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襙阳果
“那这襙阳果效果这么好,你怎么给割开了。” 苏媚不解,只见钟宁取出一根牙签,从杯子里的汁液沾了一点点,随后轻轻吊坠另一只装满水的茶杯,整个杯子瞬间变得血红。 “尝尝。” 她端到苏媚面前,苏媚警惕得看向钟宁。 “这果子是最好的补品,男人喝了七孔流血,女人喝了美容养颜,这就是自然的不公。” 苏媚犹豫片刻,最后一口气喝完了杯子里的红色汁液,没什么味道,齿颊间透着淡香,仿佛灵魂在这一刻升华。 “我感觉自己好像……” 苏媚说不上来,就是觉得全身特别舒服,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襙阳果真的发作了,钟宁解释襙阳果的汁液会被很快吸收,而且包含大量精华,吸收以后,这些精华会被吸入身体暗xue,和古代帝王想找的仙丹无异,只不过他们却不知道这个襙阳果只能女人才能喝。 一番折腾,钟宁建议苏媚去休息一会儿,等十二个时辰吸收完了精华,到时候真的会有脱胎换骨的改变。 “那你不要乱跑,这里这么危险,一会儿再遇上什么的地下势力,咱们可就麻烦了。” 钟宁点了点头,示意他安心去睡,自己出去随便逛逛,看看能不能买到礼物什么的,也算是不负此行。 “好。” 苏媚转身走进房间,钟宁听着呼吸声逐渐平稳,这才离开酒店。 “大大大大哥,你放过我吧,我就是给人打工的……” 红根果小贩双膝驱地,没想到自己卖果子会碰到这么个狠人。 钟宁微笑拿出小刀,蹲下身子掸了掸他身上的灰土,小贩根本不敢睁眼,不然他看到的全是满地倒下的同伙。 “别担心,我不会杀人,只不过我对你采药的地界很好奇,告诉我在哪儿,我就放过他们。” 小贩一听,眼珠滴溜溜得转着,还在思考,一颗药丸已经落到了他的嘴里,还没细嚼,丹药化水,顺畅入腹。 “你你你你,你喂我吃了什么!” “毒药,三个小时没有解药,你就会死。” 钟宁也懒得说花里胡哨的,反正先吓唬一顿再说。 “大哥,我说,阿里山十里清风岗,那里有片乱葬岗,往东走几百米有口枯井,里面全是红根果。” 钟宁看他眼神畏畏缩缩,便起身离去。 “大哥,药呢?” “六味地黄丸哪来的解药?” 小贩懊恼的一拍大腿,心道自己闯荡江湖这么多年,没想到被个毛孩子给耍了。 钟宁走后,那些大汉也都陆陆续续苏醒,他们个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四肢无力,就像刚喝过酒。 回到酒店,房间大门半掩着,他记得自己出门之前已经关上了,不由心生警惕,慢慢推门进去,一道明光瞬间落在他的脸上。 “谁?” 屋里的人一惊,虽然光线刺目,不过钟宁还是认出了来人。 “许鹰!?” 他关闭手电,钟宁这才发现许鹰脸上血迹斑斑。 “你怎么了?” 许鹰没有理会,自顾自地给自己包扎伤口,似乎并不在意钟宁。 钟宁也看他爱理不理就懒得和他多说一句,随便找个把椅子坐下,不过气氛也随之变得尴尬起来。 “小子,你们路上有没有遇到什么人?” 良久,许鹰还是忍不住先开口询问。 “没什么,机场有几个猎人,不过被我们甩了。” 说完,钟宁很久都没听到许鹰回答,回头一看他拿着一圈绷带昏倒在地,气若游丝,时有时无。 钟宁赶忙走过去替他诊断了一番,不查不要紧,钟宁发现许鹰深中剧毒,而且毒药深入骨髓,足以致命。 此时,苏媚也醒了,看到倒在血泊里的许鹰还没开口便听到钟宁唤她。 “过来帮忙。” “好!” 在钟宁的授意下,苏媚摁着他的胸口,防止鲜血溢出,但伤口太深,毫无对策,但她却看到钟宁拿出了一把奇怪的短刀,割开许鹰的衣裳,在身体连续划开几道口子。 “你疯了!他这样下去会失血过多死的!” 钟宁反观她一眼,眼神冷漠,继续手中动作,血液随着胸口沟壑渗出,酒店的地板也被染成了红色,眼看着血越来越多,钟宁这才停手。 “去取绷带,把红根果的果壳切开,捣烂,快点。” 苏媚知道钟宁医术了得,一方面放心许鹰流血过多而死,一方面又觉得钟宁可能并不是这么简单,思绪片刻后果断按照他的要求把该要的都拿了过来。 只见他抹了一把红根果壳泥,轻轻敷在许鹰的胸口,随后用绷带给他简易包扎了一番,这才说道。 “红根果泥能止血,不过他身上中了很多毒,当血救不了,这里手术条件有限,送医院吧。” 苏媚点了点头,二人一合计,直接让钟宁背着满身是血的许鹰走进当地医院,万万没想到,这些医生看到许鹰的出血量还有他身体出现的各种不良反应,直接拒绝了这个病人,饶是苏媚愿意出高价也不行。 “现在怎么办?” 二人在医院门口有些无奈,如果单纯这么等着,许鹰必死无疑,但现在钟宁也不在医馆,没有药材他也无奈。 “小子,不介意的话送去我的医馆吧。” 二人还在愁绪,那个礼帽老人再一次出现。 “你是谁?为什么帮我?” 钟宁问道,老人却转过身,从后腰取出一根旱烟,吧嗒吧嗒抽了起来,好似一副生死与我无关的态度。 “我看咱们还是救人要紧。” 苏媚看向钟宁,毕竟现在也是性命攸关,二人紧随老人的步伐来到春城一处麻将馆,还没进去就听到麻将牌交错的声音,噼里啪啦。 老人推门而入,麻将馆的所有人纷纷起身,齐刷刷点头敬礼。 “馆长好!” 苏媚疑惑,这一个麻将馆的馆长怎么还这么受拥戴,难不成这个麻将馆里的人每天都赢钱啊 “老前辈,您不是带我们去医馆,这里可不是医馆。” 老头手中旱烟杆子一挥,揭下堂前匾额上一块肮脏的油布纸,哗然,麻将馆三个大字呈现在二人面前。 “这……” 老人一看,走到麻将馆的牌子前戳了戳,将字脱落,一个不起眼的医字才展现出来。 “麻医……” “什么是麻医?我只听说过麻木仓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