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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持人仿佛听见了什么刺激的话,一边尖叫一边以高跟鞋支着墙面用力拉着猪耳朵:“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是你这个混蛋!非要跟我斗,我让你知道知道我能做什么!” 俩人的力量不相上下,女主持人穿着不便,猪头老板娘拉扯着简陋的围裙,努力遮挡赤裸的身体也不敢使全力,一时间居然打了个平手,在不大的房间里滚来滚去,五花rou条被撞落在地,悬挂着的手脚因为撞击而晃动,就像活了般。 直播间的弹幕一时间达到了高峰。 “我靠,这场面简直了,色情与恐怖的完美结合!” “这么大尺度都能播?UP主后台硬啊!” “这个女的我怎么觉得好眼熟啊,好像在哪里看过?” “噢噢噢这不是本地晚报的记者吗?怎么去当主持人了?我记得她以前报道过一个瘦rou精,挺出名的。” 有了这线索,系统的搜索能力可比普通人快多了,很快就总结出前因后果:「这女的以前报道过某家菜场的猪rou有瘦rou精,没检疫,其中一家猪rou铺摊主不服气,说自己家的猪都是经过检疫的,肯定没有,送检结果也是正常,但是这女的连续报道了一个多月,说检疫局也受贿,菜场管理贪污,最后摊主的铺被菜场关了,据说后续还打了官司,输了,回老家了。不过——」这里是一个颇有意味的停顿,林秋觉得接下来的肯定不是好话,「老板的老婆生了重病,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件事,但是女记者声称摊主来敲诈勒索她,还有威胁行为。」 「没了?」林秋问。 「没了,再后面就没消息了。」系统颇有些幸灾乐祸地道,「你站哪一边?」 林秋冷淡地道:「我讨厌这种非黑即白的站边。」 「就这件事呢?来嘛,选择一下。」 林秋从系统兴奋的语气中嗅出了点奇妙的气氛:「你查到了什么?」 「这件事发生在五年前,检疫局前段时间悄悄处理了一批人你知道吗?还有那家菜场,管理人员在市中心繁华区有九套房子哦。」系统一付闲凉的语气,「我还查到管理人员的工资呢……」 林秋听到这里,打断了系统喋喋不休地啰唆:「她是恐惧。」 「什么?」 「假设你做了一件正确的事,有人阻止你,你会什么想法?」 「生气。」 「一般人是会这么想,尤其是这种不牵涉到人命的纠纷。」林秋看见女主持人路踢开了猪头老板娘,扑到rou铺摊上慌乱地寻找着什么,「但是这人的关键情绪是恐惧,她在害怕,不是怕这件事而是怕这个rou铺老板。」 「也许因为老板威胁了她?」系统猜测道。 林秋和系统正在猜测时,女主持人把rou铺摊掀翻了,也不知她哪来的力气,还脱下高跟鞋冲着猪头老板娘砸了过去,害怕逐渐转为了愤怒:“你以为我怕你吗?啊?!你当你是什么东西?就算查到最上面我也不心虚,你们那家菜场就是有问题!我的报道一点问题也没有!” “但是我们没问题!”一直平静到不像活物的老板娘突然提高了声音,其中还夹杂着喘息与粗重的呼吸,“你明明知道我家没问题!我们一直老老实实做生意,菜场的rou铺只有我家的rou最好,但是最后被赶走的却只有我们!” 女主持人屏了下呼吸,口红眼线在脸上模糊成了一片片的色彩,她的声音变得低落:“谁叫你们不肯交罚金……” “我们没错为什么要交罚金!!”猪头老板娘突然站了起来,光滑的皮肤慢慢长出了深色的鬃毛,一根根如同伤痕般遍布她的胳膊与胸口,沿着双腿往脚下飞速蔓延,如同铠甲般覆盖住动人的皮肤,她的嗓音变得低沉而嘶哑,不断喷出粗重的气息,“就因为我的女儿和你一个学校,你就要搞我们?还是因为你的男友喜欢我的女儿?都不是我们的错,为什么最后受罚的却是我们?” 女主持人仿佛再度想起了先前的恐惧,气势不再,颤抖地沿着墙边滑坐在地,她的嘴唇发白,哆嗦着挤出两个字:“活该……” 猪头老板娘突然大叫一声,不再是人类的声音,而是类似野猪般的怒吼,她的身材逐渐变化,纤细的腰肢膨胀,高耸的胸部逐渐瘪下,她变了他。 “我问你。”猪头老板阴森森地道,“你想走吗?” 女主持人的脸上满是绝望与惊恐,听见这句话时下意识地拼命点头。 猪头咧开一个可怕的笑容,靠近了女主持人,附下身轻声道:“芝麻开门。”同时,他从翻掉的rou摊下准确地摸出了必备的东西,杀猪刀。 杀猪刀落下,女主持人扭曲着肢体以笨拙地姿势躲过了第一击,她哭嚎着、尖叫着,像是坏掉的娃娃般拼命敲打着土黄色的木门。当第一刀击到背上时,尽管是刀背,她的惨叫却连直播间的观众们都忍不住瑟缩。 林秋并不担忧,他的设定不会致死,如果没有人成功觉醒,女主持人不过会被困在这个房间里,不断被惊吓着,虽然这样也有可能把人活活吓死,但是,没有风险怎么能有收益呢? 就在林秋想叫系统把直播画面切到别人身上时,猪头老板那本该“人体描边”的杀猪刀突然精准地砍在了女主持人的脑袋上! 女主持人的脑袋如同西瓜般裂开一条红嗵嗵的缝,白色的脑浆与鲜血同时喷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