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4章 那是酒鬼骗人的玩意儿
“……”靳蕾一时之间语塞,可一双大眼珠子不偏不倚地落在凌少军的身上。收藏本站 “有话就说。”凌少军侧过头,四目对视而上。 靳蕾条件反『射』『性』地闭上双眼,她心虚道,“没什么。” “靳蕾——”凌少军轻唤她一声。 “是。” “别想太多。” “……”靳蕾诧异地瞪直双眼,别想太多?他又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他会读心术吗? 凌少军仰头望着天花板,继续说着,“我没有那么容易死的。” 靳蕾尴尬地拉了拉自己的衣角。 凌少军垂眸望向她,“我不想你在自己不清不楚的情况下做出什么决定,日后后悔。” 靳蕾哭笑不得地搅着自己的衣角,她表现得有这么明显吗? 好歹她也是一个女孩子啊,怎么可能会对他想入非非呢。 一定是凌少军的错觉,肯定是他的错觉。 凌少军休息了一会之后就回了营区,靳蕾一整天都躲在房间里继续她未完成的稿子。 …… 时间就这样在不知不觉中游走,弹指间就已过去一星期了,靳蕾的大姨妈也早走了。 可是这些天,每每一到了晚上,她倒是感觉到整个房间安静得可怕。 她突然很想念起军营里的生活,对于她来说虽然有些苦,体力上时常吃不消,但是她却没有如现在这般感觉到孤单寂寞。 甚至,她有一点想念凌少军那个家伙啊。 不知这一星期的,凌少军这个家伙在忙着什么,竟然没有『露』过脸。 “啊,不能胡思『乱』想了,睡觉睡觉,明天还要把刘主编所提的意见进行最后一次修稿呢。”靳蕾拉了拉被子,不断地催眠自己。 可是,时间一分一秒的弹指即逝,在沉寂的空间里,她觉得自己更加的失眠了。 她坐起身,走到楼下的厅里,打开冰箱看了看里面有拉罐啤酒,忍不住的拿起一瓶喝了两大口,她心里想着喝两口就会好好的平复自己,然而她却越喝越多…… 深夜,凌少军打开门,一进来却闻到空气里一股挥之不去的酒精味越来越浓烈,他闻着味道走过去,看见靳蕾就坐在冰箱前的地板上,脚下满满一堆啤酒拉罐。 靳蕾的脸开始不正常地泛红,脑袋晕晕晃晃,她笑了笑,酒精这玩意儿果然有用,她现在有点晕,好像随时都可以睡下去了。 凌少军眼疾手快地拿过她手里的啤酒罐,眉头紧蹙,“你不会喝酒,你喝这东西做什么?” “鬲——”靳蕾打了一个酒嗝,摇了摇头,“我睡不着,不是说喝点酒就容易入睡吗?” “那是酒鬼骗人的玩意儿。”凌少军走进洗手间,打湿了『毛』巾折返回来。 靳蕾开始发现天在转,地在晃,眼前的人影也是一闪一烁,从一道影子变成两道,又变成三道,最后重重叠叠地落在眼眶里,她傻傻一笑。 凌少军给她贴了帖冷『毛』巾。 冷水一激,靳蕾打了一个颤栗,她斜了斜脑袋,抬起手轻轻地戳了戳凌少军的脸蛋,笑道,“你是凌少军,你身上的味道我闻得出来,你就是凌少军,我有没有说过你长得很好看?” “睡觉吧。”凌少军将她的被子扯开,试图将她放下去。 靳蕾却是一把扑进了凌少军的怀里,咧嘴一笑,“你是要和我一起睡吗?” 凌少军扳开她的手,将她放回床上,道,“睡吧。” 靳蕾笑得更加的放肆,她拱了拱,就这么趴在床上,嘟囔着,“你睡我旁边,又暖和又安全。” 凌少军拿着湿『毛』巾擦了擦她的脸,红晕满面,一看就是喝醉了的劲头。 靳蕾挣扎着坐起来,晃了晃晕眩的脑袋,她捂了捂嘴,想吐。 凌少军抓过垃圾桶,示意她吐进去。 靳蕾咕噜一下吐了出来,她摆了摆手,“你怎么会变成了两个?” “你喝醉了。”凌少军放下垃圾桶,坐在床边,瞧着她一张通红的脸,想着这丫头酒量为什么这么浅,一杯就倒? 只是啤酒而已,就醉成这样了。 