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黄表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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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画被慕九兰直接抱进了济世堂,刚一进后院,王婶冲了出来。 “小姐,伤的重不重呀……” “王婶,我没事,就是借着由子回来吃你做的好吃的。”施画笑嘻嘻的对她道。 可王婶却还是用衣袖抹着泪,只因她此的小脸一点血色没有,苍白如纸。 “把小姐的房间收拾一下。”慕九兰声音温和的道。 王婶立即转身带路:“早就收拾好了。” 就在王婶推开她原本住的房间门时,门却从里被拉开了。 一个俏丽的姑娘正站在门口,小脸微扬着,有些跋扈的架势,小嘴微翘着,当目光落在慕九兰抱着的施画时,眼里顿时就冒出火来,一手插腰,一手指着两人,大声喝问着:“表哥,她是谁呀!” 没等慕九兰说话,王婶已经大声道:“我说表小姐,你怎么跑这个屋里来了,不是给你安排了西偏院了吗?这是我家小姐的房间。” “什么小姐,慕府里哪来的小姐,你不会是说她吧,谁呀她是。”黄婉琼怒目圆瞪的厉声问道。 施画已经被眼前的景象震住了,一时间还真的没反应过来,只是呆呆的看着黄婉琼。 慕九兰担心的看了眼怀里的人,表情也冷了下来。 “这是我家小姐,这个房间就是她的,你快出来吧,小姐受了伤了,得需要静养!”王婶说着就伸手要拉她。 黄婉琼闪开手臂,而从她身后,还冲出来一人来,她是黄婉琼的贴身丫鬟,名叫白芍,她直接撞向了王婶,将刚迈进门坎一步的王婶,又撞了出去。 还好跟在王婶身后的南星手快的一把扶住了她,不然就王婶这一身rou,一定会伤到的。 也正是因为如此,慕九兰是真的生气了,大喝一声:“都住手,这是干什么。” 施画也被他的声音吓了一跳,在他怀里就是一激灵,立即出声问着王婶:“王婶,没事吧?” 王婶好像是闪到腰了,嘴咧了咧的皱眉,摇了摇头:“小姐,没事。” 南星扶着王婶退后了两步,目光有些奶凶的看着那个出手推人的丫鬟白芍,还瞪了她一眼。 “表哥,是这个老奴先欺负我的,你也看到了……”黄婉琼说着就冲了过来。 慕九兰抱着施画后退了两步:“回你的院里。” “表哥,凭什么她能住在正屋里,而我可是你表妹,就要住在编院中,不行,我要住在这里。”黄婉琼不服气的梗着脖子,手插着腰的,嘟起嘴,正与施画瞪眼呢。 慕九兰淡漠的看了她一眼:“如果你认为这里不舒服,自然可以离开,想表姨夫已经在京中置办了宅院,你回去住吧。” “我不要,就要住在这里。”黄婉琼一听要赶她走,立即慌了起来,再退到了房间门前,伸手叉腿的呈“大”字的挡在门口。 施画突然轻咳了起来,同时也扯动了身上的伤,疼的她闭着眼的直皱眉,脸就更加的白了。 慕九兰立即担心起来,声音轻柔的问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咳……咳咳……”施画在他怀里摇头,却怎么都停不下咳嗽,眉皱的也越紧。 慕九兰立即抬眼看向还挡在那里的黄婉琼:“让开,别让我再说第三遍,如果你不想待在这里,就走。” 黄婉琼哪里见过他如此疾言厉色的样子,平日里他只是对自己淡淡的,没什么过多的表情,却也从来没有如此过。 一时间,她被吓傻在了那里,不知道要怎么反应。 慕九兰再对南星道:“南星,将我的药箱拿来,把成叔也叫来,药煎好了,立即端来。” “是。”南星转身就往外院跑。 慕九兰大步的走了进屋里,刚迈进去,施画扭头一口血吐了出来,同时惹来王婶的惊呼声。 “小四,怎么样?别吓我……”慕九兰顿时慌了,急急的问道。 而在吐出这口淤血后,施画却感觉嗓子眼处舒服了很多,舒了口气后,咧了下还有血迹的唇角:“好多了……” 慕九兰快步的进了里屋,当看到床铺之上摆着许多东西,气的大吼一声:“进来,把东西都给我收了。” 白芍被这大吼声吓的一哆嗦,立即跑进来,将床上的东西收拾到对面的桌子上。 而施画在进了这个屋里,就感觉到一股特别浓重的香气直冲她的鼻子,熏的她头疼不说,还有些辣眼睛和呛嗓子,原本刚刚因吐了一口淤血舒服一些的,现在又想要咳嗽了。 就在要被放下时,施画却搂着他的脖子没放手:“师兄……这里……我还是住偏院吧……咳……” 看她特别难受的样子,慕九兰的心都被揪了起来,立即转身又抱她走了出去。 再大步的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将她放在床上,切着她的脉,眉头再次皱了起来。 成叔背着他的药箱急急的走了进来,他立即从药箱里拿出针包,手法奇快的在她身上施着针。 当成叔再将一个铜盆放在她面前后,施画再吐出了一口发黑的淤血,这才长长的呼了口气。 南星端着药走了进来,还没等他说话,施画忍疼的拉住了慕九兰的手,纠着小脸,可怜兮兮的看着他:“师兄……你说过不吃苦药的……” “可你现在……”慕九兰为难的看着她。 “太苦了……”施画哭腔都出来了,一想那能从头顶苦到脚跟的药汤,她脸纠的更紧了。 慕九兰无奈的叹了口气,从怀里拿出一个瓷瓶,打开倒出一颗药丸,递到她的面前:“吃这个吧。” 施画特别乖,动作也很快的抓起塞进了嘴里,也不用水,抿了抿伸直了脖子咽了下去。 看的南星直咧嘴。 慕九兰却笑出声来,摸了下她的头:“长不大。” “才不要长大,这样很好。”施画对她笑了起来。 王婶过来递上一条热乎的毛巾,慕九兰坐在床沿上,轻柔的为她擦拭着脸,将嘴角处的血迹擦干净,心疼的道:“你这丫头,真让人cao心,以后我可不敢再离你太远。” “师兄,是个意外,真的,别怪他们,要不是严少卿来的及时,现在恐怕更严重。”施画轻声的道。 “我谁也不怪,只怪自己,回来晚了。”慕九兰低头为她擦着手,眼中闪过一道寒冷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