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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不过看她表面却是笑成了一朵花，什么男人都能上去随随便便碰。

    “我也就前年才调动到南岸这边来的，姜妹儿你怎么到这边来的？”

    “我工作在这边，哟，你现在也是队长了啊……”小拳头锤了把未来警界精英胸口，制服笔挺简章闪着光。

    “是姜队带的我，师父永远是师父！姜妹儿你有没有空，再等等我在这儿把事办完了我们……”

    “改天吧，她没空。”

    公安局大楼里的叙旧过程进行到一半被杨帆打断了，姜淮头顶被杨帆抹出了一把油，警队长尴尬地笑，姜淮被那双手一摸也僵硬地立在原地，头发油腻，面若白纸，照着玻璃门才意识到自己过了一夜现在是个什么邋遢样，心里面却是雀跃的，她以为杨帆不来了呢，都准备好一个人回去，这感觉就像……

    犯了事的被带回局子里批评教育，然后有个人来接你。姜淮在里边搓澡搓头乐滋滋地想。

    没注意到外边林木森的电话被挂了一遍又一遍，第三遍的时候杨帆终于接了。

    “喂！”

    这声音林木森八百年也忘不了，接下来的话就更气了。

    “她在洗澡，没空。”

    “什么问题？”

    “经期肚子里灌了一大杯冰水是个女的都要痛，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应着杨帆这话，姜淮配合地在洗澡间里哆哆嗦嗦地喊他，伸长了胳膊开门，露出一截白藕般的晧腕。

    “杨帆，你，进来一下。”

    进来一下，进来一下，这话在林木森心里扎了根，他自己找虐来的。

    “脚麻，动不了。”

    姜淮快要哭了，她身上就套了件裙子，两只脚完全动不了，杨帆碰一下她就吉利哇啊乱叫。

    “痛不痛？”

    “痒，不……不痛。哈哈哈哈！麻。”

    姜淮笑着笑着就停不下来，屏了气看脚下给她捏腿的人，说，

    “你像我一个人。”

    “谁？”姜淮等着他问，结果人家压根儿不问，只好自己补充了，伏着身胆大的摸了把她底下这颗毛茸茸黑亮亮的脑袋。

    “像爸爸。”

    “我可没你这么浪的女儿。”杨帆放开她脚，眼眸略沉地盯着那两块粉嫩的瓣rou，xue口闭合，晶莹剔透的蜜水里混着几缕红丝，鼻翼间全是姜淮胸口的沐浴露海草香。

    刚洗过的头发还在滴水，姜淮身上压根儿没擦干，隔了层布料摩擦在他精壮的大腿上，手捏腿变成了腿磨挲手。

    杨帆突然直起身来抹了把没穿胸衣的椒乳，若隐若现可比白花花的躯体来的诱惑的多，姜淮还没从被袭胸变故中反应过来，就被他夹在胳膊里“脱”了出去。

    一阵凉风袭来，姜淮慌了，他不会真要这么重口味连她这个还在经期的都不放过，抓着他衣服求饶，“我错了，我肚子痛，错了。”

    经期肚子痛，杨帆看她精神比谁都好，把她扔上了床，果然看她晕了两秒后迅速拥着被子爬了起来，眼睛水灵灵地转，道歉，

    “我错了……”

    “你不像爸爸……你像老妈。^_^”

    姜淮脚发麻，坐着躺着一个姿势保持太久总有一只脚发麻，夜里“鬼压床”，那时是余小碧姜浩明换着给她揉的，所以可不就是像爸爸么，呃，像妈也没错。

    姜淮看他凑近了的那张脸瞬间黑了，扳回了一局，下一秒就被拍着脸，

    “你最好祈祷你这例假多来几天。”

    “穿上。”裙子晃悠悠地盖她头上。

    ……

    作品娇养例行检查内容

    五月十五，晴转多云。

    黑色的吊带裙开叉到小腿，跟她昨天去酒吧的同款，几个小时后她又踏足这儿，只是身后有了个保护盾。

    “姜姐，你相信我，我……我没想过要害你。你不是差钱吗，那天二爷正好来会所，我打听了一下，人家里是做大生意的又没什么特殊癖好，就，就寻思着给你“引荐”一下……”

    钟意怯懦地看姜淮，支吾了半天就是没发出个什么有用的声音来，就在重复昨天那过程，姜淮现在一点也不想知道昨天那什么二爷。

    泸城能叫二爷的就只有房子从四大商圈遍布郊区的，姓王的房地产开发商，无意间瞥到门口那大面半身镜中的倒影，姜淮她现在只想让钟意他快点闭嘴别说了，也没开口打断他，直接拨电话。

    “黄队长，对，是我，姜淮，我在滨江路这家叫夜魅的酒吧这边喝了点东西不大舒服……”

    “我，要，报，案。”姜淮拨了电话，一字一句吐出声。

    “姐，姐。”钟意赶忙上来捂了她嘴，“姐你火气别这么大，你你不是喜欢我二姨吗，我马上马上就，她就来见你。”

    杨帆站在门口听了会儿，找了几个关键词，差钱……特殊癖好……被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反射的光刺了下，想把捂在姜淮嘴上的那双手折了。

    片刻后，钟意讪讪收手，姜淮那双漂亮的黑瞳里可没什么热度，紧盯着过道转角。

    钟意视线跟着她走，“二姨……”

    “去给小姜泡杯茶，降降火气。”钟意被打发走，钟姨转身对着姜淮，

    “小姜。”

    “我跟你mama差不多大，这么叫你不介意吧！钟意昨天那事确实做的糊涂，我代他给小姜你道个歉。”

    不介意，小姜，老姜只是个代号。

    “零七年的七月份中旬，老姜见得最后一个人是你？”疑问句，却是肯定的语气。

    “零七？”钟兰芳耸了耸肩，“这时间太久远了，记不清。”

    姜淮想，她这是承认了自己认识姜浩明，回过身再看，杨帆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会所的整个氛围却是规矩得不像话。

    “小姜长大了，还记得我以前抱过你吗？”

    钟兰芳捧着杯热茶舒适地眯了眼，也没准备让姜淮回答就继续道，

    “你和你弟弟两个我都见过，你那时可真乖，就这么高点儿……”她比划了个高度，“比你弟弟活泼点儿，对谁都笑眯眯的，特讨喜。一双儿女……姜队他可真有福。”

    姜、队？

    彼时五十米外的湖塘后巷，瘦瘦巴巴的男人被摔在地上，“我真的不认识她，你，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杨帆不耐烦的蹭了蹭脚，坑坑洼洼的小道对面是新世纪的车水马龙，瘦高个儿的男人瑟缩，伸了手想要凑近照片再看看，被他摁着头一把压了下去，巷口外边突然亮起一道手电光，“里边，在干嘛？”

    瘦高个儿反应了会儿，扑腾着对着走近的人嚎叫起来，“救命，警察，他打人他要杀，啊……。”

    身着制服的年轻警察看着这人嚣张地当着他面把人打晕，好半晌吼出一句话，“干什么呢，跟我走一趟！”

    “姜队在进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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