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零三章 又见飓风会
那人朝张哲学拱手说道:“在下闻人浩学,在下既然已经投降了,自然是不想死,阁下想问什么尽管问,只是我对金石宗也知道的甚少,怕是说了你也不一定满意。” 张哲学说道:“闻人浩学,闻人这个姓到时少见。阁下跟吕汉不是一个宗门的?” 闻人浩学说道:“我们同是观山会的,但却不是一个宗门。被你杀掉的那个倒是金石宗的,是吕汉的师弟。” 被张哲学杀掉那人的尸首就在不远处,张哲学还没有来得及去收拾一下,便对豹三说道:“三儿,去把那人身上的东西都拿来。” 豹三应了一声,从阴尸的身上遁了出来,在半空中凝成实体,朝着那人飞去。张哲学顺手把阴尸收了起来。 这时龙骨雕和小白带着那个筑基初阶修士回来,又是个活的,只是形象凄惨了一点,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儿好rou,不知道是小白干的还是龙骨雕干的。 “小爷,这个家伙跑得好快,我们两个追他都差点让他跑掉了,他有个遁法不错。”龙骨雕将那人扔在张哲学脚下。 张哲学将那人的丹田也封了,问道:“姓名?年龄?性别?工作单位?政治面貌?”见那人不懂自己在说什么,便嘿嘿一笑,说道:“说说吧,怎么称呼?” 那人看了闻人浩学一眼,说道:“观山会,单杰。” “观山会,你们谁来说说这个观山会是怎么回事?”张哲学对这个观山会很感兴趣,仅仅从吕汉和闻人浩学几人的修为就可以看出,这个观山会的实力不小,至少比大剑门和东来堂要大很多。 张哲学拿出一套桌椅板凳,就在大宅子的外面摆好了,让秋风秋雨姐妹坐了,想了想,让闻人浩学两人也坐下,顺便泡起茶来。这时豹三将收罗来的储物袋交给他,他将储物袋收好,指了指那个大宅子,对豹三说道:“去里面清理一下,但凡有修行的都杀了,凡人就算了。” 闻人浩学朝着单杰摆了一下手,说道:“单杰你来说吧,若是有遗漏之处我来补充。” 单杰点了点头,端起张哲学给他倒的茶水,先是谢了,然后一口喝下,说道:“观山会在君家堡已经有三千余年了,会首叫裘知,金丹初阶修为,也是观山会唯一的金丹修士,……。” 听单杰讲完,张哲学对这个拥有金丹修士的组织很是吃惊,这就是一个靠着坑蒙拐骗和敲诈勒索生存了三千余年的组织,几千年来没有被人干掉,也算是意外了。如今观山会有金丹修士一人,筑基高阶三人,筑基中阶七人,筑基低阶二十余人。如今经过张哲学的手,其筑基高阶还有两人,筑基中阶还有六人,筑基低阶倒是没有变化。 听完单杰的介绍,张哲学思考了好一会儿,对秋风秋雨二人说道:“你们姐妹怎么打算?是不是要回君家堡?” 秋风看了单杰和闻人浩学一眼,说道:“我师父的东西还没有拿到,那位金丹老祖这几日就回来了,我们姐妹还是要在君家堡等着。” 张哲学取出一块儿玉牌,递给秋风,说道:“这玉牌你拿着,去君家堡的君家找少堡主君莫道,就说是我的朋友,他会帮你们安排住处,你们就不要在君家堡随便住了,免得再让别人绑了去。今天发生的事情就不用跟君少堡主说了,就说我们路上相遇,让你们姐妹先到府中歇息。” 秋风脸色一红,她知道自己姐妹的经历太少,一不小心就会被人坑了,因此也没有拒绝,伸手接了玉牌,谢道:“多谢道兄了,那我们姐妹先回君家堡了,在君家恭候道兄。”说完站起身朝着张哲学行了一礼。 秋雨问道:“道兄,你不跟我们一起走吗?” 