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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静嫔那里问下,她是怎么回去的。 叫傅瑾瑶这般的一分析,大家果然是将这事儿牵引到了白悠然身上。可是,为什么她没有受害? 待来喜问明了qíng况才知晓,这静嫔当时虽然难受,不过却又觉得炎热,便绕了些远,走了两边都是树的小径。 如若不然,静嫔定然是要受些波折的。 这么一说,倒是似乎坐实了这件事儿,看样子倒是让人觉得安贵嫔与德妃是被他人误伤。 事qíng折腾了许久,皇上将这调查之事托给了太后,有些疲惫的揉了揉眉心。 淳贵仪过来伺候朕回宣明殿,其他人散了吧。 腊月虽然站的远些,但是被点名了自然是要赶紧靠上前。 不管他人或艳羡或嫉妒的表qíng,腊月伴在景帝身边,回了宣明殿。 伺候朕沐浴。 景帝往后室走去,那里是一池温泉。 腊月并没有进去泡过,不过曾经也是伺候景帝沐浴过而已。 重生以来并不曾进入,如今算来,腊月也是初次。 温泉并不十分大,但是供个六七人沐浴,也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的。 似乎是感觉到了他qíng绪的低落,腊月过去为他宽衣,将外面明huáng的锦缎龙袍褪下。之后便是真丝亵衣,即便是伺候了无数次,腊月依旧是害羞的,咬唇将他的衣带解开,狠了狠心,又拉下了他的亵裤。 待将他脱净,景帝踏入池子,缓缓将自己的身子埋在其中。 腊月看他并不理自己,将他的衣裤都叠好放在gān燥处。 再看这池子,周遭雕刻了几处不大的龙头,每个龙头都在向池内喷水。池子并不很深,周围一圈则是已经修好的石椅,仰躺在那里,泡在池子里,想必即便是心烦意乱,也能舒坦不少。 还不进来伺候朕,在那里发什么呆? 呃? 腊月听到景帝突兀的开口,呆滞了一下,没有想到,他会让自己也进入池内,她是知道他的,凡事都极为挑剔,想来也是不喜与女子共浴,倒是没有想到,今日竟会让她分享这独属他的一室温泉。 应了一声哎,腊月缓缓宽衣,景帝仰躺在那里,就这般的看着她,丝毫不管非礼勿视。 腊月咬唇,心里有些不好意思,当着男子这般的宽衣解带,她心里总是有些羞涩的。 你这般的磨蹭,难道是不喜温泉?景帝淡淡的调侃。 腊月一听,小脸儿轰的一红,加快了些动作,她自然是喜欢的。 给自己做了下心理建设,腊月终是鼓足了勇气,将自己裙装脱下,她并未像景帝穿的那般多,还有亵衣,她只一月白色的肚兜,下面是同色系的小裤。 伸手解开自己肚兜带子,肚兜瞬间滑落,接着便是那小裤。 全身赤。luo的她有些不习惯,两腿紧紧的并拢,双臂抱在一起,堪堪遮住胸部,不过许是发育比较好,而胳膊又有些纤细,那顶端的嫣。红樱。桃竟是悄悄的露出了些许。 让人看着心驰。dàng漾。 景帝往日便是知道她的美丽,但是今日在这迷漫着淡淡雾气的内室,就见她肌肤如雪,纤腰丰臀,那小脸儿更是仿若白瓷。 不得不说,这女人,有没有滋润就是不同,想她初进宫之时,虽然那丹凤眼也是有着几分的魅惑,但是更多则是青涩,如同一枚青里带些许甜的涩果子,可是这不过是被他浇灌了不足一年,却也是全然不同了。 不仅眉眼间更具风qíng,就是那脸蛋儿也比之前娇艳了不晓得多少。 朝她伸出了手。 并不需多言,端看他的眼神,腊月便晓得他是想要什么。 脚步极轻的来到池边,试探的伸了一下脚,缩了回来,对他莞尔一笑。 这才再次下脚,慢慢将自己的身子也埋入水中,见他的手并没有动,腊月想了一下,来到他的身边,不过刚将自己的手放入他的大手,便是被他一个使力,拉入怀里。 也正因此,激起一阵水花。 啊腊月惊讶的叫了一声。 ☆、95 将腊月拉倒了怀里,景帝竟然是什么也没做,就这么拥着她躺在那里。 片刻之后,他开口:月儿。你怎么看今日之事? 腊月不喜欢他问自己这些,更是不喜欢回答他类似的问题。 月儿什么看法都没有,等太后查清了,自然是会将结果说出来。这回答有些硬邦邦。 景帝笑了笑,捏了下她的胸。 做什么对朕这般的防备,让你说,你且说说便是。怕什么。 虽皇上这般说,可腊月确实不敢相信的,这皇上是个什么样的人,她又不是不清楚,第一天知道他是什么人么。她可断不能在他面前胡言。 腊月拍他的手,景帝并没有动作,腊月嘟唇表示不满:皇上总是这般。似是我们说什么你都觉得是多有隐藏。其实您就没有想过,我是真的不知道么? 看景帝看她。 腊月接着说:我是不知道的。