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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没再紧逼,本也只是想开个玩笑,他把盒子递到她手上,“早点回去吧。” 鹿妍接过,手颠了颠,“这什么呀?”听起来有个塑料在里面,有点奇怪。 “喜欢的话用给我看。” “哦。” “如果不想用给我看就用给我听。” “嗯?”她好奇死了,恨不得现在拆,可只能乖巧地道别然后匀速返程。 晚灯映着她的背影,熊煦见她进了小区门口才上的车。 鹿妍一进小区门便拐进暗口,迫不及待地拆开了。 和熊煦一起虽然吃住不用花钱,可她还真没收到过什么实际礼物。倒也不是渴求物质,可她总想有个东西留作纪念。 结果,看清东西她就炸毛了,恨不得转身去揍他一顿。 她冲回家,把东西往床上一丢,气得双手叉腰,『什么意思!』 『喜欢吗?』 熊煦没走,将买的备用物品放进储物格,这次他去了两家超市才买到,第一家只有薄荷味。 他双手交叠枕在后脑,开了广播听深夜男女心事,翻着白眼内心吐槽这帮矫情男女—— 我男朋友对我冷淡是什么意思?还能是什么,对别人热乎了呗。 我女朋友对我挑三拣四,对同事男却笑呵呵什么意思?能是什么,兄弟你清醒点。 刚听完第二个来电,鹿妍回了过来:『怎么用啊!』 鹿妍先是气,毕竟那点普通女孩的心思猛然落空,只想撒泼,可缓了会怒气想到熊煦和她就是这么段色情yin秽的关系,你指望他送什么上台面的东西。 熊煦第一反应是拨视频,像之前一样。他记得她的房间背景全是粉红色,像个温馨的情色场所。 可指尖在手机屏上顿住,最终还是改成了发语音。 人姑娘不乐意,不能逼太紧。他舔了舔唇,试了两遍音。 鹿妍研究了一下,Y型橡胶,左短右长,可没找到开关,正在借着月光摸黑看说明书,他的语音便发来了。 “喜欢吗?没事,现在不喜欢等用了也喜欢,虽然不如我好用但是也能用凑活一阵”他顿了一下,似乎调整了一个姿势,清了清嗓,磁性地继续说,只是这回,声音充满了蛊惑,“开关应该在硅胶下,你摸摸,震动后送进” —————— 《Round 6》六<墙壁眼睛膝盖(温柔一刀)|臉紅心跳 ρΘ①八.cΘм/8063589 《Round 6》六 凌晨三点,电脑屏幕的荧光才在熊煦的脸上黯淡下来。 他拿手机计算器又算了会账,眉宇间蹙起川字丘陵。书房里,他坐了好一会,账是越算越心烦。 又是半小时过去,深眸的一星光点随着眼睫的眨动在黑夜里像两颗星,他点开鹿妍的语音,气若游丝却让人瞬间无骨。 书房不大,夜深人静。 耳畔室内盈满了她的呻吟。 熊煦全身肌rou一动,叹了口气,手向下探去。 身体里,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 他大脑的细胞里满是账目,除去老爷子给的钱,还要贷多少,时间不够估计要去找张意致。成人的世界是深海,每一次向前游动皆包裹在巨大的阻力中。 他下半身在语音高频促的娇喘里陷入欲望的火焰,呼吸渐乱,那团火熊熊燃起,火光冲天,火舌蹿腾,烧的他在浪叫声中飞快地撸动灭火,最终,事故现场一滩乳白。 * 鹿妍是带着气恼睡的,她高潮了两回,传过去十几分钟的娇喘录音,可这个王八蛋居然没有回她。 她就像拍了性爱照片传给喜欢的人,初次体验又刺激又羞耻。坏女孩期待地等待对方的好评,结果连个基本的评都没有。 她花了一个小时反复听,耳朵满是靡靡之音,她还带上点心眼听哪里叫的是不是不够好,是不是太假了,最后听着听着自己又湿了,DIY了第三发。 不得不说,这玩意真的很好使,可即便是自己搞也挺累的,小腹绷紧,呼吸急促,喉间低吟,高潮时的面色潮红心跳加速哪样不耗费力气,所以她没失眠,第三回结束便睡死过去。 梦里,她一直锤着一团棉花,使了好大的力气始终一场空,气的半死。 幸好,早晨一醒来,她收到了一条语音,只二十多秒,她便消去了不快。 时间是凌晨四点不到。 “啊——嗯你这个妖精。” 接下来一周是月底,她稍稍忙碌起来。这份忙碌不过是将上班的7个多小时勉强填满,少了点摸鱼时间,下班还是没有什么事。 她的朋友圈天天都有人在吐槽加班没人性,她几乎没怎么体会过,所以才这么容易空虚无聊。年轻人都在奋斗就她漫无目的,除了思春还能干嘛? 当晚,她推了张亦深的约会和陆燕吃烧烤去了。 烤rou在烧烤盘上“滋滋”冒着油泡,她机械地颠着rou,吃惊地听陆燕说自己表姐在做结婚准备,今儿陪她去试婚纱了。 “我这眼睛都不好意思往外跑,还没消肿呢,偏拉我去人这么多的地方。”她嘴上是抱怨,可面上超兴奋地给鹿妍展示自己手机里的婚纱照,“你看我穿这套怎么样?我喜欢这个蕾丝的样式呢。” “你结婚猴年马月,过阵说不定就不喜欢了。”鹿妍看了两眼,都没往脑子去,闲着的那只手烦躁地在桌面乱搓。 “我表姐就是闪婚!我以后说不定也是。” “她是跟那天地下车库的那个吗?” “不然呢?” 鹿妍眉头蹙起,翻rou的动静更大了,气得都想摔手上的筷子,可还是咬牙忍耐。 她觉得就算今天和张亦深出去都不会这么难受。 而面前的陆燕还沉浸在自己的话题里,“我表姐就是胸太大,试了好几套都是炸裂效果,你懂吗?”她边笑边比划,“确认了两套都要拿去改,她还说想匀点给我呢。” “嗯,你胸是缺点rou。”鹿妍搪塞地接话。 “我觉得你的就正好,我表姐那太大了。” 鹿妍下巴气出坑来,“我的太小了。”rujiao根本不够,好烦啊。 烧烤的滋滋声像是恼人婚礼进行曲,在她心上煎炸蒸煮,油里沸腾,气死人了。 鹿妍心气不平,回家的路上弯了趟超市,“没有薄荷爆珠?” “有一阵没有了。” 她跑去全家买,听到同样回答后,音调高到刺耳,“为什么没有?” “不知道。”麻木的一道声儿,跟没劲的生活似的。 想抽根烟都不行,最后买了包红南京。她是随口要的,拿到手里又气瞪眼了。 她有点烦自己这个行为,生了一晚上莫名其妙的闷气。最关键的是,跟她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你们什么关系啊,你能冲过去揍他还是能端起身份骂秦蒻? 她甚至在晚餐时心里偷偷计较,秦蒻只是普通家庭而且30了,除了胸大、多个活爸,真的没有一点比她有优 χìāōsんμō(ふ說)っμ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