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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路扬说：“你不知道吗？我的原则是不参加录制综艺节目的……” 林深：“节目出场费都给你，并且我请你喝一年的酒。” 许路扬：“我的原则还没那么薄弱。” 林深：“帮你介绍男朋友。” 许路扬：“那行吧。” 坐在评委席上看着手卡上的内容，许路扬眉头皱了皱，这破节目规矩还挺多？ 他旁边的四位评委，有一位他之前接触过，是个不怎么招人喜欢的女团成员，叫做娜娜。人长得倒是挺漂亮，但是心术不怎么正。明着暗着撩拨许路扬，还跟他经纪人要电话号码。 许路扬拒绝了，从此之后娜娜没再跟他有过什么交集。 俩人在演播室里见面，彼此心照不宣地笑笑，再也不提这件事。 其余三位，都是男评委，一位是主持人，其他两位量级也都不如他。 所以评委里主推的也就是许路扬，他思忖片刻，手卡上的台词都是给林深设计好的，等会儿要怎么说话才能更符合他自己的人设。 节目录制开始，他们坐在演播室里看这群小年轻进场。 一张张帅气而又陌生的面孔，看得许路扬心旷神怡，他暂时觉得这份工作是还不错，比拍戏愉悦多了。 左承他们组合进场的时候，底下有几个关系好的开始在那儿起哄鼓掌，几个人鞠了几个躬，然后坐到了一起。 左承坐下后就听见队员们在不停吸气，跺脚。 “好紧张啊，第一次看到这么多人。”傅朝西说，“你说我们会不会得第一？” 左承：“……” 他没说话，但是表情上写着：来人，滋醒他。 刘哲跟赵野他们一队，因为之前就有过节，所以赵野他们孤立了刘哲，刘哲坐在最角落孤独得就像是p上去的。 “刘哲好可怜哦，竟然跟那群人一队，他好像上大学的时候就跟赵野他们不太对付了。”傅朝西说。 “刘哲多大了？上大学？”苏阳有些好奇。 “二十三岁吧好像。” 傅朝西刚说完，几个男生纷纷感叹，“好老哦。” 左承被噎了一下，没敢说话。 左承：二十三岁还老，那爷可能是活化石了。 “他们大学有什么过节？”苏阳很八卦。 “就是，当时刘哲是街舞社的社长，赵野是他们另外一个街舞社的负责人，赵野因为说刘哲抄袭了他独创的鬼步舞步法，约了整个社的人跟他们在村头……哦不，是校门口，干架……这事儿还上了今日头条。” 说完之后，傅朝西才注意到，移动式的摄像头正在对着他们拍，尽管他说得很小声，没想到这一幕还是被清晰地记录了下来。 并且，后来还播了出去。 第八章 播出去的时候，弹幕上一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也太沙雕了吧” ——“突然同情刘哲” ——“夺舞之仇不共戴天” ——“感觉他们一本正经地讨论这件事也很可爱啊！” ——“希望傅朝西多爆点料，这样就好玩了。” ——“我们家嘻嘻真可爱。” 左承本来旁边的位置一直空着没人坐，后来来了几个穿着暗黑风的男生，大家齐齐看向这几个人。 傅朝西用胳膊肘戳了戳左承说：“看，不愧是人家大公司的，衣服都看起来比我们高档了好几个档次。” 左承看了他们最旁边的队长一眼，结果那个队长以为他认识自己，于是便踏着欢快的步伐向左承走去了。 坐下之后，染着一头银发的队长还跟左承握了个手，点了点头，“你好，我是Z?DOG的队长，杜舟。” 杜舟的笑容可掬，左承也露出一个礼貌性的微笑。 “ZDOG？走狗？”左承不懂就问。 这一问，旁边几个小男生全都笑了。 大哥你说话这么直真的好吗？ 杜舟的笑容逐渐垮掉，然后一边比划一边说：“不是，是Zap?Dog的意思，恶犬。” 左承非常抱歉地说了句，“没有冒犯的意思。” 杜舟连连摆手，“没事没事，我们团名确实有点难叫，很多人都会误会。” 说完之后，杜舟礼貌性问了一句，“你们是什么公司的啊？怎么我从来没有听过。” 左承淡淡说道：“皮包公司。” 周围一片哑然。 傅朝西拍了拍左承的肩膀，“兄弟，再乱说话回去是要扣钱的。” 一听说要扣钱，左承立马惜字如金。 后来基本上一百个练习生都已经到位了，然后正式开始抽号表演。 左承他们组合抽到的是一号，手气该死的好，全队陷入集体性沉默，只有左承一个人坐在一边说了句，“加油！” 不知道他这句话加油是说给谁听的，傅朝西看着抽到1号的苏阳说：“我恨你。” 然后听见主持人念名字，六个人就上了台。 舞台上的台阶很多，傅朝西最后一个才上台，走得特别急，又加上紧张，他被绊了一下，然后就不小心摔倒了，单膝跪在了台上。 旁边的左承看到以后，以为地球上演出开幕都是要这样，于是也毫不犹豫地跪了下来。 其余四个人为了保持一致，也全体下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