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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詹娜几乎着魔地看着富江,她点点头,没有吱声,而是跟着富江到一边突击训练去了。

    叶若笙抱着双臂坐在椅子上,等待着詹娜特训结束,一时间倒是有些百无聊赖。

    “怎么了?”蓦地,叶若笙的身边响起了一个声音,“无聊了?”

    叶若笙没有回头:“还好吧,就是觉得在国外拍电影还是有些不太爽……我不喜欢住酒店。”

    周云川想了想自己定的那一间高级酒店,叹了口气:“你要是不喜欢的话,我们住我哥的别墅?不过位置远了点,但是好的就是有管家和佣人。”

    “太奢侈了吧……”叶若笙忍不住嘟囔道,“万恶的有钱人……”

    周云川没听清:“啊?”

    “我说你真是个贴心的人,”叶若笙干咳了一声,掩饰了过去,“你来干什么?”

    周云川叹了口气,将手机举到了叶若笙的面前:“你又得奖了,高不高兴。”

    叶若笙一愣,她赶紧看向周云川的手机屏幕,只见上面明晃晃地写着——《烂泥》荣获本届华夏奖最佳导演奖和最佳女主角。

    华夏奖乃是国内的一个电影奖项,尽管也已经举办了有一段时间,但是还是没有办法和其他国际的奖项相比,但是在国内也算是有公信力的大奖了。

    再加上这几年国产电影明显式微,让叶若笙没有了什么竞争对手,她这个另辟蹊径的恐怖片导演一出手,就拿到了最佳导演奖。

    “之前的卡洛斯奖打了他们的脸,组委会很不好意思,”周云川轻声笑道,“一个能够拿六项卡洛斯奖的电影,居然在自己的国内一个电影奖项都没有拿到,简直就是前所未有的大笑话。”

    “所以这次烂泥在上了之后,正好时间赶得上华夏奖的举办时间,便报名参加了华夏奖的角逐,果然,最后你拿了很有分量的两个奖项。”

    叶若笙看着那个最佳导演奖,觉得还有点不真实:“……说起来我都给忘了,我还报名了的,我们剧组让谁去领奖的?”

    “还能是谁?”周云川给了他一个无奈的眼神,“你自己看吧。”

    叶若笙接过来手机来看了看,翻到了一个抖X视频,视频上,穿的西装革履的周卫海和杨绍,一人手上拿一个奖杯,对着镜头笑得那叫一个嚣张。

    最夸张的就是周卫海,不仅在哈哈大笑,还对着镜头比划了一个奥特曼发射激光的姿势:“叶若笙!横扫一切,做回自己!!!”

    叶若笙:……

    她默默地关上了手机屏幕,觉得被周卫海摸过的奖杯拿回去得好好地消毒才行,不然的话容易传染弱智。

    两个人闲聊着,那边詹娜和富江也已经突击特训好了,富江骄傲地带着詹娜站在叶若笙的面前,詹娜刚刚站定,叶若笙便眼前一亮——到底是富江有两把刷子,詹娜的状态一下子就自信了很多。

    事不宜迟,赶紧开机。

    ——

    在纽约的市中心的顶层豪华公寓当中,有一个靠着窗边的浴缸。

    从这个浴缸的角度看出去,你可以看到纽约的灯红酒绿,甚至有一种掌握了一切的感觉。

    詹娜坐在浴缸里面,手里面握着一杯红酒,头发用白色的毛巾包在头上,浴缸里面满满的都是泡沫。

    叶若笙的镜头很会说话,她身为女人,也很能够去欣赏女人的美丽。上一次拍摄富江的时候,将富江表现的十分妖娆危险,而这一次拍摄詹娜,则将詹娜拍得优雅而充满了野性。

    那是属于黑暗的野性,而不是那种普通的人类能够拥有的。光源从詹娜的身后打到身前,让整个玻璃窗外的纽约夜城,都成为了衬托詹娜的背景。

    詹娜缓缓地从浴缸里面走了出来,之前的镜头不过,就是因为每一次詹娜在拍出水的时候都会止不住地羞涩,事实上现场已经没有任何的男性工作人员了,詹娜的身上也裹着浴巾,根本不会走光,只是詹娜先前怎么都没有办法摆脱那一点不自然。

    但是这一次,詹娜的表情十分地自得,就好像自己平时真的是这么做的一样。她长腿一迈,便跨出了浴缸。叶若笙直接指挥着女摄影师给了詹娜的腿一个特写,接着再缓缓地向上,尽力捕捉詹娜的每一份美丽。

    詹娜裹着浴巾,站在地毯上,水滴渐渐地落下,打湿了一部分的地毯。在这个时候,詹娜双手轻轻往外一翻,身上的浴巾便落了下来。

    镜头捕捉着浴巾落下的瞬间,而詹娜则站在原地背对着摄像机,脸上满是古怪的笑意。

    ——因为她身上还穿着一套白色的比基尼,镜头中没有带到。

    浴巾落下之后,詹娜指着一边挂在墙上的浴袍,轻轻勾了勾手指。浴袍就和受到了召唤一样,冲着詹娜飞了过来。詹娜优雅地抬起了自己的手,将浴袍穿到了身上。

    “卡!”

    叶若笙叫了停,詹娜松了口气,两名穿着绿幕装的替身演员也站直了身子——为了制造出浴袍飞起来的样子,绿幕装的演员一路小跑,加上刚刚的几个镜头,已经来回跑了好几趟了。

    “詹娜,你这也发挥的太好了,”叶若笙哈哈乐,“约翰呢?该到他了。”

    约翰早就已经等在了一边,他换上了一身睡袍,躺在了詹娜公寓里的床上。

    摄像机再度运转,穿上了浴袍的詹娜轻巧地走到了床边,她弯下腰,仔细地打量着倒在床上人事不省的约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