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承认错误
年轻姑娘们听到赵渺渺如此这般说道,更来了兴致,叽叽喳喳围着赵渺渺说了好半天。 想要了解更多关于她新店开张的事情,对自己的皮肤问题和赵渺渺口中的专门判断肤质的人自然也是分外的上心。 赵渺渺没有感到厌烦,为她们一一做了解答。最后这些姑娘们都放下了手中的面脂。 再三确认了赵渺渺店铺开张的日期,然后快乐的离开了。 掌柜看着面前这一切心里有点难受,但是他也不得不承认赵渺渺不管是经营还是物品的质量这些方面做的都确实比他好。 赵渺渺抬眼看到掌柜正盯着她:“怎么?掌柜的,还要找我的茬吗?” 原本赵渺渺以为还要再浪费唇舌一番,但是这一次掌柜的莫名的有些沉默,整个人也没了惊惧或者紧张的感觉。 他刚才在赵渺渺向姑娘们介绍的时候将赵渺渺的话听了个七八。 赵渺渺一个年纪轻轻的姑娘家能把开店的事情谋划到这种程度,真的远超他的预期,他心里有些许惭愧,说不心悦诚服是不可能的。 赵渺渺见掌柜的不开口,继续说道:“我这次来其实原本没有拉客的意思……” “赵姑娘不必再说,这些我都知道,原来的事儿……是我做错了。”掌柜清咳几声,有些不自在。 赵渺渺看着面前的掌柜,掌柜的本性不错,虽然骨子里有些许商人的jian诈和猜忌,但是这不是很正常吗?她突然萌发了一个念头,:“掌柜的,要不要来我这边,帮我经营商铺?” “什么?”掌柜的一愣,他怎么也没想到赵渺渺竟然会对自己抛出橄榄枝。 “没错,我不会止步一个商铺,所以就需要聪慧的人帮忙打理,我相信你是个很好的人选,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呢?” 掌柜的眼神一亮,但是属于商人的算计让他的大脑转了好几个弯儿,让他自己都有些晕了。 “赵小姐,这么大的事儿,我需要好好想想,你让我考虑几天再答复你吧。” 赵渺渺勾起了一抹微笑,既然要考虑,就是有应下的意向,有几率得到这样的左膀右臂帮助打理,她自然感到开心。 “好,下次我来你给我答复罢。” 说着她挥挥手,朝着店铺外走去,突然,一抹熟悉的影子在街那边闪过,是一对男女,而让赵渺渺眼熟的,正是这对儿男女中的男子。 这不是那位毁了容的夫人的相公吗?赵渺渺心生疑惑,想要跟上去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因为男子身旁的那个女人看上去很眼生,但是女子挽着男子的胳膊,两个人之间的动作却很亲密。 “这分明是那位夫人的相公啊!” 赵渺渺细细的打量着,眉头蹙起跟了上去,她倒要看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难不成是这男人在外面偷腥不成? 赵渺渺跟着这两个人在他们的身后不远处假装逛着街,两个人的目的地很明显,是街角偏僻处的那家药店。 两个人进了药店后,赵渺渺也跟着进了进去。让那男子身旁的女子颐指气使的让药店的侍童拿药。 “给我包两包药……”女子一一说完,朝着男子身上倚靠去:“她的脸最近怎么样啊?” 赵渺渺背着二人,看不清二人神色,但是却能清晰的听清女人与其中的怨恨之意。 “现在居然隐隐的好转了,请的那位大夫倒是好手段。”男人低低的回答道,女子的语气就更阴毒了几分。 “那就且看这两包药罢。” 二人抓完了药往外走,赵渺渺留意着药包上药的名字,刚才因为女子的低声,她并没有听清女子说了些什么。 这一看,清清楚楚,让她心下一震,两昧药,每一个都是刺激皮肤的! 若是那位夫人用了这些药,别说是前功尽弃,还要反噬一口,彻底毁容,这等心思当真是恶毒! 赵渺渺咬牙,继续跟上两人,那位夫人可是她的患者,就算是为了不砸招牌,她也要管管这件“闲事”! 两个人你侬我侬的走着,走进了一座宅院中。赵渺渺站在外面暗自咬牙,招手喊来街边的一个孩子。 “jiejie你找我什么事儿?” 到底是街上淘气到处跑的孩子,倒也不怕生,径直走了过来,赵渺渺点点头很满意,她从口袋中掏出几个铜板递过去。 “想要吗?” 孩子的眼神登时亮起来,他当然想要啦,这几枚铜钱对他来说可称得上是一笔巨款了。 “想要!jiejie要给我吗?” “当然,但是需要你帮jiejie办一件事情。” “什么事儿,jiejie你尽管说?”孩子擦了一下自己的小鼻头,拍拍胸脯自信满满的说道。 “去官府报官,说这里有人与寡妇私通!” 说着,赵渺渺将钱塞到了孩子的手心儿:“先给你两枚,等到官府的人来了,我会再给你剩下的。” 孩子抓住钱忙点点头,一溜烟就跑了,不多时,官府的兵就来了,居民们难得见到什么热闹,自然是看得起劲儿,以至于风声很大,让宅子里的人有所警觉。 赵渺渺站在街旁的茶水摊旁看着,她看着男人在官兵来之前慌张的从侧门离开,冷笑一声。 “何苦呢,真是狼狈又猥琐。” 孩子已经跑了回来,赵渺渺把剩下的几枚铜钱给他,然后他就一溜烟跑去买糖葫芦了。 官兵颇有声势的进了宅子,那个女子被抓了起来,带去官府审问。 “官爷,肯定是弄错了!我的宅院里哪有什么男人!” “弄不弄错自然有官老爷判断,你只管和我们去便是了!到时候是便是,不是便还你清白!” 一行人吵闹着离开,赵渺渺站起身,付了茶水钱,跟去了县衙。县衙的审讯向来是公开的,这也是个让子民看看县老爷威严的好机会不是么。 赵渺渺在外听审案,却不是抱着看戏的心态,也没有听这女子哭丧一样的狡辩,只是记下了这女子姓名和籍贯,随即便离开了。 而这张写了女子籍贯姓名的纸,最后递到了那位毁了容的夫人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