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1章 神庙
钟宁提醒之下,二人越发小心翼翼,紧随着他的步伐穿过最艰难的通过的道路,身上虽然灼烧感很疼,但还没有中毒迹象,直到穿过这片区域,他们终于抵达了这片瘴气区的中心,一片茂盛的草地。 “咱们歇会擦擦药粉吧?可太疼了?” 赵巽在一旁说道。 “不能休息,毒瘴还在扩散,咱们抹完药粉必须马上过去。” 一说话的功夫,地面的草地突然有了沙沙的声响,钟宁释放出灵气一探,竟然有几天毒蛇正在靠近,这种蛇比起这个世界上任何一种毒蛇都要剧毒,因为它们长期浸泡在毒瘴,只要碰一碰会就中毒,而且一击毙命。 他一脚踢开一条已经袭击的毒蛇,老佛爷吓了一跳,他正在涂抹鳞粉。 “走!” 钟宁也顾不上别的,这里看似平静的草地其实暗藏杀机,万一真有密密麻麻的蛇群,那可不是说着玩的,比起树林里的那些这些可要难对付的多了。 三人一路狂奔,钟宁抛下一包雄黄粉断后,果不其然雄黄粉对蛇类都有着极大的抵抗。 “老钟,你看前面!” 赵巽指着前方草地之中高耸的建筑物,虽然在这山里出现得有些突兀,但也正是因为这标志性的建筑才吸引到了他们来此的决心。 “老佛爷,那是雅虫医的庙宇吗?” 这事儿还得请教专业人士,老佛爷望着那座庙宇眉头微蹙,摇了摇头。 “不清楚,我没有来过这里,不过我远远曾见过一次,而且我还看到在门口堆积着一些黑色的尸骨,感觉这里不简单,咱们合计一下要不要进去。” 赵巽表示已经到了这儿,不进去岂不是浪费了他们之前在外部的浪费,钟宁也是必须要去青色蚕丹去救苏媚,二比一自然没有任何悬念。 但老佛爷作为一个老练的大夫,他总觉得当初所见到庙宇门口那堆黑色的尸骨非常诡异,通常情况下,只有中毒的人尸骨才会呈现黑色,可他收敛了不止一具中毒者的尸骨,但那一具却在阳光之下黑的油光发亮,根本就不是普通的中毒迹象。 “老佛爷,你在看什么?” 赵巽注意到老佛爷的神态有些异常,便上前询问。 “太简单了,雅虫医地的庙宇当初我们找了三天也没有找到,老夫并不认为这就是我们要找的庙宇。” 钟宁听从他的建议,也觉得有点简单了,虽然毒瘴聚拢暴露了庙宇的位置,可恰恰也是这个标志性的建筑让整个庙宇都显得格外特别,那是一种暴露在大众视野里烟雾弹的感觉。 “老钟你怎么看?” 赵巽问道。 钟宁则还是选择相信老佛爷,他懂的看风水,这次请他过来能走到这一步绝对是有他一半功劳,不管这群雅虫医到底有什么能耐,但总归还是小心为上。 “佛爷,您看看这里的风水运转吧,没准能看出端倪。” 老佛爷摇了摇头。 “我也看不出来,对风水术我也是略懂一二,这里地势险要,毫无格局可言,除了眼前这处庙宇,我也看不出任何有意义的存在,但老夫过这么多年看到这门依旧是有着强烈的不安感,所以这门背后到底有什么,老夫也不得而知。” 此时,山风拂过众人周身,但只是一个呼吸,三人的嗓中感觉到了一丝灼烧。 “不好,毒雾过来了,咱们没的选了!” 钟宁带头冲向神庙,却发现神庙的大门紧闭着,凭借三人的力气根本没法推开。 “等一等!” 赵巽突然看到了什么,慢慢后退了两三步,眼看着前方神庙上的整体造型,猛地上前推动了一处大门边缘的石块,石块被推进了墙里,神庙大门竟然缓缓升起。 “这……你怎么发现的?” 钟宁疑惑道。 “还记得那张地图吗?一开始我一直看不懂这上面有关风水的说明,但实际上我才反应过来,雅虫医族的人根本不懂什么风水术,而只是纯粹记录了一些过程,唉,这事儿一会儿再提,咱们先进去吧,一会儿毒雾该聚过来了。” 三人也顾不上别的,闯入神庙,刚进门身后的石门便关了起来,屋子里一片漆黑,老佛爷拿出手电,照射着神庙,却发现众人眼前最近的只有墙。 “这……” “旁边走!” 三人同时望着两个方向,都是一片漆黑,有阶梯,但通往何处他们也不清楚,最终钟宁选了一个方向,他用灵气覆盖身侧最近的一方,发现没什么活物,这相对于安全一些,万一有什么毒虫毒蛇,他们又得折腾一番。 “等一等,先把药吃了!” 钟宁拿出用太岁自制的药丸递给二人,服用之后二人虽然没什么感觉不过心里踏实了很多。 灯光落在看不见尽头的台阶上,两旁墙壁有些狭窄,气氛也显得有些诡异,除了三人的脚步声已经没有别的了,而且由于通道狭窄冗长,时常还会听到回音,仿佛有人跟着他们一同走了下来,不过上面的情况一览无遗,根本不用担心会有人下来。 “佛爷,您说说这雅虫医吧,我也只是听说过一些事,但具体并不清楚。” 佛爷轻咳了一声。 “既然你问了,那我就说说吧。” 他灯光照射前方,臃肿的身躯有些蹒跚,不过还是不耽误他讲故事。 “这雅虫医族其实最早也并非起源于东土,关于他们也有着各种各样的传闻,有人说他们是西夏党项族出身,也有人说他们来自于新市延绵于雪山那边不属于任何国家的种族,各种猜测也是很多。 但据师父说起,这群雅虫医族其实最有可能来自于古代华夏的一个少数民族,图瓦汉拉族,这一族是属于图瓦族的一个分支,大概也就几十个人,但他们有一种天赋,天生就会识药,而后才发展成为雅虫医。” 钟宁所知道的关于雅虫医发展在青帝令里也很少提及,只是说了一个很不起眼的小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