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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头的人被这么快的接通速度搞得有些懵,反应过来之后才回答道:“渊哥,我们查了三天终于有些眉目了。杨柏言从教室里跑出去之后,好像是去了一座废弃的仓库!” 顾星渊坐直了身体,剑眉微微皱起,在心中重复了一下仓库二字,“哪个位置的仓库?” “就是有些靠近郊区,比较偏僻废弃了快五年的那个仓库。” 顾星渊沉吟一声,面色沉静下来,“嗯,我知道是哪里了,我们现在就去看看。” “这么晚了,我们真的要去吗?要不还是等明天天亮吧。”电话那头是经常跟顾星渊一起玩板的人其中之一。 “就现在,找到人才是最重要的。”顾星渊不给人拒绝的余地,他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 杨柏言不知道感觉自己的被困生涯好像没有尽头,每天分不清白天黑夜,只能浑浑噩噩地度日,唯一能接触到的人就只有白苍。这让他突然理解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是怎么回事了。 而现在这种不见天日的生活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他的发情期可能会随时来临了。 没有抑制剂,根本无法控制。而白苍,还是一名Alpha,这就代表着,如果是自己的发情期让对方撞上,那就是两个人都无法控制的了。 想到这里杨柏言咬了咬干的起皮的下唇,听见了细微的声响,他抬眼看向门口,有人打开了门进来。 是白苍,那人高挑挺拔的身影已经身高已经接近了门框 ,靠近杨柏言的时候还带着股强烈的压迫感。 白苍从带来的盒子里拿出了一瓶水,他伸手拧开瓶盖,往里放上了一根吸管,递到杨柏言的唇畔。 杨柏言干渴的喉咙表示他很想喝水,但他仍旧是一言不发地拒绝了,并不去动。 微微歪头的白苍看着他,“你已经三天不吃不喝了,是想要饿死自己吗?” “如果你不想看见我饿死在这里,就早点放我出去,这样对你也好。”杨柏言的声音变得有些暗哑,不再像从前那么好听。 白苍低笑一声,捏紧了矿泉水,有些水在挤压中被溢出了。可随后他就强势地伸手给杨柏言猛然灌了下去,有吞咽不及的水打湿了杨柏言身上的衣物,但一瓶水大半还是进了杨柏言的肚子。 白苍放手之后,杨柏言忍不住猛咳了起来,他有些被呛到。暗不见光的房间里只有他激烈的咳嗽声在回荡,听着有些骇人。 等杨柏言平复的差不多,白苍才将空掉的瓶子一丢,“这是你逼我的,如果你再拒绝我给你的东西,就别怪我动粗了。” 他这话说的很笼统,什么事他给你的东西,范围就很大了。 等杨柏言平静下来,他才深吸了一口气,嘴角勾起来嘲讽的弧度道:“你以为你是谁啊,竟然想让我听你的。” 一时死寂,杨柏言能看出白苍有怒意,但白苍忍下去了并没有发作。而是带上他带来的食物,又打算离开了。 白苍背对着他,嗓音冰冷,“我有的是时间跟你耗,明天见。” 本来打算就这样结束今天的时候,白苍迈出了仅仅一步,就没有再提步的打算了。他感觉到了一股犹如寒冬腊月才会有梅香勾住了他,让他被这淡淡的信息素所吸引。 他眼神暗了几分,向发出信息素的来源走去,手上的东西也被扔在了地上。 这股梅香还在变浓,越来越强烈。白苍看见了杨柏言刚才还带着嘲讽的眼神变得慌乱了起来,他意识到了自己知道了杨柏言的秘密。 于是他喉结滚动了一下之后,声音带着些□□感染的沙哑,“哥,你不是Alpha,是Omega吧。” 他不是用的疑问句,而是肯定句,这就是事实。 杨柏言的脸颊在昏暗的室内也rou眼可见的涨红了起来,热意让他有些难受,特别是白苍每靠近一步,对方身上冷杉的味道就会更清晰,而Alpha的信息随只会催化他的难受。 白苍眼里的理智慢慢消失了,他的信息素也开始浓烈了起来,最后他停在了杨柏言面前,慢慢伸出指尖去触碰对方的红润的面颊,嘴里还呢喃着:“我怎么没早点发现呢,不过现在发现,好像也不晚。不如由我来标记你吧,这样你就只能属于我一个人了,再也不会有别人来跟我抢了。” 他越说眼里的痴态就越重,这只会让杨柏言眼神恐惧起来,被白苍的指尖碰的心里犯恶心,他想躲开却没有办法,只能声线颤抖地说:“这样做是不对,你这样做外界不会接纳的,后果不是能承受的。” 白苍笑了,笑声有点诡异,突然戛然而止,面无表情道:“可那跟我有什么关系?”说完之后他手指从面颊一路向下滑,停在了杨柏言的衬衣纽扣出处。 杨柏言垂下眼,眼神有些迷离,视野也不是特别清晰。 事情变得越来越糟糕,在杨柏言完全无法反抗的时候发情期竟然来的这么突然,多日以来的镇定剂让他的身体变得无力起来,想挣扎在这种双重折磨下却难以做到。 怎么办?该怎么办?为什么他现在什么也做不到……相反意识还越来越不清晰,过不了多久他就会失去自我。 如果有人来帮帮他就好了……只要能带他离开这里,远离像疯子一样没有原则的白苍,他愿意付出一切代价…… 恶心……好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