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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下映出无数条状植物。 下一秒,无数荆条从木筏底下的水中伸出来,迅速缠着她的腿往上爬,像训练有素的士兵纵横缠绕在她身上,将那件原本过为宽松的男士T恤压紧,箍在她身上。 “啊?你又要干什么?要怎么称呼我的家 人是我的事!你这只变态荆棘妖!还有脸说别人是妖,你自己才是妖!唔啊!”正骂着,胸前内外两层荆条猛然缩紧,几乎把白语烟胸腔里的空气都压出来,精致的脸蛋顿时露出痛苦的表情:“我……喘不过气啦!你没有权这么对我!” 他眉头微蹙,稍微减轻束缚的力度,忧伤的眼眸突然变严肃:“等你拣着小命离开这儿再去谈权。” 第二十七章 烙痒侵诱乳香吻 月夜下,流光溢彩的河面泛着一叶木筏,带着一对年少的男女顺流而下。 眼看水流莫名加速,白语烟愈加急躁,在无数荆条底下挣扎扭动。 “我说了,我不可能丢下我的家人独自逃走!你听不懂吗?”不知从哪儿来的力量,她突然握住手边的两条荆枝猛力一扯,竟甩开了手臂上的束缚,接着便快速扯开紧束在身上的荆条扔向站着的男生。 不待她站起来,又从水中窜出无数细长的条状物,带着水花齐齐缠住她双臂,又将她拽坐下去。 “啊!好痛!刺……” 景然半得意半生气地看着她,不惜让棘刺划伤她的肌肤以制止她再做出逃跑的举动。 “你保护不了他们!如果你继续留在迷欲森林,我可以预见他们将一个不留地死去,难道这是你想要的结局吗?”他俯身靠近她,盯住她愤怒的眼睛。 “为什么?这一切……”白语烟接触到他严肃的眼神,脑子里又冒出更多疑问:“先是我的家遭到诡异的摧毁,再是凌宿告诉我来这儿能找到我的家人,我现在找到我家人了,你却逼我自己离开,还有我的家人从小对我……就好像我是个易碎品似的……” 困惑的眼泪在她眼眶里打着转,却倔强地没有流出来,看得景然心疼不已,他缓缓在她面前蹲下来,伸手将她搂进怀里。 “你是个好女孩。”说着这句话时,他赤裸的胸膛在她脸颊边上微微起伏,令白语烟顿觉燥热脸红。 他又说道:“你不该承受这些,偏偏你身上流着那条该死的血脉,大地之神为了灭你绝对会不择一切手段……” “等一下!什么血脉该死?什么大地之神?你在逗我吗?”白语烟挣扎着把头往后仰,想看看他编这些玄幻情节时的表情,景然没有阻止她,稍稍往后退开些,对着她正色说道:“这一切要从四千多年前说起了。” 在白语烟半信半疑的注视下,景然开始讲述一段她素未听闻的故事。 “据说自从大禹成功治水之后,人们大面积开荒,严重破坏了大地原本的生态,触怒了大地之神,祂认为生态遭破坏的罪魁祸首就是大禹。所以禹的后代虽然生育繁殖能力很强,却都躲不过大地之神的诛杀。你的亲生父母一定是担心你被大地之神盯上,才在你出生后第一时间交给狗妖一家抚养,但大地之神无所不能、无所不知……” “这些事,我的家人从来没向我说过半个字。”白语烟低头盯着手臂上的荆棘,血红的棘刺划破她的肌肤,又像之前一样,以渗出的透明植物汁液愈合那些伤口,以致两条胳膊虽然没有伤痕或血迹,但刺痒难耐。 景然也看到她手臂上的伤疤,在黑夜暗淡的光线下,那条细长的疤更加显眼,但想起她之前退避惊悚的表情便放弃为她舔舐的念头,尤其是她现在杂夹着悲伤的复杂心情,他更愿意安静地陪在她身边。 只不过,向来精明过度的荆棘妖在喜欢的人类女孩面前,智商和警觉还是稍稍打了折扣,恻隐之心让他渐渐收回束缚她手脚的荆棘。 然而,比起那位忧伤又安静的同学,白语烟更愿意相信眼前这个男生只不过是荆棘妖用来迷惑人类的形象,而且—— “你讲的故事实在太扯了,”她抬头猛得将他推下水,纵身朝河岸的方向一头扎入水中,不过几秒钟功夫就爬上了岸,回头见景然刚从水中探出头来,顶着一头湿发狼狈地抓到木筏子,她又冲他喊道:“我宁愿回去找家人要一个真实的版本!” “呼——真是个淘气的女孩!”景然笑望着她逃跑的背影,不慌不忙地爬上木筏子,不等他将木筏划到岸边,在白语烟的脚底下已经出现一张荆条编织成的大网。 “怎么回事?啊——”随着她一声尖叫划破夜空,地上的网已经将她整个人兜起来,高高地吊在千年老树上,断断续续地滴着水。 “你是不是忘了身上还穿着我为你亲手做的内衣裤?”河边传来的男声渐渐迫近,白语烟抓握着网挣扎转向河的方向,只见他上身的裸肌还淌着水,下身两条修长结实的腿裹着湿透的长裤朝她走来。 “变态荆棘妖!你是吃定了人打不过妖是吗?”她挣扎了几下没有用,只好负气放弃。 景然仰头看她突然变乖,不禁皱眉笑着摇头,他可不能再上她的当了。这一回,他要用荆条严严实实地缠住她四肢,令她不能自主活动之后才将网收起来。 在无声的怨气笼罩下,白语烟像一个精美的傀儡娃娃般,被迫平举着双臂,整个身体摆成“十”字立在他面前,凌乱的湿发趴在她脸颊和肩头滴着水,只有气愤的表情是眼下她唯一发自内心的。 “虽然知道你讨厌我这样做,但比起你的感受,你的命更重要。”说着,他以食指和拇指捏在一起,在她胸前做了一个打开的动作,白语烟即刻感觉到棉质布料底下发生了明显的动静,原本覆盖在rufang上的网状植物群已经退到rufang边沿,露出表面皮肤破损的红肿蓓蕾。 “这是什么意思?你又要做什么变态的事?啊……”她的衣服被掀至胸口以上——这是他的回应。 “在野外,任何一个开放性的小伤口都可能致命。”景然俯身挨近她胸口,伸出舌头时,白俊的脸颊飘过一抹红晕,但白语烟的挣扎令整个身体扯着荆条摆动起来,无意间将一对少女rufang提前送到他嘴边。 “啊!不要!”她叫喊着,又让身体摆向后方,但马上又晃回来,这一次,景然果断捉住她的一只rufang,吸住另一只,以舌面轻轻扫过被他粗鲁磨肿的rutou。 “唔……好痒……呜……”乳尖的刺激令白语烟分泌出更多yin水,被荆条编织而成的内裤吸收后,内裤变得更加柔软贴身,底部摩擦着她的外yinchun,又刺激出更多yin水,如此反复,循环不止。 “好了……”不知过了多久,景然才意犹未尽地从她胸口移开,直起身来。 月光下暗淡的光线掩不住他的羞涩,他低头整理好她的衣服,让荆条重新罩住她的rufang,转而去舔她手臂上的伤疤,凑近她白嫩的胳膊时不禁摇头叹道:“我真是自作孽!” “哼!你还知道什么是作孽?拜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