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怪癖的心机女(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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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的他,低低笑道:“戏本子里面有句话是怎么写来着?哦,是‘睁大你的眼睛看看我是怎样cao你的’,你说你要不要睁开眼睛看看?” 楚寻寒闭目仍是不愿搭理她,喉间阳刚的喉间咕噜咕噜的抖动倒是泄露了他此刻并不平静的心情,他靠在床柱上,眉峰微蹙,大腿的肌rou紧紧的绷着,似是没有享受到欢好给予他的快感。 “很舒服对吗?婊子只要被人随便的cao一下,就什么都不计较了。”她吻上他胸前的茱萸,用舌头牙齿挑逗,吸弄,满意的看着它充血肿的又硬又大,用牙齿研磨还特别有弹性。 “就这么不想理我吗?”她低叹一声,手里的鞭子狠狠的甩向他的胸膛。 楚寻寒耳畔闪过一阵冷风,闷哼一声,胸口上多了一道血淋林的鞭痕,她怜惜的抚上他的伤口,用舌头将他的鲜血舔舐殆尽,冷笑道:“还真是贱,我这么打你,你还硬着呐。” 楚寻寒胸口翻滚着剧烈的疼痛,脑子却清醒无比,睁开眼睛冷冷看着她道:“你现在魔障也好,失心疯也罢,你打我的我会一一讨回来。” 她不可置否的勾唇轻笑,撑着他的肩膀,在他的身上娇媚的扭动起来,嵌在体内深处的roubang顶弄着她敏感的花径又痛又痒,顶端轻轻撞击着她的zigong口。 腰椎上传来一阵阵的战栗酥麻令楚寻寒呼吸渐渐变的急促,她咬着他耳垂,柔声低语道:“别急,等我满意了,什么都给你。” “嗯……啊……”她的嘴里不可抑制的发出沙哑的呻吟,上身更是仅仅贴合着他强健的身躯,但隔着亵衣似乎少了点什么,在他赤红压抑的目光下,她缓缓褪下自己的亵衣,肚兜,不着半缕的将自己送入了他的怀中,软软的椒乳紧紧抵着他的贲张的胸肌,跨坐在他身上的小腹越发激烈的起伏抽送着。 “对了,差点忘了给你剃毛了,不听话的宠物怎么能不受到惩罚呢?”她停止了起伏,从情欲的漩涡中挣扎出来,坐在他的roubang上,用匕首沿着他的小腹下方仔细的刮落粗硬的毛发。 “你这个疯女人!”他似乎是被她气急,小腹猛烈的收缩起来。 “嘘……”食指堵住他喋喋不休的唇,“别乱动,刀子可不长眼睛……” 卿绾手中的匕首根本无从下刀,他老是动来动去,极为不安份,他一动,深嵌在体内的roubang就跟着一颤,坚硬的guitou戳到她花xue中的敏感点,sao动的花xue空虚的越发厉害,一阵阵痉挛使自己的身子软绵绵的靠在他的怀里,想让身下的roubang狠狠贯穿自己。 她撑着他的肩膀,夹着那个万恶的棒子激烈的起伏几下,以此缓解身下的躁动,“嗯……啊……”她发狠似的的咬住他的脖子,渴望转移她的注意力,越夹紧它,它带给自己的快感越强烈,xiaoxue紧紧裹住他经脉凸起的柱身,感受它的强壮粗硬,软弱不堪一击的花xue就像坏了开关的水龙头,哗哗的xiele一地。 靠在他的脖颈间,她拽着他的银色的发丝,低低笑道:“我似乎对你太宽容了。” 他侧过头,薄唇吻着她光洁布满薄汗的额头,懒散的语气有一丝惬意:“你应该说你从来没有对我宽容过。” “是吗?