我本来离得就远,等到了眼前,事qíng已经发生,我又哪里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肯妄加揣测,其实不是因为小心翼翼,更不是对您防备,您是我的丈夫,我为什么要防备你。不说,是因为不想因为自己错误的判断而影响了您,耽误了您找那罪魁祸首的时间。 景帝没有想到腊月竟是说出了这样的一番话。 一个翻身则是趴在了她的身上,许是正在水里的关系,腊月感觉怪怪的。 你不说,又怎么知道自己是错误的判断。 被人压在身下,腊月觉得呼吸困难,小拳头锤了他一下:我喘不上气了,你且让开。 这话倒是大胆,景帝哼哼的喘息了几声,再次翻转,这次是她压在他的身上。 见他总是这样,腊月已经无奈了。 我不能肯定自己的判断是对是错,这不是就是平白的影响您么。您是一国之君,不管是学识还是见解,都该是独到许多,我一个小小的女子,我只是依附与您的菟丝花。哪有什么好的见解? 景帝再次看她,想看出她的不同,许是她自己都没发现,她说这些话的同时,本身就说明了,她不是一个简单的小菟丝花,她有自己的见解,有自己的能力。 这下是真的笑了出来,景帝一口咬在她的颈项,惹得她一个瑟缩。 这老混蛋又咬她了。 呜呜! 他在g。笫之间的习惯并不太好,腊月时常觉得他不够温柔,可纵使如此,也是每每被他欺负的昏厥过去。 如今两人不挂一缕的磨蹭在一起,又是如此缠。绵的拥wen。 景帝自然是被勾出了许多的兴儿。 见她似是有些抗拒,景帝微笑,她每每如此,倒是令他分外的舒。慡。 两手治住她不老实的双手,又用腿抵住她企图反抗的玉。腿。 景帝故意用自己的身子磨蹭着她,惹得腊月低低喘息。 这女子哪里敌得过男子的力气,更何况腊月对他,也是不敢使劲反抗的。 往日多是顺从,毕竟是在房间里g榻之上。可今日不同,在这温泉之中,她觉得羞愧极了。 见他似要把自己生吞活剥的架势,腊月心跳加速,小嘴儿哼哼着不肯。 可此时他又怎么可能听她的话,不多时这温泉内室便是传出一阵拍打声。 许久,两人终于喘息着歇了下来。 许是刚快活过,景帝的面色不错。不似之前在外面的冷冰,腊月也是知晓,这连着失去了几个孩子,难免他会心qíng不畅。 毕竟,皇上在子嗣上确实是并不丰裕的。 景帝与她躺在一起,过了许久,问她:月儿,你不是说要给朕生一个大公主么?要什么时候兑现诺言? 腊月歪头看他,见他眼里确实都是真诚,嚅嗫了下嘴角,有些呆呆的问他:你真的想要我生的大公主么? 景帝笑了出来:君无戏言。月儿,这不是你自己答应朕的么?难不成你又想反悔? 话音刚落,腊月便是使劲的摇头,嘴上也连忙解释:自然不是的。我是想给你生一个大公主。可是,我也要我的女儿健健康康的。 景帝有些不解她话里的意思,便是看她。 腊月正色道:之前的时候我落了水,虽然已经好了,但是身子难免还有些凉气,如果我这个时候坚持要生孩子,怕是对她也是不好的。倒是不如我仔细的养养,待身体大好,便可为您生一个最最健康的小公主。 景帝看她认真的模样儿,笑的有些开心。 将自己的脑袋埋在她的颈项间,呢喃:朕想有个女儿,一个娇滴滴和月儿一样会讨朕喜欢的女儿。 腊月也憧憬着笑了起来:嫔妾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哪里讨了您的喜欢。可是听见您这么说,我就觉得好开心。 景帝看她不似作伪,捏着她的手指:朕喜欢你在朕心烦的时候并不多言。也喜欢你小xing儿的嘟唇,更是喜欢你吃醋般的小抱怨。 腊月默寒,这些又哪里是一个女儿会做的。 扬了扬头,看他。 既然我们还没有女儿,那您把我当成您的大女儿养吧。 说罢便察觉了自己的失言,脸色蓦地红了起来,可是又想不到什么话挽回,腊月有些扭捏。 景帝初听她此言也是愣住,不过又看她犹如被猫咬了舌头的后悔模样,竟是也喜悦起来,逗弄起她来:好啊。朕这白捡了个娇滴滴的女儿,可不真是天下难得的幸事? 腊月这下是要羞愧致死了。 饶是她再大胆,也不想这个样子啊。刚才那句,真是一时脱口而出。 如今她倒是作茧自缚了。 嘴角嚅嗫着道:皇上,皇上莫要取笑与嫔妾,嫔妾刚是口不择言,让皇上见笑了。皇上可要赶紧忘了才好。 本以停顿,又加了最后一句,倒是yù盖拟彰。 景帝更是乐呵:那可不成,有这好事儿,朕怎么就能轻易的便是忘记,即便是月儿肯,朕也是怎么都不肯的。 如若可以,腊月是真的想咬掉自己的嘴巴,怎么就能说出那般不害臊的话呢,而皇上又是紧紧的抓着这话不放,她可真真儿是羞死了。 这要是让旁人知道,可不是就要看轻与她了? 赖皮的勾住他的腰,她不依的求饶:皇上,您别欺负嫔妾啦,求求您啦。您把刚才的话忘了好不好?求您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