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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无限疼惜。 邓莞尔仰头,注视他良久,曾几何时,她的兄长是这城中人人艳羡嫉妒的少年郎。 风华正茂,能力卓越,给邓家长脸的很。 “我……我肚子好痛!”邓莞尔低头,吞吞吐吐的说。 这个借口,仿若一瞬间给邓莞尔找到了宣泄的出路,她哭的越发汹涌。 邓言揽她入怀,让她的头靠在自己肩膀上,小心的拍抚良久,却始终不见奏效。 她依旧拧着眉哭,他以为是疼的太过,终于吃不住,抬手在她脖子上一捏,人立时身子一松,脖子一歪,昏了过去。 ———— 人道说,长夜漫漫……但在他这里,时间却像插了翅膀,飞掠而过,几乎不做任何迟疑。 邓言站在房外的廊下,远山松林轻拽,风从寺里的钟楼上吹过,夹带着哨鸣声! 去年邓莞尔走时,他便计划着母亲冥诞之事,整整盼了一年多,每每想到她在自己身下,娇喘哀吟,就心痒难耐。 然而期盼的漫长,来到眼前却白驹过隙,一晃眼的功夫。 两天两夜即将过去,邓莞尔明日便会清醒过来,秦氏说她会忘却这里的三天。 这一走,怕不是几年都再不得见,他还要为太子做事,再没多少功夫能顾暇她。 谁能想到那三个蝼蚁秃头,转瞬竟成了天家贵胄。 邓言要想跟这天斗一斗,何止步履维艰能形容的了。 秦氏从房内出来,身子款款一福,婀娜聘婷的轻声说道:“爷可回去了,小妹已无大碍。” “嗯,辛苦了!” 邓言眉眼一弯,算是给了她分嘉许之意,只面上那化不开的愁郁,始终未消解半分。 不待秦氏做出回应,邓言人已转身,身上浓郁的檀香气随衣袂浮动间,随风飘荡,脚下大步流星的迈进了屋子。 房间里燃着檀香,内外两间,木质的拱月门上挂着软烟织纱,隔着刻花的窗棱子,影绰绰还可看到里面安静的烛光。 邓言撩了门帘进去,小妹还在安睡,静静的躺在床上,穿着自己宽大的白色里衣,露在布料外的雪色皮肤上,一道淤青的痕迹。 他确实太急色了,邓言自嘲的笑笑,坐到床边,低头在她的唇上吮了下…… 邓莞尔温软的唇瓣被他吮带起一点轻轻嘬舔,整齐如编贝的皓齿半张,诱他缓缓探舌深入,与那湿滑的丁香小舌缠绵游戏。 只稍稍吻过,他便已动情难抑,踢了脚上的鞋,惶急如毛头小子般,俯趴在她身上,手指探进她胸前的粉糯处,两指夹着揉捻牵拉,揪的那粒小豆长长撅起。 邓莞尔躺在那儿,装睡装的格外辛苦! 她没办法清醒的面对兄长在自己身上做的事,刚刚秦氏来了,一眼便看出她在装扮。Hαǐταηɡs んūωū點Cδм 秦氏说的冷漠,“你中的迷香,最多能顶上三个时辰,昨晚便该清醒了!” 秦氏说的时候,面上依旧温柔和顺,声调清浅缓慢,抚上她脉搏的手指却沁冷如冰。 邓莞尔以为她只是在诈她,不明对方打的什么算盘,依旧扮装昏睡的样子。 三郎探xue NP高H面对面坐着还想你 面对面坐着还想你 秦氏也不急,冷冷的笑说:“我刺的是你身上最疼的xue位,昏的再沉的人,也会即刻清醒,何必还在假惺惺的装样子。” 邓莞尔睁眼,压抑着心底翻江倒海的忐忑,佯装镇定,原来这一切……皆是她的设计? “别这么看我,”秦氏语笑嫣然的俯身贴近她耳边,说:“你若喜欢被爷干,我自是欢喜,不用装着被迫承受的样子。” 邓莞尔觉得她一点也不甘愿,自己虽不知那迷香的效力,但听她的意思,也知是想让她在邓言身下时苏醒,继而和兄长撕破脸。 偏自己一直装着,没有如她的计划,秦氏便趁邓言让她进来给她诊治时,主动捅破了这层窗纸。 这是何等的疯狂算计? “我一直当你是我最敬重的嫂嫂!”邓莞尔说。 “嫂嫂?” 秦氏不屑的挑眉,身形坐正,她腰身细软,穿着白色的素衫,看起来姿色颇为清淡柔顺,若不是那面上倾泻而出的冰冷,实实为闺秀佳人中的极致。 邓莞尔接着说:“此事有悖伦常,我不想伤了手足之间的情意,嫂嫂当知兄长所行之事不妥,还请助我安然脱身。” 秦氏起身,理了几下臂弯间的披帛,连着忙碌几日,也不见她鬓发松乱,衣着脏污褶皱,当真妥帖的很。 她峨眉轻挑:“也罢,过了今日,我便着手送你回去,小妹姑且先装着吧。” ………… 邓莞尔回过神来, 兄长邓言已去了她身上穿着的里衣,她闭眼装的辛苦,睫毛如怯弱的蝶翼般,颤抖不止。 他吻上她的眼角,掌心罩着她红肿外翻的xue口,轻柔的爱抚。 邓莞尔好疼,觉下体的手掌像一张砂纸,磋磨的她痛苦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