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历史小说 - 大英公务员在线阅读 - 第950章

第950章

    下午两点,在英属马来亚的加班时间已经到了,两人总算是完成了紧张的握手人物,平心而论,能记住的人寥寥无几,两人的资质毕竟只是普通人。

    如释重负的两人相视一笑,在送别了王储夫妇之后,算是回归了自由身。

    “我去换一件便装!”身着婚纱的帕梅拉蒙巴顿这么说着,让艾伦威尔逊等待。

    “恭喜了,你把帕梅拉骗到手了。”留在这里的玛格丽特公主直勾勾的看着艾伦威尔逊,语气复杂的开口。

    “尊敬的公主,你要明白爱情这个东西单方面的付出是没有结果的。还是我们互相吸引占据大部分的因素,当然最重要的是,蒙巴顿家族对我的认可,这非常令人欣喜。只要帕梅拉的父母表达出来任何不满的意思,都不会有这么一天。”

    艾伦威尔逊心情舒畅,对公主殿下的奚落全当是没听见,报以笑容回应,“迟早公主殿下会有这么一天的,不知道谁会这么幸运。”

    “谁会这么幸运?”玛格丽特公主喃喃自语,仰着头撇嘴,“可能像是你这样的胆小鬼。”

    “我才知道我和胆小鬼这种词汇有关系。”艾伦威尔逊一脸的震惊,从他成年开始好像就和这个词无关了,因为婚礼痛并快乐的心情一下子烟消云散,低着头对着公主比比叨,“我怎么就是胆小鬼了?我干的事情说出来能把你胸吓没了。”

    “你藐视王室重要成员!”玛格丽特公主不服不诧的回应,“你就是一个胆小鬼。”

    “艾伦!”人没到,麦卡锡的声音伴随着脚步声已经传过来。

    艾伦威尔逊果断终止了关于胆小鬼的话题,身体一动挡在玛格丽特公主的前面,背对着公主面向麦卡锡。

    玛格丽特公主的脑袋从男人的背后伸出来,脸上还残留着不诧的样子。

    于是麦卡锡出现之后就见到了,这样略带滑稽的一幕,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约瑟夫,今天有些怠慢了,你也看到了客人非常多。”艾伦威尔逊身后没长眼,自然是不知道有一个脑袋出来,带着不满的神色打量着麦卡锡。

    “呃,公主殿下,我是艾伦的朋友。”麦卡锡议员少见的出现了一丝紧张,和在国会上口若悬河的样子判若两人,心想自己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皇家秘密?

    麦卡锡在不在醉酒状态中,可以算是一个不错的好人,待人和善,充满了热情。

    艾伦威尔逊的主动询问麦卡锡是否着急要回到美国,在确定了对方时间充裕之后,开口道,“约瑟夫,我有一件事要和你分享,如果你的行程不紧迫的话,我们谈谈。”

    “当然没问题,总统巴不得我多在外国转转,可不要回到华盛顿给他找麻烦。”麦卡锡带着很自负的笑容,表达对杜鲁门的轻蔑。

    “其实现在的环境已经变了,共和党已经夺回了国会,你的指责就算是有道理。也应该降低一下措辞。约瑟夫,我这么说完全是因为我是一个英国人,和你们美国的政治没有利害关系。”艾伦威尔逊面带真诚的开口道,“这一次的大选之后,如果共和党重新执政,你可不要和现在一样。”

    一九五一年的麦卡锡基本上,就是在指责杜鲁门,尤其是在麦克阿瑟被撤职之后。

    麦卡锡借口杜鲁门撤换朝鲜战争中的美方总司令麦克阿瑟,在国务院发表了平生最长的一次演说,直接指责杜鲁门政府对外政策重要制定者,曾经担任驻华特使、国务卿和国防部长,被杜鲁门称作“现今最伟大的人物”的乔治·马歇尔将军。

    在这篇六万字的演说中,他将叛徒和谋杀者的罪名安在马歇尔头上,说他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极力反对在巴尔干开辟第二战场,使得苏联先于西方盟国到达东欧;在雅尔塔会议上蒙蔽罗斯福,使苏联在领土等方面获利;在担任杜鲁门总统派驻中国的特使调停冲突期间出卖炮党。

    在艾伦威尔逊看来,指责马歇尔已经表现出来了麦卡锡危险的征兆。只不过现在威胁还在可控当中,要是以后在对美军当中的著名将领不断指责,麦卡锡一定会撞墙的。

    正好借由麦卡锡现在正在伦敦,他猪呢比这几天和麦卡锡谈谈。同时也是正好观摩一下,苏联在柏林的危险动作是否有后续。

    “尊敬的约瑟夫议员,听艾伦说过你。”换好衣服的帕梅拉蒙巴顿出来,正好看见艾伦威尔逊和麦卡锡正在交流,帕梅拉蒙巴顿直接牵住了玛格丽特公主的手,开口道,“我们先把玛格丽特送回,然后一起坐下来聊聊怎么样。”

    谁要回去!玛格丽特公主的脸色一垮,心里面不情不愿的腹诽。

    第626章 挽留麦卡锡

    这种心理活动帕梅拉蒙巴顿当然是听不见的,她和自己的合法丈夫相拥走上了劳斯莱斯银魂轿车,悄无声息的离开教堂,剩下的时间是两人的私人时间。

    至少参加的宾客都祝愿两人幸福美满,把公主送回去的路上,艾伦威尔逊还用调侃的口问道,“今天我不知道承受了多少恶意的目光,要说所有人都在祝愿倒也不是真的。谁不想要成为你的丈夫呢,那可是一笔无法想象的财富,而且每一年都在扩大。”

    “他们也就是想想,想想又不犯法。”握着方向盘的帕梅拉蒙巴顿语气轻佻,不以为然的道,“现在谁都无法把我们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