为了表示我对你的宽容,不如我把下面的毛给你剃干净吧,我还没有对哪个男人做过这样的事情,这可是我的第一次啊。” “你还想对哪个贱人做第二次?”他眸色微寒,似乎她一说出那个的名字,他就打算杀了他。 “如果你不喜欢,我就不做第二次了。”她顺毛的揉揉他的脑袋,将那根roubang从身体里抽离,趴在他的小腹上,神情专注的沿着他浓黑的毛发一刀一刀的往下。 楚寻寒紧皱着眉头,闭着眼睛,头撇向一边,仿佛多看一眼,都能让他少活几年,他已经放弃威逼利诱他,毕竟魔障的女人软硬不吃,两人的yin液此时充当了最好的润滑泡沫,她割起来没有一丁点费力,用匕首修整的同时,还用刀背捅一下翘着笔直的rou搏,在空气中战栗的异常可爱,她很快就将他两颗囊袋下的毛发铲除的干干净净。 “这可能是我这辈子最杰出的杰作了,你没有觉得刮了毛感觉这根东西更长更大了。” “你能不能安静点,快点给我松绑!”楚寻寒颇为不耐烦的向她吼道。 卿绾趴在他的身上,用匕首隔开箍着他手腕的绳子,嘴里喋喋不休道:“我解开你,你可别打我,还有,不要生气了好吗?我又不是故意的。” 楚寻寒随意活动下被捆的僵硬的手腕,指节相互交握出捏碎核桃的咔嚓声,眼神晦暗的盯着趴在她身上的女人 卿绾此时的求生欲格外强烈,瞅着他眼里酝酿的风暴欲盛,她像一只敏捷的羚羊从他身上翻滚下来,就要跳下床去,却被他钳住腰肢,健硕的胸膛压着她纤细的背脊,将她压在身下动弹不得:“你还想跑的哪去?” “你斤斤计较!” “那又怎样?”他扳开她的两条腿,将整个腰腹跨进她的腿间,一手按住她乱动不停的雪臀,扶着早就涨的紫青的roubang“滋溜”一声,插进了进去。 “啊……”卿绾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酥爽,背脊猛的抽搐一下,软到在床榻上。 他嗤笑一声,薄唇贴上她的背脊,沿着她漂亮完美的蝴蝶骨,猩红的舌尖在白腻的肌肤上蜿蜒向下:“我还没开始动呢,你就软了……” 卿绾不免咬牙吼道:“你能不能安静点!” 他诧异的挑眉一笑:“我说过的话,你倒会学以致用。” 他慢慢抽出自己的硕大,花xue的嫩rou紧紧裹住roubang,带出薄薄的一层,又露出半个guitou的时候,狠狠的插了回去,他骑在她的雪臀上,扳开她的粉红的花xue,惬意的欣赏自己的rou搏在她的身体了肆意插弄,渐渐地,他开始不满足缓慢的顶弄,钳住她的腰肢,用力的抽送起来。 下体传来的阵阵冲击,推动着她的身子一点一点往外挪动,快要跌下床的时候,他又整根的插进去,拖着她的腰肢床榻里面靠,没有了毛发的阻挡,下体肌肤相触的热度让她忍不住呻吟起来,毛发还有些残余的碎渣,比胡须还硬,有一下没一下戳弄着她肥嫩的xue口,每一次都疼得她加紧了xue内的roubang,却引得那人更为猛烈的撞击。 他抓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扳扯过来,攫住水润的红唇,低头吻了下去,凶猛的蚕食着她嘴里的空气,将她的一条腿呈九十度分开,胯肌大力的抽插着,呢喃道:“怎么?剃了我的毛,插着你更爽了?