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言情小说 - 求子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55

分卷阅读55

    己的嘴,方将半声尖叫咽了回去。

    幸好外面那人正说得慷慨激昂,将这一声掩下去。

    度天的舌尖霸道又细腻,在她最敏感的地方上下扫掠,她猝不及防,脑子里面瞬间空白,刘易安的回话便没能听进耳中。

    等她渐渐缓过来时,阴户间已然湿溚溚一片,花径大力抽缩着,饥渴万分。

    度天不知何时已然解开裤子,抓住她的手,将他硕大的roubang掏了出来。

    灼热坚硬的roubang她只堪堪握得住一半,她的身体中那一日的记忆再清晰不过地复苏,叫嚣着要重温一番。

    但刘易安在一帘之隔处呵斥那人:“你倒还知道我与他联手多次,你却对他一无所知!这会你不信我所说,振振有辞,倒是奇了怪了!”

    蕙卿听着他这些话,实在羞愧,泪眼婆娑地望着度天,盼着他悬崖勒马。

    但度天似乎一个字也没听进去,用力一挺,就侵入了进来。

    蕙卿一手捂紧了自己的嘴唇,过了片刻着实难耐,又将另一只手覆盖在上面,方将那声尖叫闷回去。

    她忍受着下身痛楚与快感交缠的极致感受,每一种都无比鲜明,让她的胞宫揉缩成一团,却紧紧缠绕在一处无法区分。

    她的腿胡乱踢动,差点蹬到那边的帘子,倒还是度天及时看到,一把抓住她光滑纤细的脚踝,在上面用力咬了一口。

    蕙卿不敢再乱动,强忍着将憋住的那口气缓缓吐出来。

    度天稍稍停了片刻,等她缓过来,便又忽地用力一挺。

    roubang直抵花径深处,那里的rou瓣骤地被撑得满满的,瞬间也不知道有多少敏感处被同时撞擦到。

    蕙卿两腿绷得笔直,双手抖得都快麻木了,甚至已经没法再判定自己到底有没有叫出声来。

    度天将她双腿绕到自己腰上,按住她的肩用力挺腰。

    蕙卿头无力地向后仰去,随着他的每一下冲刺抖动,幸喜这榻上的席子十分柔软,还能不发出声音。

    刘易安那边在说什么她已经完全听不清,只能模模糊糊听到那熊侍诏还在极力劝说他,被他连声斥责。

    最后熊侍诏冷声了几声,提声道:“刘将军以为下官为何要来游说此事?这可是皇上吩咐的。”

    蕙卿心中一惊,略略清醒,抓住度天的手用力摇晃,盼着他停下来。

    度天全不理会,闷着头在她花径中缓出急入。

    蕙卿发急,侧过去头去,一口用力咬在度天胳膊上,想让他停下,听一听此事由来。

    但度天似乎只是微微皱了下眉头,俯下身含住蕙卿的一只rutou咬了一咬。

    大有你咬你的,我咬我的之意。

    度天的胳膊仿佛铁铸一般,蕙卿用力咬倒恐怕要先崩了自己的牙。

    也不知什么时候,度天将她钮扣解开,掏出左边的椒乳来。她rutou这时已极是硬挺,被这么不轻不重地一咬,rufang上鲜明的刺激往下传到胞宫,与花径深处的擦撞合为一处。

    蕙卿一下子只能用力全力咬住度天的胳膊,防止自己再叫出声来。

    她只能听到刘易安怒喝道:“皇上要问我何不召我入宫亲问,倒用你来做些鬼崇之事!”

    说完这句,他似乎用力掀开帘子,大步踏出,将楼板踩得一串急响。

    等隔壁终于没了动静,度天在她耳边悄声道:“当真想咬下来一块rou不成?”

    蕙卿顿觉口唇间满是腥味,赶紧松开,又是亢奋又是虚弱地呻吟了一声。

    “碍事的人都走了,娘子想叫就叫吧。”度天没了顾忌,愈发动得疯狂。

    “呃呃呃呃,啊……”蕙卿满心不想叫出声,但还是没忍住。她捶打着度天,虽然隔壁没了人,但这些小隔间都没什么遮挡,声音大些,楼下厅里未必听不到。

    “没事。”度天在她耳边道,“这会丹房里面也不知有多少奇形怪状,旁人便是听到了,也只道我随意扯了个歌姬进来寻乐子。”

    这倒也是实情,若是凝情听去,此时四处都传来些暖昧的声响。

    roubang退到花径口处打着旋,充分地刺激着已经极为湿润肿胀的rou丘,内面rouxue的那些嫩rou又痒又酸,十分难受。

    蕙卿哼唧了几声,知道他在等自己大声浪叫求饶,她强忍着,却还是发出一连串意义不明的呜咽声。

    “何必忍着呢?”度天嘴唇在她胸乳上,颈窝间细细噬咬,也略有喘息,“这三年还没忍够吗?是不是每晚都想着咱们在浴池里那会湿了身子?是不是?让我想想,那天是怎么弄的?”

    他寻思了一下,突然将roubang抽了出来。

    “不……”蕙卿没忍住哆嗦着叫出声来,花径中一片空虚,汁水淌了满腿。

    但度天哪里管她,将她翻过身来,搂着她的腰,将她两手按在一旁柱子上。

    “呜,呜……”蕙卿用力摇头,但度天托着她的小腰将她微微抬起,她情不自禁地向后撅起臀部。7.8.6*0.9.9*8.9.5〗

    托着小腰的那只大手,中指正好能揉捻到她rou丘处,粘满了欲液的手指在那上面忽轻忽重地捻摸,另一只手揉玩着时不时颤栗的胸乳。

    他似乎尚觉得不足,又轻咬着她耳垂,将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