靳蕾借着酒胆朝着他面前移了移,就这么靠在他的大腿上,心满意足地高高上扬着嘴角,她道,“凌少军,我要抱抱。” 凌少军眉头微蹙,将她胡作妄为的身子给放了回去,站起身,叹了口气,将被子替她盖上。 深深浅浅的呼吸声从被子里传来,靳蕾好像睡着了。 凌少军放下『毛』巾,重新走回洗手间,放了一水池的冷水,最后将脑袋深深地埋进水中。 “呼呼呼。”凌少军抬起手,望着镜子里湿鹿鹿的一张脸,闭了闭眼。 他觉得自己这下子就甭想睡着了。 凌少军深吸一口气,打开浴室的门,突然一颗脑袋就这么挤了进来。 靳蕾『迷』『迷』糊糊地站在洗手间门前,听着里面闹腾的声音,她觉得自己的脑袋更加『乱』了。 凌少军不可抑制地皱了皱眉,轻声道,“怎么起来了?” 靳蕾想着自己为什么又突然起来了? “要上洗手间?”凌少军挪开自己的身子。 靳蕾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然后一时脑袋发懵地就这么坐在了地上。 凌少军心口一滞,随着她一同蹲下去,他问,“难受了?” 靳蕾抬头,眼中有些许委屈,她看着他,语句有些含糊,“我想是有点不对劲了。” 凌少军看她的脸并没有刚刚那么烫了,抬起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吐出来之后好像酒精已经退下去了不少。 靳蕾抓住他的手,“我还是睡不着。” “睡不着就不睡了。”凌少军将她扶了起来。 靳蕾靠在墙上,磕了磕脑袋,“我心里一直有一个片段,吵得我头疼。” “那是你喝醉了。” “我没有醉,我现在好像已经恢复了清醒。”靳蕾双手捂住自己的头,脑海里不停地重复着那一个让人啼笑皆非的画面,她想要和凌少军生个宝宝,可是这么羞答答的事情,她能说出来吗? 她怕自己说出来会被笑话。 凌少军打开一瓶水递到她面前,“喝两口试试看能不能好一点。” 靳蕾双手捧着水瓶,望着他,“你想试试酒精的味道吗?” 凌少军下意识地看向桌上那还有一罐没有开封的啤酒,他虽然不会一杯就倒,但本就是有些『乱』糟糟的身体如果再混合上酒精,今晚上怕是谁也别想睡着了。 “凌少军,酒精的味道挺好的。”靳蕾踮起脚尖,趁其不备,脑袋磕在他的头上,近距离的注视之下,她的呼吸里都带着nongnong的酒味。 凌少军闻着闻着好像有点点醉意了。 靳蕾捧住他的脸,双唇覆盖在他的唇上,浅尝即止地落下一吻。 凌少军没有动作地站在原地,灯光从两人头上洒落,她看着自己的模样里带着点点『迷』离。 靳蕾咧开嘴,莞尔一笑,不知是不是酒精还在身体里作崇,一阵一阵地烧灼着她的脑神经,太阳『xue』两侧来回地磨蹭着意识,她抓住他的衣襟,“热!” 凌少军瞧着她guntang的面容上溢出的热汗,“以后少喝酒。” 靳蕾感觉到男人想要离开,反手一抱,再次将他死死地捆在怀里,嘴角半含笑容,“不是说……说睡觉吗?” “……”凌少军微微一僵,睡觉! 他听着身后窸窸窣窣的响动声,却是紧绷着身子让自己保持着镇定,不能『乱』,也别给对方机会『乱』。 “凌少军,你还想要尝尝酒的味道吗?” 她的声音像回音一样缭绕在他的脑子里,凌少军清楚的感受到了身体的变化,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 靳蕾埋首在他的心口位置,听着他身体里那颗被隐藏起来的心脏砰砰杂『乱』无章地跳着,“凌少军,你还想要尝尝吗?” 像有一片羽『毛』故意的在他的心尖儿上晃动,凌少军脸上的镇定瞬间『荡』然无存。 靳蕾笑得没心没肺,小小的手轻轻地扯了扯他的衣服,最后脑袋一斜,就这么顺着他的肩膀滑了下去。 