你看你被我cao的流了这么多水。” “呜……唔……”嘴巴被他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还得被迫接受他的舌头渡过来他恶心的口水,非逼得她吞咽下去。 她被他吻的几乎喘不过气来,下体还得承受他有力的律动,体内被巨物不停戳刺的感觉更为清晰,而身后的男人根本不顾她的感受,将她压在身下,按照自己的喜好享受她的身体,灼热的roubang如尖锐的利刃一般戳弄着她紧闭的花心,搅得花xue里春水四溢,roubang捣弄出的水渍声一声比一声响亮。 他大发慈悲的放开她的唇,她立即趴在床上大口的喘息起来,被咬的红肿的双唇倒吸着冷气。 楚寻寒双手环抱着她的椒乳,软绵的触感死死捏在掌心,指尖挑逗着她敏感的茱萸。下身的插弄一次比一次深重,雪臀被他的激烈的插干荡漾出一阵阵波浪,突然搂住她的腰肢,胯部比之以往更为激烈的速度甩动起来,一下一下往她的花心戳弄,发出rou体相撞的“啪啪”声。 “啊……不要……”她十指抓紧床单,小腹被他干的抽搐好几下,花xue里的蜜液想水枪一样淅淅沥沥喷洒个没完。 “啊……这么快就喷水了?”他的嗓子低哑的厉害,roubang上guntang的温度烫的她又酥又麻,yinjing表皮的褶皱更是摩擦熨烫着柔嫩的花径,囊袋早就被她的蜜液浇灌的湿淋淋的,沉甸甸的像两颗鸡蛋一样。 他把她塌下去的腰肢又提起来,也跟着抬了下臀部,两腿分开叉坐在她的雪臀下,扭动着臀部,速度放缓的在花xue里研磨,慢悠悠的耸动着结实的臀部,roubang每一次抽出都有一大股春水顺着小口流出来,打湿了两人身下的床单,他舒服的眯起眼睛,全身紧绷的肌rou都放松下来,缓缓享受自己埋在她身体里的感觉。 “嗯……”她被身后的男人干的浑身酸软,跟不是自己丈夫欢好,被他激烈的插弄,脑子被他撞的晕头转向,偷情背德的滋味如狂风暴雨般席卷在她的心头,但她丝毫感觉不到愧疚之意,反而有不可言说的隐约刺激,果然满足了自己变态的恶趣,自己才会享受到久违的激情,空虚乏味的生命中不就是在等待那些鲁莽的激情吗。 透明的水液被他插的飞溅到两人的大腿上,他又将带有水渍的肌肤全部蹭在了她的腿上,yinjing的底部早就沾满了一圈圈白色的泡沫,他来回抽离了几百下,卿绾的体内又是一阵哆嗦,绞住他粗硬的棒子,他被她夹的闷声哼起来,忍不住绷紧全身的肌rou,大力的抽动,随着最后一次的深顶,将炽热的黏液喷洒在她的体内。 ———————————————————— 楚寻寒把一串银铃铛系在她的手腕上,她轻轻摇晃几下,却未听到清脆的铃铛响。她不禁抬眼疑惑的望向他。 楚寻寒微微一笑,握着她纤细莹白的手腕放到嘴边细细亲吻,肌肤上传来一阵濡湿的触感,他面带笑意的望着她,笑意却不达眼底,瞳孔深处似是聚集着千年不化的寒冰,让她头皮发麻,他略带恶意的语调在耳边响起:“这铃铛是追踪之物,不会发出声响,但除了我没人能取得下来,若你执意想取下来,只有砍掉你这只手。” 看来这人到底是不信她的,不过对于这事儿她向来看的挺开,不过手腕被他攥的生疼,她不禁用手将他的大掌扳扯开来,他的另一只手却附在她的手背上阻止她的举动,手背上粗糙不平的触感让她不禁打了个寒颤:“你掌心的伤疤怎么还没有脱落?” 