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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国缘一待人和蔼,教授方面也从不藏私, 在剑道部的学生间很受欢迎,苦于需要大量体力的艰苦训练,来来往往的基本上是男生。本来善逸也是想加入女孩子多的社团,跟一群男人练剑他是完全不想要,就连空气也变成了各种汗臭。 继国缘一点了点头:“之前见过一面。” 善逸羡慕道:“真好呐。”他也想偶遇妹子,然后来一场甜蜜的恋爱。 继国缘一挺喜欢一岐日和的性格,邀请她留下来参观剑道部。 一岐日和是个不同寻常的女孩,在一众追星女孩里,也只有她把拳击格斗家当做偶像。一听剑道,便十分感兴趣。 “那麻烦缘一先生了。”一岐日和能留下来,最高兴的莫过于善逸,脸蛋周围飘满了小花,一会儿送水,一会儿送扇子。 继国缘一抬头去看向不远处一栋教学楼的楼顶,他察觉到了鬼舞辻无惨的气息。 鬼舞辻无惨抓着栏杆,没料到会这里碰到继国缘一,那家伙丫的还没放弃去当剑道部的老师。 继国缘一站在正中央,完美漂亮的剑法引来不少学生惊呼,无论是第几次旁观,他们都能亲眼目睹到继国缘一与他们境界不同的直观表述。 鬼舞辻无惨切了声,继国缘一这连呼吸法也没用上,一群大惊小怪的孩子。不对,大家都被继国缘一吸引了,那他今天过来干什么!鬼舞辻无惨后知后觉到不对劲,赶紧想要扭回正题。 捡起一个石子,鬼舞辻无惨扔向善逸的后脑勺。 疼痛传来,善逸当即捂住脑袋,“你个野猪打我干什么!”他刚才不就和嘴平伊之助拌了几句嘴,竟然还动手起来。 嘴平伊之助嫌弃道:“谁打你了。” “不然还有谁打我?”善逸不依不饶道,就这么大的地方,以炭治郎的性格是绝对干不出这种事,善逸的怀疑对象直接忽略他。 善逸的想法伊之助自然不知,但平白无故背锅的事他才不干,“说不是俺就不是俺。” 嘴平伊之助的态度异常坚定,善逸松下肩膀,要按往常,嘴平伊之助打了人肯定也不会否认,他虽然爱惹事,但从来敢作敢当,跟外面的野猪似的一根筋。善逸心中是信了不是他,语气软和道:“那是谁打的我?”他在剑道部的人缘应该没差到有人怀恨的地步吧。 炭治郎刚从继国缘一的剑法中移开视线,就听到两个朋友的斗嘴,敏锐地从木板上捡起一颗石子。 “大概是这个东西打了善逸你。” 善逸气呼呼的,谁这么坏呀! 这三个孩子是继国缘一看重的学生,教导的诸多学生里,三人尤为天赋异禀,继国缘一皆看在眼中,不过现在是和平年代,天赋倒不非常重要了,只是平时多指点一些。 继国缘一无疑也注意到他们那的动静,石子从何而来,继国缘一瞬间想通,鬼舞辻无惨竟然幼稚到用石子欺负一群小孩子。 鬼舞辻无惨丝毫不知他被继国缘一‘嘲’了一番,专心致志地意图撮合他人,他也顾不上是不是炭治郎了,是个人再能给夜斗戴绿帽子就行。 鬼舞辻无惨下的力气不小,善逸的脑袋起了一个大包。见状,一岐日和掏了掏衣袋子,她记得之前夜斗被大狗咬了一口,后来她有买了几包大号的创可贴,身上还剩一个才对。 “呜呜呜。”善逸秒变成一个哭泣包,拿着一岐日和的创可贴却不舍得用,模样傻兮兮的。 炭治郎拍了拍他的肩膀,关心道:“善逸,还很疼吗?” 善逸委屈巴巴地点了点头,嘴平伊之助不给面子地笑话他,善逸磨了磨牙,忿忿地朝伊之助讲了几句,伊之助没说过他,一时间陷入了死胡同。 可是又到一岐日和面前,善逸再次变回哭泣包,这还是第一次女孩子愿意这么亲近他。 一岐日和见识到善逸发达的泪腺,尴尬地说:“需要餐巾纸擦一擦吗?”她倒没有嫌弃善逸,夜斗也爱哭鼻子来着。 “谢谢。”善逸说话哽咽,用餐巾纸擦擦泪水,这可比旁边那只野猪好多了。 不过是段小插曲,大家各自散开进行训练,可是炭治郎三人那边频频发生意外。 伊之助不爽地坐到窗子底下的休息区,心情简直糟糕透顶,训练地完全不顺手,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阻碍他一样,忽然他的手不小心扯开了一岐日和送来的信,炭治郎忙着练剑,倒还没打开看过。 嘴平伊之助是个大大咧咧的男孩,打开了就索性拿起来。嗯?伊之助没看懂里面的内容。 善逸凑过脑袋,“你站这里做什么?” “上面说得什么呀?”嘴平伊之助把信的内容露给善逸。 善逸接过信,信的前几段是俳句,怪不得伊之助看不懂。忽略了一两句,善逸转而去看下面的话,词藻间分明表达的是爱慕和追求。 “!!!”善逸快速看到最后,倒没写名字,而是画了一个不知道什么生物的画像。 鬼舞辻无惨撑着下巴,他当然不可能亲自去写情书,这是他从白泽那随手拿来的,他最近似乎在追求一个文艺女孩,甚至为了文雅,落款的地方还是猫好好的自画像。 这倒便宜了鬼舞辻无惨,不过鬼舞辻无惨本人觉得白泽该感谢自己,如果没有那封信,白泽还能和那个女孩好一段时日,可要是送出去了,不当场分手绝对便宜了白泽,就那也能叫文艺风情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