秋风知道张哲学这是有些事情不方便她们姐妹知道,所以要先打发她们姐妹走,便拉住秋雨说道:“道兄还有事情要做,我们不要打扰了道兄。”说完拉着秋雨飞上半空,回头看了张哲学一眼,朝着君家堡飞去。 等秋风秋雨飞走,张哲学看向闻人浩学二人,笑道:“有两条路给二位走,一是与我签下鬼奴契,从今以后为我鬼奴;二是我杀了二位,取了你们的储物袋走人,你们两位自己选。” 张哲学也不想跟他们两个签下鬼奴契,但是这么两个人都杀了,实在是可惜了,现在元极宗可是缺人缺得很,虽然更亮说过,鬼奴契签多了,在渡劫之时最易受到天外魔头的侵扰,但现在顾不得那么许多了,自己需要这些人来壮大元极宗的力量。 张哲学甚至想过,等他从小世界回来以后,要去一趟白石宫,那里还有二十多个筑基修士关着呢,要尽早把他们收服了才行。 闻人浩学问道:“鬼奴契是什么样的契约?” 张哲学笑道:“同生共死契,呵呵,等你签了契约后就知道了,我也给你们两位一个承诺,为我服务两百年,两百年后,不论你们什么修为,我都给你们自由。如何?” 闻人浩学和单杰两个相互看了一眼,同时点了点头。对于他们来说,若是战死了,那也就算了,可是让他们有所选择的时候,他们都想活着,毕竟筑基修士最少都有四五百年的寿元,如果有机会突破到金丹以后,只要保养得当,一两千年的寿元也是正常的。已经踏上了长生之路,谁也不想半路夭折,能活着就好,委屈就委屈点吧。 鬼奴契对张哲学来说同样是个负担,他准备在自己突破元婴之前,将所有的鬼奴契都解开,这样不会给渡劫增加难度。 给闻人浩学和单杰种下鬼奴契用不了多少时间,等他忙活完了,豹三也从大宅子里出来了,对他说道:“小爷,里面没有人了,都跑干净了。” 张哲学点了点头,说道:“跑了就跑了吧,我们进去,我要跟闻人兄和单兄好好聊聊。” ************************************ 第二日的下午,张哲学才回到了君家堡,先是去见了君莫道,将秋风秋雨姐妹说成了在古剑派就认识的,路上遇到了,就带到府中来暂住几日。 君莫道也没有多想,只是告诉张哲学,他把秋风秋雨姐妹安排到了他同一个院子的厢房,这样也方便他们聊天。他的话说得很正经,只是最后那一笑,让张哲学觉得别扭,特别是他最后的一句:兄弟,你还年轻,要多注意身体才行。 从君莫道那里离开,回到自己的住处,张哲学没有去跟秋风秋雨姐妹打招呼,而是直接回到自己的房间里。 拿出吕汉以及他同门师弟的储物袋,将神识探进去看了一下。昨日的收获还真是不小,一个筑基高阶的身家果然非同一般,特别像吕汉这样专门靠着敲诈勒索、杀人越货过活的家伙,储物袋里的东西更是多得离谱。 张哲学大概的数了一下,吕汉师兄弟的身家加在一起至少也有两千万晶石,只是这几百年的积累,最终给自己坐了嫁衣。此时,他对观山会充满了期待。 将吕汉的储物袋全部翻了一个遍,在储物袋的角落里,他又发现了飓风会的玉牌,而这玉牌之上写的是二等外门长老吕汉。这是他发现的第二块飓风会的玉牌,第一块玉牌是叶书田的,他是一个三等外门长老;而吕汉以筑基高阶的修为,居然只是二等外门长老。 他将两块玉牌放到一起,两者之间除了文字不同以外,其他的没有什么差别,不论是从材质还是做工上都完全一样。 “这飓风会到底是什么样的组织?”张哲学将玉牌收起后,靠在躺椅上一边喝着酒,一边琢磨着这个飓风会。 刚刚到霄蓝城的时候只是听说过飓风会的各种传言,而如今自己的手中已经有了两块飓风会的玉牌,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有第三块。