他的唇摩挲着她的手腕,眸中的神色复杂难辨,既怨恨又懊恼,还有显而易见的痴恋,他低低叹了口气:“你那一刀子并不浅,若不是我福大命大,我这只手早就废了,即使如此,你总是狠得下心一次次伤害我。” “对不……” 他搂住她的后脑勺,把她的歉意堵在了她的唇舌之间,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唇齿之间,他含着她的唇白碾转反侧,狂热而深情,她不敢挣扎,温顺的闭上眼,任由他在自己的唇上舔来舔去,糙舌趁机势如破竹的探了进去,勾着她的小舌缠绵嬉戏,跟他本人一样充满了毫无怜惜的掠夺性。 等把她吻得气息不稳,他才结束这场激吻,抵着她的额头:“不要跟我说对不起,我会感觉你要离开我。” 她叹息一声,张开双臂,环住他健硕的腰部,将头抵靠在他的胸膛上。 楚寻寒将她的腰带扯开,褪下她的亵裤,手指扳开她的花瓣,挑逗着她的藏起来的花蕊,他把头埋在她的秀发中,使劲的嗅了嗅,头发上有着淡淡的檀香:“给我好不好,我马上会有几个月见不到你。” “你脱我裤子前怎么不问我。” 他蓦然笑道:“我脱了后才想起问你的,你会拒绝我吗?” 她瞪他:“那你轻点,每次撞进去我都好疼。” 他在她的额上亲啄几口,抬起她的一条腿搭在自己的手肘处,扶着自己的硬挺的roubang,缓缓推进:“疼吗?” “不怎么疼……”她还没有试过在青天白日下,以站着的体位欢好,她只得搂紧他的腰腹,免得她另一条腿发软倒下。 “这样……疼吗?”他又塞进几寸,又缓缓撤离。 她毕竟还没有完全湿润,而他那又太过硕大,下体传来微微的痛楚,让她忍不住轻哼出声,他立即停了下来,将舌头贴在她的耳垂上来回舔弄,一只手绕到她的小腹下,揉捏她的花蕊。 “嗯……唔……不要了……”她脑袋紧紧靠着他的胸膛,下体被他的手指挑逗的春水四溢,下体忍不住夹紧他只剩在体内的一截guitou,雪臀欲求不满的自主扭动起来,卿绾只感觉花xue处浮上一股酥麻的空痒,她受不了地掐着他腰上的肌rou,娇容上泛起一抹羞人的潮红,红唇微微开阖,略有急促的喘息着。 他低低一笑,又将roubang缓缓送了进去,卿绾满足的喟叹一声,扯着他胸前的衣襟:“你今日温柔的有些不正常。” “我没事……”只是又梦到了那个奇怪的梦,和一袭白衣的她站在烟雾缭绕的树林中,无论他怎么呼唤,她都没有丝毫回应。 楚寻寒把她搂紧几分,下身的律动由缓转急,大力的顶弄着。 “你还真是紧的很。”他含住她鬓边的发丝,大掌把玩着她挺翘的雪臀,在她的臀上揉捏打圈,卿绾一只脚踮在地上,又被他这样折腾,腿早就软了,她抓着他的衣襟慢慢向下滑,却把陷在她体内的roubang戳的更深。 卿绾整个人瘫软在他的怀内,不断地发出小声的娇喘嘤咛,他索性抱起她两条腿搭在自己的后腰上,他像是被火点燃了一般,一下子冲进了她的花xue深处,没有丝毫的停顿,只有不断的掠夺,卿绾搂住他的脖颈,他猛烈的撞击让她几乎连话都说不全。 “我有些害怕,害怕自己会做出可怕的事来,所以你千万不要离开我。”他在她耳边低低道,鼻尖蹭着她的发丝,语调莫名的缠绵悱恻,他怕她丢下他,怕她变成梦里的女鬼,更怕她不会与自己在一起,这种感觉像盘桓不去的鬼魅在心头缭绕,即使现在不顾一切强要她,令他不得安宁。 “闭嘴。”她捧住他的头,对着他不断开开合合的嘴一口咬了下去,等吸食到腥甜的血液她才满足的依偎到他怀里。 他抱着她的身子将她压制在桌上,长衫挡住了两人身下的春光,只瞧得见男子不停耸动的腰胯,在两人的私处不断敲打出yin靡的撞击声。 ——————————————分割线———————————— 这次是楚寻寒提出要离开的,他没告诉她原因,只说魔教有急务需得回去处理。他走的很急,甚至没有留下派在她的身边的人手,不过一晚的时间,所有的魔教众人便消失的干干净净。 她也正好打算离开南楚,回到北晋。鬼神医前些日子要去寻一味药材而先行离开,与卿绾在约定的地方会合。 如今与卿绾上路的只有容貌被毁的君离夜,卿绾怕他被君离衡发现,特地做了一个普通的人皮面具戴在他的脸上,只是那一身清贵淡雅的气质却怎样也掩盖不了,倒使他的普通的容貌越看越有味道。 茶铺老板的女儿已经亲自为他斟了三次茶水了,满脸绯红躲在茶铺老板身后悄悄抿嘴儿偷看他。 现在暮色四合,日影西斜,卿绾和他得赶在天完全黑透之前找到住所。 卿绾放下茶杯,问向茶铺老板:“老大哥,这附近可有驿站?” “这方圆十里可没有什么驿站,只有五里开外有一家荒废已久的义庄。” 义庄……据说那可是停放死人的地方啊,卿绾不太想去那借宿,便道:“我听说义庄多有冤鬼出没,怕有不祥之物,不知我们兄弟二人可否去老大哥那借宿一宿。” 茶铺老板的女儿不禁拽了拽她爹爹的袖子,悄悄在她爹爹耳边低语几句,娇俏的小脸儿上有着少女特有的羞涩期待,娇羞的目光随着君离夜的一举一动明明灭灭,朦朦胧胧,犹如一层若隐若现的薄雾。 君离夜反倒略微低头,沉声道:“我看府上有女眷,就不叨扰了,我和兄弟还是去别处借宿。” 说完,便拉着卿绾头也不回的离开茶铺。 卿绾甩开他握住自己的手,眉间不虞:“你干嘛离开,明明他都要答应了。” 君离夜语气温和的说道:“他答应,不过是看在他女儿的面子上。况且我对他女儿并无想法,何苦让她胡思乱想,徒添是非。” “你倒是一片好心,难道我们今晚就得去义庄暂住一晚吗?里面鬼气森森,一看就不是什么好地方!再说小女孩见你相貌堂堂,难免会心生爱慕,她想邀请你去,是她一厢情愿,我们不过顺着她的意思来,我觉得并无不妥,倒是你,思虑过重。” “我只是不想利用她罢了。”君离夜低头蹙眉,提着包袱的手指慢慢合拢。 卿绾顿时投来诡异的笑容,冷笑道:“怎么,你现在觉得我利用楚寻寒是道德败坏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君离夜皱着眉,解释道。 卿绾无所谓的耸耸肩,轻飘飘的说道:“看不出来,你还挺善良的。” “无名……我……”君离夜急急走上前,神色间有一丝慌乱。 卿绾没有理会他,自顾自的背着包袱朝前走着:“有时候我真是很嫉妒你啊……”有时候纤尘不染的纯白,往往是最可恨的。 君离夜听到她的话,不禁身子一怔,放缓了脚步,嘴角浮出苦涩的笑容,长叹一声,缓缓跟在她的身后。 “我刚刚看到了那个女孩也是想到了我当初苦恋岳明溪的时候,岳明溪并不喜欢我,但却碍于我的身份没有明确拒绝我,这无疑给我造成了一个美好的幻想。我不想让那个女孩日后跟我一样,我也没有认为你利用楚寻寒是道德败坏的事,你只不过是个弱女子,想要在南楚保全自身已是实在不易,我又怎么会去指责你。” 卿绾没有接他的话,反而指着远处的林子,惊愕道:“你有没有看见一个披着长发的红衣女人?” “红衣女人?”君离夜扫了一眼昏暗的林子,“并没有其他人,无名你是不是看花眼了?” 她看花了吗?她刚刚的确清楚的看到一个散着长发的红衣女背着她站在那片竹子下,她匆匆跑到刚刚红衣女的位置:“就是这个地方,我明明看见的!” 