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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刚狐疑的看着郑寒平,这家伙今天绝对有猫腻 ** 朱含枝这几天就有点乐不思蜀了。 每天躲在屋子里,一天溜着进一回空间,没到俩天的时间,小树苗长成了大树,树上的水果结的满树都是,地上的蔬菜和种的玉米,豌豆都成熟了,兴奋的跑去树上摘了几个果子吃,咬了一口,脆脆的,甜甜的,味道真是又爽又可口地。 正终备吧这些东西拿出去给家里人吃,可又犹豫了,皱着眉头,一旦这些东西拿出手,就顶于暴露了空间,思来思去,还是等以后再说吧! 时间如流水,六月的天,热度一下子就上了一个高潮阶段。 一大早上的朱含枝就听见外面朱爸爸和朱mama和郑寒平的说话声,麻溜的爬起床来,穿好衣服,头发都没顾上整理,披着头发小跑着出去了。 看见郑寒平坐在板凳上和朱爸爸朱mama笑着说着话,看见朱含枝出来眼里充满笑意。 朱爸爸和朱mama对郑寒平这个女婿那真是满意的不得了,看见自己闺女很没出息的跑出来,连形象都不顾了。 醒了啊,正想叫你起床呢,寒平大早上的就来了,赶快去洗漱洗漱,收拾收拾自己。朱mama唠叨了起来 朱含枝这才低头看这才发现自己的形象很不雅观,颇为脸热的看了一眼郑寒平,就跑去洗漱了,饭桌上朱mama和朱爸爸说郑寒平好不容易放一天假,让自己带他出去逛逛,朱含枝撇了撇嘴心想山村里有啥好逛的,不过这算不算俩人约会呢? 吃过饭后,朱爸爸和朱含林下地了,朱mama使劲的催促着俩人出门? 早晨的乡村空气清新,随意的拉着郑寒平上了一个山头,丛林绿树,一些不知名的鸟儿站在摇曳不定的树枝上,昂着头,抖着翅膀,争相卖弄着动人的歌喉,悦耳的歌声似行云流水,在大树枝上滚着跑着。野花的香气,在清新润湿的空气里流荡,余音袅袅,小绝如缕轻风吹来。 寒平哥哥,你怎么这么早的就来了朱含枝甜兮兮的说道。 部队放一天假,想着没有什么事想着就来找你了郑寒平含着笑意,宠溺地揉着朱含枝的小脑瓜子回答。 小时候的丫头,如今终于长大了。 转过头来的朱含枝,痴痴看着被阳光照耀在身上郑寒平,整个人散发着轻柔,英俊帅气的脸上带着笑意,颇有让人移不出来的视线。 朱含枝终于知道林一秀为啥这么喜欢郑寒平了,这么有男人味儿的男人,上辈子的自己真是瞎了眼了,错把珍珠当鱼目了 郑寒平被朱含枝痴迷的小眼神,看的有些羞涩,不自在的别过脸,反应过来的朱含枝才发现自己犯了花痴病,暗暗啐自己一口。 宁静的片刻后。 朱含枝悄悄的把自己的小手伸了进郑寒平的大手里,郑寒平稍微的愣了一下,然后握紧。 寒平哥哥 嗯?郑寒平轻声的答道。 朱含枝看着如此熟悉富有安全感的男人,情不自禁的抬起俩只双手紧紧抱住了郑寒平的腰身,头埋在他的胸膛上,她此刻只觉得这个怀抱是自己的港湾,是自己的一切。 她不信的是,得之我幸,失之我命的这个说法,既然给了自己重来的机会,就不会放开他,如若再一次失去,则便是自己的在一次的毁灭,她会将永远得不到救赎,所以她要紧紧的抓住他。 郑寒平犹豫片刻,回搂着朱含枝的娇俏的身子,郑寒平的心口被一种叫幸福的情绪此刻膨胀地满满的。 多少年了,他已经记不清了。 俩人静静的拥抱着,剩下的路程。 郑寒平一直牵着朱含枝走着,到了山顶上,随意找了个阴凉的地方坐着,由于天气的原因,朱含枝的鼻尖出了细细的汗珠,郑寒平用自己的手帕小心的擦拭着女人脸上和汗滴。 朱含枝的嘴巴不自觉的嘟了起来,男人看见那片粉色的樱桃小唇,眼里灼热的迅速燃烧了起来,她就像毒药一样,引着自己上瘾,直到自己无可救药,可是却甘之如饴的沉沦。 朱姑娘一不小心看见男人的眼神,小心脏抖了一下。 朱含枝觉得自己现在就是热锅上的大白兔,郑寒平就像大灰狼一样,等着自己下锅,吃干抹净。 郑寒平的眼眸深情的望着朱含枝,似乎有什么东西将要溢出来似的。 他靠近了她,轻轻的舔砥她的唇瓣,又似乎是不满足一样,他像鱼一般滑的舌头钻进她的嘴,舌尖勾起她的小舌头,迫使她和他一起沉沦,他的舌扫过她嘴内的每一寸地方,呼吸越来越急促,舌头的压迫感也越来越重。 激烈的吻终于结束了,朱含枝清楚的感觉到了男人的灼热顶在了自己的身上,臊红了脸,不敢抬头看男人。 朱含枝一阵尴尬,她还没终备到了献身的地步啊。 再说,想献身,也不是这种地方啊,野战? 郑寒平渐渐的平息了自己的欲望,把小姑娘抱在自己怀里,俩个人聊着天,聊到郑寒平在部队生活的时候,朱含枝双眼冒着小星星,崇拜的看着郑寒平,她憧憬着婚后的生活,却不知此时男人的心口充满了柔情。 他不是没有想过放开小姑娘的手,当军嫂很吃苦的,独守空房的时间较多,青春年华都耗尽了等待中,他害怕小姑娘吃不下苦,可是一想到另寻良人,他心疼,他惦记了那么久,最终还是败在了不甘心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