眼呢,不过看着挺瘆人的……” “宝儿……儿子……”施画轻语着。 “可不,反正我们这些乡里乡亲的都认为,玉姑以前一定是有个孩子的,估计夭折了,她受不了,就疯了,唉……真可怜。”妇人轻叹着气。 “大嫂,那燕九对玉姑是不是特别的好?”萧离开口问。 妇人与王里正互看了一眼,那嘲讽的目光,几人都看到了,看来,这里面还有故事。 王里正对妇人点了下头,她才道:“要说表面看来,是真的很好,但私下里……唉……玉姑应该没少受罪……虽然她是个痴傻之人,平日里也总是去后山转,但身上被打和被刮蹭的伤,我们虽然是农户人家,也是看的出来的,不过要说吧,玉姑脸上从来不带伤的。” 几人也明白了,燕九对于玉姑也是会拳脚相加的。 王里正也叹了口气:“何苦呢……” “这件事,是离他们房子最近的葛家大兄弟先发现的,他第一次来与我当家的来说,是在杨宏失踪后的半个月,听他说,那天晚上,燕九将玉姑从后山背回来后,两人吵的可凶了,后来燕九就开始打玉姑,最后都用上木棍了,第二天,他趁燕九外出,偷偷的站在院外看过,只看到玉姑静静的躺在木棚房里,一动不动的……”妇人难过的直摇头。 妇人再道:“后来,我们这些妇人,也结伴的去看过玉姑,那身上……没一块是好地方……” 王里正也点头道:“燕九后来走了,玉姑的日子也算是好过了吧,不过去后山的举动,从来没停过。” “后山?”施画抬头看向村外,从院中的木栅栏,可以看到那处青山。 王里正为人很是热情,留他们在家里吃了一顿便饭,还介绍他们去了村尾处的一户农家过夜。 这户农家院中一共四间房,只有一个老人守在这里,家里的男丁带着家眷都去了村北的那个果庄子里打工去了。 房间虽然简陋,却收拾的还算干净,大家也就安心的在这里住了下来。 施画站在院里的栅栏前,看着村尾处的那座山时,已经幽黑的白雁山,脑中闪过一些可能性。 突然肩上被一件衣服盖住,她扭头正对上严霄微笑的俊脸。 “山村里的夜,很凉,站在这里干什么?”严霄手按在她的肩上没拿下来。 施画轻扬着嘴角:“他们都说,玉姑是个苦命人,可能是吧,但她绝不无辜,杨宏应该已经死了,而且是被燕九杀的,可她却报不了仇,只能守在这里……” “你的意思是……他们都是那个组织的人,只因做错了事,才会被追杀的,他们根本一点亲情关系都没有,这三个人,杨宏与玉姑才是情侣,而燕九……对呀,他是什么人?”严霄微皱起眉来。 “玉姑的爱慕者,一个三角恋的关系,燕九爱慕着玉姑,可玉姑却爱着杨宏,那个孩子,应该就是这两人的,燕九无法忍受这两人天天在他面前秀恩爱,于是下手,杀了杨宏,玉姑知道后,想要报仇,可也正因为她痴傻的关系,以前或许就不是他的对手,后来也不可能杀了他,想必,杨宏的坟,应该就在那个后山里。”施画说着指向了那片幽黑的山。 严霄点了点头:“明日,咱们去看看,或许还能遇到玉姑。” 施画耸了下肩:“但却不一定能问到我们想问的,玉姑傻了,所能记住的事,不过就是她认为最重要的……” “无所谓,如果真的问不出来,最少我们已经找到了杀张军辉的凶手的身份,虽然这个身份可能是伪造的,可也知道,当时他就是在白雁城作的案。”严霄将她拥在怀里,抱的紧了些。 施画轻点了点头:“真不知道,当得知了这个组织的所在,我们要如何的将那些人缉拿归案,他们的势力一定不小。” 严霄轻笑了起来,抬起她的头后,伸头轻啄了下她的红唇:“傻丫头,如果真是如此,也就不用我们这些人上阵,江湖势力再大,也怕官兵的围剿。” 施画一听也笑了:“这就叫,民不与官斗,好虎架不住一群狼,是不是?” 严霄也笑了:“理是这么个理,可你这话,说的,让人听着别扭。” “话糙理不糙,理对就行。”施画调皮的晃了下头,得意的道。 严霄只是宠溺的笑着,手在她的头轻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