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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吧。他干脆利落地拒绝我,冷漠地像个移动的冰块。 不是抽烟啊!我不是想抽烟啊!我想玩那个秋千!我期待地看着他,但是没有等他回应就屁颠屁颠跑过去了。 神荼的脸rou眼可见地抽搐了一下,慢慢走过来,离得非常远,大概是觉得很丢人吧,小声地抱怨,多大了玩这个? 我满不在乎,秋千这种东西我总是觉得很稀罕,反正我很少见到,催促着他,快点快点,趁着两个都没人,你一个我一个。 但是当我跑近正要坐下来的时候,距我几步之外,一个小孩子看到我立马停住了脚步,拘束地站在那里,纠结地握着双手,失望地看着我。 我屁股都还没沾到就立马站起来,摆出身为jiejie的亲和样,你玩吧。然后飞快跑回神荼身边,低着头,和刚刚一样急切地催他,走吧。 怎么不玩了?他用余光看我。 和小孩子抢有点不好意思。我捏着发梢。 旁边还有一个。他好心地提醒我。 够了!神荼!保持你一贯话少的风格不要揭穿我啊!我是因为和低龄的小孩子玩一样的东西感到羞耻了又怎么样啊! 到的时候,老人家的孩子已经在家了。我和神荼一边进门一边打招呼。 那孩子原本坐在桌边,看到我过来,拿起什么就丢我,摆出一张臭脸,脸色黑黑的,死死盯着我,充斥着对我的不满。 我被丢得都点懵,作势就要揍人,神荼抓住我扬起的拳头把我往房间拽:别和个孩子计较。 我一口气憋在心里,不上不下,快把我弄得内伤了。什么叫别个孩子计较?我也是只是个孩子啊!犯罪也不会判重刑的那种! ☆、久违了,神荼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是现在 我翘着凳子用这种幼稚的举动来缓解自己的焦躁不安,安岩正在阳台上打电话,他已经絮絮叨叨地讲了很久,我忍不住着急地问,已经来这儿三个月了,究竟怎么样啊? 你别催啊!安岩走来走去,他的焦急比我有过之而无不及,看到我危险地翘凳子忍不住说我,你小心摔了。 我冲着安岩吐吐舌头表示并不不在意,只一心期盼着有更准确一步的消息,前些日子我们已经得知了番尼之眼的存在,就差这通电话给一个详尽的情报了。 安岩挂下电话,冲我比了个OK的手势。 确定么?我惊喜地抬起身子,忘了脚还高高架在桌上,砰地一下就摔得四脚朝天,安岩特别着急地冲过来,但是看到我狼狈的姿势以后捧腹大笑。 我灰头土脸地地上爬起来,兜里掉出了我的手机,很荣幸,它摔得开不了机了:安岩你这个乌鸦嘴我挫败地低下头。 言归正传,看,这个就是番尼之眼的所在地。安岩把平板递给我,上面有详细的资料,刚刚传过来,还热乎着。 好大的庄园啊!这个古堡结构复杂,看得我有些头晕。我把椅子扶起来,放大了图片,我们怎么进去? 安岩看着平面地图思索,虽然认真考虑,但是方法简单粗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找了神荼这么久还无果的后遗症,总之就是要进去,你看这里有门,有门就能进去! 我想了一下,觉得安岩说得很有道理的。拆迁办嘛,不要说是有门没钥匙,我们可以闯进去,就算是没门,我们也能活生生造一个出门,这一年以来,难道我和安岩齐心协力造过的门还少吗? 这个弱智的问题瞬间解决。 商量一阵以后,我们决定兵分两步,虽然安岩觉得是领便当的做法,但是这个古堡大的出奇了,一起行动得什么时候才能找到,所以还是决定,安岩去下面撬门,我去上面翻窗户。 择日不如撞日,披着月色,拿好装备就立刻出门了,一天找不到神荼,我俩有一天放松不下来,争分夺秒地扫到各个可能的地点。出发前顺带着把我的手机送到了维修店,希望在离开巴黎之前能修好它吧! 在分别之前,我把玉佩套进了安岩的脖子里。谁让我的通讯设备被摔坏了,和安岩分开我又提心吊胆的,虽然他已经是个独当一面的冒险家,可我总忍不住把他当成萌新。冲他挥挥手,道:带好玉佩我就能找到你,小心点。 我爬上古堡的屋顶,准备翻窗而入,心里有一点点悲凉。小心点这样的话好像已经完全不适合我来对安岩说了,按照安岩现在的水平,在我认识的人中,就好像只有神荼够资格说他。 神荼郁垒两个兄弟骨骼一样清奇,快速成长起来的安岩让我想起来了当年的神荼,学习速度之快一点都不给普通人留活路那种。这一天,我又想起来被学霸碾压的痛苦,身边全是学霸的我苦苦挣扎啊! 轻快利索地落地,浓重的欧洲风格扑面而来,挑高的圆顶,开阔视野,极富特色的石柱,典雅的旋转楼梯。虽然有些老旧了,但是不可否认,还真是豪华啊! 我顺着楼梯往下走,一抹流动的淡蓝吸引了我。这种神奇的现象!是番尼之眼!? 我快速地跑下去,两步并做一步,来到楼梯下,简洁素雅的石块将奇异现象圈了起来。一泉流动的水像有生命般波光粼粼,正闪着月光般温和的光芒,吸引着人一直看下去,看下去,看 呼! 我急促地喘气,像溺水的人重新来到水面,贪婪地呼吸口气。 这里是? 我惊讶地看着面前紧闭的门,茫然地四处张开,明明是很熟悉的地方,却让我感到一丝陌生,奇异的不自在,好像有什么东西错了。我抬手看看自己,是我,那这里是哪儿? 我的眼光落在面前的把手上,试探着去触碰,门却先我一步开了,我立马缩回了手,惊讶地看着开门的人,却不知道自己在惊讶什么,总觉得有什么东西不对。 在门口傻站着干什么?快进来啊!秦夫人和蔼地冲我笑,柔顺的长发展现着女性的魅力。 神荼的母亲一向是个温柔的人,长得十分好看,笑起来美极了,忍不住让人亲近,我很喜欢她,她不像我的mama一样,总是板着脸。 有人在我的腰上推了一把,我看过去,茫然地开口:哥?你怎么在这里,刚刚我身边明明没有人啊! 于浠冲我笑笑,不仅是嘴角挂着笑意,就连眼睛里也溢满了星光。很久没有见到他这样温柔地笑过了,印象中不是他冷漠的忽视,便是当家之后的威风:阿姨让我们进去呢,你到底在想什么。 他轻轻地问我,像极了一个深爱meimei的好哥哥。 我我不知道,你很奇怪。 我茫然地四处张望,这里是哪里,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我又怎么会在这里。屋里挂的日历显示今天是万圣节,我想起来了,有一年我和于浠确实在秦家玩得很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