竹子下还有些褐色的斑点,有点像干涸已久的血迹。 君离夜大步行至她的身畔,接过她肩上的包袱,清冷的声调此时有些明显的微快起伏:“你定是赶路太累,等会找到休息的地方,我给你煎一副安神的药。” 卿绾垂眸不语,攥着自己的袖子,望着那斑斑血痕,或许是野兽不慎留下的,敷衍的轻叹一声:“或许我是累的很了。” 他们在日落之时赶到了义庄门口,卿绾立在门口,盯着脱漆的朱红大门,犹豫不决。 君离夜回头看了她一眼,询问道:“你可是害怕了?其实这世上并没什么鬼神之说。” 她牵强的笑笑,眸光中仍有疑虑:“我总感觉里面有人。” 他眉尾诧异的一挑,兀自推开大门,门上的灰尘簌簌而下,他又向前走了几步,踏进荒芜凄凉的庭院,悠悠的灰尘仍在天空中蔓延:“你看,什么都没有。” 这时,庭院深处传来小童银铃般的笑声,似乎还有风铃作响。卿绾似被吓了一跳,跑上前抓着他的袖子,颤声道:“院子里有声音!” 君离夜眉头一皱,便要上前一探究竟,卿绾拉他不得,只得跟着他一起去。破败的院子杂草丛生,满眼枯黄的乱草中停放着好几处敞开的棺材,院子里除了他们两个活人,什么也没有。 君离夜上前一瞧:“没有尸体,里面的灰尘沉淀,看来这几口棺材已经空置很久了。” 卿绾在被杂草覆盖的石板路上捡起一串风铃,锈迹斑斑的风铃还有些破损,想必刚刚的声音似乎是这个风铃,可已经掉在地上的风铃怎么会自己响起来,她背脊一凉,把风铃放回原处,在长衫上擦擦手,小心翼翼的跟在君离夜的身后。 他们进到内宅,里面摆放的棺材就更多了,不过大多都是敞开的,里面连具老鼠的尸体都找不到,此时天色渐晚,这无数口棺材汇聚在这一处,房内的桌椅碎裂,墙上还有暗红的血迹,显得阴森诡异。 卿绾寸步不离的跟在他的身边,低低道:“你说,他们都把尸体弄到哪去了?” “应该都挪去安葬了。”君离夜一身干净的蓝衫与这阴气森然的地方截然不同,只不过望着她的神色略微复杂不明。 “都怪你,非要来这个地方,这义庄如何会荒废,莫不是有鬼?”她不禁想到在林子里看到的那个披着头发的红衣女。 也许是天光暗淡,他的脸色看起来有些阴暗,他突然握紧她的手腕,眉峰微微皱起,却未见多大的起伏不定:“说不定是无人修缮,这义庄自然而然就荒废下来了,或许是十几年前的那场瘟疫所遗留下来的。你别怕,一切有我。” 这时候,卿绾虚弱的抬起手指,扬眸朝着他的身畔示意:“君离夜……你……你身侧有人……” 是卿绾在竹林中见到的红衣女,她长长的头发遮住了她的半边脸,只露出半张惨白的面孔,她没有眉毛,却眼窝凹陷,眼睛周围有着紫青的黑眼圈,那毫无遮挡的瞳孔竟然全是布满血丝的眼白。 君离夜侧过头,紧皱着眉头:“根本什么也没有。” 卿绾慌乱的摇摇头,支支吾吾的说道:“她真的在……那个红衣女……” 红衣女约莫是对卿绾咧嘴一笑,灰白的嘴唇朝两边咧开,露出她嘴里稀疏不齐的黄牙,她伸出手轻轻朝着君离夜肩膀而去,锋利弯长的指甲在他的衣襟上缓缓滑过。 卿绾吓的心肺几欲停跳,女鬼的目标显然是君离夜,但她不知道女鬼想要用他干什么,她只清楚若是君离夜一死,她铁定见不到明天的太阳,她顾不得男女大防,抓着他的胳膊顺势扑进了他的怀里,顺势拍掉了红衣女的手。 既然她能看见女鬼,总得想办法抵挡一会儿。 她以为自己会激怒那个女鬼,在她碰到女鬼的手的那一刹那,女鬼的指尖冒起了滚滚白烟,传来皮rou噼里啪啦烧焦的味道,她凄厉的哀鸣一声,全身化成黑雾钻进了墙中。 