见他没有反应,她委屈地嘟囔着,“酒精的味道太涩口了,你还是别尝了,不好喝,我自己喝就可以了。” “……” 靳蕾像瘫了一样挂在他的肩膀上,呼吸一深一浅地落在他的脖子处,时不时还会发出咯咯咯的笑声。 凌少军叹了一口气,重新将这个以着星星之火燎原千里的家伙给躺好在床上。 靳蕾一躺好,身体就像是折叠了那般噌的一下子就缩了起来,她委屈地抱了抱自己,“就知道,我和你之间是假的,不是真的。” “你喝醉了,我可不能在你不清醒的时候做你自己还不清不楚的事情。”凌少军将被子替她裹上一圈,防止这个糊里糊涂的家伙又一次跑了下来。 靳蕾被裹成了春卷,就只剩下一颗脑袋『露』在外面,她盯着从自己面前走过的身影,蜷缩着身体,就这么想着爬过去。 凌少军喝上一口水,瞧着床上的『毛』『毛』虫最后失去平衡地滚在了床上。 “嘭”的一声靳蕾的脑袋磕在了墙上,她本就是『迷』『迷』糊糊的脑袋这下子彻底失去了清醒。 凌少军放下水杯,疾步走过去将她重新捞了起来,“清醒了不老实,喝醉了一样不老实,靳蕾,你究竟想做什么?” 靳蕾坐在地毯上,望着虚虚实实间渐渐清晰的一张脸,她抬起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伸长脑袋,双唇犹如蜻蜓点水般落在他的唇上,她说着,“凌少军,我也不晓得我想做什么,我就是『乱』,前所未有的『乱』。” “你这是醉的糊涂了,睡一觉就好了。”凌少军轻抚过她通红的面颊。 “嗯,睡觉,可是你为什么不睡?”靳蕾寻着他的衣扣,轻轻地扯开一个粒,“脱衣服,睡觉。” “……” “脱……脱衣服。”靳蕾自顾自地解着衣扣,全然不顾男人面『色』越发黑沉。 凌少军抓住她的手,嘴角微微上扬,“是不是不管今晚谁出现在这里,你都会脱了他的衣服?” 靳蕾懵懂地看着他,眼前的浓雾渐渐散去,转而一张脸清晰地刺激进脑中。 她心口一惊,慌『乱』地往后靠。 “脱衣服,睡觉!”凌少军亲自解开衣扣,脱下衬衫,男『性』荷尔蒙瞬间充斥在屋子里。 “……”靳蕾不得不承认自己被吓醒了,气温低沉,一股一股寒气拨凉拨凉地在心口流淌。 凌少军觉得自己疯了,他清楚地感觉到自己脸上的从容渐渐崩裂。 整个身子,不可抑制地颤抖着,不知是自己的颤抖引起了她的颤栗,还是她在害怕影响了他的镇定! “凌少军,你……你想做什么?”靳蕾双手想要推开他的靠近,却奈何酒精的刺激下,不仅脑子迟了些许,连带着力气都一无所剩。 凌少军也想问自己在做什么,压抑的喘息越发控制不住他躁动的脑神经。 活『色』生香的一幕,她熏红的面容带着淡淡的酒香,不由自主的,他本能地咽了一口唾沫。 靳蕾有种不详的预感,在看到男人眼神里情不自禁泄漏的情绪时,下一刻,他的手重重地抬起了她的头。 双唇被略显冰凉的唇瓣覆盖着,厚重的呼吸声徘徊在她的耳畔。 蓦然,靳蕾惊慌失措地回过神,诧异地瞪着吻向自己的男人,想要推开,想要拒绝,可是…… 他的唇柔软中仿佛带着酒精,如同刚刚饮下的烈酒,入唇之时,清香微甜,吞咽入腹,回味无穷,稍过片刻,却是……意『乱』……情『迷』! 靳蕾放弃抵抗,抓住他的衣袖,双手环绕过他的颈脖。 凌少军很满意她的回应,越发热烈的将她压制在身下。 月上中天,星辰璀璨耀眼,房间内,只剩一室旖旎…… 早上七点,如同平常的生物钟,靳蕾准时睁开眼。 宿醉的后果除了头痛欲裂,连身体都是疲惫不堪。 她撑着床艰难地坐起身,单手敲了敲还能忍受的头痛,却不料,身体刚动一下,一股难以置信的酸痛从腰部以及以下传来,这种感觉是那样的陌生,陌生到甚至连自己的身体都是陌生的。 靳蕾瞠目结舌地瞪着凌『乱』的大床,以及……一丝不挂的自己! 突然,她觉得自己的头痛愈演愈烈,昨晚上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