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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ufang的棘刺,也许她早就成了荆棘妖的玩物。 白语烟回想起天鹅妖与自己的暧昧接触,两腿间的酥麻更加难以抑制,随着她加快速度在林中穿行,大腿内侧的yin水顺流而下,在月光下时隐时现,连跟着她的狼妖都闻见了情欲的味道。 此时,天鹅湖在月色下格外宁静,但无声的环境却暗藏危机,三只乌鸦妖从空中略过,悄然落地,变成三个身穿黑衣的人。 白语烟从密林靠近天鹅湖,找到一棵庞大的千年古树,她踩着裸露在外的根茎往前探听乌鸦妖们窃窃私语,不想根茎上的青苔令她脚底一滑,整个人趴在地上。 一对娇嫩的rufang遭到不小的撞击,但她不敢发出声音,可是腹部接触到的湿黏苔藓令她忍不住皱起眉头,她撑着双手想爬起来,背后突如其来的重压又把她压下,不等她出声就有一只大手盖住她的嘴和大半个脸。 “唔?唔……”捂在嘴上的手太严实,她又不确定对方是不是湖边那几只乌鸦妖的同伙,也不敢发出太大动静。 “别出声,我是司量。” 司量是谁?怎么名字那么熟悉? 白语烟瞪大双眼,扭头想看清背后的男人,又猛然想起被一群母天鹅啄的时候就听她们提到“司量殿下”。 原来天鹅妖的名字叫司量。 心里默默重复了几遍他的名字,身体竟又燥热起来,再加上他颀长的身躯压覆在她身上,下体的sao动不断加剧。 几只乌鸦妖搜寻不到目标,不一会儿就飞走了,然而,暗藏在深草中的荆棘妖却悄无声息地逼近。 PS:为了让唐代诗人王维泉下安宁,还是为大家奉上《鹿柴》原诗吧: 空山不见人,但闻人语响。 返景入深林,复照青苔上。 第十七章 找刺掰蒂踩云间 月下的天鹅湖平静祥和,暖暖的月色沉淀入水,如梦似画。 湖边一圈圈荆棘隐藏在芦苇丛的影子里,数不尽的血色棘刺散发着yin欲的气味,刺尖端不断溢出透明腥液,坚韧有力的荆条伏地蔓延,寻找着它的jianyin目标。 清澈的湖水深处,水草妖影重叠,隐约可见两个人影纠缠在一起,居于上位的人身上披着一件斗篷在暗夜的湖底泛着雪白的光彩。 “快张开腿,乖。”司量半跪在地,试图捉住青涩的膝盖,但白语烟双手抱膝像刺猬一样缩成一团,令他无处下手。 “别碰我!变态天鹅妖!早知道你这么变态,我……”白语烟无颜说下去,毫无遮蔽的身体令她既羞耻又后悔,枉她还担心那群心狠手辣的乌鸦妖会伤及无辜,急急跑来想提醒他,结果却变成她自动送上门被脱得一干二净且即将被迫献身。 诡异的是,乍听到这只天鹅妖说“张开腿”,她的身体竟起了反应,特别是两腿间最隐秘的部位,似有一股潮热涌出。 听她一骂,司量即时住手,冷眸凝住她:“我好意帮你找出荆棘妖的刺,居然说我变态?” “找刺就找刺,用得着脱光衣服吗?说你变态还好意思凶我!”白语烟蜷着身子羞吼回去,好想从他身上扯下斗篷来遮羞,可是这样一来,她又被他看光了。 不知是凌宿嘲笑过她胸小,还是昨晚被这天鹅妖吸吮过双乳,一想到胸部要袒露在异性面前,她就想挖条地缝钻进去。 司量抿嘴沉思片刻才找了个借口搪塞她:“那两件衣服……碍事,狼妖和狗妖会循着味道找过来。” 与其说碍事,不如说是碍眼,他碰触到凌警官那件狼味十足的外套时,就忍不住直接扯掉,可是底下还有一件男士背心,上面浸透的浓烈 管汗味令他没顾得多考虑,直接使用妖力撕开,把两件衣服都甩出几十米外。 “你怎么不把我一起扔了?难道不怕他们循着我身上的味道找过来修理你这只yin妖?” “现在是要浪费时间讨论狼和狗的嗅觉还是赶紧把你身体里的刺挑了?我们藏不了多久,荆棘妖早就把湖围住了!” 听他提起yin恶的荆棘妖,白语烟即刻警惕起来,眼珠子扫了周围一圈,忍不住伸手触碰荡漾的水影:“这儿是什么地方?为什么看到的月亮好像在扭动?” 透过暗黑的湖底望向天空的凸月,金黄色的椭圆盘子扭曲跃动,指尖触及的地方漾开一圈圈美妙的波纹,如果忽略身上的尴尬状况,白语烟倒是觉得这景象也别有一番风味。 “这是我在湖底设置的防护罩,只能让我们在水里像在陆地上一样正常呼吸,并不能阻止外界攻击。”司量低头看着她饶有兴趣地点戳弧形水面,不禁为她新奇欢悦的表情所动,但她红得异常的脸颊却令人担忧——荆棘妖总是越夜越疯狂,月亮过不了多久就会落下去,到时它会更加肆无忌惮地侵占她的rou体。 白语烟缩回沾湿的手,一脸怀疑地打量着他:“这不符合科学呀!在水里面怎么可以平白无故造出这样一个空间?不符合万有引力来的说法呀,这一定是在梦里,只不过这次春梦的对象换成了天鹅妖,哎,可是早上梦见和哥哥亲亲,晚上又梦见和天鹅妖做这种事,我最近是怎么了……” 司量听着她从大声质疑到后面小声自语,眼神越发深邃阴沉:“所以,早晨你的春梦主角是你的狗妖哥哥?” “是又怎样?只是一个梦,我们又没真的做什么!”白语烟有些心虚,她竟感觉到这只天鹅妖在吃醋,而且他的表情严肃得让她怀疑这不是梦。 她的话令他莫名激动,盛大的怒火转移到嘴边却又变成冷冰冰的嘲讽:“你是不是在想,就算真的做了什么也没关系,反正你和他又不是亲兄妹?准确说来,顶多算是跨越种族的性交,有什么关系呢?这儿是迷欲森林,大自然会包容一切违背伦理、道德沦丧、寡廉鲜耻的事!” “你……那你现在对我做的又是什么?跨越……种族的性交?”白语烟借他的用词大胆反驳回去,但见到他脸色铁青,隐忍着怒气一语不发,心里忽觉不对,这怎么看也不像梦里,她真是嘴欠,干嘛告诉他早上的春梦呀! 司量咬牙不语,像是被怼烂了旧伤口上的厚痂,眼里的盛怒透着绵绵余恨,看得白语烟后怕不已,她惶恐地爬起来就要往防护罩外的水里钻去。 “回来!”他急吼一声,长臂把她弱不经风的身子捞回来,赤裸的肌肤一接触,像触发了易燃易爆品,白语烟脸上的红晕瞬间蔓延到全身,燥热加剧了棘刺在她下体的活跃度,瘙痒难耐令她忍不住想伸手去sao弄,可是身边这个活物是只男妖,而且昨晚才被他吸过rufang,难道今晚又要被他吸yinchun? 光是想一下就羞得要死,白语烟挣扎着叫道:“不要碰我,我自己来,不要看!” “你以为荆棘妖的刺直接用手指就能拔出来吗?必须把落刺的部位揉热,让血液升温把它逼出来,等刺尖穿破了皮肤再用尖锐物夹出或者吸出来。” 他赤裸裸的描述实在令人羞耻,可是想到昨夜自己的身体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