君离夜抓着她的肩膀,用手指抚着她的青丝,并未推开她。 卿绾确定女鬼不见踪影的时候,才从他怀里探出头,却撞进了他深沉的眼底,他放开握着她的肩膀的手,将包袱放在桌案上:“天色已晚,我出去拾些柴火。” “我跟你去!”卿绾想也没想脱口而出,现在看来她身上定有女鬼忌讳的东西,要不然她也不会灼伤她,为避免女鬼卷土重来,卿绾还是寸步不离跟着他。 “你在这好好歇息,我很快回来。”他神情郁郁,似是对她的提议不为所动。 卿绾抓着他的衣袖,跟着他出门:“我害怕,必须得和你在一块!” 他无法,叹了口气,揉揉她的脑袋,终是点点头,带着她一起出去。 晚间,卿绾靠在棺材上,慢条斯理喝着君离夜为她煎的安神药,眼神却一直固定在他的身上,他用长剑拨弄着噼啪作响的柴火,挺拔的身姿自然而然流露出淡淡的清雅,眼尾微微上挑,颇有风流不羁的风范,而眸底的神色却高洁淡然,丝毫不见皇室子弟的桀骜张狂,他侧目一望,微微笑道:“你为何要一直盯着我?” 卿绾一直觉得他在某些时候像极了封淮璟,温柔的语调恍惚令她双耳发热,卿绾托腮诚实的回道:“我总觉得你像一个人。” 他拨弄着的柴火蹭的一声蹿高又落下,他收回微笑,清冽淡漠的视线慢慢扬起,眉目有些不悦:“不知道是什么人,我是否也认识。” “你应该不认识,他很好的……”卿绾喃喃道。 “是个男人吧。”君离夜淡淡道,“你救我,是否把我当成了他。” 她一开始就不打算救他,主要是东方乔逼迫在先,不过她也不会告诉他这个原因:“想不到你竟然也会胡思乱想,我若真把你当成了他,那我真是眼瞎,不过被人当做替身有什么不好呢,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得到许多东西。” 他转眸对着她全身上下淡淡的扫了一眼,眉间扬起些许不悦,有些恼怒道:“我不是个替身。” “我不过随口一说,你何苦跟我较真。” 他低下头,随意拨弄着柴火,飘渺低沉的嗓音忽远忽近:“无名,你有秘密吗?” “有……” “我也有,它跟着我好多年了。” “听起来,你似乎很痛苦,不过我倒觉得有秘密是件好事,知道别人所不知道的,当他人为求真相苦苦追寻,而我们反倒掌握所有,能隔岸观火。” 他敛去心中莫名杂乱的愁绪,这些秘密几欲快要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他凝望着她昏黄的侧颜,心下涌起淡淡的温暖:“你倒是看得开。” “所以我才能无所顾忌的伤害别人,”她自嘲的勾唇笑笑,“因为我够自私。” 君离夜沉默了好久,半天才挤出一句话:“你只是选择了随心所欲的活着,我却要顾忌太多。” 卿绾忽然对他生出几分怜悯,拍拍他的肩膀:“兄弟,别怕了,一切有我。” 他又忽然转头直视着她,眸里有说不出的认真:“你说的那个人,他好在哪?” 为什么他非得问个水落石出? “其实,你比他温柔多了,那个人斤斤计较,睚眦必报,欲杀人,却喜欢看人垂死挣扎,将人玩弄于鼓掌之中,满足他异于常人的喜好。” “你不喜欢他吗?”他继续追问道,眸底闪烁着异样的色彩。 “温柔的时候,我有心动过,不过都很短,我总觉得我这辈子都不会真心实意喜欢上一个人,不知道爱上一个人是怎么滋味,不过听说很痛苦就是了,我何必给自己找不自在呢。”