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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第二任妻子安娜嫁给他后,改姓陀思妥耶夫斯卡娅。 玛利亚的姓氏,伊萨耶娃是随的前夫姓伊萨耶夫,我想查她娘家的姓氏,没查到,索性就用这个了。 不过玛利亚的父辈是法国人,所以她可能是混血,也可能是纯法国人。 —— 接30章,继续讲三次元陀和第一任妻子玛利亚的故事。 分别那天,陀像个孩子般嚎啕大哭,在朋友的陪伴和帮助下,他去送别玛利亚,并在朋友制造的机会下和玛利亚单独见了一面。 怎么见的呢? 陀的朋友把玛利亚的丈夫伊萨耶夫灌醉,拽到自己的马车上,陀上了玛利亚的马车,这辆车上,玛利亚和伊萨耶夫的儿子也在睡着…… (吐槽一句,陀这个朋友真是非常可以,有钱有人脉,事业上帮助陀,还帮陀追求有夫之妇) 分别后,陀和玛利亚开始频繁写信。 不过伊萨耶夫得了绝症,没多久就死了,玛利亚恢复了单身。 她和陀难道就这样在一起了?事情会这么简单吗? 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 感谢在20200602 23:43:50~20200605 12:17:4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囿于昼夜 5瓶;南风北向23365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02章 黑白之间 走进女厕所后, 我登时傻眼了。 我忘记女厕所和男厕所不一样,女厕所里只有隔间! 费奥多尔用力拽了下自己的胳膊,没拽出去, 于是一脸冷淡地看着我:“怎么,你还想跟我进同一个隔间吗?姐、妹?” “……咳, 还是算了吧。” 我默默松开手, 看他自然而然地推开一扇隔间门,走了进去。 真是太自然了, 自然到他仿佛就是个女的。 没能成功坑到费奥多尔, 我只好遗憾地离开了盥洗室, 不过我没走远,就在门外暗搓搓地守着,寻找搞事的机会。 结果守了半天也不见人从盥洗室出来, 我只能又去敲了敲门:“那个……费奥多娃,你怎么还不出来?掉马桶里了?” 里面的人没说话。 我疑惑地眨了眨眼睛,突然想到某种可能:“难道你忘带纸了?!” 这次对方虽然沉默良久, 但总算是说话了:“隔间的备用纸筒被用完了。” 从这句话里,我仿佛听到那份隐藏在故作镇定里挥之不去的尴尬。 我摁了摁唇角, 把翘上去的弧度用外力压下去。 “你不知道这边的女厕所一直没有备用纸吗?” 隔间内的费奥多尔再次沉默。 他既然不知道, 那么平时应该都是去男厕所的。 想象着穿小裙子的费奥多尔偷偷溜进男厕所,我清了清嗓子, 说:“我也没有多余的纸,要不我去帮你拿点?” 不等他回应,我立刻跑到盥洗室外,把正在维修的标示牌挂在门上。 顺便我还入侵了费奥多尔的手机, 让他打不出去电话。 至于他现在的技术水平能不能破解我设置的屏障,我觉得大概率不能, 八年后我们还可以拼一拼。 所以现在,除非他在盥洗室内大喊“我没带纸”,让声音传到外面,不然他只能一直在待在厕所里,直到打扫卫生的人进去发现他。 当然,如果他兜里有钱的话,也可以用纸币哒! 成功把费奥多尔困在厕所里,这让我的心情十分愉悦。我一直保持着这份愉悦,直到返回工作岗位上—— 1号重病室门口,有几位医护人员,一张蒙着白布的床正被缓缓推出病房。 我脚步一顿,脸上的笑容淡下来——在这种场合嬉皮笑脸,是对亡者的不敬。 我面无表情地抬步继续向前走,和推病床的人擦肩而过。 走进1号重病室,我先是迅速扫了一圈——3床空了出来,是那个怀念和男朋友在夏威夷度假的大叔去世了。 上午我刚推开这扇门没多久时,他还说过自己即将去天堂和爱人团聚。 在场的医护很有经验,也见惯了这样的场面,动作很是麻利地收拾好抢救设备,又给床铺换上新的床单被褥。 就连同病房的病人,也都是习以为常的样子。 也是,住在1号重病室的人们,全部都与死亡比邻而居。 我和他们同样,也没什么特别深的感触,毕竟目睹死人、甚至亲自动手杀人,于我而言同样是司空见惯的事,最多就是感慨一下命运的无常。 倒是医生护士的白大褂衣兜里好像多了点什么东西,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那似乎是五颜六色的卡纸,看着花里胡哨的。 等到他们沉默着离开病房,2床戴着绒线帽的奶奶朝我勾了勾手指:“玛利亚,来。” 我走过去,轻声问她:“怎么了?” 老奶奶颤颤巍巍地手指从枕头下面掏出几张手绘卡片:“这是3床的瓦伦留给所有帮助过他的义工的礼物。这间病房有项传统,每个病人都会提前做好贺卡,死后由病友转交给帮助过他的工作人员,以感谢大家的照料。” 我愣了下,一时没去接。 刚刚医务人员衣兜里的卡片,就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