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玄幻小说 - (综漫)穿越房屋综合症在线阅读 - 第16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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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世界的几大势力,这么一来就齐了啊……但是为什么会是这几人到这里来?房子有些疑惑,但是略微思考,顷刻之后就明白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玖兰李土暂且不说,他手下根本没几个人,要探查问题自己出马那是正常的。而且当初他可是做过让始祖玖兰枢转生的事情,这种冒犯的事情都做了,那么就算是该隐的身份估计也压不住他,自然他敢过来探查该隐相关的问题。

    夜刈十牙……这家伙虽然在猎人协会里一直是个若即若离听调不听宣的角色,但是他和黑主灰阎的关系好,过来这里倒也合适。要知道黑主灰阎和猎人协会的关系可是有点尴尬。

    而元老院,一翁竟然会来,这才是真正的小概率事件。谁都知道这家伙在元老院的地位多高,如果要探查的话随意派遣一个稍微有身份的人不就可以了?他实际上是没有必要自己亲自过来的。或许是因为这件事和血族始祖相关,加上黑主学园实在是个敏感地区的原因吧。更或者,他本身就是为了某个目的想要来一趟,这件事正好给了他一个理由。

    这么分析一通,在旁人看上去,房子似乎只是抬头看了看走进来的人而已,至于思考?根本就没有那个时间吧!

    毕竟已经是神祇了,房子已经渐渐习惯了脑海里疾速的信息,她可以做到在极短的时间里处理大量信息,所以在考虑这些人的问题的时候,也不过是短暂的一瞬间就已经想好了事这么一回事,心中有了大致的思绪。

    房子拿着茶匙在杯子中搅动一圈,看着那被划开的波纹和慢慢升腾的雾气,不紧不慢地丢出两个字:“有事?”她的眼神瞟向一边,似乎是看着墙上的一幅画,根本不在意门口那几个人。

    而这几个人,当然也包括了领头的黑主优姬和锥生零。

    说实话,估计房子算是这么多年以来第一个用这种态度对着他们的人了,就好像他们是讨人嫌的苍蝇之类的。好吧,就算他们真的是——一般而言也不会有人这样表现出来吧?

    但是在场众人只有房子自己知道她在做什么,事实上,此时她透过墙壁,看到了走廊之上表情古怪的某几位血族。

    她就在奇怪,就算她之前专心处理信息,不怎么在意外界,但是如果外面的人阻拦了黑主优姬一行人的话,也应该有点响动吧?现在看来,根本是这些血族的小辈玩了一招祸水东引,直接让这几个家伙冲着自己来,免得他们麻烦什么的。真是的,反正这些人之所以会来也是因为她和该隐的原因,她也不想计较那么多了。

    场面有些冷,所以黑主优姬赶紧打圆场:“啊,那个,只是风纪委的例行检查而已,这几位是来参观的……嗯,客人。”说着说着,连她自己都觉得说不过去,夜间部是什么性质,怎么可能让客人到这里来参观?但是除了这个黑主灰阎给她的理由,又能怎么说呢?

    房子注意到,黑主优姬在不自觉地避开对她的称呼,毕竟玖兰枢叫自己母亲,而自己的样子怎么都不像是母亲这个角色的感觉。至少在大多数人眼中,自己看上去和黑主优姬应当是同年纪的人的感觉。

    但是,在这个有血族的世界,相貌年轻还是很常见的吧?她记得黑主灰阎那样子,其实已经几百岁的样子了?

    唔,不管了,反正不重要。

    房子这么想着,然后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之后才继续说话:“检查的话,随意。至于客人,”她拉开一个说不上是善意的笑容,“我记得,我不是这个学园的学生,没有那个义务来招待这几位,所谓的客人吧?”说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房子刻意地上下打量那几个人,目光中带上了几分咄咄逼人的味道。

    应该说,直接被注视着的人感觉到了那种被逼迫的感受,而身为旁观者的锥生零看来,好像房子只是简单看了看这些人,然后就不怎么在意地继续他们进来之前的行为——发呆了。

    锥生零抿了抿唇,什么都没有说。

    房子不是吸血鬼,他也没有立场对她怎么样,但是对于房子忽视自己的老师夜刈十牙这一点,锥生零还是感觉到不怎么舒服的。

    玖兰李土、一翁、夜刈十牙,这几人之中脾气最暴躁的就是好夜刈十牙了,相比其他两位的滑头,他太容易被掌握看懂了,所以当看到房子的态度之后,他立刻有些压抑不了他的怒气了。

    “不愧是和肮脏的吸血鬼混在一起的人。”他低声说了一句,声音不甚清晰,但是那一个人是简单的呢?所以没有人错过了他这句话。

    锥生零虽然觉得自己老师的话有些过分,但是夜刈十牙说的话这也没有错,所以他什么都没说,只是静默地站在一旁。实际上,在听说那个男人竟然是该隐之后,锥生零第一时间觉得是荒谬可笑,血族始祖,那个真正造就这个种族带来无数悲剧的存在,怎么可能出现在这个世界上?

    但是,在笑过之后,他却蓦然发现,这一切可能是真实的。

    那个男人,虽然有着灿烂的金发,给人的感觉却是冷淡无比的。属于血族的很多特质在他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甚至于比起玖兰枢更加明显。锥生零自己曾经被吸血,对血族的一切自然也是有所感应的,他感觉得到自己身体中属于血族的那一部分在对这个男人表示慑服,完全地没有任何抵抗能力的慑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