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节
她嘴角抽出扭曲的莞尔一笑,开口的话音,因为欲啊望的升级而一字一顿,犹如幼童般天真又娇痴,“欢,晨,进,来,蹂,躏,我,吧。” 何欢晨闷笑一声,湿腻之地随即抽出的双指由硕大火热的男性象征所代替,艾萌萌无声的张大嘴巴,连如泣如诉之后的一音小尾音都梗塞在喉间,在他强悍又肆意的顶弄下,突然爆发出尖锐又抽搐般的尖叫——杂乱无章、破碎不堪的尖叫。 月光彻底隐匿在暗空后,细碎星光下,两具年轻的躯体折叠、起伏、扭动,像是原始的打斗,从交啊媾中得到愉悦,得到沉沦,抵达解救的彼岸。 闷哼低吟尖叫构成靡靡之音,yin啊秽的气息挥洒满室,消迷不散。 他像是有用不尽的力量,她早疲惫不堪,却在一遍一遍里得到永生般的高啊潮。 两具躯体滚落在床沿,他一腿探下地板,猛地擒了她柔软的躯体把在自己胸前,起身。 下意识的,她双腿缠绕上他坚实的腰肢。 中门大开,蜜啊xue再次被插入男性昂扬,她脊梁一挺,更用力的勾紧他脖颈,忍不住仰头低哼。 娇小的躯体恍似腾空,却无法忽视由下而上的顶弄,她哼叫间羞怯的侧头,微眯的剪水瞳蓦地睁大—— 星星光亮在雪白的墙面上打下人影疏疏般的倒影,两具缠绕的影子在墙面上上上下下晃动,娇小的躯体像是蜥蜴般匍匐在高大影子胸口,又像是蔓藤缠绕而生;上下晃动之间,男性象征在羞耻之处、进进出出,清晰可见,yin啊秽不堪。 “啊——欢晨——停下——去床上——床上。” 她惊叫,双手松懈的一刹那,身子差点掉下来,惶急里再次勾紧他脖颈;这样的处境,像是被悬挂在半空里,而他,是她唯一的依附之地。 “不允许!” 他低哼,更加卖力的晃荡她的躯体,把在她臀部的双手像要恒久不变的保持那样的姿势,不容她退缩半点。 “欢晨……求你……放我下去……” 次次从海岸被掀起再次从半空中猝不及防的拍下,心脏都摇摇欲坠,再不堪负荷;这样的激烈,她再不能熟视无睹。 “我说,不允许!” 他强硬至极,俊秀的面孔微微扭曲,腾散着闷热的气息。 “啊——哦——放我——下去——” 她嘶哑羞辱的低吟,身子软趴趴的贴上他肩臂。 顶弄猛地停止,他一腿跨在床沿上,她迷离失神的剪水瞳微掀起撞进他黑眸里,黑眸欺近,在眼前一闪而过,她唇上猛地一片疼痛,他竟然又咬了她! “你……” 她恼恨的声音破碎点点,毫无威慑力。 他脑袋抵在她胸口,咬上她锁骨,大掌捏上她脊椎骨,一下又一下,乐此不疲。 “嗯……” 她闷闷的低哼。 “那件事,亲口说出来,那么难?” 他抬起下巴盯着她,黑眸星光暗涌。 “呃……什么……” 疲惫的心松懈下来,她挂在他脖子上昏昏欲睡,突然醒悟,痴痴盯着他,“你……知道了……” 时间仿佛顿在那一刻,他眉宇间掩饰不住的流淌忧伤,“你竟然不肯和我说,难道……我没有权力知道,你就那么自以为是的斩断我们的关系。在别人身边可以毫无顾忌的伤心难过,而我……就只能做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傻瓜……” 白天调档,他拿着那份档案,心绪久久不能平息—— 姓名:艾立国 性别:男 婚否:丧偶 …… 她母亲一直身体不好,他知道,甚至还在假期随她看望过,不想,时光荏苒,艾mama去世的时间竟是在那一年那一月。 