她换了一个姿势靠坐在棺材上。 君离夜倾身慢慢靠近了她,脱下他的外衫搭在她的身上,又替她掖好衣角:“夜深露重,无名别受凉了,我有内力护体,你挨着我不会感觉太冷。” 卿绾冲他莞尔一笑,感激他如此细心,脑子里却突然蹦出一个沙哑的声音:“你看他多关心你啊,你亲亲他吧,他不会拒绝你的。没有哪个傻男人会拒绝送上来的女人。” “谁在说话!”卿绾惊呼道。 君离夜按着她的肩膀,沉声道:“无名,这没有其他人!” 脑子里的声音咯咯笑起来,涩哑刺耳,似在用生锈的锯子锯木头:“小meimei,除了你,没有人能听见我说话。” 卿绾安抚的拍拍他的手背:“我没事,刚刚似乎有些魔障了。” 那道声音又在耳边回响:“去吧,给我力量,我需要他……” 似乎有一道冷气钻进她的耳膜里,沿着五脏六腑蔓延到四肢百骸,冷气渐渐变的灼热躁动,燃烧着她的血液骨头,她紧紧揪住自己的衣领,心脏怦怦直跳,蓦然间,她竟然感受不到自己的心跳声,她愣了几秒,的确没有心跳声,她想动动手指头,却发觉自己的双手毫无知觉,她发狂的想站起来,也怎么都站不起来,想出声呐喊,无论如何也张不开嘴巴,她有点明白了,她失去了自己身体的控制权。 她呆愣愣的看着自己的身体靠向君离夜,跨坐在他的大腿上,搂住他的脖子,吻上他的唇,竭尽全力的挑逗着他的唇舌,色情的舔弄他的唇瓣,像个yin娃一般在他的怀里扭动着身体,用自己弱软的下体磨蹭着他跨间沉睡的巨龙,试图挑拨他身体的欲望。 君离夜似乎想推开她,可只推拒了一下,又紧紧抓着她的腰枝拉向怀中,根根骨节苍白分明,指端微微的颤抖着。他激烈的回应着她,相互吞咽喂哺各自的津液,她虽然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却能感觉到他的舌头舔过自己齿贝的酥痒之感,还有他胯下渐渐变硬的roubang。 她感觉到体内灼热的热流渐渐平缓下来,明白这女鬼是想夺取她的身体吸尽君离夜的阳气,她想挣扎却仿佛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为毛刚刚她还能让女鬼自燃!现在只得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手伸进了他的衣襟里,轻栊慢捻揉捏着他胸前的茱萸。 “啪”的一声,她被君离夜狠狠的摔在地上,脑袋砸在了棺材上,体内的热流蹭的消逝而去,她吃痛的揉揉她的脑袋,哀咛起来。 君离夜喘着粗气,眸中凛冽冰寒肆意流转,他握紧拳头,冷声道:“你到底是谁!” 卿绾没好气的吼道:“是我!都说了有个红衣女!你偏不信!我差点被她夺舍!” 他愣住半晌,将她抱起揽在怀中,轻轻揉着她脑袋的肿起的大包,眸底的阴寒愈发浓烈,凌厉的在屋内扫视一圈,扬声冷然道:“莫非真有妖邪之物?” 卿绾重重点了点头,埋怨道:“女鬼刚刚吻上你的时候,你怎么不早些推开,都急死我了!” 他呼吸一滞,神色有些复杂深沉,揉揉紧皱的眉峰,淡然的语气直白认真:“我定力薄弱,是我不好。” 卿绾抿抿嘴,还想说些什么,此时门外一阵狂风将紧闭的木门吹开,强风阵阵,袭卷灰尘而来,令她忍不住闭上眼睛,风里有着腐朽的腥臭味,吹灭了燃着的柴火,屋里霎时漆黑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