堂堂的筑基高阶修士也不过是二等的外门长老,那么说明上面还有一等的外门长老,难道这个一等的外门长老需要金丹修士担任不成?若是如此,飓风会该有何等的势力? “张道兄,我是秋风,道兄可有时间?”先是两下敲门声,接着秋风的声音传了进来。 “秋风道友请进。”张哲学站起身,走到茶台边上坐下,等秋风进来就招呼她坐下,便开始泡茶。 等张哲学泡好了一壶茶,秋风先是谢了,这才说道:“我们要见的前辈已经回来了,明日我和meimei就要去前辈府上,取了东西以后便赶回山门,临走前特来谢过道兄,同时也邀请道兄到我古剑派做,让我们姐妹尽一下地主之谊。” 张哲学笑道:“秋风道兄气了,如果我有时间的话,一定会去古剑派拜会的,秋风道友来得刚好,我有一件事想请教一下。” “道兄请讲。” “不知道道友有没有听说过飓风会?”张哲学给秋风斟满了一杯茶,端到她面前放下,像是很随意的问道。 “飓风会?这个还真听说过,在我古剑城就有飓风会,只是这个飓风会极为神秘,很少有人见到过他们的人。道兄难道跟飓风会有什么冲突不成?我听说这个飓风会极为难缠,凡是得罪他们的人都会被追杀,而且是不死不休的那种。” 张哲学摇了摇头,笑道:“我哪里会跟他们有什么冲突?只是我在霄蓝城的时候听朋友说起,这个飓风会在每个大城池中均有分会,感觉势力很大,刚好我在君家堡也听说了飓风会,所以顺便就问问道友,看看是不是如他们所说的那样。” 秋风笑了笑,也没有追问下去,从怀里取出一个玉牌,放到桌面上,说道:“道兄,这是我古剑派的信物,道兄如果有时间到我古剑派来,持此玉牌,山门处不会有丝毫的阻拦。” 张哲学将玉牌推了回去,笑道:“这玉牌在下已经有了一面,是紫凌祖师所赐,我想有一面就已经够了。”他的手指搭在玉牌上,那玉牌还有着秋风的体温。 秋风微微一笑,将玉牌收起,说道:“如此最好,那我就不打扰道兄了,秋风秋月在古剑派恭候道兄,切莫让我姐妹失望。” 第二日一早,秋风秋雨姐妹走的时候,张哲学还专门的送了一下。秋雨叽叽喳喳的说了很多的话,但无非就是等张哲学到了古剑山,就带着他去吃哪些好吃的,去那些好玩的地方玩。直到见张哲学都答应了,才喜滋滋的跟着秋风踏空而去。 四天以后,张哲学又接了一场挑战,而此时他的赔率已经低到了四比一。上次君莫道赢了许多,这次又是全部压上了,张哲学也没有气,也是倾囊压上,估计这一场以后,他的赔率就会降到一比一,甚至是倒过来,因此趁这个机会,张哲学也想多捞一笔。 现在筑基中阶修士对张哲学来说根本就没有什么难度。即使有难度,那也是因为要让自己装出很辛苦才能赢的样子,这个比打赢的难度还要大上许多。 君家堡六大坏人凑到一起研究过,估计张哲学再有两场比武,就不会再有人向他挑战了,因此想捞钱也就是这两次的机会了。 一场比武下来,张哲学毫无悬念的又赢了,不但赢得了大笔的晶石,同时也得到了一个外号,叫不死鸟。 处理完赢来的晶石,张哲学又要出城一趟,昨日闻人浩学叫人送来消息,说已经说服了观山会会首裘知与张哲学相见。 这是张哲学一个大胆的计划,他想通过这次交易让元极宗有一个质的飞跃,他已经不耐烦元极宗这样缓慢的发展,若是不能突破现有的发展轨迹,元极宗想要发展起来最少要数千年的时间,他觉着这个时间太长了。 他不知道自己此行能否成功,但是只要他给出的诱惑足够大,他相信对方一定会有所妥协,只要有了第一步,就会有第二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