她的瞳眸渐渐放空,又像是渐渐泛起水雾,脑袋贴在他胸膛,能感受到微微的战栗。 “你都知道了……你都知道了……” 闷闷的呢喃着,带着哽咽和酸楚。 “我知道了,还是想听你亲口说出来,萌萌,我们之间,不需要这样的隐藏。” 他的手来回在她肩背上游移,又插向她发间,托起她脑袋,与她对视。 “我……害……怕……” 细细碎碎的疼痛爬满艾萌萌心口,压得她鼻腔酸痛,闷闷的笑,一字一顿说出,微扬的下巴,半垂滴泪的眸子,代表了心中的矛盾,在今日还无法全部消除。 “害怕什么?” 他探前身子,嘴巴在一张一合间擦过她脸颊,声音蛊惑又低哑,诱使她倾诉。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 “所以,人生苦短,及时行乐……” “可是,多渴望得到,就多害怕失去,你那年要与我订婚,我想到的,只是万一你将来寻了别人,那我,情何以堪……” “你竟然会这么想,从来都不同我讲过。” “mama去世就在我们吵架后,我回到家中,她就……她不行了……” 她脑袋顶在他胸口,再难发声。 “我都明白了,我们不说这个了。” 女孩都是敏感的,即使神经再大条,何况心思玲珑如她,抑或即使分离还未到,她已担心爱情在现实里将会碰撞出无法躲避的、深深浅浅的擦伤,留下道道难掩的沟壑。 她心绪是杂乱的,在经历母亲去世的事情后,更消沉哀哀,最后干脆做了鸵鸟。 他今日,都明白了。 他曾经忿恨过,伤心过,痛苦过,此刻却是自责又难过,更清晰的明了自己的无力——逝者如斯,她当日之伤痛,不是他可以改变,就算当日他知道,他能陪她一起难过,除此还能如何? 幸好,兜兜转转几年,她回到他身边。 碎吻缓缓沿着她鼻尖蔓延上眼睛,他虔诚又温情的细啜着她眼角的泪珠。 那么咸,蹿沿上舌尖的却是苦涩。 他不在是青涩的少年,不会在此时许下‘永远再不叫你痛’之类的诺言,因为诺言是一时的,是虚无的,他要舔干她的泪水,尝到她的伤心,回味到点滴她当日的揪心。 让她明白,她痛,他欲以身代;她苦,他感同身受。 雾气霭霭的暗夜里,宁静代替了喧嚣。 她哽咽,恸哭,啜泣,痛哭,最终抽泣转化为淅淅沥沥的幽泣,渐渐是喉腔上隐约鸣动的呜咽……耷拉在他脖颈里的脑袋缓缓沉下来,进入昏睡…… ☆、第 20 章 刚醒来,艾萌萌还是睡眼惺忪的样子,只是直觉眼睛肿痛睁不利索,而双腿间,柔腻腻的一摊里不知道咯着什么…… 翻了一个身,腿间那玩意滑溜出去,在她大腿上划下一片湿腻,她顿时醒了过来。 何欢晨带着浅笑的面孔就在身畔,她替他拢拢被角,坐了起来。 □胀胀的,她视线瞄了过去,倏地红潮爬满耳根—— 三角地带到处是白浊,yin、秽一片,最奇异的是何欢晨的手在她臀部一侧,两根手指上面泛着yin靡的水色。 她拍了额头,脚尖探下地板。 “呵……” 身后轻微的一声闷笑,腰肢倏地被揽住。她侧头看他,嗔怪又羞恼,“几点了?” 何欢晨瞄了一眼没拉着窗帘的窗口,笃定的说:“七点半,还有五分钟洗漱时间,五分钟吃早餐,剩下的二十分钟……” “要如何?” 她瞪他,猛地被他拉上床,撞进他结实的胸口。 “再来一次考验准老公的房事能力如何?” 他神采奕奕,笑眸濯濯,张口轻咬上她耳垂。 “唔——我今天下班就去买本驭夫杂志——不治治你——随你姓!” 她恼羞。